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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怎么做?”
“怕了吗?哈哈哈……”刘凯宇大笑。“早上我偷偷在你的饮食放入一种无味的毒,刚服下不会察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你只要闻到罂可花香,又提起内力的话,毒性就会催发。”他隐隐一笑。
“罂可花!”薛石乔脸色一变,“这就是你昨晚在这动的手脚。”
“嘿!你倒是聪明嘛!”刘凯宇发出冷笑,“小心,别提气,否则你很快就会消失在这世上。”
“刘凯宇,没想到你这么阴毒!”薛石乔紧握着手上的剑,逼视着他,“你不怕你的诡计被揭穿?”
“我做了这么多防范,怎会被人知道呢?”刘凯宇笑望着他,“你继续狩猎吧!射箭需要提气,多几次你肯定没命,就算你现在逃出去,外头也已围起围篱,你是出不去的。”
“我不会走,我一定会揭发你的恶行。”已死过一次的人,对于死已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但一定要死得其所。
“是吗?恐怕在你还没揭发之前已经先去见阎王了。”
“你!”薛石乔拔出剑,可就在他提气的瞬间,感觉全身血液直往脑门儿冲。看来刘凯宇说的没错,他的确在他饮食中下了毒。
“怎么?是不是很难受?既已动气,毒性就会蔓延,你慢慢等死吧!”说完,刘凯宇便露出得逞的笑容离开。
薛石乔瞪着他慢慢在他眼前消失,而自己体内也升起一股燥热感,看来毒性正在挥发……他立刻从衣襟内拿出师父留给他的解毒丸,先吃下一颗。
“我不能让他今年再夺魁,一定要赢过他。”接着他便使尽全力继续狩猎,不一会儿他身边已满是猎物。
虽然吃了解毒剂,但师父说过那只是暂时性的,因而途中他又服下一颗,好维持久一点的时间。
直到比赛即将结束,刘凯宇找到了他,很意外他非但没有毒发身亡,还拥有这么好的成绩?
他不禁喃喃念道:“他为何完全没反应,难道是药物弄错了?”
薛石乔故作冷静地说:“你以为你那点把戏害得了我?”
看他一脸惊愕,薛石乔驾着马旋身就走。
一股忧急之气凝聚在刘凯宇的胸口,他再也忍不住地拔出刀,追着薛石乔胡乱挥砍──
他疯狂的举动让其他人发现,大家立即涌上将他拿下,凑巧比赛时间也到了,这些人就将刘凯宇给架了出去。
在外头等了一天一夜的水莲看见大伙将刘凯宇押出来,连忙冲上前观望,却怎么都不见薛石乔的身影。
而香婷见状更是不解,她急问道:“你们干嘛抓我哥?放开他,快放开他。”
“这家伙居然挥刀砍杀另一个参加者,你说我们怎能放开他?”有一名参加者气愤莫名地说道。
“我哥怎么会这么做?”成为千夫所指的对象,香婷都快哭出来了。
“那……那薛石乔呢?”水莲忧急地追问,可见他们一脸懵懂,她赶紧补充,“他个头很高,骑一匹棕色马儿。”
“你说他呀!”有人想起来,“他就是这个人刚刚砍杀的人呀!可怎么没跟上?他猎到的兽物真多,只是脸色似乎不太对劲,是抱病参加吗?”
“哈……”刘凯宇突然狂野大笑,近乎疯狂,“他八成死了,中了我的毒,他活不成,他一定活不成。”
闻言,水莲的脸色瞬转苍冷,再也顾不得一切直往深山里奔,沿路不停喊着,“石乔……石乔……薛石乔你在哪儿?”
早知道她就不该让他参赛,该紧紧抓住他才是,现在她真的好气自己。
“石乔,你快出来……”水莲喊哑了嗓子,已走得脚酸腿麻还是不肯放弃。
突然,她听见一丝细微的马鸣声,立即循声找了过去,就见薛石乔倒在前面!
马儿不时舔着他的脸,发出低鸣,像是想要唤他起来。
“石乔……”水莲立即拔腿奔向他,抱起他轻拍他的脸,“你的脸色好难看,他到底对你下了什么毒?”
“水莲吗?”他缓缓张开眼,看着眼前模糊不清的影子。
“没错,我是水莲。”
“扶我上马……找……找大夫为我解毒。”他气若游丝般地说道。
“好,我马上带你下山。”
她咬着牙,吃力的将他扛起,而他也稍稍施了些力,终于上了马背。接着她便坐在他身后,策马离开这座林子。
经过汤药与针灸治疗后,薛石乔的身体终于稳定下来。
“已经没什么大碍,只要按时服药,将体内余毒全数排出就没问题了。”大夫收起针灸盒,“记得,一定要多躺些时候,不要随意下床,否则容易将余毒又逼回体内。”
听了大夫的交代,水莲立即放下一颗心,“是的大夫,我一定会看牢他,不让他乱跑。”
“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药我会让人熬好再送来。”大夫知道他们出门在外凡事不便。
“谢谢大夫。”
“那我就先告辞了。”朝他们点点头后,大夫便离开房间。
“你这丫头刚刚说什么,看牢我,不让我乱跑?”他将她抓到身边,坐在床畔。
“不信我可以看牢你吗?那你就乱跑试试呀!”水莲眯起眸,勾起一抹笑靥,“小心我会一辈子不理你。”
“真的不理我?”他火热的眸与她注视着。
“这当然要看你的表现,听话的话我就给你一点儿甜头尝尝。”水莲羞赧地垂首笑笑。
“什么样的甜头?”幽沉的话语带有几分诱惑。
她羞赧地勾起唇角,俯身在他的颊上印了一吻。
“就这样?”
“这是鼓励你,其他的就看你身子进步的状况。”她拿出手绢为他拭拭额上的汗水。
“你一直留在这里,王爷王妃肯定会担心吧?”他抿唇问道。
“没关系,我已托人回乌镇转告他们。”她拧起眉,“唉!真没想到是刘凯宇做的,我想香婷一定很伤心。”
“这都是名与利所害。”在他半阖的眼底显现一丝无奈。
“你指的名利是不是指皇上亲命护卫三品武将?”她挑起眉,问着心中的疑惑,见他震惊的半晌不语,她又问:“这么说来让我说对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香婷告诉我的,直到听见这番话后我心底就产生恐惧,害怕真是刘凯宇为了这个官衔害了翟哥哥,若真如此那他极有可能也会伤害你。可是当我要去通知你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说起当时的情况,她的心情仍起伏着。
他伸手抚着她微蹙眉头的小脸,“让你为我担心了,如果让王爷知道你和我在一块儿,不知道允不允?”
“我喜欢的,他们一定会喜欢。”她柔柔一笑,“别想太多,等你的身子康复,跟我去见他们好吗?”
“你不怕他们见了我会吓一跳?”他笑道。
“那就让他们吓一跳吧!”水莲突然想起什么又问:“那你呢?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父母?”
他的表情一敛,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
“什么?”她很惊讶,因为这点和翟哥哥很像。
“所以我没有亲人,但我有一位师父。”握住她纤柔的小手,他轻柔道:“改天我带你去见我师父和我的师兄弟们。”
“嗯。”她点点头,深情地望着他的眼眸,“为了让这一天赶紧到来,你一定要好好养伤喔!”
“好,有你看着,我哪敢乱来。”
“对了,你饿了吗?”她突然想起自己在厨房熬了鸡汤。
“是有点。”薛石乔摸摸肚子。
“那我去端鸡汤给你喝,这也是我自己亲手炖的,上回你说我炖的燕窝很好吃,表示我的手艺还算不错呢!”
“光听,我肚子更饿了,快点端来吧!”他对她眨眨眼。
“那你等一会儿。”听他这么期待,她也开心,于是立刻走出房间转往厨房。
眼看水莲雀跃奔离的身影,薛石乔的嘴角不禁扬起一道笑弧,眼底出现的温柔也更柔和了。
才闭上眼休憩,突然听见有人蹑手蹑脚进屋的声音,他张眼一看,竟是刘香婷。
“刘姑娘,你有事吗?”
“薛……薛公子,关于我哥的事,我想向你道歉。”刚刚听说哥哥将被送到苏州巡抚审案,让她好担心。
“那倒不必,错又不在你。”他沉下脸说。
“可是我哥……你能不能原谅他,别让巡抚大人判他死罪?”说着她竟跪了下来。这一幕却让端鸡汤来的水莲看见,她立刻将鸡汤往桌上一放,把香婷扶起来。
“我不起来,如果薛公子不答应,我说什么都不起来。”香婷掉着泪,失去理智般地叫嚷着。
“你要他答应你什么?先起来再说。”水莲还是将她扶起。
“我希望薛公子能在巡抚面前多说说好话,饶我哥一命。”香婷哭哭啼啼的,就只差没再次跪下来。
“不可能!”他重重的顶回去,那强势的语气让水莲与香婷都吓了一跳。
“薛公子……”
“姑且不论他有没有害我,但是他却将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翟木迎给害死,这种人我怎么放过他?”他的口气冷沁。
“我真不知道我哥会做出这么多缺德的事,但是他毕竟是我大哥啊!请你原谅他……”
薛石乔被她哭得心烦,抬眼望着她说道:“我不是什么达官贵人,救不了他,如果他愿意诚心忏悔,我想巡抚会法外开恩。”
香婷这才止住泪,“你的意思是……不会再让巡抚大人加重我哥的罪了?”
“我没这个本事。”
“那谢谢你,这样就够了,因为我刚刚听其他参赛的人说如果被书人跟巡抚大人多说几句我哥的坏话,我哥的罪就会加重。”香婷拭着泪说。
“傻瓜,那是他们故意这么说,可能是气你哥,才说来吓你。”水莲轻拍她的肩,“虽然刘凯宇害了翟哥哥,但与你无关,我们还是好姊妹。”
“谢谢你水莲,我真的好怕连一个朋友都没了。”
“没事的,你回去休息吧!”水莲送她到门口,直见她走远,她才步回薛石乔身边,拿过鸡汤,“来,趁热喝了。”
他笑着张开嘴,让她一口一口的喂着。
“其实我也很恨刘凯宇,但我很高兴你这么回答香婷。”水莲发自内心说道。
“我想他会在牢里得到他应有的惩罚,再多的恨也没用呀!”薛石乔紧握她的手,柔魅地对她笑说:“这汤真的好喝,谢谢。”
“肉也吃点,不是饿了吗?”她夹了块鸡腿肉放进他嘴里,两人对望,尽是窝心的微笑。
待薛石乔的身体养好后,便带着水莲先行返回乌镇。
来到范王府外,水莲回头对他说:“你会怕吗?”
“为了你,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不怕,又怎会怕见王爷王妃呢?”他笑着走上前,轻敲扣环。
不一会儿下人来开门,一见薛石乔立刻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翟公子?!”
“敝姓薛,薛石乔。”
“什么?难道在街坊流传的话是真的?真有个人长得跟翟公子一样?”手下愣愣地说。
“别瞎猜了,我们要进去。”水莲随即带着薛石乔穿越前庭,来到王府大厅。
“爹、娘,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