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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结果如此,明知二者只能择一,为什么他仍会觉得难过呢?
从腰间抽出“夜月”交给疾光,要他还给皇太子,既然已背叛了他的信任,还留着这把剑做什么?但他仍然许下了诺言。“雷.颂祯,仍愿为他而死。”
他缓慢地道,皇太子的让步,代表着从此欠他的再也还不了了,疾光深深明白这点,他看着剑,低声道:“希望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该走了。”若素走向前,拍拍电的肩膀,他转过身,露出微笑。“谢谢。”
“说什么谢?你给我记住,阿影一怀孕,你就马上滚来找我!”若素半威胁地说,反正她和疾光在这里也留不久了。雷一走,疾光自然不愿恋栈。
雷了解她笑了笑,牵过早已在旁等候许久的“远”,跃上马背,再无赘言,轻扯缰绳,纵马奔去。直到远离了森林,再也看不见身后的景象,雷才暂止马步,往着皇宫的方向看了许久。
再见了,我的王,他在心底低低地覆诵低语,再度启程时,心中再无他想,只满是一个魂牵梦萦的身影。
策马离开风刀国界,进入秀门关,却不知从何寻起,在城里没有头绪的找了几天后,仍毫无消息。这晚,他在下榻的店中休息,心中盘算着得先找到莫道爵士,正在倦极入睡之时,忽然听到有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朝他房间位置接近,雷警觉跳了起来,将佩剑抄在手上,疾光不可能会泄漏他的行踪,那么,来者何人?又意欲何为?
脚步声在它的房前突然停止,雷屏住气息,房外的人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两下,然后隔着门板,大概是以为他没醒,那人竟轻声叹道:“雷将军,你这是何苦?”
诏气轻柔,颇感惋惜。
是个女人:!雷听出声音了,这是百合!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出声询问。
百合却吃了一惊。“您醒着?”
“嗯。”雷不欲多做解释,想从里头向外将门推开,不料却被百合按着而不出去,她说:“雷将军,我向影小姐许诺过不去找你,咱们便这样说话吧。”
“影?你知道影在哪里?”脑中的疑团豁然开朗,他怎么没想到,唯有百合,才能把影藏得销声匿迹啊!
“是的,打从将军叛乱的消息一传出来,百合便想您可能来云迦找影小姐,果不其然……”
“叛乱……”雷低声重复了一次,又道:“那已是前尘过往,又何需再提?”
“雷将军,为了影小姐吗?她真值得你如此?”
“这不是值与不值的问题,她是我救回来的,从那一刻起,我们的命运就相系相连,再地分不开。”如果百合藉此试探他的心意,那么就让她知道吧!
“雷将军……”
“不用如此称呼,我已非将军。”雷提醒着百合,语气难掩苦涩,顿了半晌,又道:“百合,你知道影在哪里,对吧?”
“我知道。”再也不能瞒他了吧?他已做了这么多,把影小姐交到他的手上,应该没问题吧?
想到从前,她也曾将用生命誓死保护的人儿,交到一个她认为比她更有能力的人手上,不料那人却就此香销玉硕。对于影,视她如妹的珍惜更不想再让她受到伤害。但,光是这样,让她隔离外界可以吗?她感受不到影真心的笑容,总觉得她的心是一片冰凉,没有温度啊!
“影离开你那里的时候,曾对我说了一句话。”百合道。
“什么?”
“她说你已经不要她了。”她平静地说完。
雷在门的那端,百感交集,再次开口,语气郑重而诚恳。“百合,有些话我只能当面对影说,你能带我去见她吗?”
门外静下来,要不是就着月光可看见外头的人影的话,雷真会以为百合已经走了,过了一会儿,才从那端传来一句话。“好,我带你去。”
影坐在百合的屋内,很笨拙地拿着针线,像在缝什么东西,这是百合的新玩意儿,与其说是玩意儿,不如说是酷刑。她不想缝一些简单的窗帘,哪知不是刺到手指,就是把该缝在下面的缝到上面来,这种事还是百合做比较拿手。她懊恼的闷哼了一声,决定放弃这个困难无比的工程,拿起离开雷时所拿走的衣服披在肩上,走到屋外忡忡过度绷紧的筋骨。
住在这里已有一段时日,它是完全不知道外面状况的,百合果然如同她自己说的一般不常回来,害她都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才好,再坐回去缝那个吗?
哎,不急,房子里多透点阳光才不会长霉嘛,她自我安慰着。
屋外连着一片寂静的草原,稀稀疏疏地错落着几块大石头和树木,她在其中一块石头上仰躺下来,若着天空,微风若有似无的一阵阵飘来,天气真好,时间好像静止了,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躺在这里……影的眼皮渐渐的沉重起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睡再说。
雷来到这里,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百合在他身后轻笑道:“在这里的时候,她常这样子在外面就睡着了。”
雷恍若未闻,远远地看着那心系已久的人儿,不自觉移动了脚步。
“影小姐,你不会怪我多管闲事吧?”百合心中如是想,知道自己不太适合留在这里,便转身离去。
雷并未注意百合的离开,他在影的身旁蹲了下来,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她穿在身上,嘴边不自觉地泛出一抹温柔的微笑。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脸,瘦了,执起她的手,在自己的脸庞摩掌,多日未修的下巴长出的胡渣让影在睡梦中感到手背刺痒痒的,缓缓睁开眼睛,以梦呓的口气道:“雷吗?”
“是我。”雷将她手拉到唇边,吻了吻她的手心。“喜欢我来找你吗?”
“喜欢。”影坐了起身,伸出另一只手去摸雷的脸,定定地看着他,脸突然红起来。“雷……雷,我不是在作梦?”
“我有说你是在作梦吗?”雷站起来坐在她的身边,将她揽进自己怀中,没多久不见而已,她的头发像又长了一些。
“可是……你?我……”意识到这不寻常,影本来想推开雷问个清楚,雷却不让她动。
“你知道这样乱动可是在考验我的耐性?”雷沉声说道,怀中的人儿让他渴望已久,那只属于她的馨香在他鼻间窜着,像最迷人的香精,最魅惑的春药。
“你,你……”震慑他话中之意,影发现自己的体温正持续升高中,雷的一句话,仿佛能撩动她体内几十几万个细胞,让她不安又……期待。
她安顺地停止在雷的怀中骚动,只是嘴巴不停地猜测。“百合出卖我了?”
讲归讲,她并没有生气,也许潜意识里,她也希望有这么一天吧?
雷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在她的秀发中,过了一会儿,影几乎以为他睡着了,她伸出手环着他,像在自言自语地问:“你为什么来?”
雷笑了,他抬起头,无视于影的惊诧说道:“百合既然带我找到你,就表示她相信我,你怎么反而怀疑起来了?小东西?”
“你……谁知道你用什么手段!”影槌了他一下,没有再答。
雷抓住它的手,亲匿地抚摸她的掌心。“我好想你。”
影乍听到这句话,眼睛条地蒙起一层水北。“你……你说谎!你不是说不要我了!你不是要把我丢给那个伟大的皇大子吗?”
“影,我从没有不要你,总我说。”雷的凝重口气,让影安静了下来,他的表情转为阴沉,甚至可以看到一抹忧伤,第一次看到这么毫无防备的他,影只有听他的话,不再打断。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从前你不想听,现在却是非听不可。”
他缓缓道出他和皇太子之间的过去,及“夜月”的由来。
原来,“夜月”本篇皇家之物,由迪伦三世亲自授与雷的父亲怀鄂爵士,让他在和亲失败后带兵征讨云迦国,但迪伦三世的原意并非要赶尽杀绝,只是想藉此威胁云迦国女皇,好达到其他要求。不料怀郡爵士却不愿在城破之后停止攻击,反而纵容军队为所欲为,任其烧杀掳掠,迪伦三世因此而气得旧疾复发,一再派使前去阻止,都被好战的怀郡爵士给斥退回来,完全无视于皇命。迪伦三世气忿之余,决定不冉插手管事,遂将国事全交给太子处理,只郑重声明非严办怀郡爵士不可。皇太子于是派出精兵抓回怀那爵士,以违抗上意视同叛乱的罪名全家抄斩,但迪伦四世却饶过了雷。因为他那时人在国内,且是怀部爵士的独生爱子,更何况与皇大子叉百同窗之谊。迪伦四世独排众议,坚持留下雷,并将“夜月”赐给了他,要他不忘教训。雷对迪伦四世始终有一种特殊的情感,说不上是感谢还是痛恨,他杀了自己的父亲,又饶过了自己。而如今,他还是违背了大子的期望,离他而去,那高一口匹在上的太子,比谁都还寂寞的太子,不顾一切地想把他留在身边,到头来,他竟还是义无反顾地走开。
雷垂下头,影看见那眼中复杂而深沉的情绪,不禁深深地心痛了。“峨:雷,雷……他就这样让你到我的身边来,这样好吗?”
“他迟早会找到像你一样能和我心有灵犀的依靠。”
雷将它的头揽过来与他的靠在一起,影喃喃地说:“他甚至没看过我。”
“不。”雷没有抬头,却回答道:“他看过你的,轨在你离开的前一晚,我喝醉时走进庭院里看到了它的背影,错不了,是太子。”从小和他一起长大,这点雷是很有自信的,所以他才没有上前阻止,他想让迪伦四世看看,看看他的影。
“啊?”影吓了一跳,那个没规没矩,讲话动手动脚的人就是皇太子?
“他主要是想看看你。”雷忽然笑了。“你的反应很有趣。”
“我开始怀疑你那晚根不是藉酒装疯。”影埋怨地哼了一声。
世却饶过了雷。因为他那时人在国内,且是怀鄂爵士的独生爱子,更何况与皇太子叉百同窗之谊。迪伦四世独排众议,坚持留下雷,并将“夜月”赐给了他,要他不忘教训。雷对迪伦四世始终有一种特殊的情感,说不上是感谢还是痛恨,他杀了自己的父亲,又饶过了自己。而如今,他还是违背了太子的期望,离他而去,那高高在上的太子,比谁都还寂寞的太子,不顾一切地想把他留在身边,到头来,他竟还是义无反顾地走开。
雷垂下头,影看见那眼中复杂而深沉的情绪,不禁深深地心痛了。“哦!雷,雷……他就这样让你到我的身边来,这样好吗?”
“他迟早会找到像你一样能和我心有灵犀的依靠。”
雷将她的头揽过来与他的靠在一起,影喃喃地说:“他甚至没看过我。”
“不。”雷没有抬头,却回答道:“他看过你的,就在你离开的前一晚,我喝醉时走进庭院里看到了他的背影,错不了,是太子。”从小和他一起长大,这点雷是很有自信的,所以他才没有上前阻止,他想让迪伦四世看看,看看他的影。
“啊?”影吓了一跳,那个没规投矩,讲话动手动脚的人就是皇太子?
“他主要是想看看你。”雷忽然笑了。“你的反应很有趣。”
“我开始怀疑你那晚根本是藉酒装疯。”影埋怨地哼了一声。
“我们要为过去的事争论到什么时候?”雷颇不计较地问道:“我说完了,换你。”
“我?”什么?影愣了一愣。
“你老是问我怎么得到那把剑的,对你很重要吗?”
“剑……”她悄悄释怀,早在听到雷的阐述时,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