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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们在天台上遇见已经很巧了,何处哪知道她丢下去的手机还砸中了他的车,何处心里好笑的想,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他们岂不下个月就得结婚。
可惜,人家这位男士看中的并不是她本人,而是让她赔修车钱……
不过这样,何处反而更放心。她大方问,“你要我赔多少钱?”
那男子伸出了三个手指。
何处一眼就觉得那手指好漂亮,比萧逸的还漂亮,骨节匀称修长,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才说,“三千啊?好吧。”
然而,她确听到他不紧不慢地补充:“小丫头,后面再加个零。”
何处一听,差点暴动。她扔下去的是只手机,又不是原子弹,有必要那么劳师动众吗?
这男人不会看她年龄小,就想故意敲诈她吧。努力挺了挺胸,何处说:“你在耍我吧,三万?你怎么不说让我赔辆车给你。”
那男子听她这样说,似乎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黑暗中,何处能看到他的一双眼贼亮贼亮的。
他说:“既然小丫头想赔车给我,我当然不会介意。”
开玩笑,她爸爸虽是一市之长,拿的也都是死工资,想勒索她?门都没有。别以为市长千金就好糊弄。不过看样子,他好像并不知道她市长千金。于是她说道,“你把修理单给我。我再照价赔偿。”
那男子却说,“都破相了哪能修理好。”
何处一怔,瞬间恼了,这不是废话么?这是辆车,他丫还把它是当作个女人了?
看来这男人今晚就是想成心敲她一笔啊。
何处想了想,黑灯瞎火的,这男人应该记不清她的脸,等换了衣服,谁记得她是谁。
于是装作妥协的说道,“赔钱可以,但是……”何处抹了把被冻出来的鼻涕,说,“你得把我先送回家。”
那男人又似乎对她一笑,“成交。”
抛开此刻的情况不说,他张脸在夜晚昏黄的光线中实在是很完美,在这个什么都追求中性美的年代里,他却浑身上下散着英气。让人忽视不了。
何处还没从回忆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曾一骞说道,“想起来了?”
何处惊恐的看着曾一骞,将他和记忆中的那个男人联在一起,竟发现,真的好像是同一个人。
何处回家的第二天,还将此事当笑话讲给萧逸听,后来就被她忘到九宵云外。
因为她的家突然骤变,好长一段时间内,她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原来她与曾一骞的怨源已经有这么深了,四年前因为一辆车认识,四年后又因为一辆车再次认识。
唉,孽缘啊!
话说,这曾一骞还真是藏得住事,何处估摸着他应该在见自己第一次的时候就将她认出来了。
曾一骞伸手刮一下何处鼻子,嘴角含笑:“真要算起来,你这小丫头欠我的多了去了?”
何处觉得可以跟曾一骞过不去,但万万不能和人民币过不去,连忙说道,“曾大哥脑子真好使,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
曾一骞嘴角抽了抽,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漂亮的手指端着下巴,沉吟道:“我记得你最不喜欢欠人钱,让我替你算一下,四年前的三万块钱加上利息,还有四个月的三万块钱,算起来倒也不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以身相许,二是分八十年分期付款,选一个。”
何处目瞪口呆,觉得自己是跳进了他给下好的套,而且他还掐着她的弱点,简直就是让她愿者上钩。
何处愣了半晌,才咬着牙说道,“资本家果然是资本家,我已经还了你八千好不好!”
曾一骞不但是资本家,还是只披着社会主义外衣的资本家,身兼二者之所长,是只极品资本家。
他坐直了,轻轻呵出一口气,说:“对,你面对我的时候总是很聪明。不过,你别想逃脱资本家的手掌心,我们时间很多,慢慢来。”
曾一骞用酒精把何处身上创口进行了简单的消毒,略略放下心,边收拾东西边说:“你受了伤,我们先在S市停留两天,等你伤好了再回北京。”
何处反应过来,连忙说,“这点小伤停留什么呀?我得抓紧回去看书学习,星期一还得上班呢?”
见曾一骞不为所动,何处站起身,边穿衣服边说,“那我自己坐火车回去好了。”
曾一骞只能妥协,说道,“你坐那老实点儿,我让秘书订机票。”
他站起身走出两步又回身,手撑上椅子背的边沿,微微探腰,专心地审视何处。深黑的眼睛太过明亮,何处反射地向后撤身子,瞪大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寂静片刻,曾一骞忽尔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说:“我建议你换件衣服。”
“啥?”
他站直身子,嘴角蕴着笑:“我之前说过,某人咬我一口,我是一定要讨回来的,一不小心就讨多了……”
他说啥?
何处眼睁睁地看他抄着兜走到门口,关上房门前又对她莫测一笑,一个瞬间,胸腔里的一颗心像是跳慢了半拍,呼吸有些不稳。
何处伸手抚上胸口,愣了会儿,觉得可能是最近睡眠不足,考研的压力太大。皱眉思索着去照镜子,眼神定下来才明白过来他刚才说的是什么,一张脸腾的一下又红透了。
脖子上那几处红艳艳的痕迹触目惊心,瞎子看了也知道它是人类啃的!
何处抓狂地想,她脖子上这些,和曾一骞脖子上那些,还真TMD交相呼应,各有千秋! 好在不是夏天,何处找了件高龄毛衣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腹诽了曾一骞一路。
不过跟着资本家就是好,何处彻底享受了坐头等仓的待遇。
因为那些空姐隔个三两分钟的、就到他们身边,问曾一骞需要什么,然后何处就很不客气替曾一骞说了。下飞机的时候,何处已撑的连路都走不稳了。
当然,她的脚受了伤,走路本来也不稳。
曾一骞把何处送到宿舍楼下,正准备接着往上送,被何处制止,她说,“多谢曾少。就到这里吧,我自己可以上去。”
曾一骞提了提手中的行李,说道,“你受着伤,提着行李不方便,要不我送你上去,要不找个人下来接你。”
何处翻翻白眼,她哪有那么金贵啊,这包里就没装几点东西。从曾一骞手里拿过行李包,说道,“不用。你回去吧。”说完,就往里走。
临上电梯前,听到曾一骞说道,“何处,萧逸总有一天会离开你的。我觉得你还是提前跟他分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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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的订阅,谢谢亲们的花儿,谢谢亲的打赏。我在想,我干脆给你们结局了吧……
、75 24孝 老公?
何处低声诅咒了一句,进了电梯。当她一瘸一拐地推开宿舍门,迎面冲来一阵粉色的旋风,葛荀!
“何儿,哈哈,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主任居然准我的假了哈哈!”
何处惊魂未定地推开她,边往床边蹭边问:“马上就要放假了,请什么假,你回家干什么?”
葛荀率先过去坐在何处床上,乐呵呵道:“赵林说趁正式工作之前回家呆几天,我想我也干脆跟着回去得了,正好顺便见家长了。”
赵林和葛荀处了近三年的男女朋友,虽然同是Q市人,两人却是在大学相识的。
不过,何处潜意识里,一直不太喜欢赵林,总觉得他太势力,喜欢葛荀太过于目地。两人一起出去吃饭消费,都是葛荀付账。
赵林也很少送葛荀礼物,即使送也不过是些廉价的小东西,葛荀倒是美滋滋的。
所以好友喜欢,何处也只能爱屋及屋,她说:“恭喜恭喜,我得给你们包红包了。”
葛荀笑得露着两只小兔牙,可爱得令人发指:“你说要是每月都能额外放我一周假,再形成惯例该有多好,那我就能经常回乡省亲了。”
何处默一会儿,说:“你说的,应该是例假。”
然后葛荀的枕头就毫无保留地砸上了何处的脸。“啊!荀子没你看到我脸受伤了吗……”
葛荀道,“你张祸国殃民的脸,早该添点疤了。”
“……”
*
何处本来还有些担心曾一骞回来之后会将她开掉。
不过曾一骞好像并没有此意向,只是叮嘱她不准再给人陪酒。不然有她好看。
何处撇撇嘴,不置可否。这曾少哪知道打工人的艰辛,拿人饭碗,听人差遣。
于是何处被差遣给了乔曼。
在interplaary摄影棚里,何处给王助理送一份资料,与乔曼擦肩而过时,被她叫住,她说,“哟,何小姐还在这儿啊?”
何处转头看她,明星就是明星,永远光彩照人。自己一身浑头土脸的装扮,脸上还贴着OK绷,难怪她还能认出她。不过还是很客气的对她点点头,“乔小姐,你忙。我先走了。”
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
乔曼却没有让何处走的意思,上前一步挡住她去路。乔曼本来就高,又穿着高跟鞋,看着何处的样子是居高临下的,“啧啧,看来你这个床是白爬了,半点好处都没捞着。”
何处撇撇嘴,好处?自打她遇到曾一骞,别说是好处,简直是霉运连连。
何处指了指手中的资料说道,“乔小姐,不好意思,我真有事。”
就在这时,薛嫣然从里面走出来,见到何处,微笑着招呼,就像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
薛嫣然是一个有心思的女子,能让任何人都感觉到她的善意,而且不温不火。哪怕你知道她的精明,她的目的,都会被她的笑容和声音给感动上一番,觉得特别贴心。
比如何处这次回来,萧逸找她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辞职,何处自然不肯。
薛嫣然却替她说,每个自己赚零花钱的女孩子,都是高贵的。何处虽然是你女朋友,但是你不能剥夺她自己的意愿。反而你应该尊重她。
听她这样说,何处都觉得自己那天酒醉把人家骂了一番的行径,太小人了。
薛嫣然拖着何处的手把她带到自己的办公室,说了很多让何处讶然的亲密话,她就不明白自己啥时与薛嫣然这么亲密了。
乔曼再次走到何处眼前的时候,薛嫣然看看她笑了一下。
她看着手上的表,说,“乔曼哪,恐怕我和丁浩今天都不能陪你去了,我和他得去星空赶一个发布会。”然后,又看看何处,问,“何处,你这边没什么事吧,你替我和丁浩陪乔曼参加一个活动吧。”然后很歉意地看着她。
何处连忙摆手,说,“不行,不行。我没参加过电影活动,我怕护不了乔小姐周全。”
薛嫣然笑,“保护乔曼周全那是保镖做的事,你只要跟在她身边就好。如果你怕自己一个人应付不来,我可以让王助理也一同陪你们去。”
乔曼看看薛嫣然,又上下打量了何处一番,说,“好啊,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请得动何小姐。”
尽管何处不喜欢乔曼,但是,工作的事又不好推妥,好歹还有王助理一起,于是何处答应陪同乔曼参加她的新电影首映会。
何处在interplaary等了乔曼两小时,才见她从化妆间里走出来,发髻梳得高高的,嘴唇上涂着鲜亮的唇蜜,妆容精致,找不出一丝瑕疵。
她挑挑眉毛冲何处笑笑,说,“何处,我漂亮吗?”
乔曼是漂亮的。可以说,能在曾一骞身边呆过的女人,哪个不漂亮?
何处还没说话,坐在一旁早等得不耐烦的王助理口气很是屑的说道,“何处又不是魔镜,你问她干什么?”
说完,翘起兰花指沾着唾沫抹了抹本就光亮可鉴的头发,又掏出唇膏对着小镜子仔仔细细的抹一遍,哼了一声,说道,“咱走吧。”
说起这王助理。何处觉得他是一个奇葩一样的存在。
为最奇葩的是他的名字,王小受。何处第一次看到这三字的时候,差点笑喷,这谁家父母这么不负责任,给孩子取这名。
再者,就是他对丁浩的忠诚度。
他每天最喜欢干的事,就是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