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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是件极好的主意。
伍敏看见刘坤眼中一抹忧愁,眼神稍一黯,随即娇笑着:“坤哥,我的曲子,你写好没有啊,我要作主打歌的,可别忘了啊。”
刘坤笑了。伍敏永远都是那么美丽可爱,无忧无虑,真是个小妹妹。“我还得再改一下,过两天就给你,专为你量身定做的。”
门铃响了。这么晚了,是谁?两人相对一看,刘坤前去开门,愣住。门外是杜绛言,竟只穿这一件衬衣,头发凌乱,一幅凌乱,在雪地中发抖。
伍敏笑着说:“啊,是绛言来了,那我先走了,坤哥,明天见。”说完,笑吟吟的拎着挎包,走出门去。
只剩刘坤和杜绛言。刘坤道:“这么冷,你快进来吧。”
杜绛言一手扶住门:“不用了,坤哥。”她看着刘坤的眼睛,眼神中燃烧着火焰:“我们走吧,我已经订好了机票,去云南,明天下午5点,离开这里,离开娱乐圈,从此。”
如一个世纪般漫长。刘坤看着杜绛言,看着她凌乱的发,凌乱的衣衫,微微红肿的唇,还有手臂上淡淡的伤痕。沉默,沉默着。刘坤终于开了口,“现在一切都很好啊。绛言,我们不是都发展得很好吗?”
杜绛言呆呆得看着他,浑身发抖,眼有些湿了。突然,她低低的说:“刘坤,你,是个懦夫。”一字一句,如敲在刘坤心上。
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雪很大很大,大的看不清一切。
刘坤推上门,靠在门上抽烟,听着留声机里的老歌,正在放着《何日君再来》。
远远的,伍敏开着她的车,离去。
作者: 221。216。126。*2008…5…10 20:27
14 回复:电梯楼
十二
机场。
雪晴了,昨日延误的班机已陆续起飞。
不过在这么寒冷的日子里,旅客还是很少,候机厅里空荡荡的没几个人。
杜绛言坐在角落里,穿着件朴素的黑大衣。脚下,放着旅行箱。不住地看着手表,还有几个小时,她便自由了。天很冷。她靠在椅子上,微微闭目养神。
被一阵响动惊过来。睁开眼,取下墨镜,惊愕的发现身边所有旅客全消失了。她刹那意识到了什么,起身就想往门外走去。刚起身,门外的人已进来了。
是闻天。带着他的人。她看着他,一如既往的高大英俊,额头上有着新鲜的伤疤。她几乎绝望着,看着他一步步走上来,浑身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闻天冷笑着,握住她的下颌:“怎么,刘坤没和你一起走吗?”
她几乎惊呆,如晴天霹雳,看着闻天愤怒的脸。
“啪!”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杜绛言脸上。杜绛言摇晃几下,跌在椅子上,随即又被闻天拉了起来,以手指抹掉她嘴角的血迹,狠狠拽了过来。
她快要晕倒,绝望的看着四周,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助。一切都是那么冷。
闻天拉过她的衣服,在她耳边,说:“多谢你的好友伍敏,她为了成全你和我,特地来告诉我这个消息。你,走不了了。”
她彻底绝望。寒风刺骨,比其更冷的,是心。
原来,爱情,是用来逃避的,朋友,是用来背叛的。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比空中楼阁还要虚妄。而她,只是一枚可以随时被出卖的棋子。
再也没有力气说什么,明知道之后可能发生的一切,可是已无力去反抗,任凭闻天冰冷的唇,狠狠印在她冰冷的唇上,辗转反侧,随后,拉出候机大厅,推上车,扬长而去。
昏昏沉沉,从梦中醒来。
下身如撕裂般疼痛。
周围及其繁华之能事。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勉强拉过床单,裹住自己,踉跄着走进浴室。透过水雾,看着镜中的自己,原本就很白净的肌肤现在只能说是苍白,上面满是或青或紫的伤痕。
Shit ! 闻天,在床上,完全就是个畜生!
脚软得几乎站不住。迷迷糊糊间,伸手打碎了镜子,迷迷糊糊间,拿玻璃划着手腕,迷迷糊糊间,倒下。
再次醒来。不知是什么时候。想动却动不了,手足都被绑在了床上。正输着液呢。闻天坐在床旁,看她醒来,拉着她的头发:“怎么,想死?”
她无力的侧转头,一言不发。
闻天站起身,拿出一盘带子,用录像机放出来。
杜绛言睁大眼睛。出现的是她和闻天在床上不堪的画面,是她在绝望中失去了所有反抗后在床上的画面,闻天竟然录了下来,他竟然!
闻天冷笑着,“怎么样,绛言,很精彩吧?”看着杜绛言,俯下身,轻声说:“我想,令尊令堂对这盘带子会很有兴趣吧。”
“你疯了!” 杜绛言无法抑制的大叫,“你拿出去,你也会身败名裂的!”
“ 我不在乎。”闻天含笑,“只要能把你留在身边,我不在乎。”
可她在乎。杜绛言悲哀的想。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父母知道的。她想她彻底完了。她的心理防线崩溃了。
作者: 221。216。126。*2008…5…10 20:33
15 回复:电梯楼
十三
杜绛言斜靠在沙发上,透过玻璃看着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林,蔚蓝的天空,景色如此美好。
这是第几天了?第四天,抑或第五天?没有一点外界的讯息,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一开始,是想过有人来搭救的。等了几天,却什么也没等到。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装聋作哑?
门开了。杜绛言抬头。是一位衣着华贵的中年贵妇,气度不凡,高傲的走进来,不屑的看着他,说:“你便是杜绛言吗?”言语极其冷漠。
杜绛言没回答,却下意识的拢紧睡衣。是决不愿让任何人看见身上的任何难堪的痕迹吧。
那女人走进来,姿态犹如傲慢的女王,优雅的坐在沙发上。
“我是闻天的母亲。”
上下打量着杜绛言,眼光让杜绛言感觉在看一个拍卖市场上的奴隶。
“杜小姐,你应该明白闻天的身份。我们闻家,是决不会允许一个女明星登堂入室的。”说完,轻轻一笑,“天儿已经有了和他各方面都极相配的未婚妻,希望你清楚这一点。”
杜绛言突然想笑。这会不会成为一个契机?闻天的所作所为,他家人怕是不能容忍吧,这或许是她得到自由的一个方法。突然欢欣鼓舞:“闻夫人,你说的极是,我确实不应和令公子在一起。”
闻夫人微怔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杜绛言这样的回答吧。
杜绛言看着她,热切的说:“那么,就请闻夫人让我离开吧。”
闻夫人疑虑的看着她,看到她的脚,脚踝上系着根精细的链子,系在厚重的床柱上。
再回头看她时,眼神有了变化。
杜绛言也察觉到了,站起身:“闻夫人,我想我离开,对大家,都有好处。闻夫人也不愿闻家名誉受损吧。”
闻夫人站起来:“杜小姐,我想,我要与天儿谈谈。”说完,快速离去。
这么说,不久之后,她,便可以出去了?
杜绛言心情大好。随后仆人送来的晚餐,她也格外多吃了两口。
夜已深了。
闻天今晚没来。
杜绛言安稳睡着,睡的极香。
她是痛醒的。只觉得胸口刺痛难忍,睁开眼睛,见到闻天,正用针在她双乳间刺着什么。
她快要疯掉,移动身子,发现手脚又被绑了起来。她大叫:“闻天,你在干什么?”
闻天抬起头,轻轻一笑:“怎么,痛吗?”按了按她手臂上的止痛泵。“一会儿就好了,忍着。”说完,俯下身去,吻去她胸前的血珠。
“你刺了什么?” 杜绛言恐惧的问。
“我的姓。”闻天毫不在乎地说,就如喝水那么简单。
杜绛言抬头望着天花板。她怎么会招惹上这个男人?这个疯子!!
闻天收针,满意的欣赏着他的杰作:“很好。永远的痕迹,绛言。”说完,脸上笑容隐去。看着她绝望的脸,拉开她的腿,进入。
杜绛言闭上眼睛。
杜绛言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双乳间,一个猩红的字“闻”。
拼命的想洗掉这个字,却只能让这个字在白皙的肌肤上更加醒目。如横亘于心上的朱砂痣,妖艳得让人厌恶。
肤越发白了,唇越发红了。杜绛言坐在浴池中,将头埋入手中,无法抑制的低声哭着。
这,是永远也抹不去的耻辱的痕迹。
很久,听见门铃声响。有人问:“杜小姐在吗?”
是闻夫人的声音。c
杜绛言擦干眼泪,穿上衣服,走出浴室。
闻夫人还是一身高贵装扮,她似乎有点躲闪杜绛言的眼光:“杜小姐,这些事,我希望,不会再有别的任何人知道。”
“这自然可以。” 杜绛言飞速答道。她也不愿别人知道这些事。
闻夫人眼光看着一侧:“杜小姐,你亦会得到补偿。只要你安心侍候好天儿,闻家不会亏待你。”
如晴天霹雳,杜绛言几乎不敢相信,愣愣看着闻夫人:“你,你说什么?”
“我说,”闻夫人顿了一下,“除了嫁入闻家,其余的条件,都会给你。只要你好好和天儿在一起。”
“闻夫人,你知道令公子作了些什么吗?”
闻夫人抬头轻笑:“天儿待你也算一片真心了,你何必这么为难自己呢?以后还要长期相处,你不必为难自己。”
杜绛言看着眼前这位高贵的夫人,心一点一点冷却。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望族,这就是所谓的仁义道德。冷笑一声:“闻夫人,请离开,好吗?”
闻夫人看了她一眼,叹气一声,转身离去。
杜绛言坐在床上。
一切就这样了。
再也无法改变了。
作者: 221。216。126。*2008…5…10 20:41
16 回复:电梯楼
十四
昏黄的灯光照着卧室。
杜绛言躺在床上,任凭闻天轻吻着她的锁骨。她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想起一事:“闻天,你到底哦了什么,可以让闻家那些人容忍你?”
闻天放开她,迷恋的看着她的脸:“他们要我多花些时间在公司上。”
说完笑了,“其实我对家族事业兴趣不是很大。绛言你知道吗?我喜欢赛车,我有自己的赛车公司,打算建一个车队去参加拉力赛。不靠家族,只靠自己的努力,做自己冠名的车队,这是我的理想。“斜躺在床上,惬意的点上一根烟:”公司发展得不错,或许,再过几年,我就可以带着你,一起去达卡尔了。”
闻天看着她,漠然的眼看着窗外。这几天才知道的事,原来她在发专辑的时候出了那些新闻。或许她会以为是他干的吧。笑了一下。他还不至于那么没品。不过一贯高傲的他是不屑于任何解释的。至少现在他是得到她的人了。至于心,他有的是时间,来得到,慢慢的。只要留她在身边,就好。
杜绛言沉默。她的理想是唱歌,他的理想是赛车。当他的理想中有着她的影子后,一切就往最坏的方向飞速行驶。无论是生活方式,理念信仰,还是从小的环境,他们都差别太大。像他那样的人,或许还不会故意弄那些新闻来整她,今天刚从闻夫人那儿得知。不过现在是不是他干的又有什么区别?一切都发生了,永远无法挽回了。他所谓的爱,是她不想要,也要不起的。他的爱是占有,是掠夺,而她,只想好好的生活。
所以,就这样吧。
这段日子娱乐圈很热闹。李露退出娱乐圈了。她在报纸上泪流满面,说要去过普通人的生活,永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