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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爱瑜脑子转得快,要她身份证,那是绝技不行的,万一这人有所不轨怎么办。不过……想了圈儿,一个主意浮上心头,虽然有点儿损,但程姑娘觉得,这事儿最靠谱。
白脸男一眼不拉的瞧着她,看着她漂亮的眸子微微转了圈,像个再打坏主意的小狐狸似的。很快,那视线就有落向了他,眼前那张精致的看不出年纪的脸庞微微凑近,小巧的菱唇随即掀起,轻轻悠悠地说:“老板,我看你误会了,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只是受人之托,来帮他拿碟子的。那人你认得,是你这儿的常客,他是X大的副教……”
说着,程爱瑜压低了声音,语速飞快的将几分钟前,才通了电话的哥们的大名报了出去。这还不算完,她想了想,有把那家伙所在的院系,带的科目也给说明了。甚至在白脸男的一再追问下,还曲线救国的从别人那儿给他搞来了,那哥们的员工号,将这些统统抄在了一张纸上,这才笑眯眯的递过去。
“怎么样,这下材料够齐全了吧!快,把他订的东西给我!”
白脸男看着那张纸,眼中忽然闪过一抹精光,程爱瑜看见了,下意识的将资料“唰”的抽回来,瞧着他微微皱起了的眉头,不觉低笑道:“别啊,这做生意也要讲求一个公正公平的,你要的资料我都写给你了,你也得吧碟子先给我不是?”
白脸男认真的看了程爱瑜一眼,眼神深沉。
程爱瑜丝毫不在意的任由他看着,甚至还一直仰着嘴角,挂着一丝丝的笑靥。
最后还是白脸男先妥协了。
“说吧,你要那些碟子?”
瞧着白脸男顺手从旁边抽出来一个本子,有模有样的翻着,程姑娘又一次陷入了纠结中,她哪知道那些家伙演过什么片儿?她看过是看过,但也就混个脸熟,你要让她对上名字,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过想想,之前竟然把那小子那碟片的事儿给蒙对了,哪干脆就继续用那小子的名头吧!
于是,程爱瑜很镇定的附送白脸男一白眼,说:“我刚才和你说过了吧,我是来给人家拿碟子的!你把他订的给我不就行了吗,哪来那么多废话啊!”
白脸男抬眸瞧着程爱瑜,好像是想从她的面上看出些什么,但程姑娘装腔作势的功力不是一般的深厚,铁一般的面皮子是不那么容易被击破的。所以,白脸男半天也没从她的神色中读懂什么,只得干咳了声,低头继续翻这本子。而在他看见那个刚才才熟悉起来的名字后,眸光不自觉的闪了几下,嘴角也止不住的隐约抽搐。好一会儿功夫才琢磨清楚,随即开口道:“小,小姑娘……你这朋友,可够重口味的!一个女人,和七个男人的激情夜?幼童戏百女!还有——什么人兽!”
闻言,程姑娘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否则,她非把自己的下巴给笑掉了不可。原本以为自己只是瞎猫撞到死耗子,蒙对了那哥们也有某些生理冲动,需要看点儿片儿来安抚安抚,但听着这些仿佛“知音体”的标题后,她是彻底的想要吐槽这哥们了。得,下次见面,她非得好好损损他不可!
想着,程爱瑜倒是一副正儿八百的样子,手指尖轻轻地敲了敲棺材板道:“的确挺重口味,你给拿来吧,我还赶着给他送过去。”
这次,这古怪的白脸男到没说什么,只让她等一下,就掀了身后的帘子,去了后头的“仓库”。他进去了好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四盘碟子出来,拿了个袋子,麻溜的包好,就递给她:“拿着,一共三十,我再送你一盘。”
程爱瑜接过来看也没看,直接掏钱付账,并且将手中的那张纸递给了他。
那人垂眸看了眼,确认了下,这边再抬起眼帘,就眼瞅着程爱瑜已经走到了门口,想要离开。
见状,他赶紧叫了声:“唉,小姑娘!”
“嗯?”推开门时,程爱瑜转脸,朝那人看了眼,微微偏过头,眸带狐疑:“还有事儿?”
“给你朋友送过去,就赶紧回去上课。别小小年纪不学好,听到没!还有,这种……重口味的,爱好奇怪的朋友,还是不要的好,早点分了吧!”
那人说的语重心长,程姑娘听的心情缭乱。
等她摔门出来的时候,她还暗暗想着,若这话让哥们听见了,是只有九,是要给这家伙一棒子,把他彻底灭口吧!
走到停车的地方,程爱瑜这边刚拉开车门,就听见一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媳妇儿,这捉迷藏的游戏好玩吗!找到你,给我什么奖励,嗯?”
这话,很低沉,很柔和,到没有什么胁迫的意思,更不含有任何暴力倾向,但这末了的那个尾音,却是那样的意味深长。长的,让程爱瑜不觉后背汗毛直竖,有点儿又惊又冷的错觉。
程爱瑜干净回头,看着站在她身后气定神闲,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景煊,立正站好,就差没给他敬个礼了。
“呵呵,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不愧是我老公,真聪明!”程爱瑜讨好的看着他,嘴上一口一个老公的叫着,笑的更叫一个甜。
“呵呵,你说我媳妇儿叫的怎么就那么好听呢?罢了,这半路上,给我卖萌撒娇还装吃撑着了,差使我下车买药的事儿,就不记过了。不过——”景煊伸手摸了摸程爱瑜的脸,指尖流连在她耳根道下巴的弧线上,反复摸索。而他的嘴角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弧度,微微上翘,勾着醉人的诱惑。
那笑容挺妖孽,挺祸害的。
这不,打从他们身边经过的几个小姑娘,一个撞着了前头的树干,一个撞着了撞着树干的人,还有一个转弯进小商品店的,结果忘了要开门,就那么一脑袋的也撞了上去。
啧啧,看着都觉得脑壳疼。
但程爱瑜可没功夫想这些,她只觉得,这妖孽的笑容,很危险。
如果她一句话没说好的话,指不定……她得受苦受累。而这些苦吧,还都是既不伤身,也不伤心的“高端”惩罚!
琢磨着,她还是选择了继续讨好。
瞧,这小脸美的,这笑容璨的,这幸福暖的——羡慕的撞了脑袋的小女生,晕了吧唧的在旁边扭手指头,更把路过的男生给嫉妒的眼珠子差点掉下了。当然,不论那些男人是嫉妒程爱瑜,还是嫉妒景煊。
而景煊最清楚,程爱瑜如此模样,其实用两个字最好概括。
——心虚!
“不过什么?”
“不过,你最好老实交代,你要和景灿那丫头片子——到什么鬼!”末了四字,铿锵有力,凌驾超然的那股子威严气势,几乎在这一瞬,曝露无遗。
“这个……”
犹豫着,程爱瑜的笑容几乎是僵在了脸上。
她仰头看着景煊,伸手摸了摸鼻头。别说,这事儿,真是她理亏,所以她这心那叫一个“虚”啊!
想了好一会儿,程爱瑜末了还是没说出理由来,只是抬手将手里的那个装着颇为重口味的A片碟子的纸袋子,递到了他的面前。扑闪着浓密卷长的睫羽,无辜的眨了眨,朝他放着若有若无的电流,用尽量柔软的声音唤着他,说:“阿煊,你别在意吗,其实我也不知道灿灿要干什么。只是比较好奇,她说这次要收拾我哥诶!收拾诶,你说,这得多好的戏啊,不看太亏了,对吧!所以,身为嫂子的我,一定要帮她——还有,这次,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别插手——这戏,我一定要看!”
她被程资炎霸气的圈养了那么多年,小打小闹的事儿海多了去了,也没敢说自己收拾过他。而今,景大小姐居然用那中气十足,十分笃定的口吻垮下了海口,可见信心十足,把握万分。
如此,她就更要去看一看,景灿是怎么收拾她那个天下无敌的冰山大哥,程氏长孙程资炎先生的了。指不定,她这人生里,也就只能看见这么一回,不去太亏!
景煊微微扬眉,用两根手指,从她手中的纸袋子里,拎出一盘碟片的一角,看着上头那个肉色的画面,不自觉的,眉梢神经性的跳了跳。
“她就打算用这种东西收拾他?”
“大概……是吧!”程爱瑜也不确定,她觉得,这世上什么人的心思都好猜测,就小二货的,最难懂。因为二货的世界,永远不在你想想的安宁里和谐着,它总是超脱,超脱,再超脱。
景煊松手,将碟子放回去,转即抬头,沉默的看着小妻子,刚想开口,就被她忽然伸手捂住了嘴。
接着,就听程爱瑜用一种略带暗示性的诱惑口吻,凑近他的耳边低语:“难道,你不想知道,景灿怎么收拾我哥?”
景煊平静的看着她,丝毫没有被她的话蛊惑,反倒笑的极为微妙的睨着她,好一会儿,缓声开口:“看来,你很像去看看一看,嗯?”
“当然!”
“好,媳妇儿,我们做笔交易。”
程爱瑜狐疑的凝神看着景煊,瞧着他这目光,就觉得这厮,没怎么安好心。尤其那双似笑非笑的凤眼,特别的贼。
按理说,这家里有个精于算计的大哥,程爱瑜的商业头脑也不会差到哪去。此刻,她那双流光潋滟的杏眼,慢慢地微微眯了起来,掩饰着眸中略显锋锐的探究的目光,在景煊面上扫了圈,然后略带几分紧张且警惕的开口:“你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答应我,婚纱选立领的。这件事儿,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还给你当司机,送你过去!”
这就是景煊的目的,很简单的一件事儿,但对想要展现身材的新娘子来说,就并不简单了。
昨儿晚上,老太太给两人看过他们的婚纱选册,上头基本上都是勾勒新娘子身材有多么婀娜,多么完美的——前胸后背,要么露前头,来个深V领子,彰显那丰盈的胸;要么露后头,来个镂空全空,凸显着莹白的背。甚至有些款式更为夸张,前胸后背都展示人前不说,就连香肩也是半裸着的。
这简直,就是再把自己媳妇儿当人体模特,摆在别人面前,给别人看个够本!好像那样,才能让所有的男人知道,新郎官有多么的幸福,且性福着。
但景煊的心思不同,他不需要让别人知道自己媳妇儿的好,那些他自己留着欣赏就够了。他就是小气,不想让人看见,哪怕是一片性感香艳的肌肤,都不行!
可他不知道,程爱瑜压根没看上那些上半身特别省布料的婚纱、礼服,而景煊这个提议,到让她想起了上次Alva给她的建议。也许,婚纱交给他设计也不错,立领什么的都无所谓,秋天站在门口迎宾的时候还保温,挺好。
所以程爱瑜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将景煊面上的变化,尽数收入眼底,而后笑着一口答应下来道:“成交!”
景煊不落痕迹的扬起一弯得逞的笑,但只有那么一瞬,太快了,没注意的人根本看不出任何变化。但他的心情显然比刚才好了很多,绅士的给程爱瑜拉开车门,把她安顿好了,就充当起了司机的角色,绕到另一边的驾驶座。
开着车一路朝ParkHyatt酒店赶去。
停车场中,程爱瑜拿着车钥匙,找了一圈儿,才找到了被自家大哥开走的车子,并从上头去下了上次顺手丢在了这儿的,景灿的电脑,一并带了上去。
而景煊则遵守约定的在停车场里等着她,没有搀和这事儿。
当然,他大概对女人间的这种事儿,也没多大兴趣吧!
程爱瑜一边想着心事儿,一边乘着电梯上楼,当听见“叮”的一声响时,她才意识到,到了。
稳步走出电梯,程爱瑜到了这儿,倒是熟门熟路起来。她记得自家兄长在这里有一个长期订着的套房,就朝左边转了过去,很快就找到了那里,抬头看了眼号码,这和景灿在电话里说的那个,刚好吻合。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屋里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