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此的地步?
原本想因他的吻而质问他,但现下被他钳制在怀里。她觉得再向他质问这种事情,他可能还会霸道的吻她,于是干脆趁着他转移话题时,不以为然的对他反驳。
“屁啦!我又不是你的手下,干嘛知道你的什么规矩?”
她的不驯让他微蹙起眉头,他说的话向来都会被当成神圣的命令般执行,不曾有人像她这样充满不敬的反驳,她的态度让他很介意。
不过,他暂时不想和她计较,依然冷硬的继续说着:“我一向不会让任何人随意侵入我的地盘,尤其像今天这种事,换作别人的话,可能死了不只一遍。”
“所以呢?我都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也想让我死吗?真看不出来你一副酷酷帅帅的样子,却是那么小气的人,我的初吻都给你夺走了,我也没向你追讨啊,你一个大男人,干嘛那么啰唆?”
“这和我的原则有关。”虽然知道这是她的初吻,让他一向冷硬的心渗入一丝喜悦,但他脸上的表情依然不变,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波动。
“你的原则关我屁事啊?我……唔……”
再度吻到让她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她,却让她气得用手背猛擦嘴,然后狠瞪着他,一副极度不悦的模样。
“辛齐朗,你这个人真的很莫名其妙耶,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干嘛一再的吻我?不要太过分喔!我又不是陪客小姐,可以让你随便抱、随便亲。”
“因为你的嘴巴很不干净,一个女孩子说话不要那么难听,老是屁呀屁的挂在嘴里,我不爱听。”
“什么?你这个人也太变态了吧,只因为你不爱听,就这样一再的用你的嘴巴封住我的嘴,你有没有搞错啊?谁知道你这张死人嘴吻过多少女人?要是害我嘴巴得病。我一定会把你的嘴给打烂!”
她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发狠样,竟然让辛齐朗觉得她很可爱,忍不住对她说:“你真的觉得自己的话有威胁感吗?”
“哇咧!你这臭男人,不要以为自己老是摆出一副酷酷的拽样我就会怕你,告诉你,我的话当然有威胁感,不要以为我随便说说而已,我可是空手道黑带五段的。”
对于她的呛声,辛齐朗只是微扬眉,完全不放在心上,就算觉得她很可爱,就算她已挑起他的欲望,他也不打算让她知道,只是依然冷酷的看着她。
“不管你是几段,用的又是什么色的带子,最重要的是我刚才对你所说的话,事关我的原则,虽然不用你死,不过,你却必须为这件事付出代价!”
“你真的是土匪耶,竟然连这种误会也要我付出代价?会不会太超过了?”
“你何必惊讶。我虽然不是土匪,但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也对啦,你这个银狼太子的确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是黑道头子,你那么爱记仇,只是想让自己的逞凶斗狠有合理的借口,对吧?”
她的挑衅并没有令他动怒,就像他外表给人的感觉一样,他现在的反应就是这样冷冷酷酷的,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辛齐朗打量了白希桐好一阵子,把她那双生动灵活的圆亮大眼以及富有活力的春青脸庞全都收入眼底后,才缓缓的开口。
“是与不是,对你来说好像都没什么威胁性,你都已经知道了我的底,但我发现你一点都不害怕,你若不是太瞧不起我这个太子,就是太过愚蠢。”
“哼!你何不说我很勇敢呢?像我这样能为朋友出头、讲义气的个性,可是世上少有呢!”
她说得一副他该赞美她的模样,让他很想打她屁股。
“你以为这样很厉害、很威风是吗?我刚才说要让你付出代价,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我就让你尝尝苦头,以后你做事才不会这么莽撞。”
他才刚说完,便拿出一条黑色的丝巾绑住她的眼睛,让她忍不住惊叫一声,对于突然看不见任何东西,她内心顿时升起一股惊慌。
“辛齐朗,你做什么?快点松开!”
“要去我们的地盘,就必须要蒙住眼睛才行,因为你是外人,所以必须要遵守规定。”
这个野蛮人竟敢这么对待她,简直太过分了!“我又没说要去,干嘛要遵守你的什么屁规定?快点放开我,听到没有?辛齐朗!”
“你真的很不怕死,敢在我面前下命令,还反驳我说的话,很不简单。不过,如果你想见到你的朋友,你就必须跟我走,要不然我不敢保证你的朋友会没事。”
他故意嘴巴耍狠的威胁她,果真让她乖乖的待在他的怀里不敢乱动,但嘴巴却依然没有闲着。
“辛齐朗,我告诉你,要是你敢对庄萍怎样,我绝不会饶过你的。”
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不怕他!看着她无畏的态度,受制于人还敢向对方呛声,竟让他的心底浮现异样的情绪。
以往,要是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对他如此的不敬,早让他给打飞出去,可是眼前这个小女人这么对他,却让他有一种不同的感受。
就因为她是真的不怕他,这一点让他感到有点高兴,他的确不希望她怕他。尤其在他们刚才分享过那些吻之后,他发现自己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厚。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辛齐朗紧抓着白希桐的手,不让她去扯眼睛上的丝巾,然后带着她来到大厅处,这才松开她眼睛上的遮蔽,让她重见光明。
白希桐的眼睛一睁开,映入眼帘的是十分宽敞的大厅,布置得十分简单、高雅,一点都没想象中的豪华。
其中最明显的就是主位,因为那里摆着一张太师椅,两边则摆着很简单的椅子,地板足用大理石所铺列而成;另一边的小桌子上,摆放一个古董花瓶。
白希桐一眼就把大厅的景物全都看尽。“哇!这里就是传说中最神秘的银狼帮总部喔?真是逊毙了,一点看头都没有嘛!”
对于她的评价,辛齐朗一点反应都没有,在他来说,只要有个地方能讨论事情就好,根本没必要把钱花费在这上面。
“你到底想不想见你的朋友?”辛齐朗真不懂这女人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他带她来这里可不是要让她观光的。
“想,当然想啊,小萍人呢?”
“刚才阿皇在电话中说他们已经快到这里了,你很快就能见到她。”然后,他二话不说的就走到主位上坐下,一双眼睛盯着她四处打量的好奇模样。
她真的是他所见过最有活力的女人,好像身上的精力永远都用不完似的,虽然他接触过的女人并不多,但依他接触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的经验来说,这女人一点也不输那些男人。
白希桐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四处张望着,浑身散发着浓烈的好奇与活力,再配上小巧可爱的俏鼻与一张红润的樱唇,看在他眼底,竟觉得异常的迷人。
尤其是那张小嘴儿,他刚刚才深入探索过并尝过她的滋味,那味道甜美得让他回味再三,一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流窜过一股熟悉欲流。
该死!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真是太大了,他一向对父亲如此深情的对待背叛他们父子的母亲感到嗤之以鼻,甚至因此对女人感到厌恶。却没想到他现在竟对一个才刚认识不到几个钟头的女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欲望!他的眉头忍不住蹙起,原本就冷酷的表情,变得更加冷冽。
但,他仍是无法克制住体内对她蠢动的欲望。
这时,他的视线转而溜到她的肌肤上,发现她的肌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让他很想要抚摸看看那里的触感是否像自己所看到的那般柔软、好摸。
一想到这里,他那幽黯的眼眸仿佛在瞬间燃起火焰。心想,自己对她应该只是欲望,一旦拥有她之后,他相信自己对她就不会再产生如此浓烈的兴趣。
一思及此,他的拳头立即用力的握住,决定实行他之前所下的决定,不论用什么手段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他相信这一切只和欲望有关,至于心和感情的问题,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因为爱情这种东西根本不值得相信,从父亲的例子就可以看出一切。
“辛齐朗,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很漂亮,所以舍不得移开目光?先跟你说好,我是可以很大方的让你看啦,毕竟美女就是要让人欣赏的,但是你可千万不要爱上我,这样我会很困扰的喔。”
她突然站在他面前,对他说着这些自以为是的话。从刚才她就意识到他炙热的
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游移,让她还真有点不自在,连带心跳都变快了。所以,她再也忍不住的走到他的面前,故意对他说着这些话。
谁知,辛齐朗却定定的瞅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对她酷酷的说:“你很自恋。”
“我才不是自恋,而是诉说事实,否则你干嘛盯着我猛看?”
她的自信让辛齐朗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拉她,但阿皇的声音却在此时传了进来。
“太子,我回来了。”
阿皇拉着同样被蒙上黑巾的庄萍走了进来,让辛齐朗原本想要拉白希桐的动作顿了下,随即缩了回来。
白希桐立即往好友的方向奔去。“小萍,你没事吧?”
白希桐握着庄萍的手关心的询问,被扯下布巾的庄萍在看到白希桐时,连忙对她摇头。
“当然没事,阿皇对我很客气,没有伤害我。”
“嗯,看得出来,他长得那么斯文俊秀,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混黑道的,说不定他根本就是被辛齐朗给挟持来的,用淫威逼迫他替他办事。”
白希桐小小声的对庄萍说着,虽然离辛齐朗有段距离,但辛齐朗是有深厚功夫底子的人,她说得再怎么小声,都无法逃过他敏锐的耳朵。
“我对男人没兴趣,不可能用淫威逼迫他,不过,若对象换作是你的话,我会考虑用这个方法。”
辛齐朗突然开口回答她的猜测,让白希桐整个人吓得跳了起来,瞪大一双惊异的眼眸,迅速转身指着他。“你……你连我说这么小声都能听见?”
“呵,白小姐,你如果不想让我们太子听见的话,最好就不要把话说出口,连悄悄话都不要,我们太子是从小就受严格训练的,不论再细微的声音,他都能听见呢!”阿皇跳出来替自家的主子说话。
白希桐不禁瞪大眼,眼底浮现出对辛齐朗的佩服光芒,娇小的身子一下子就窜到他面前,对他露出一脸巴结的笑容。
“哇!阿朗,你好厉害喔,我虽然已经是黑带五段,但我的耳力却没办法像你这么好,你是怎么做到的?快点教我。”
她主动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拉到很热络的程度,迳自喊他的小名,但辛齐朗竟没有丝毫的厌恶,反倒对她的称呼觉得满意。
“这不是那么容易就学得会的,而且现在要讨论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你朋友所发生的事,那才是最重要的。”
“你是说假冒你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的人?”
“嗯,我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他把眼光移转到庄萍的身上。
庄萍一接触到辛齐朗的目光,整个人马上变得局促不安,目光游移,就是不敢和他那双锐利的黑眸对看。“呃……这……我……我知道的也不多啊!”
“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他冷冷的命令着。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我知道的,刚才在酒店里都……都说了啊!”他好吓人!虽然长得很帅,但脸上的表情却冷得像快结冰似的。
而且他明明这么年轻,目光却锐利得像一把刀,好似她只要说错一个字就会被割伤似的,让她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
虽然他不像她认识的那个辛齐朗有着一副阴晴不定的怪脾气,但他浑身散发出的那股冷厉、残酷气息,却让她怎么也无法忽视。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