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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一骞趁机再吻上她的唇,舌头恨不得伸到她喉咙里去,仿佛怎么都吻不够。一只手抓住何处抵在自己胸前的手不放,另一只手在她胸前来回摸索,甚至轻轻拉扯揉捏。
何处拼命闪躲,曾一骞紧追不放。还拉起她的手摸向他腰下。
曾一骞已经反应了。吓得何处连忙把手缩回来,使力推开他的头,惊慌的哀求,“曾一骞,放我回去吧,求求你……”她是如此的害怕,手足无措,眸中已有泪光。
曾一骞知道她是第一次,即使有昨天的铺垫,还难免畏惧,柔声哄她:“处儿,我是真心喜欢你。你给我,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动作越来越温柔。
何处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一股不安和躁动在血液里流动,即陌生又熟悉。
对,昨天她也有过这种感觉,让她无法控制。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衣衫不整的俩人,心里大为恼火。这算什么?男盗女娼?一个翻身爬起来。可是没走几步,浑身一软,身体里仿佛还残留着曾一骞带给她的震撼,令她不适且惶恐,于是干脆坐在客厅的地上,靠着沙发沉默不语。
曾一骞蹲在地上,揽着她的肩问:“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
何处闷闷说:“不要碰我!”去拍他的手。
曾一骞就是一粘粘胶,任她拍打,还是把她包在怀里说,“何处,男人喜欢女人,搂搂抱抱是件正常的事。”说着又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
何处偏头,不让他得程,心里冷哼,这也叫搂搂抱抱,亏他说得出口。冷着脸说:“曾一骞,我以前就说过,我不喜欢你。”
曾一骞苦笑,这小丫头,真是死鸭子嘴硬。不喜欢他肯让他这这样?早就哭得一塌糊涂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反正是好现象。他只需再添把火,把碍眼的人都赶走,何处早晚是他的。
曾一骞拉起何处,叹气说,“好了好了,我送你回学校,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不动你了。快起来,小心地上冷。”
何处咬着唇看他,说,“这可是你说的。”
曾一骞点头。这只不过是他耍的小技俩,何处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小女孩。哪懂得成熟男人的心思。
曾一骞身下的*还没得到解纡,可为了使她安心,也只能这样。再且,他还要坐十点的飞机飞一趟欧洲。不放她也不行。
曾一骞把何处送到校门口,停下车,说道,“萧逸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我们的事情,你想什么时候告诉他?”
何处正解着安全带,听到他的话惊愕的张大嘴,一时反应不过来。
半晌,她才低吼道,“什么事情告诉他?曾一骞!你又要做什么?欺负我还欺负不够吗?”
曾一骞不理何处的怒火,笑了笑,说,“我们睡都睡了,还藏着掖着的,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对萧逸不公平不是?要不这样吧,抽空我们一起找他吃顿饭,把话说清楚了,省得你不好意思开口。”
何处白了脸,手指不停颤抖,破口大骂,“曾一骞,你不要太过份。谁跟你睡了!我是差点被你这个畜生强‘暴!”
曾一骞冷了脸,看着她,说,“怎么?难不成你想脚踏两条船?”
何处彻底被他这句话刺激了,握着拳,劈头盖脸的捶向曾一骞。手被曾一骞制住,她就用牙咬,狠狠地,死命的咬着他的臂肌上的肉。
曾一骞疼得吡牙,又不敢使劲推她,咬着牙说道,“何处,你再不松口,就别怪我在车上对你不客气,车上可是有摄像头,360度无死角。如果你嫌不够,就再把车窗打开,让你的同学们现场观看怎么样?嗯?嘶——”
何处一听曾一骞又威胁她,咬得更狠。曾一骞干脆把车椅放倒,椅子一晃,被放平了,何处一下子倒在曾一骞身上。
何处没想到曾一骞玩真的,身子一滞,曾一骞趁机一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还没待她反应过来,曾一骞按了一个按扭,邪魅地说道,“何处你看一眼那摄像头,我们这姿势怎么样?如果不喜欢我再换个。”
何处愣愣的松开曾一骞的臂膀,眼睛看向车前置的摄像头,里面就录着她与曾一骞的现场表演,她被他压在身子下面,她嘴角带血,目光痴呆。
然后曾一骞挡住她的视线,按着她的头,疯狂的咬着她的唇,
何处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了。她左闪右躲,曾一骞却跟张粘纸似的,怎么也甩不掉。
行吧,她也别挣扎了。何处想,经过昨天和今天早上,她已经知道她这种挣扎更容易引发他兴奋点。
何处任命地躺着,看曾一骞在她嘴上辛勤耕耘。心里突然一阵酸。她跟曾一骞这到底是算怎么一回事啊?
难不成她真的想脚踏两条船?
她一边口口声声的撼卫着与萧逸的感情,另一边却不由自主的沉浸在曾一骞的怀抱里。
她倒底是贞洁烈妇还是水性扬花?
曾一骞。是不是只有她主动的投怀送抱,他觉得没劲了,就会放手了呢?
如果只能这样,她认了。让曾一骞对她失去兴趣,她的心是不是也就回归到本位了?何处心里一股劲,忽然伸手抱住曾一骞的脖子,反亲了过去。
曾一骞的身子一滞,傻傻地看了她一眼。
何处咬了咬牙,对着他的嘴再次吻下去。曾一骞的眼睛还睁得老大,何处心想,你看个屁!本姑娘初次献吻,没问你收费算客气的!
何处主动吻人的技术非常笨拙,不得要领。她有些挫败,理智地想想她现在到底是在干嘛,心里更是一片凄风苦雨,泪水都要涌上来了。
何处想,她不能哭,哭了,曾一骞也许更高兴呢。她执着地亲着,像是跟自己较劲。曾一骞突然拍了拍她的背,别开头,问她。“你干嘛呢?”
“亲你!你没长眼啊?”何处吼道,忽然想起一个战略,低了声音,“就是情不自禁地亲你。”
曾一骞怔怔地看着何处英勇就义的神眼,说道,“情不自禁?你这叫情不自禁么?何处,你这表白的方式真是与众不同。”
何处忍耐了半天,说道:“是我没表现好。”
曾一骞吓了一跳,看着她道,“你怎么了?别吓我啊,何处。”
何处想,我要能吓住你,我还至于这样么?她闭了闭眼睛,说道:“咱继续亲吧。你不是就喜欢亲我吗?我们接着亲。”
曾一骞的眸子黑了黑,这样的何处太不正常。
他拎着何处的脖子,坐了起来,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把头放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说道:“何处,不管我对你说了什么话,都只是吓吓你。刚才吓到你,我道歉。不过,你以后要乖一点。女孩子哪有你这么凶恶的,动不动就打人咬人。”
何处点点头,说,“好,我乖一点。”
曾一骞没想到何处还有这么柔顺的一面,满意地点头:“那你能告诉我刚才……你忽然怎么了?”
“我想让自己乖一点。”何处说。
曾一骞的眉头不自主的跳了跳,松开她,试探着问,“为什么?”
“也许我乖一点,主动一点,你就不会那么对我有兴趣了。”
见曾一骞邹眉,她看着他,小心地问道:“曾一骞,如果我乖一点,主动跟你上床,你会放过我吗?”
曾一骞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他问道:“跟我在一起有那么难受吗?萧逸到底对你有多好,值得你这样为他对我投怀送抱?”
虽然她主动投怀送抱,他很高兴。但是一想到她是为了萧逸,一股醋火喷涌而出。
曾一骞接着说道,“你不是说过,你爸爸把你宝贝到大,不是让你出卖身体的吗?嗯?你在我这儿两天,他有找过你吗?”
有。萧逸给她打过一次电话,她还没来得及接,手机就被曾一骞摔得支离破碎。
何处摇头:“喜欢一个人,跟他好不好,是没什么关系的。喜欢就是喜欢。不过这件事跟他没关系。我只想找回我自己。”
曾一骞看着她,喃喃地道:“说得好,何处!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喜欢你的小聪明,你的执扭,你的倔,你的犟、你的死心眼。今天,你是要为了他抛弃你所有的特点是吧?‘喜欢就是喜欢,跟他好不好没有关系’呵呵,我一个大男人竟被你这个小女孩耍了。”
何处偷偷地看他,曾一骞的眼神有些悲哀。长长的睫毛一抖动,像是随时准备展翅飞走的蝴蝶。
曾一骞回过神,看着她说,“何处,我还是那句话,我喜欢你。但是我不会再强迫你。”
何处看着他,满眼的不置信。
曾一骞愤愤的说,“我说到做到。我与萧逸公平竟争。如果他半路逃走,那就别怪我了。”
他又看了何处一说,“不过,你得每个星期到我家做两天保姆,就算是偿还你欠我的钱吧。”
何处睁大眼看他。
曾一骞凝了她一眼说,说道,“放心,我不会再碰你。你只帮我打扫卫生,做做饭就可以。”
何处没退路可走,只能暂时点头答应。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办法。
曾一骞看着她,叹了口气,“何处,你明明知道我不会伤害你,你却依然防着我。是不是怕喜欢上我?”
车内的密闭性很好,这句话在何处耳边一直回荡,让她坐立不安。她推开车门,想下车。
曾一骞拉了拉她的手,嘴无声张合了几次,才说道:“车后备箱里,有你图书馆借来的书,一直没机会给你。已经过期一些天了。你赶紧还,是不是还得交罚款了?”
曾一骞突然这么友好,又让何处愣了愣,她摇头:“学校会有宽限期。只要在网上提前申请,两周之内不会罚款的。我早早就提交申请了。”
曾一骞看向别处,自言自语,“居然有宽限期,真好。”
他转过来看何处:“何处,其实你跟萧逸已经到了宽限期了,很快就要过期。”
何处装听不懂,从车后备箱里拿出新书包袋盛的一摞书,背起来往学校走。
身后的迈巴赫一直没有动静。何处不敢回头,一直闷着头走路,直到拐过一个路口,看到不远处的宿舍,才大步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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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想着,怎么把萧逸整飞他,其实萧逸飞了,也离结局差不多了……话说,那位送我一堆票的亲,XX一张也没给我,哭
、80 遭遇抢劫
何处一路飞奔,路两边的树纷纷倒退,进了宿舍大厅,连电梯也不等直接跳上楼梯,一口气跑到八楼。
跑得累了,喘不过气来了,何处最终在走廊上瘫了下来,软软地如失了水的鱼。
刚回到宿舍,葛荀就一脸焦急地迎上来了,“何处,你没事吧?”
何处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怎么了?”
葛荀埋怨道,“我给你打了好几十个电话了,你怎么都不接啊?害我一阵担心。”
何处说,说道:“我手机坏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葛荀坐了下来:“应该是我问你出了什么事。萧逸给我打电话,说你电话通了不接,最后直接打不通。他说听说你去医院了,让我看看你怎么了。我也不敢跟他说,我也找不到你。他每次问,我就说你去图书馆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真瞒不下去了。我都快急死了。”
何处吁出一口气,她刚才跑得太急,现在累得一句话都懒得说。倒在床上盖着脸道,“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前天不舒服,看医生回来正好遇到曾一骞,被拉到他家休养了两天。”
何处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只是合起来就是假话。
葛荀如释重负:“我就知道嘛。怪不得萧公子急成那个样,原来你被曾少带走了。”
何处沉默不语,继续装睡。
葛荀趴在何处旁边,轻声说,“你在曾少家这两天,没发生点别的?”
何处眼皮跳了几下,说道,“还能发生什么事啊?”
葛荀自言处语,“这曾少难不成是柳下惠?”
何处闭着眼睛想了想,问,“阮卿卿有没有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