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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房间小了点,在八宝山!”
王轲听得心里咯噔一下。
原本听着前半句的时候,他还琢磨着,这笔买卖明摆着不对账啊,会不会是大小姐被气糊涂了,怎么消息不准反倒比准了得到的报酬还要好?可的呢过他听完整句话,这心就更被挖了两大窟窿似的,凉飕飕的直刮寒风。
乖乖,八宝山的半山别墅,这玩意儿,她就算是送给最顶级的,也没人敢要啊!
这不摆明了再说,消息不准,玩死他吗!
魔女!
这下,王轲才骤然明白了,程爱瑜打小那外号,到底是怎么来的……
车子是到家门口的时候,程爱瑜眼见的看见楼道下头,一个身形笔挺的男人,穿着一声休闲装,站在门口抽烟。
仔细一看,是景煊。
他,好像在和谁打电话。
下车,程爱瑜迎面走过去,就听他对这电话说了句,“轩寅,这事儿你甭管,还有让底下人管好嘴,我不想让这事儿传到别人耳朵里,免得让我家人知道了,担心不说,还会引出不必要的麻烦,弄得一大家子都不愉快。”
程爱瑜微扬眉梢,心中反倒划过一丝疑惑,心道:阿煊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事儿?
一抬头,景煊刚好看见了程爱瑜,他漆黑的眼中泛起一层光亮,宛如夜色般的星眸中染上了一抹温柔。他笑着,朝程爱瑜颔首,比了个手势,和电话那头的傅轩寅又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随即,他抬眼看向程爱瑜,对送她回来的保镖王轲递去一瞥浅浅的感激,同时伸手揽过程爱瑜道:“小淘气,今儿又跑哪去玩了?弄得这么晚,吃晚饭了吗?”
“吃了。就算我不想吃啊,你家那位,也不会放我的胃!”程爱瑜瘪了瘪嘴,娇嗔的说着。
她倚在景煊怀里,跟着他上楼,似乎在这一刻,她才真正的放松自己,卸下所有的包袱,想做个小女人,窝在他的怀里,软弱一会儿。
布局,撒网,戒备,猜忌……
这些实在太累了,而这也是程爱瑜不太喜欢和人玩阴谋诡计的缘由。只是,时局所迫,就像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一句话,人总有一天可能会变成自己以前最厌恶的模样。
那么她最厌恶什么样的自己呢?
或许就是那个,工于心计,手段很辣的自己吧!
回到家,程爱瑜试探的问了景煊几句,但并没有点破自己刚刚听到他说的话。景煊似乎并不想让她担心,含糊了两句,就过去了。心中划过一抹失落,但程爱瑜并没有穷追不舍的追问下去,而是打了个马虎眼,绕了过去,换了个话题,和他聊了点儿轻松的事情,并说明了明儿想去他们部队,再给他们做个访谈。
“这个,可能有点困难,不过我会尽量安排的。”景煊犹豫了下,如此说道。
程爱瑜微微一愣,扬眉:“是不是你明天有什么事儿,不方便采访?”
“不是。这不前阵子上头有些军事变动吗,贺师长上头的那位,是刚刚调来的,分管我们。你也知道,这新官上任三把火,最近的工作量全被这位新官诶拔高了。若是这时候,再来个访谈,他还不得借题发挥?”
景煊轻松的说着,语气很淡,尽量说的轻描淡写,似乎并不把这位所为的“新官”放在什么重量级的位子上,以此让程爱瑜觉得,他的工作依旧如前,没有什么磕磕绊绊的地方。
靠坐在沙发上,啃着苹果的程爱瑜,对景煊的了解还是比较深的。她看了眼景煊,就知道,这新上任的那位,必定为难了他。而那位,其实不用景煊瞒着,她也知道,是她的大伯父,程谦。
“对不起,阿煊,因为我的事儿,让你受牵连了。看来,我大伯他是把对我的怨气,都撒在你身上了。”稍稍停顿,程爱瑜继续道:“你放心,明儿我就去找他算账!就算把他的办公桌给掀了,我也给你找回个公道来!”
作势,程爱瑜拍了下桌子,摆出一副黑道大姐大的姿态,眼神狠辣,气势充足,一看就是去和谁叫板的。但景煊却因为妻子对自己耍宝的模样,而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看着他笑的舒展眉梢,很是开怀的样子,程爱瑜心里轻松了些,却还故意瞪了他一眼,唬他:“你笑什么!”
景煊伸手挑起程爱瑜的下颌,上下看了她一圈,打量着她,啧了声的评价说:“嗯……媳妇儿,你这么威武的跑去大闹副司,恐怕不出半小时,全军都知道,我媳妇儿有多爱我了!”
血气上扬,程爱瑜的脸红了。
她的视线好像被景煊的眸子给深深滴吸住了,无法摆脱。
稍顿,她深吸口气,赶紧别开视线,低声道:“我知道,我的说法很不切实际。但景煊,如果真的有麻烦的话,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担!而且,这事儿的确是我大伯父做得出格了,即便他对我再有什么不满,也不该因此而牵累到你。对不起——哎呦!”
没等程爱瑜再继续说下去,景煊伸手敲了下她的额头,换来她一声叫唤。
“你打我干什么啊!”程爱瑜揉着脑门,委屈的看着景煊。
“你欠揍!”
景煊的回答,更加直白,直白的程姑娘愣了下,呐呐开口:“凭毛啊!我怎么欠揍了!”
“你是我的谁?我又是你的谁?你不觉得,和我说对不起,太见外了吗!”景煊瞪了她一眼,眼神融入了一丝温和,接着就听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小鱼,我知道,你到现在还是抛不开一些东西,但你记着,我已经是你的丈夫,我们的荣辱已然一体。若是我连大伯父的这点儿小小计量都支持不住,要靠你去掀桌子解决,那我还配站在你身边,狂妄自大的说要保护你吗!”
——你是我的丈夫。
——我是你的妻子。
清晰明了的答案浮现心头。
程爱瑜俏红的脸上染上了一抹幸福,眼去了原由的那份不安。她明白,景煊的难处,却更加明白景煊的那份坚定。罢了,想来程谦也不会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儿,她太过参与进去,对景煊来说,也未尝是件好事。不如乘着这段时间,安心的解决自己这边的问题……
他有他需要面对的问题,而她,亦然!
“我明白,以后我如果想说对不起,就像这样……”说着,程爱瑜将唇凑近了景煊,浅浅一吻落下,她依恋的离开那熟悉的唇瓣,扑闪着卷长的睫羽,看着景煊,勾勒出最暖的笑容。
是幸福的笑容,暖入心坎。
“不行,还不够!这样的对不起也太轻了!”话音落,景煊的脸朝她压了过来,唇瓣紧贴,辗转而至的缠绵,不可言传。
同一时间,依旧在家中辗转难安的舒晚,开启了一瓶伏特加,往加了冰的杯子里到了不少,然后猛地灌进口中。
辛辣的酒在冰镇后是一种说不出的微妙,仿佛是冰与火的两重夹击,刺激着味蕾,与炙热的喉咙。入口的冰爽与辛辣,同时冲向喉咙与胃粘膜,刺激着她还空空如也的胃,不住收缩。但她一点儿也感觉不到难受,心里还在因为程爱瑜的突然到访而忐忑,纠结不停。
不对,程爱瑜的来意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再灌了第三杯酒的时候,她忽然想起程爱瑜最早对她说的一些话,想起一件事儿。对了,程爱瑜说有东西要送给她,是还礼,还说今夜十二点就能运达本市,最晚明天早上就能送到她手上。
会是什么东西?值得她为此而跑一趟,如此郑重的通知她!
难不成,会是——
想到这儿,她冷不丁的哆嗦了下。不,不会的,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样!
害怕的颤栗时,她又猛的灌了几杯就,接着拿起了手边的电话,拨了出去。
此刻,她需要的不是清醒,而是另一个人来帮她分担。哪怕这个人在没用也好,只还要她能陪着她,哪怕陪她说说话,也好过她一个人纠结的熬过这漫漫长夜。
舒晚拨的是罗皑皑的号码。
一遍,两遍……
电话一直在响,但电话那头没人接听,一直没有!
“这女人,到底在干什么!”需要她的时候,她从来不在,不需要的时候就尽给她添麻烦!
愤怒的甩开手机,舒晚又连着灌了两瓶酒,最后也不只是烦躁,还是因为不安,她干脆抱起了酒瓶子,朝着嘴里猛灌。她需要醉,哪怕让她忘记这一时的不快,也好过这种精神上的无尽的折磨。
但一瓶酒喝完了,她依旧没醉。心底的不安到好似形成了一个无法弥补的洞,渐渐地吞噬着她,直至黑暗。只是有一瞬,她的眼前仿佛闪过一张英俊的容颜,那个男人,会温柔的笑,阴柔的脸庞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纯粹,笑得美极。而且,男那人的眼里,也只有她的影子,唯一……可以转脸,那人影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和那张脸极为肖像的一张面孔,冰冷、阴沉,嘴角还挂着一丝阴坏阴坏的讥诮,甚为轻蔑戏谑的看着她,挥之不去。
“没有退路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伏在桌子上,她失态的痛哭流涕,哭的惨极了。
舒晚拨出的电话,其实是通了的,罗皑皑也听到了,只是没有办法去接听。
她并不知道,此刻的罗皑皑不是在享受这什么美男美酒的奢靡生活,而是在一个比自己大至少两轮的老变态的身下,辗转承欢。
不,也许这根本不配用“承欢”这种美妙的词语,这是一种苦难,说不清道不明的苦难,只有尝试过的人,才知道这种滋味。
此刻,罗皑皑躺在size超大号的圆床上。
这床很精美,不论是艺术栏杆,还是整张床的构架,无一不是大师级人物的手笔。而床上的床单,枕头,被子也都是上品,就连床头的台灯也是价值超过六位数的奢侈品。
这些本是罗皑皑毕生的追求,但若此刻她不是被人以大字型绑在这张床上,又或者色眯眯的眯着眼睛,用那种猥琐淫靡的眼神看着她的不是个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好像皱在一起的变态老头子的话,她或许会很享受。
第几天了?
这样被绑在床上,任由变态老头亵玩,已经是第几天了?
对于日期,罗皑皑已经无法判断了,她只觉得,这一天一天的过的,比她这半辈子都要久。
空洞的眼里,只有恨。
她恨李暐一,比恨程爱瑜还要恨。
她的一片芳心错付了这些年,她用尽了法子让他周全,用尽了全力的去爱他……可她换来的是什么,是一句:“皑皑,我们没可能了,我已经给你安排了最好的归宿,那人挺有钱的,会满足你的一切需求,你不需要再跟着我过苦日子了,和他在一起吧!还有,就算你不肯,也不可能了,我欠了他一千万,条件是用你的身体来换。”
呵呵,多好听的前半句,但这后半句却明确的告诉了她,前头的那些话,都是借口。他狠心的白斩鸡,推向了这个老男人,在她落入这变态老头的手上时,她才知道,这老男人也许两个男人都不如。他不能人道,但他爱玩女人,他看上了她的体态和年轻,用着一些不知道他从哪里查来的东西,胁迫着她顺从。
而那些东西,知道的人,除了那些当事人,就只有舒晚和李暐一了。
在不堪的一夜度过后,罗皑皑根据自己的分析,就将所有的一切推到了李暐一的身上。
她恨,恨透了他!
恨不得吃他的肉,剥他的皮,再让他也来尝尝这种非人的折磨,用他的——菊花!
“皑皑,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乖乖配合,你会觉得很快乐的!”拿着高尔夫球杆的老头,淫笑着看着床上被他装点过的,宛如翩翩蝴蝶的罗皑皑,嘴角渗出一丝淫靡的液体,而他的眼中闪烁的精光却是那样的阴寒,让罗皑皑为她即将要尝道的事儿,倍感惊恐。
高尔夫球,在身下滚动。
老男人站在床边,拿起高尔夫球杆,猛地挥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