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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他如遭五雷轰顶,脑袋被炸得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他死瞪着那两团雪白的浑圆,双眼差点没瞪凸。
女的?
女的……
女的?!
他、他、他、他、「他」怎么会是女的?!
云千寻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光景,一时之间还不知该做何反应。
任飘飖不可能会是女的啊!别说是女人家的矜持了,就是连半点人格、羞耻心都没有,一张脸皮厚到几乎可以媲美铜墙铁壁,怎么可能会是女的?!
但瞧瞧那胸……
云千寻再次对着那对完美的浑圆看傻了眼。
「少爷!衣服帮您送来啦!」常宽取了衣服匆匆前来,没料到门才一开——
「出去!」
脚还没来得及跨入房门半步,就被云千寻一声斥喝给吓得退回门外。
「吓!少爷火气怎么大成这样?」常宽心有余悸的抚着胸口。
但真是怪了!刚刚开门时……
明明就瞥见少爷一脸笑得跟捡到黄金一样啊?
莫非少爷因为被整,受到太大的打击,所以弄得颜面神经失调了?
有可能喔!他家少爷真是可怜哪……
现下的情况还是先让少爷自个儿静一静,下回再安慰他好了。
常宽欲转身走人,就又被屋内传来云千寻的「怒」吼给喝住脚步。
「去叫行云——不!不要行云!叫流水过来帮她师父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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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绝对是捡到黄金了!
坐在桌前享用热粥的任飘飖,头一抬,瞧见的就是一旁的云千寻正不断地对着自己傻笑的蠢样,食欲顿时减了不少。
「你……捡到黄金啦?」她开口试探,实在不懂这小子究竟在乐个啥劲?打她一个时辰前醒来就一直傻笑到现在。
瞧他那副乐到天人合一的样子,说不准随时都有可能直接含笑升天咧!
「呵呵!」没料到她才一开口,云千寻又傻笑了起来。
小傻蛋!捡到黄金这等小事怎么有办法完完全全形容出哥哥我内心的喜悦啊!现下就算是要哥哥我丢黄金给人家捡,我都愿意了!
他本来还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打算承认自己爱上个男人,断袖就断袖吧!大不了以后都穿无袖衫过日子就是,没想到任飘飖竟然是个女的!
思及此,忍不住又满心喜悦的傻笑了一会儿。
她怪异的看他一眼,最后决定还是喝她热腾腾的粥先,便不再理会。
「拿汤匙手会不会酸哪?要不要我喂你呢?」云千寻满脸殷勤。
「噗……」一口粥差点没给喷出来。
还问她拿汤匙手会不会酸咧!这家伙是不是被她气傻啦?
「哎哟哟!是不是粥太烫,伤着舌头啦?来,我帮你吹吹呀!」云千寻一脸的心疼,说着,就从任飘飖手中接过热粥,温柔至极的帮她吹冷热粥。
任飘飖再度因他诡异的举动而目瞪口呆。
「来,粥我吹冷了,嘴巴张开,啊~~」他像哄小孩般柔声道。
甩了甩头,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呃,不用了,我自个儿来就行了。」
「不要我喂啊……」他一脸可惜,突然想到什么,立刻兴奋的柔声开口,「哎呀!这椅子这么硬,坐起来一定不舒服啊!来来来!坐到哥哥大腿上来,包你舒适得爱不释手哟!」
「噗!」终于忍不住将热粥喷出——谁来告诉她,这家伙究竟中了什么邪啊?怎么突然恶心巴拉成这副德行?
抬眼,又见云千寻一脸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方才下肚的粥差点没呕了出来。
别理他!别理他!一切都是幻觉、一切都是幻觉!她赶紧低头努力扒粥,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锁定在喝粥上,目光不敢再在他身上多做驻留,只想赶紧喝完粥好脱离这可怕的状况。一会儿,终于将粥喝个见底。
她正想起身离去,突然一手被云千寻给拉回去。
「做、做啥啊?」他神色认真地直盯着她的脸猛瞧,瞧得她浑身不自在。
「你脸上沾了饭粒呢!」
饭、饭粒?「哦好。」她回过神,手脚有些慌乱的在脸上摸索,却迟迟找不着米粒究竟沾在何处。
难得见她手足无措,云千寻不禁莞尔,「在这儿呢!」语毕,低下脸,以舌尖舔去她唇角的米粒。
任飘飖被云千寻突来的动作给吓飞了三魂七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无助的睁着一双水亮的大眼,不知该做何反应。那样毫无防备的眼神,就这么直直的撞入云千寻的心房,让他原本平稳的心跳漏跳了好几拍。
「别这样看我,会想吃东西的。」
「什、什么?」吃、吃什么东西?一双眼,再次毫无防备的直勾着云千寻瞧。
云千寻没辙的摇摇头,叹了一气,「都跟你说了别这样看我的……」
低头,这次不偏不倚的攫住他魂牵梦萦已久的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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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啊!今天早上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吗?」
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行云用力的揉揉眼睛,实在是很怀疑是不是自个儿的眼睛出了毛病。
流水歪头努力回想早上的情形,认真道:「没呀!还是一样打东边出来的。」
「是吗……」太阳没打西边出来……那这反常的现象该做何解释啊?
他师父竟然在沉思!沉思耶!
打今早到现在,他师父不发一语的在凉亭里坐了好几个时辰,一脸苦恼样,竟然还不是在打盹儿呢!何时他家那个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师父也懂沉思这种有深度的行为来着?
对于任飘飖这反常的举动,不知该如何解释的行云,虽然是满肚子的疑问,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有小心翼翼的在一旁观察。
任飘飖倏地从椅子上站起,一旁观察得胆战心惊的行云吓了一大跳,一个重心不稳就往地上跌去。
「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云千寻这小子这回又不知道在打啥主意了,若不赶紧想个法子对付,说不定哪天她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行!绝不能就这样任人宰割!下定决心,头一转,见到的就是行云跌坐在地的模样。
「你坐在地上做啥?」她古怪的看他。
「没……地上凉快。」
「凉快?」天冷成这样还要凉快?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怪了!「行云,快教我几招防身术。」
「嗄?」行云张大了口,傻愣在地。他……方才听到什么了?
「我说,快教我几招防身术!」
「嗄?」他嘴又张得更大了。他有没有听错?还是他连耳朵都出了问题?
「欸!瞧你一脸的蠢样!嘴张那么大,想抓苍蝇吃啊?」一把将行云从地上拉起,帮他拍了拍灰尘,正眼一瞧,却发现行云仍是一副魂魄还没归位的痴呆相。
「你今天是怎么了?别告诉我你连防身术都忘了呀!」怪哉!这小子不是一向都精明到欠打的地步,怎么就偏偏在现在这个紧要关头突然变傻子了?
「是没忘啊……」但他家师父竟然会想学武功了?!这根本就完完全全的不合常理、还违背天理啊!
要是他记得没错,师父一向都是秉持着「先生有事,弟子服其劳」,只要能够奴役徒弟代劳的事,是绝对不可能自己动手的,也就是因为这样,他和流水才会在她的淫威之下练就一身的好武艺。
一向好逸恶劳到天人合一境界的师父,怎么可能想学武功了?!
「没忘还不赶快来教我!」
见他还是一副傻愣愣的模样,任飘飖拳头一挥,就往他头上赏了一拳。
「哦!」会痛!不是在作梦?
「清醒了就赶快过来教,我先去热身啊!」说着,就前往凉亭外的草坪去,神色认真的开始扎起马步。
这又是自盘古开天辟地来最不可思议的奇景。
他家师父竟然自动自发乖乖的在扎马步?!
见如此可怕的景象,行云一下又进入神游太虚的境界。
「太阳真的没打西边出来吗……」
一旁的流水再认真的想了想,「没有啊!还是从东边出来的呀!」
「这样啊……」
那……准是天要下红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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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只见四周一片漆黑,任飘飖顿时面露疑惑。
她怎么会睡在这儿?开始用昏涨的脑子回想,好像……她一个人在严家庄的园子里练了一天的防身术,然而因为平时疏于劳动,身子一下适应不来,就累瘫在地上沉沉睡到现在,这一回想,才让她感觉全身筋骨酸疼得紧。
起身活络了下筋骨,才准备回房好好休息,眼角忽然瞥见一熟悉的庞然身影,鬼鬼祟祟地从她身侧滑过。
「严重?」她狐疑的将目光锁向那行动迟缓的巨大身影,只见,严重蹑手蹑脚的前进,还在鼻口处包了条黑布,但从黑布旁那些被挤压出来的横肉和因被压迫而涨红的肉色看来,看得出来是很勉强才绑上去的。
哇!这严重做啥这样荼毒自己的脸啊?布太短不会换条长点的?
但要她说,他想让人认不出来,包脸根本没用呀!看看那圈肥油的肚子,这严家上下有谁会像他一样肥成这样?明明就好认得很!
她好奇的跟了上去,打算一探究竟。
不久,严重便在一座库房附近的树丛停了下来,她亦跟着藏身在距离库房不远处的草丛内观察他的动作。
只见他从衣袖内翻出一包粉状物打开,然后朝着库房前守卫的方向吹去。
「迷香?!」白色烟雾弥漫空中,她赶紧捂住口鼻,不一会儿工夫,库房前的三名守卫陆续倒下,而躲在一旁的严重,在确定守卫全都不省人事之后,四处张望了下,而后小心翼翼的开门进了库房。
「这严重做啥把那些守卫迷昏啊?」这不是他家吗?想进库房他这大少爷跟那些守卫说一声不就得了,何必费那么大工夫?
「不就是想偷东西啰!」
「吓!」转头见到云千寻极度放大的脸孔,她吓了一大跳,猛然跌坐在地。这家伙什么时候出现的?!
「你怎么会在这儿?」对他昨晚的举动还心有余悸,她下意识就想倒退逃开。
「想你啰!」他跟着逼近,伸手就要将她往怀里抱。
情急之下,她连忙出手阻挡,防身术、防身术,快想想今天练习的那些防身术!便一把抓住云千寻伸来的手,提臂、折腕、反身压制……但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错,她一个提臂,竟然就将他的手转过来环住自己,将自己送往他的怀里。
「没想到你这么主动啊!我真是太感动了!」他顺势开心地偎了上去。
「你放手,放手!」她死命挣扎,然而云千寻却是牢牢紧紧的黏在她身上,甩都甩不开。就在他玩得不亦乐乎之际,突然瞥见前方库房终于又有了动静,任飘飖连忙提醒道:「出来了!出来了!人出来了!」
这一抬眼,果真见到严重那庞大的身躯再度出现在夜色之中。
「唉!这严家胖子难道不知道破坏人家恋情会被马踢死吗?」
恋情?什么恋情?她才在纳闷,他却已放开她,迎上前去挡住严重的去路。
「我说,这严家胖子啊!你想运动减肥,挑这个时候会不会也太早了点?」
完成目的,正准备逃逸而去的严重,因云千寻突然的冒出而大吃一惊,赶紧将方才从库房里取出的盒子往身后塞。
「别藏了,哥哥我都看到了,黄玉麒麟丸是吧?」
黄玉麒麟丸?纳闷之下,任飘飖也自草丛间现了身。
「严重,你偷黄玉麒麟丸要做啥啊?」
没料到除了云千寻之外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