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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鹏一听,眼睛闪了闪,楚县长,那不就是新县长了吗,目光在王敏辉和楚韬两位之间看了看,心中松了下来,看来,这一趟,来对了,小伍那丫头有时候真能算。
季小鹏快速站了起来,委婉的对楚韬说道,“楚县长年轻有为啊,刚才失礼了。”
楚韬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摩挲着,漫不经心的看了眼季小鹏,年纪不大,听王敏辉说起,人品也不差,不过,这么晚来找王敏辉,肯定有什么事,随即温和一笑,摆了摆手,“坐吧,没什么,当时不是不认识吗。”
季小鹏一听,随即慢慢坐了下来,对新来的县长有些好感,不过,看着是个温和的,不知道怎么对付任家,季小鹏想到季午那丫头笃定的样子,也不知道那件事该不该现在就说。
王敏辉看了眼楚韬,心中也有些评估,虽然大哥亲自打电话过来,对楚韬彼为推崇,却没说出楚韬的背景,不过,看来也不一般,毕竟能让大哥亲自交代,不是一般的人啊。
王敏辉看着季小鹏,说道,“老季这么晚来找我什么事,不会刚成了亲家,跑来跟我喝酒。”
季小鹏连忙摆了摆手,自己十个也喝不过王敏辉一个,“我就想和你聊聊任家的事,”季小鹏不察觉的瞄了眼那边不动声色的楚韬,继续说道,“我这不是不放心任诚那小子吗。”
王敏辉皱了皱眉头,“你说中午的事,回来王希和我详细说过了,我家的儿媳妇,就他任诚也敢伸手,哼。”
季小鹏看到王敏辉的态度,不着痕迹的问道,“那准备怎么办,万一那小子来狠的,我那侄女。”
王敏辉一听,看了眼对面坐着的楚韬,笑开,“老季,这事,不光是我们俩的事,我们也该听听楚县长高见。”
楚韬把手中的茶杯往茶几上一放,往后一靠,嘴角微翘,“哦,王局这么一说,我还真没明白。”
王敏辉眼睛一瞪,看着楚韬,年纪小,不代表阅历少,看来有些意思,“我大哥早就给我打过招呼了,你也别套我话,你有什么就说,这个任家我现在看着就烦,老季是自己人,你也别给我绕圈圈了,我这人性子直,有什么就说什么。”
楚韬笑了笑,“王书记说的。”
王敏辉虽然有些弯弯绕绕,不过到底性子直,喝了口茶,摆了摆手,“要不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喝喝茶。”
季小鹏坐立难安,怎么又冒出来个王书记了,看向王敏辉,“老王。”
王敏辉也是第一次在季小鹏面前说出自己后面的关系,以前没熟到那种程度,现在快是亲家,而且为了季春和王希,季小鹏当然站到自己一条线上,也该让他知道知道,“我大哥在省城,这事,以后有空和你说吧。”
、39第三十九章
楚韬目光隐晦不明的看向季小鹏;突然温和一句,“季主任来;是有事找王局吧。**”
季小鹏抬头目光闪了闪;有些欲言又止;现在这个情况,让季小鹏有些不确定。
“有事就说吧;老季,楚县长是自己人,我大哥和楚县长有些交情;”王敏辉虽然不知道楚韬的来历;但也知道这位空降下来的楚县长和自己的目标一致;而且大哥让自己交好于他,只说,对以后有用,虽然王敏辉远离京都,但有些道理也拎的清,这位楚韬八成是从京都来的,年纪轻轻就能身居高位,那身后的势力可想而知了。
季小鹏左右为难,心里一横,反正这东西最后也要到这位县长手里,现在也许是个最好的时机,季小鹏重复了以前那次季午的动作,低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还是季午的那张,展开,从茶几上慢慢推到王敏辉身前,低声说道,“老王,你先看看吧,这是我从别人那得到的,没人再知道了,里面的真伪我也去确认过了,全部是真的,这东西,现在对上任家会起些作用吧。”
王敏辉和楚韬相互看了眼,目光盯着茶几上的一张纸条。
王敏辉俯身拿起那张纸条,看着字体,不知觉的点了点头,然后细细看着其中内容,脸色变了变,平静的脸上怒意起,狠拍一下沙发扶手,“这任家太无法无天了。”
王敏辉胸口起伏,目光怒视,恨不得在纸条上戳个洞,如果这些是真的,那么任家就不是下台这么简单了,太便宜任家了。
“楚县长也看看吧,”王敏辉转头把手中的纸条递了过去,知道没弄清楚韬来历前,走这步是危险的,但还是走了出去,他相信大哥的眼光,也相信自己的直觉。
季小鹏有些坐不住,看着接过纸条的楚韬,敛起犹豫的目光,季小鹏对这位新来的县长,压根不了解,现在也只是在王敏辉关系的基础之上,看着漫不经心接过纸条的楚韬,季小鹏的手不知觉的有些汗珠。
楚韬往后一靠,低头细看,慢慢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但目光寒意四散,很好,阳天这小子去查了这么久也就查出些皮毛,而这张纸条上写的,楚韬只需要稍微布局一番,任家不死也伤,不过,楚韬现在对内容不感兴趣,毕竟任家的事是早晚的,现在楚韬对写这张纸条的人感兴趣,竟然把老爷子给的阳天比下去,这么机密而隐蔽的事也能知道。*。
楚韬嘴角笑意加深,抬头后,把这张纸条随意放到自己口袋里,看了眼坐立难安的季小鹏,“不知道这纸条是哪里得来的,季主任。”
季小鹏被楚韬眼睛中没消散的寒意瞄了眼,顿时头上冒起冷汗,刚才的温和压根是错觉,现在才是他真正的气势吧,季小鹏手心放在沙发手柄上,不自然的磨蹭了一下,说道,“是别人给我的,但不知道是什么人,不过,我觉得这个人,对任家心怀不满,所以这纸条上的事,应该没人知道。”
楚韬目光意味不明,随即转头看了眼怒气冲天的王敏辉,淡淡说道,“王局,如果是真的,那么下面我来安排,我希望这件事,就我们在坐的三人知道。”
王敏辉平静下来,看着楚韬语气不容反驳,心中有些欣赏起来,点着头,“当然,这任家你看着办。”
季小鹏头皮发麻,看着紧盯着自己的目光,点着头,低声说道,“除了我,就没其他人知道了,楚县长放心。”
楚韬推了推眼镜,轻松一笑,刷的站起,“王局,季主任,我也该走了,今天这一趟,果然不虚此行啊。”
王敏辉和季小鹏站起,送楚韬到门外,看着突然冒出来的黑色轿车,两人对看一眼。
楚韬上车前,脚步停下,转身看了眼季小鹏,“季主任现在是农业局办公室主任吧。”
季小鹏连忙点头,“是的,难为楚县长知道了。”
楚韬深深看了眼,“对了,今天穿红衣服的丫头是你女儿,很是乖巧。”
季小鹏有些茫然,回头一想,知道楚韬说的是季午,连忙摇着头,“小伍可不是我女儿,那是我大哥家。”
王敏辉也点着头,“楚县长说的是季午那小丫头吧,他是我儿媳妇最小的妹子,乖巧是乖巧,老季,你得安排安排,让这丫头上学,退学在家总是不好。”
季小鹏脸如季午般无语,委婉的解释道,“这丫头自己决定缀学的,她几个姐姐都上大学,家里负担重了些,是个顾家的。”
楚韬目光冷了几分,点头温和一笑,“学还是要上的,我看着是个乖巧的丫头。”
楚韬说完,看着阳天打开的后车门,慢慢的坐了进去,对两人说道,“以后再聚。”
王敏辉和季小鹏看着车子一会就消失在黑夜里,两人转身往门口走去,季小鹏忍耐不住,低声说道,“老王,这楚县长怎么知道我的职位的。”
王敏辉摸出烟,递给季小鹏一支,自己点燃,声音低沉,“老季,如果这事成里,你也该往上升升了,这位楚县长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不过怎么想起来问季春妹子的,老季,你也该帮帮你大哥家,总不能让那丫头不上学吧。”
季小鹏点着头,无奈的一笑,“这事,得让那丫头自己同意,早就跟她说过了,她就是不同意,说是直接上高三。”
“那也行,学习可别落下,是个好闺女,老季,我也没想到,你竟然有任家这么机密的消息,怎么藏着掖着到现在才拿出来。”
季小鹏裹紧衣服,抽了口烟,平静说道,“老哥,我也是不得已,就怕任诚对付季春和王希,今天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哪里知道你给我来了这一出,这个楚县长真可靠。”
王敏辉拍了拍季小鹏的肩膀,“难为你了,放心吧,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大哥可是信任这楚韬的,这事到了他手里,他肯定能玩出几个花样来,你和我已经站在他这条线上了,通过我的观察,任明峰逼的越紧,任家倒台的越快,我们就等着吧。”
季小鹏现在心终于放到肚子里了,猛吸两口烟,慢慢吐出,“那老王,我就先回去了,有事你联系我吧。”
“行,这段时间我会忙起来,这楚县长在你没来前,可是直接下命令啊,现在的小年轻,真是不可小瞧了去,”王敏辉说完,就送季小鹏到路口,这才转身回家。
楚韬坐在车子的后座上,把外套一脱,慵懒的靠在后背,掏出口袋里的那张纸条,把鼻梁上的眼镜拿下往旁边一放,又细细看了一遍,神色嘲弄的把纸条扔到前方开车的阳天身上,淡淡说道,“看看吧,你没查到的,已经有人知道了。”
阳天看着从天而降的纸条,有些蒙,车差点开出车道,低头拿起纸条,放慢车速,扫视了一边,顿时脸色变了变,这谁啊,竟然查出他也没查到的,特别是第二条,谁家没事把钱放在墓地空坟里,这任家也太会藏了。
阳天透过反光镜,瞄了眼后座的楚韬,“五哥,是我水平太低了,这人是谁,我想认识认识。”
楚韬哼了一声,淡淡一瞥,语气低沉,“阳天,查查季小鹏,看来他身后有人。”
阳天看着反光镜里透着的凉意,连忙把目光投向正前方,“是,五哥。”
“你说说,写这纸条的人和任家有没有关系,”楚韬自言自语,又像问前面开车的阳天。
阳天扫视了眼手中的纸条,脸色正了正,“五哥,字体稳重有力,开头和结尾的字不紧不慢,相差无几,是个稳重而久居高位的人所写,没有半点情绪在其中,和任家没多少联系,语言简短而干净利索,像是混过单位部门的领导,笔锋大气,是个阔达之人,年龄肯定有三十几岁,不然练就不了这手好字。”
楚韬笑意吟吟,看了眼前面侃侃而谈的阳天,“哦,那你说说是男人还是女人。”
阳天下面的话一下子噎住,目光朝着纸条上又看了看,还真看不出来字体带着女人的委婉,说男人写的,可有些细节都一一注明,男人没这么细心,张了张嘴,“五哥。”
楚韬好整以暇的看着窘迫的阳天,“嗯,怎么不说了。”
阳天苦哈哈,把手中的纸条往后一递,半响,“可能我眼力没到家,还真看不出。”
、40第四十章
楚韬接过纸条;往外套口袋一放,懒散的往后一靠;双手抱在胸前;淡淡说道;“没想到一个小县城,竟然这么有趣;不管是谁,这人啊总会找出来,阳天;你先确定这张纸条上写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先让任家的那小子吃点苦头,这小子手里东西太多,总有人会跳出来的,第一步这样。”
阳天瞄了眼后视镜里如沐春风的笑脸,止不住哆嗦一下,得,就说吧,姓任的家伙自己找上门,中午才有坏念头,这不,马上就得倒霉了。
阳天听着后座楚韬的吩咐,越听眼睛越亮,阳天开始为那位任诚和任家而祈祷,没有最痛苦,只有更痛苦的结局等着他们吧。
季午从那次去县城吃饭回来后,就不怎么往县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