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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童尧彪悍的直接铺了过去,直接捂住了程资炎的嘴,骂道:“程资炎,你丫有火找景灿泄愤去,别他妈拿老子的终身大事开玩笑!老子是直男,直男,在他妈说我弯,我就告你诽谤!”
瞧着面前这一幕,谭唯一的眼神有点儿尴尬,眉梢却略微扬起。
他刚才似乎在这话里,听见了一个名字——景灿。
这名儿听着特别耳熟,好像前段时间,牧童尧和他提过,但他没怎么上心。不过转念一想,他似乎摸清楚了头绪,难道说,刚才打电话来,说怀了程资炎种的那个,就是叫景灿的女人!
眯起眼睛,谭唯一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牧童尧的火爆脾气是出了名的,他并不以为意,倒是程资炎的一反常态,难得一见。
他原先以为,程资炎这辈子,除了和程爱瑜有关的事儿,会让他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这种神情外,绝对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而这次,那个叫景灿的女人却做到了,一通电话就把他搅得心神不宁不说,居然还因此而中断了会议。要知道他可是程资炎,就算是十号风球把会议室的玻璃给吹没了,他指不定还能淡定自若的站在风口处听报告。而今却为了一个女人……
看来,他这个兄弟的喜讯,指日可待喽!
程资炎掰开牧童尧的手,嫌恶的朝一旁狠狠甩去,不理会他的大呼小叫,拿起手机,拨通程爱瑜的电话。
见状,牧童尧又摆出了那副嬉笑的模样,抬着那张嫩的让女人都羡慕嫉妒恨的脸蛋,朝一侧的谭唯一眨眨眼睛,不屑的斜挑嘴角,轻嗤:“哼,报应!”
……
风水轮流转,一次失利后,景灿就次次失利。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景灿连续多次被转到。那精准的好似瓶口装了GPS卫星导航系统似的,不论她是往那边换地方,都会被精准无误的点中。而经过刚刚的一次大冒险后,景灿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在冒这种险了,所以果断的选择了真心话,即便是程爱瑜出题。
“哈哈,景灿,这回儿又是你!”程爱瑜笑的很没良心。
“啊——怎么又是我啊!”一把推开面前那不争气的酱油瓶子,景灿苦着小脸,将求助的视线投向了一旁的顾繁华。
“大概你刚才那一嗓子嚎的,上帝都看不下去了,然后给你开外挂了!”耸耸肩,顾繁华玩味的笑着揶揄她。
程爱瑜斜靠在沙发上,刚想开口出题刁难,却听一阵铃声传来。她愣了下,赶紧竖起食指立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拿起手机看了眼,目光就好似被黏在了屏幕上似的,停滞了。数秒后,她猛然抬头,指着手机对景灿叫道:“景灿……景灿——是我哥打过来的!找你的,一定是找你的!”
“我不要!你接,如果他打来问刚才那事儿,你就说……就说我喝多了,和他开玩笑的!”景灿这时候打算做缩头乌龟了,神色慌乱的挥着手,示意程爱瑜接听电话。“快啊,你快接啊!不然他会怀疑的!”
程爱瑜深吸了口气,接听电话。
“喂,哥你找我!”敢在程资炎开口前,程爱瑜打算先把话题扯开。谁知道,她老哥今儿反常,居然不安排理出牌,直奔主题。
“小鱼,景灿在你家?她刚才那你的电话打过来,说了什么,你给我重复一遍!”听筒中传来程资炎的声音,中气十足,话中透着股子不容商量的冷锐。
“我复述?!”程爱瑜略扬声调,十分诧异。
“你不复述,就把电话给她。”程资炎冷声命令,语调依旧强硬。“告诉她,别在这时候给我找那些烂借口,别说喝醉了,就是喝了农药在洗胃,你也让她给我接电话!”
程爱瑜接电话之前还在想,程资炎会不会是来找她兴师问罪的。不过听完他的话后,程爱瑜的直觉告诉她,这事儿——有戏!
没有按照之前景灿交代的办,程爱瑜垂眸掩去心思,这才缓缓抬眼,将手机朝景灿递去,单身开口:“我哥说,找你……”
一个钟头后,程爱瑜家的客厅里,又多了三个男人。具体点说,是他们这仨孕妇肚里孩子的——爸。
、男婚女嫁 127:小两口,别太激烈
S市,坐落在寸土寸金的商业圈内的一幢公寓楼的顶层。
从老宅回到家中的程泓源,刚要开灯,就听一道略微沙哑的女声传入耳中,“别开灯。”
走过玄关,寻声望去,餐桌上燃着点点温馨的烛火,照亮了一室的黑暗。
“阳阳,还没吃饭?”放下钥匙和公文包,程泓源迎着光走过去,刚走进餐厅,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子浓郁的饭菜香味。转眼,他看着穿着浅蓝色小礼服裙的迟阳,微微扬起了眉梢,眼中划过一丝惊诧,平静的语气中也夹杂了一点儿惊喜过后的疑惑:“你这是在……等我?!”
“你应该还没吃饭吧!坐下吧,尝尝我做的牛排,这心形牛排还是上学的时候,小鱼教我的呢!”
那时候,对做菜几乎一窍不通的程爱瑜,在读完了某本书后,居然跑去报了个家政班,学做西餐。而她们没有谁看好这个是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都觉得程爱瑜是一时新鲜,但程爱瑜却说,“能为自己爱的人,烹饪美食,是一种幸福!”想来,当时程爱瑜学这个,应该是想做给景煊吃的吧,而那个才是她爱的人。
曾经,她也这样期待过。
但她上一次,这么傻傻的为她喜欢的人做了顿饭的结果,换来的却是那人的羞辱、讥讽,还有那人离开后的打落在地的牛排,染着她背上血迹的碎瓷片,烧的还剩半截的拉住,以及皱成一团却足够遮挡她身体的桌布。
而这一次,她希望有所不同。
只是希望!
从回忆中抽离,迟阳起身,接过程泓源手中的西服,轻轻地搭在了他的椅背上。正要给他拉开椅子时,程泓源却阻止了她,双手温柔而有力的压住了她的肩膀,制止了她的动作。“哪有男士让女士服务的?来,坐下!”
程泓源将迟阳安置在座位上,绅士的躬身,将椅子轻轻地朝前推了下,这才转身在她身边的位子上落座。他垂眸,看着眼前的美味,问着那熟悉的牛排香气,做了个极为享受的深呼吸,可脑海中偏偏在这时有跳脱出那个占据他心底位置,怎么都拔除不去的小女人,温柔的,灵动的,秀美且坚韧的女人。
稍稍一顿,他赶紧挥去思绪,偏头打量着迟阳,眉眼间浸透着笑意。
“怎么不吃?是怕我下毒,还是……我脸上有东西?”被程泓源盯得有些不舒服,迟阳轻松戏谑的语调变了,同时伸手摸向自己的脸颊。
而这时,程泓源却伸手,忽然捉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啄。顿了下,他抬眸,目不转睛地又凝视了迟阳一会儿,这才放开了她,缓声开口。
“阳阳,暂时委屈你了,我爸他——”程泓源欲言又止,想了想又转移话题说:“算了,不说这个,咱们说点儿别的!先告诉你个你保准会惊讶的消息,小妹她结婚了。”
“什么?”
瞧着迟阳惊讶的模样,程泓源眉开眼笑,满眼温儒的伸手,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梁:“瞧,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程爱瑜她……和谁?”
迟阳有些难以置信,压根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听到这样的消息。不过,她不知道也是理所应当的,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应该已经刺伤了程爱瑜了吧!不,也许她整整刺伤的,是她们之间的友情。
想想,她还真够混蛋的,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己私欲,放弃了这个容不下她的圈子里,曾经唯一一个认可她,毫无目的的把她当做朋友的女子。
如今的她,幸福吗?
“和一个你认识的人。”僵迟阳眼中神色的变换收入眼底,程泓源拿起手边的银勺,搅动着碗里的浓汤,垂下眼眸,语调平静的淡淡的吐出那男人的名字:“是景煊。”
闻声,迟阳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上去,下来,再上去,反复的在轨道上挑战着地球的重心引力。直到她知道那个名字时,这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着,替程爱瑜,也替自己。
“她……是她自己的意愿吗!”犹豫不决中,迟阳如是问道。
程泓源微微抬眸,惊鸿一瞥的划过她的面颊,接着缓缓点头。
“是她的本意。并且她亲口说,她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在老宅时,程泓源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倒没怎么诧异。因为他早就在程爱瑜的身上,感觉到了她被景煊所吸引着的那种无法割舍的纠缠,如今走在了一起,倒也是理所应当的事儿。不过,真正让他诧异的,乱了他平静的心扉的,是程爱瑜的那句话。虽然只是叔叔复述的,但他感觉得到,说这话的时候,程爱瑜的心有多坚定,就有多纠缠。毕竟,那些这个决定里,浸透着他们曾经的爱恨纠葛。而他——就做不到像鱼儿这样洒脱,果断!
法庭上,他可以口若悬河,字字珠玑,杀阀果决的了断一桩案子,给对方律师以沉痛打击。但在感情上,他却是个失败者,无法保全自己心爱的人,背弃了结婚时的誓词,最后害得那人远走他乡,空留他在大洋彼岸对她牵肠挂肚。
这种感觉,太苦,苦的他不愿回忆!
感觉到迟阳注视的视线,程泓源收敛心思,抬头朝她笑了笑,并用勺子舀起一勺汤送入口中,眯着眼睛赞叹道:“嗯……就是这个味儿!阳阳,你这汤做的快赶上星级酒店的师傅了。这个,可比小妹做的好吃多了。你知道吗,那丫头做的饭菜,除了我大哥外,没人吞得下去。我奶奶立志将她培养成名门淑媛,就是做饭这一道坎儿,小鱼儿是怎么也过不去。奶奶因为这个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心想着抓不住男人的胃,咱就让男人抓的了,也就不逼着她去学了。谁知道后来,她在国外上学的时候,居然会跑去学家政,牛排煎的忒地道,连家里的厨子都赞不绝口……”
听着程泓源回忆往事,迟阳微笑着低头喝汤,脑海中却回想起程爱瑜当年跑去学家政的生动模样。大概一个女人真的会因为喜欢的人,而一再妥协吧,即便骄傲的和小孔雀似的程爱瑜,也不例外。
不过程泓源说错了,除了程爱瑜那个妹控的大哥外,还有一个男人敢吃程爱瑜做的饭,即使那丫头将糖错当盐给放了进去,他还是吃了,还吃得津津有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那个男人,就是程爱瑜如今的丈夫,景煊。
想到这儿,迟阳不禁有些嫉妒程爱瑜,嫉妒她的幸运……
“你怎么不吃?在想什么呢!”喝了小半碗浓汤下去,程泓源转脸看向拿着勺子,看着他发呆的迟阳,唤回了她的心思,示意她吃饭。并在她低头时,用那略显沉重的口吻说:“阳阳,小鱼周一回老宅,我妈让我带你也一起过去。我想把你正式的介绍给家里的每一位亲友,你愿意吗?”
……
同一时间,B市。
程爱瑜的小公寓里,今儿格外的热闹。
但面前三位男士的到来,打破了原本的“女士之夜”的和谐气氛,演变成了现在这么男女隔着沙发,面对着面的分座两边的交战模式。用程姑娘的吐槽是,怎么都觉得现在这样子,像是大学里的“联谊活动”。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程资炎冷锐的声音,打断了此时六人间微妙的气氛。
程爱瑜终于松了口气,看着程资炎手中略带几分嫌弃的捏着瓶口的酱油瓶,缓缓地勾起了唇角。别误会,他不是在问别的事儿,而是在问桌上的“酱油瓶”。
原因?
哦,那要怪景灿同志。这位小同志,不要命的接听了程资炎的电话,并且秉持着季羡林老先生“假话全不讲,真话不全讲”的思想警言的反例,完全实践了“真话全不讲,假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