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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喽!”
Eva说的对,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江湖上最不缺少的就是八卦消息,尤其还是儿女情长的那种,一向都是被人津津乐道的。而且,打从程爱瑜上次,被人从办公室扛办证结婚后,程姑娘就变成了整个系统的新老员工们的茶余饭后的最热门话题。不出格的说一句,就连食堂烧开水的大爷,现如今都知道程爱瑜的名字了。
不过程爱瑜并不在乎这些,扫了眼眼前还没完成的事儿,就动笔在纸上刷刷的写了几行字,“啪”的合上文件夹,豁然站起。
但她刚站起来,就想起了件事儿,抬眼看向Eva:“你来找我,是不是苏总又下达了什么新的指示?”
“只是算不上,就让我来传达一句,我没听大懂的话。他让我告诉你——‘狐狸把猎物惹急的时候,猎物总会又一次拼尽全力的绝地反击。你要小心啊!’”话音落,Eva也转过身来,就打算往门外走。
程爱瑜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者苏敏赫让人传来的话,心道:这男人应该也知道她在做什么,就是暂时看不透她的这个局而已,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不过,也是关心,她应该道谢的。
想了想,程爱瑜对Eva说了句道谢的话,让Eva代为传回去。转即她随意的理了理垂在肩头有些乱的长发,就走出了办公室,直径超被几名留守的小记者给围在中央的唐枫走了过去。
“唐大少爷,”程爱瑜朝他挑眉,再看见唐枫那说不清的邪魅的眼神时,她隐约有种不妙的感觉,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她伸手压着太阳穴,凝神看了他开口:“什么风儿把你老人家给吹来了?”
“我有事找你说。小鱼妹子,给我点时间,成吗!”唐枫一开口,这语气就让程爱瑜心底一阵发凉。
坏菜了,听他这口气,铁定是出了什么事儿!
凝眉,程爱瑜伸手捏了捏眉心,转头看了眼身边还乐颠颠的Eva,又想着自己桌子上那一堆没处理完的公务,那叫一个惆怅啊!但转念一想,她记得前几天拜托过唐枫一件事儿,会不会就是那件事儿?
赶紧移开话题,程爱瑜给圆了Eva的心愿,帮她介绍给了唐枫。而唐枫这点儿表面功夫还是没忘的,友好的和Eva打了个招呼,寒暄几句,到把Eva给哄得即为乐呵。以至于不出第四句话,Eva就叛变了,要了程爱瑜的员工卡,说是回头如果程爱瑜在下班的时候,还没回来,就帮她打卡。
程爱瑜也没多想,应了声就更唐枫离开了。
在停车场上了车后,程爱瑜开口打破了两人从离开时就一直延伸的沉默:“唐枫,是不是我的猜测错了?齐齐和迟阳的DNA检测结果,是什么?”
“非亲自关系。他们不是母子,你猜得没错!”唐枫说这句话时,并没有刚才的那种沉重,但他的眼神却异常的古怪,让程爱瑜越看越觉得不安。
她想,既然上次拜托的事儿,没出漏子,那唐枫到底是在为什么事儿发愁呢?不,这眼神不仅仅是愁绪,还有着更多更多,复杂的晦涩的情绪,让她无法看透。
而就在程爱瑜还在琢磨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要不要开口问时,唐枫的声音再度传入耳中——
“小鱼,我三天前把你给我的东西送去检验时,顺道弄了Phoenix—Lu用过的杯子去检验,检验结果,出乎我的意料!”
、男欢女爱 027:舒苍蝇,就该送到精神病院去!
程爱瑜愣了一下,有点儿懵。
但她的思绪俨然已经从一个话题,跳脱到了另一个问题上,不过有一点是相通的,都和亲子鉴定这个冰冷的科学标准有关。
程爱瑜没有说话,只是压抑着情绪的转眼看向唐枫。他专注的开着车,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的车屁股,脚下的油门猜的也很精准,将速度控制的极为平稳。但这一切的平稳,并不足够掩饰他此刻内心的激荡,就算他极力让自己表现的很镇定,但程爱瑜和这个炮筒子认识多少年了,这小子一个眼神就出卖了他内心的澎湃。如果够不上澎湃,那至少也得是个激流湍急的份儿。
眼前,唐枫那张樱花粉色的双唇,一改往日那总喜欢勾起弯漂亮弧度的邪魅,微微掀起,用那低沉的声音,缓缓吐出一句让程爱瑜更加糊涂的话来。
“非亲关系,她并不是我妈。”
他的声音很低,低的让人产生一种说不出感觉的压抑,但却字字清晰。而程爱瑜却因此不由自主的舒了口气,可这刚传了一口气,一个奇怪的念头又飞上了心头——若Phoenix—Lu不是唐枫的母亲,那又会是什么人呢?
她想起Phoenix—Lu当时是多么的紧张那张照片,那表情,那神色,绝对骗不了人的,就算她是影后,也没这个可能。当然,不排除另一个可能性,除非,Phoenix—Lu是个疯子,一个人格扭曲的家伙,连自己都可以骗得过去,那样才能将这一切说的做的那么逼真。
微微眯起眼睛,程爱瑜再次吐了口气,好似在突出心中淤积的东西,但也只是转个念头的功夫,程爱瑜的脑海里就闪过了一声惊呼,整个人忽然挺直的坐了起来。若不是身上还带着个安全带,她这么猛然的动作,看起来绝对比诈尸有过之无不及。
——“不可能,他早就死了!死了!”
Phoenix—Lu咆哮声,仿佛还在耳边,尖锐而又急促的勾动着她心中的某一处。而她那一刻的眼神,程爱瑜绝对不会忘记,是仇恨的,难以置信的,充血的红着。
下意识的,程爱瑜伸手紧紧地抓住了领口,忽然转身,看向神比昂依旧好似没事人似得,谨慎而又专注的开着车的唐枫。不落痕迹的深吸口气,程爱瑜压制住了心中的那份说不出的情绪,吞了口口水,用低抑的声音,唤了唐枫一声,眼神掩饰着古怪的看向他:“不对,还有下文。你们之间的关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她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你的仇人,不,也许是整个唐家的仇人!”
不知道是那句话,或者是那个字触动了唐枫,一个急刹车,唐枫在路口的红绿灯处停下,微微偏转脑袋,看向程爱瑜,静默的扬起了眉梢,勾着嘴角说:“恭喜你,你猜对了!她仇恨唐家,无比仇恨——”
“比顾家如何?”程爱瑜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这种话,就好像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一样,不由自主的就问了句。
唐枫听了,倒也没表现出什么奇怪的情绪,只是咂咂嘴,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并朝着程爱瑜送了耸肩:“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好似就这样将那份所为的仇恨高给盖了过去。程爱瑜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唐枫,洞悉着唐枫的心思,好一会儿才收起目光,淡淡的吐了口气,就转移了话题:“那她是你什么人?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不然,她不会那么在意你。至少我这么认为!”
这绝对不是程爱瑜八卦,唐枫既然来找她,就一定会把这种事儿告诉她。所以程爱瑜也无需在意什么,直接脱口而出。
“我也想知道,她是谁。”唐枫转脸看向程爱瑜,眼中忽然闪过了什么,但他转过了头,程爱瑜并没有看清楚。他抬眼看向窗外的红绿灯,眼见着绿灯亮起,他踩下油门,稳稳的开车驶向下一个路口。而在路上,唐风继续对程爱瑜说道:“其实,说起来你也可能会不相信。不,也许我自己都不太想相信这件事儿!事实上,我们虽然非亲子关系,但却有血缘。也就是说,她很可能是我父母的兄弟姐妹。不过奇怪的是,我送去了我父母的头发,对他们的DNA也进行了比,结果全都不匹配——他们和Phoenix—Lu是压根没有一点儿血缘关系的人。”
听完,程爱瑜原本的判断,就全部被否定了。
她看向唐枫,忽然有种奇怪的错觉,觉得唐枫现在像是一个找不到家人的孩子,很无助。
“这事儿,繁华知道吗?”沉默了很久,程爱瑜问了他一句。
唐枫在下一个路口的红绿灯前慢慢地减速,跟在前一辆车子后,转弯。
程爱瑜看了眼窗外,她认识这条路,在路口不远处的地方,有一家店,是她经常和顾繁华喝茶的地方,很幽静,而且只接待她们这种女性会员。
看着那家店越来越近,程爱瑜忽然有种不安的感觉,心里很乱。而这时,唐枫的声音传来:“她知道一些,今儿Phoenix—Lu约了她,就在你们经常喝茶的地方,同时,Phoenix—Lu也约了你。只不过,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我才专程去接你的。小鱼——”
唐枫忽然唤了她一声,很郑重,不是平时那种吊儿郎当的玩味,也不是漾着层说不出的暧昧的邪肆。
程爱瑜转过脸来,“嗯”了声。
“小鱼,她约在这里,就是不想让我过去的。而我……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DNA也和我父母的做一个比对——小鱼……小鱼算我求你了好吗?帮帮我,帮帮我证明,她是个骗子!”
唐枫的眼神中,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他在刻意的掩饰着自己的心思,掩饰那种不用语言来表达,也能让人感觉到的痛苦,略略有些绝望和萧索。
好像,他忽然间被所有人给抛弃了那样,无法言喻的痛着。
程爱瑜定神看着他,默许的眨了眨眼睛,但却并没有在问他别的,只是转移了话题,在他把车停在那家茶居门前,在她下车的时候,沉声说道:“其实,你已经猜到了你们的关系,只是,你不敢承认。是吧,唐哥!”
唐枫怔了下,不是因为程爱瑜如此郑重的一声“唐哥”,而是因为程爱瑜戳到了他的痛楚,戳到了一个他无法揭开的创伤。短暂的怔忪,他的眼中泛起说不出的苍凉,是痛苦,是沉重,是惊诧,是嘲讽,是讥诮……
无数情绪,几乎在这一瞬涌上,沉重而又压抑。
但这足够证明,程爱瑜的猜测,她没再多问,也没再多说话,直接关上了车门,朝那熟悉的茶居走去。
唐枫,Phoenix—Lu——
这两者之间似乎找不到联系,但那为妙的遐想,结合着种种,程爱瑜几乎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唐枫不是唐母亲生的。
之所以是唐母,而不是唐父,完全因为唐家。唐家可以让唐枫做继承人,而且那样用力的栽培,就足够证明,唐家对唐枫的重视。而像唐家那种家庭,如果不是唐家的亲生骨肉,别说让他继承唐家,就是让他在唐家呆着也绝对不可能,更别说那么的疼爱和栽培了。
至于她说唐枫其实应该早就知道,则是因为唐母。唐母对唐枫的感情很微妙,原来是年纪小,程爱瑜并没有太多这种感受,但随着年纪的增长,她见到唐母的次数虽然少,但也能从唐母对唐枫的种种,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古怪。她依赖着唐枫,但依赖着的,只是唐枫的身份,而在唐枫拒绝了唐家继承人这种足够诱惑的权威时,她就像压根没有过唐枫这个儿子一样,转脸又对唐林好了。
这若是亲妈,才叫奇怪!
不过,之前程爱瑜也没有这么武断的判断过,毕竟没有什么事实根据,但如今想想,这些似乎已经足够证明了,甚至不需要唐枫在去把自己的DNA和父母的比较。
算了,权当除了喝杯茶,踩踩新闻吧!
不作多想,程爱瑜推门走进那家茶居。今天,那个平日里不怎买说话的,总是喜欢坐在角落里靠窗的那个位子上,看书喝茶的店主,似乎一直在等她,在她走近点门的那一时间,就从老位置站了起来,朝她走来。
“你来了。”他似乎知道,程爱瑜要做什么,比了个手势说:“跟我来吧,她们在二楼包间,来了有一会儿了。”
没有多说话,程爱瑜点了点头,就跟着他上了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