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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么个柴米不进的唐潇潇,纪天航和花狐全都没了辄。
而远在美国的梵森,此时已经拍摄完了今天最后一场戏,看见蜜拉在和剧组配给自己的小助理在说话,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心有不悦,起先答应这个年轻人做自己的助理,只是因为觉得他是个正直而公私分明的人,可是现在看来,他已经攀上了蜜拉这棵大树,就没有必要再留他在身边了。
果然呢,陌生人神马的都不可靠,还是那个笨蛋女人呆在身边好啊。
想到唐潇潇,梵森古井无波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黯淡的波动,那个笨蛋女人……连自己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都不会吃醋嫉妒吗?她居然可以那么风度翩翩的看着自己跟别的女人演对手戏,完全流露不出一丝的吃味或者生气,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宣扬着她的成熟与理智,反衬着自己的幼稚和无知。
笨蛋女人啊……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要的,不过是你会像个普通女人那样,会因为自己男人身边有了别的女人而吃醋,会向着自己的恋人撒娇任性,会流露出小女人一般的幸福甜蜜……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你理智得——就像一台机器!
我丝毫感觉不出来,我们之间像恋人,反而更多的是像可以交心的蓝颜知己。
我们明明是恋人的啊,你应该在恐惧时躲在我身后,生气时拿我出气泄愤,吃醋时发火骂人,甜蜜时会给我一个轻轻的吻,任性时向我撒娇而蛮不讲理……
但是你呢?你永远都是那么的理智……
我几乎看不见你是怎么样的恐惧,恰恰相反,就算是再大的危险与苦难,你永远像个女王那般站在我面前,毫无惧色;我几乎看不见你的愤怒,因为每时每刻你都那么完美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就算是怒意正浓,你依旧可以露出那样的微笑;我同样看不到你在吃醋,就算是我和蜜拉那样的靠近、亲昵,你总是那样一脸平静而毫不在乎的微笑着,仿佛在看一对恋人,而你……只是个局外人一般;我看不见你与我在一起时的甜蜜,因为你每时每刻都微笑到完美而无懈可击,我感受不到你的幸福,也感受不到你做为恋爱中女人的那种小甜蜜,甚至我很多时候都在怀疑,我们是不是真的在恋爱;我更加看不到你的任性,看不见你作为一个小女人时的撒娇和小脾气……
如果爱情连这些细节都没有,那么,我们真的是在相爱吗?
我宁愿你会因为别的女人太靠近我而咆哮大怒,宁愿你胡搅蛮缠任性骄横,宁愿你河东狮吼到让别的女人离我三米开外!
因为那样,我至少会知道,你是爱我的。
可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如何。
想到这些,梵森忽然轻声叹了口气,努力的摇了摇头,将脑海中一切的负面情绪强行散开,快步走到小助理和蜜拉面前,忽然看见自己的手机居然在蜜拉手里,脸色骤然一变,伸出了手,“手机还我。”
“不要!不给!”蜜拉得意的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手机,脸上现出几分俏皮,“除非你答应我,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一起吃晚饭,我才把手机还给你!”
不等她说完,只见得一个虚影闪过,她的手上已经空了!
那只黑色的手机已然出现在梵森的手上。
轻哼一声,梵森看了一眼那个小助理,淡淡的道,“从明天开始,你不需要给我做助理了,我会从青鱼娱乐那边调来一个助理,没有留下你的必要性了……”
小助理脸色一白,却讪讪的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他没敢得罪蜜拉大小姐,所以就注定得罪了梵森先生,只希望蜜拉大小姐能够践行刚才的诺言,给自己在剧组里安排个合适的职位才好……
对于蜜拉而言,哈?自己刚才说啥了?貌似啥也没答应吧?
眼见着手机在自己手心里被抢走,蜜拉又气又恼,跺了跺脚,“梵森,难道我请你吃一顿晚饭,就真的那么困难吗?唐潇潇又不在剧组里,你怕她干什么?!”
梵森冷冷的看了一眼蜜拉,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微微的翘起嘴角,“我怕老婆,不行吗?这是我从华夏学到的传统美德。”
“你……”蜜拉被气的没话讲
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最近联系人里面的电话号码,梵森的这款手机带有自动密码锁功能,除了接听电话时不需要密码和指纹以外,其他的功能都需要密码和指纹的双层验证,也幸亏如此,蜜拉没打开最近联系人,也没将刚才的那个电话号码删掉。
看见有一个陌生电话打来,梵森皱了皱眉头,自己以前从没有见过这个电话号码,可是从号码上显示看来,似乎……是南非的?
那个笨蛋女人就在南非呢,去了那么混乱的地方,不过,也幸亏珈蓝在她身边,自己这才放心让她离开。
想到这些,梵森犹豫了一下,终于回拨了那个电话号码。
商厦顶楼天台边缘,唐潇潇一只手扣着纪天航,悄悄地歪过脑袋,望了望下面黑漆漆的一片,终于苦涩的裂开了嘴巴,自己终究还是逃不过天道的宿命吗?当年,陆言凡一手将自己推下天台,却让自己重生在这具身体之上,在将近十年间闯下了这么一大片家业……本以为自己已经逃开上一世的注定,可是现在,却发现,自己还是回到了原点。
上一世,死于坠楼;这一世,依旧要死于坠楼吗?
“你本可以挟持着我让他们放你一条生路的,为什么要来到这里?”纪天航忽然问道。
唐潇潇弯了弯嘴角,低头看了一眼靠在自己怀里、神色憔悴的纪天航,黑滚滚的眸子里满是一派嘲弄之色,“纪天航,如果挟持着你走出这座商厦的大门,我会死得更快,你信不信?”
“不,由你挟持着我,他们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轻举妄动。”纪天航面色笃定。
“是啊,你们的人是不会轻举妄动,可是另外一伙人……又怎么会顾及你的生死?”唐潇潇讥讽的笑道。
纪天航抬高了音量,“嗯?你什么意思?”
“今天晚上,来自两个势力的暗杀者们不约而同的给我下了一张天罗地网,就算我能从你的手上逃脱,也逃不开他们隐藏在外面的狙击手……如果不是在这座商厦的制高点,信不信?我会被人一枪爆头?”
纪天航沉默了下来,许久,抬头送给唐潇潇一个发自真心微笑,“说真的,唐潇潇,如果不是站在两个对立面,我……也同样会为你而倾倒的。一个女人,能够在步步杀机中走到今天,你的本身已经是一段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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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梵森心中的那段独白,一个女人,可以强势到如同一位女王,但是必定心中会有柔软的一面,就算再高高在上,也会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流露出任性娇蛮的一面……
第124章
唐潇潇猖狂而笑,笑得豪气万丈!
就在全场都因为唐潇潇的笑声而静寂下来的时候,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悄然响起,带着几分轻俏的愉悦和如同阳光般的温暖,让人忍不住从心底萌生出了一种希望的念头,似乎……是IOC上一张拿到了格莱美最佳专辑奖《风华绝代》里的第一主打《光明的第一声问候》。
唐潇潇收住了笑容,一只手用匕首死死地抵住纪天航的大动脉,而另外一只手,却伸向了自己的衣兜寻找着手机的踪影,却丝毫不敢因为其他的旁骛,而让自己从警觉间有一丁点的放松……
现在这种情况,稍有不慎,便是身死。
“喂,您好。”唐潇潇接通了电话。
从电话另外一端,传来梵森淡漠略打着疏离的嗓音,“喂,您是哪位?”
“梵……森……?”
听见梵森的声音,唐潇潇的手几乎抖了抖,眼圈在瞬间泛起了一抹泪花。
这么个瞬间,她几乎是从地狱升到了天堂。
似乎听出了唐潇潇的声音,梵森微微一愣,“笨蛋女人,你怎么了?怎么用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嗓音,似乎也有些不对?”
“没什么,就是以前的手机……连同电话都丢掉了。”唐潇潇强忍着哽咽,深深地吸了口气,“你那场戏,拍好了吗?”
“嗯,拍好了,还不错。”梵森犹豫了一下,忽然鬼使神差的解释道,“我的手机刚才放在助理那里,谁想到被蜜拉抢走了,她刚才偷接了你打给我的电话,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素来高傲的梵森,根本就不屑于解释这一切,可是今天……听见电话另外一端里唐潇潇有些异样的声音,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炙热,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即便是这么浅薄的一句,对于他而言,和往日的淡漠相比,已经是天壤之别。
换成是往日,唐潇潇的回答或许是一句没什么用来应付,可是今天……她看了看面前那十多只黑洞洞的枪口和隐藏在黑暗中的不知名的危险,弥漫在心底的绝望蔓延开来,犹如黑暗般一点点的吞噬着她的火焰,这一次,注定是十死无生的结局!
已经没什么用了呢,有真神佣兵团和这群特工们的存在,这个夜晚注定不会游当地警署的警察赶过来,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的影像信息,如果不是刚才自己急中生智的在厕所里上传了音频文件,恐怕现在自己连这最后的机会都不会有,更加不会把自己死亡的真相流传出来。
反正也是快死的人了,顾得了什么骄傲和自尊?
“她……确实说了很让人讨厌的话,真的很令人讨厌。”唐潇潇纤柔白嫩的手,死死地攥住了手机,绝美的脸蛋上,琼鼻皱了皱,“我很讨厌蜜拉,讨厌得要死!”
梵森微微的翘起嘴角,“哦?为什么?”
“她凭什么抢我的男人?!”这句压抑在心中许久的话,终于喷薄而出,带着几分小女儿的任性和刁蛮,又带着女王式的霸道专横,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上似乎泛起了不曾有过的华彩,“你梵森是我唐潇潇的男人,你的胸膛、你的手臂、你的微笑、你的眼神……都是我的!凭什么我要分享给其他的女人!?她蜜拉占着我男人的胸膛和怀抱,抢走了我男人的眼神和微笑,甚至还要抢走我的男人,——我凭什么要给她好脸色看?!”
倒豆似的喷出隐藏在心中的话语,唐潇潇再也不管不顾着自己的矜持和高傲,愤怒得……就如同一个最普通的小心眼女人。
梵森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第一次见到梵森居然这么开心的笑出了声,整个片场突然一片静寂,无数双眼睛如同见了鬼似的看着梵森。
笑了许久,梵森的笑容终于有所收敛,可是嘴角依旧掩饰不住那呼之欲出的兴奋劲,“笨蛋女人,说出自己的心里话,真的就这么难吗?我等你这一番话,等得好辛苦。”
唐潇潇深深地吸了口气,微微的勾起了嘴角,脸上忽然流露出几分不舍的微笑,任凭着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黑暗中,任凭着黑色的长发随风舞起,“梵森……这一世,没能陪你一起走过,真的很抱歉。”
“嗯?”梵森的笑容僵硬住。
“知道为什么我不肯正大光明的去爱你吗?因为我不知道,这份爱能保证多久,就像叶郁心的父母那样,老妻少夫就算是有感情,随着年华的老去,再深厚的感情终究会化成一段悔恨,这是我心里的一个结。我宁愿你比我大上十岁、二十岁,也不愿意在你最风华的岁月里,我却已经年华老去……”
“不!不会的!笨蛋女人!”梵森几乎是呼喊了出来,面色铁青,“叶郁心父母的过往,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们一定会走到最后……如果真的在乎这些,我可以一辈子戴上一张平凡的面具,只对你露出真正的容貌,甚至——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