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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奴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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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直呼我的名字,给我跪下!” 

他很用力,印残月被他打得头晕目眩,加上前些日子病了一场,他一时支撑不住,两腿发软,双膝登时著地,脸上已经红成一片。 

封天炬坐在椅上,他就跪在封天炬的双腿间,还不了解封天炬要他做什么,封天炬已经解开裤结,按下他的头。 

封天炬冷冷的说著,羞辱他的意图明显:“你不懂陪宿要做到什么程度,我就教到你懂为止,看你这贱货还能怎样嚣张!我是让你过足了好日子,你才敢这么无法无天,竟连我也不看在眼里。” 

他的头被按著,差点碰著封天炬双腿间的隆起,他涨红的脸上满是惊惧、不知所措。 

封天炬阴森的目光毫无情感,他残酷的吼道:“舔啊!” 

他的口气像在叫狗一样,不若以往浓情蜜意时的百般怜爱,印残月的头又被他按下一次。 

眼前曾带给他无限欢乐的地方,现在却成了封天炬折辱他的工具,他终于知道封天炬要他做什么了。 

他要自己舔他那个地方,就像妓院里最下贱的姑娘,身体有病,人家不敢沾时,叫他做的那种事一样。 

“不!不要……〃他恐惧得尖叫起来。 

〃你这贱货,还敢说不要。” 

他慌张得想要往后退,封天炬大手下扬,这一巴掌打得比刚才更重,他痛得流下泪水,封天炬乾脆扯住他的头发,用力拉扯。 

封天炬像要把印残月的头发全都拨离他的头皮,那种疼痛穿心椎肺,他痛得张口惨叫;他的双唇一张开,封天炬就将自己的灼热挺进他的嘴中,不顾他犹如濒死的哀鸣。 

封天炬冷若冰霜的口气极为残忍—— 

“你给我好好服侍,陪宿就是这样做的,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我要怎么操你,就可以怎么操你。” 

封天炬的举动令他差点不适得乾呕,呼吸困难几近窒息,封天炬却在此时开始大动作的律动起来。 

“给我好好伺候著…” 

他好像当印残月是不会动的娃娃,用力的穿刺著,狠狠地凌虐著他,上股男性特有的味道充满了他的鼻息,令他恶心得直想吐。 

“不!唔——恩……” 

他双手乱挥,想要抵抗,奈何他的力气根本敌不过封天炬。 

而且他一扭动,就换来封天炬不留情的痛打,他一掌一掌地打在他的脸上、身上,直到他无力挣扎为止。 

最后封天炬乾脆用大手压住他的头,蛮横地前后抽送,满足自己的情欲。 

他的头被压住,全身都不能动,只能忍受封天炬残忍的凌辱。 

他乾呕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唾沫一滴滴的流至地上…… 

突然,一股腥臭味令他吐了出来,他的手捣者胸口、不住的乾呕时,封天炬只是冷冷的看著他跪在地上呕吐的凄惨模样。 

封天炬丢了一块手巾在地上。 

“给我擦乾净。”见他动也不动地看著那块白手巾,封天炬冷漠地续遭:“你不要搞错了,我是叫你把我擦乾净,不是叫你擦自己下贱的嘴。” 

“不、不要!我不要……” 

他转身要逃,封天炬气得额际青筋暴凸,他扯住印残月的头发,将他重重的摔一在地上,印残月的手肘严重擦伤,正在流血。 

“我看你还是不懂什么叫陪宿,竟敢对我说不!”封天炬的口气比刚才还要冰冷。 

印残月全身是伤、披头散发、疼痛颤抖:污秽不堪的他衣不蔽体,往日微弯带笑的眼睛落下一滴又一滴心碎的泪水,像星辰般不断的殡落。 

“你……你喜欢过我吗?” 

如果他喜欢过他,又怎么会这样的折磨他?封天炬冷笑著。 

“我会喜欢一个下贱的陪宿吗?你几时听我这么说过了?况且男人喜欢男人,你是脑子坏掉了吗?” 

再残酷的回答,都比不上封天炬对他的鄙视与 不屑。 

“我知道你很爱男人,每次都在我耳边喋喋不休、说你有多爱我,我找你寻欢作乐时,你也很乐意配合;说实在的,想找个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都很难了,想不到你身为男人却比女人更淫荡。”他冷冷的续道: 

“你不知道我操你时,你的屁股翘得多高,我实在很怀疑,你以前真的没陪别的男人睡过吗……” 

“不!别说了……” 

他颤抖的掏住耳朵,他不能再听下去,也不愿意听下去,再听下去,他的心一定会破碎。 

但是他拒绝的动作,却引来封天炬的放声大笑,笑声里只有恶劣的冷酷跟嘲讽。 

“为什么不能说?你不是要听我对你的看法吗?印残月,在我眼里,你是个淫荡又不知羞耻的男人,女人也很少像你这样,把我服侍得这么痛快:你在床上的技巧是不怎么好,但是热情足以弥补一切。你的叫声也很好听,听起来就是很下贱的声立甲…” 

“不要说了!别再说了…¨” 

印残月槌著他,痛苦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感觉,他快窒息了,他快痛苦得不能呼吸。 

封天炬握住他的下巴,残酷的话语完全不留情面。 

“你以为我封天炬会爱上你这个男人吗?我承认你在床上还算讨人喜欢,但是在其他方面,你连我的小妾也比不上:瞧你!还嫉妒得把我送你的衣服都卖了,你心痛吗?心碎了吗?” 

他的确心痛,也的确为他心碎了…… 

“也不瞧瞧自己的德行!只不过和我上过几次床,就一副我封天炬很爱你的模样:半夜三更还来这儿找我,你以为我们的关系有多不同?我一定得放你进来,听你的哀求吗?”他笑笑地羞辱他: 

“我的妻妾不在京城,我只是拿你泄欲罢了!因为我在京城无聊,没什么人陪我,你这么淫荡,没男人操你,你也受不了,所以我才会好心的帮帮你……¨” 

他想得到的答案不是这个! 

印残月掩住脸,他自尊全失的跪在封天炬脚边,哀哀哭泣。 

“别说了,求求你……” 

“把腿张开。” 

印残月哭泣的声音消失了,他颤抖著身体,第一次觉得两人的身体接触有多污秽。 

“不!封少爷,求求你,不要……” 

“有什么关系?我睡过你不少次了;你每次都很高兴啊!刚才不够吧?你这么淫荡,怎么会够对吧?” 

“不!不、不要……” 

“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没有资格说不要。” 

封天炬一脸凶恶地捉住他,将他的身子往后一翻,印残月惊惧得惨叫一声,痛得想叫也叫不出声音,只是张着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残月,你夹得真紧……”他下流的说著粗鄙的话。 

印残月痛得几乎不能呼吸,他知道他在押弄他 

身下,但他一点也感觉不到快意,只有无限的痛苦。 

汗水自他的大腿流下,他像狗一样四肢著地的被封天炬强行的进出著。 

他痛得不断低吟哭号,却换来身后男人更残暴的对待。 

最后他已无力挣扎,只能任由封天炬一再的纵欲,连声音也哑掉似的只能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事后,他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只剩一颗破碎的心,以及被再三凌虐的身体,他没了说话的力气。 

但是豆大的泪珠不断从他眼眶滚落,就好像封天炬正一点一滴地自他身上抽离浓烈的爱。 

穿好衣服,封天炬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他捡起他破碎的旧衣,不屑的丢在他的身上,彷佛他是个可厌的妓女。 

“这次陪宿差强人意;你滚吧!等你下次服侍得够好.我们再来谈契约的事:否则以你这次的差劲表现,一切都不必谈了!给我滚出去,我若没有召唤你来,你再到我别馆一次,我就毁了你们印家。” 

厅堂寂然无声,封天炬越走越远,直至听不见他的脚步声。 

他以颤抖的手支起身子,身上的伤口紫紫红红,刚刚还流著血的也已经停止不流了。 

但是他心里的伤口,正流淌著足以致命的鲜血。·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穿上衣物的,摇摇晃晃地走出封天炬的别馆,私密处疼痛得像被刀割开一般。 

他从后门进人家中,一走进房间,强撑的力气已经耗尽,他虚弱的倒在床上,昏迷了一天,醒来又持续的发者烧。 

身体的伤害、精神的疲惫,再加上心灵的创伤,他这次病得咳出些微血丝,高烧不退。     
                
   
   
    第七章   
   
   
 印残月还在发烧,却要强撑著不被印山居发现他不但病了,身上还有那些不堪的伤痕,况且现在家里状况这么差,又不像往常一般,根本没有银两请大夫,他怎么敢让兄长知道。 

因为以兄长疼他的个性,就算借钱,也一定要请个大夫来看他才可以,他怎么能让兄长债上加债。 

印残月怕印山居不但要担心店里,又要担心他的身体,会让印山居病倒,只好一切自己承担。 

但是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封天炬重重的伤害过,犹如被热火烘过的刀子割伤一般,痛得他死去活来。 

他强忍著羞耻,到药店抓了几帖退烧药,还要了一盒药膏回家抹伤口:身上的伤还好上药,可那羞耻的地方抹了药,半夜又热又痛,难受得令他哭号不止。 

印山居四处奔波借钱,从早忙到晚,他送印山居出门后,就趴在床上,难受的呻吟。 

喝了几日的药,不知是否因他身体虚弱,一点也没有效用,反而病得更加严重,他再也起不了身,这才让印山居发现。 

印山居又急又慌,四处去凑足了银两,才请动一个大夫来看印残月的身子;大夫开了一帖药,说得吃上十帖,印山居千拜万谢的送他出门,立即去抓药。 

印残月又看到那个面貌与自己相同的少年,只不过时间流逝,梦中的少年似乎已长了几岁。 

少年幸福的笑容现下只剩无止境的忧愁,他每日守著破旧的院子,望著始终没有人来的小径,默默的流著眼泪。 

印残月也哭了起来,哭得肝肠寸断,醒来时泪水还不断的流著;发著高烧的他,面容涨红、目光涣散,根本认不出印山居,只是不断的大声哭叫。 

“少爷呢?我病了,他为什么都不来见我?我想他,好想他……” 

他一直哭、一直叫,说话的声音像个稚气的少年,印山居吓得赶紧喂他喝药,以为他是烧过了头,神智不清。 

他喝了药就吐,一直哭喊惨叫,哭到没有力气,便低声袖噎著。 

整个人就像水做的汨人儿一样,醒著哭、睡著哭,泪水像流不完似的不断淌下。 

印山居欠了一堆债务,没有办法一天到晚守在他身边,只好疲于奔命地每日来回店里、家里好几趟。 

在他细心的照顾下;印残月的烧终于退了,只不过他的体温始终很高,惨白的脸庞、布满血丝的双眼,退烧后的他终于恢复了神智。 

烧退了,印残月却开始咳血,虽然只有一点点血丝,却令印山居更加紧张,四处借钱要让印残月看大夫。 

但他现在已是穷光蛋一个,负债累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怎肯借他银两;被人嘲讽几句,照样借不到银两,印残月的病只好这样拖着。 

就在拖著的这些时日,封天炬要人送回了当初送印残月的衣服、配饰,印残月见了,病得更加严重。 

又拖了十多日,印残月日益消瘦,也许是见印山居为他奔波劳累,印残月撑著身子起来走动,日日走动一会儿,不久他咳血的情况便好上许多。 

印山居见他身体虚弱到这种程度,抱著他大哭道:“都是哥哥的错,若不去赌,又怎会穷到这种地步。” 

印残月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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