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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定睛一看竟是那款鞋盒。这男人还真是难缠,不送出去不罢休呢!她说,“曾先生,这鞋子你实在找不着主,可以送给别人。”她相信,很多女人会伸出纤纤玉脚等他穿上。
他淡淡的问,“你确定你不需要?”
“是的。我喜欢穿我脚上的这双高跟鞋。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你这鞋子穿久了,对脚不好。每个女人都应该有一双好鞋”曾一骞温和的说。那口气就像细心的大哥哥关心亲爱的小妹妹。
大叔您这是在演偶像剧呢!何处甚是无语。
为了彻底打断的他的念头,只好道,“我的男友给我买了很多鞋子,都已放不下了。不然,就收下了。不过还是要多谢大叔您的关心了。”说完欠了欠身,迅速离开。
以他的道行,她哪能斗得过。迅速逃离才是真的。
曾一骞看着那抹娇好的背影迅速消失时,婉尔一笑,轻轻啜饮杯中的酒。大叔?看来这位小佳人是一朵香艳的玫瑰,身上的刺还不少。
------题外话------
当初抢她的前夫,现在抢她的男友,难道这个女人抢男人有瘾?这次她绝不会再退让,誓跟小三斗到底!
、10 纠缠
何处打车回到宿舍,已经将近十二点。酒的后劲上了头,有些头昏眼花,走路的步伐有些踉跄。
葛荀已呼呼大睡,何处小心的进了浴室,发现水龙头坏了,只能简单的洗漱了下,钻进蚊帐里。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索性爬起来,在宽大的睡衣上套了一件衬衣,摸起手机带上门走了出去。
半夜的风已有凉意,佛在身上,让人很是清爽。不知道要去哪,便一路走到学校的小树林。小树林很是寂静,只听到些虫鸣蛙叫。如果在平时开学时间,这里是那些痴火男女的约会圣地。一对对鸳鸯耳鬓厮磨,卿卿我我,难舍难分。对旁人毫无顾忌。
何处没敢继续往里走,就在路边找了个块石头坐了下来,拿出手机把玩着。屏幕上的光亮照在她的脸上,有些落莫。最后终于拔起一个电话。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迷迷糊糊却很有磁性,显然是在睡觉。却让何处的心瞬间安宁下来。
张了张嘴,最终只喊出“萧逸。”声音有些委屈。
萧逸一听是何处,瞬间清醒过来,声音低哑却掩饰不住焦急,“何处,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一般在周末的这个时间,她还在夜总汇工作。
“没事。就是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萧逸不放心的问。
“我在学校,今晚早下班了。”她说。对今晚发生的事却只字未敢提。想到前些日子,萧逸还拼命劝她辞职,说在那种地方工作容易招惹是非,现在还真招惹上了。
萧逸依然不放心,要来S大看看她,被何处极力劝住才作罢。
何处怕自己再说多了露馅,又怕萧逸真的会赶过来,连忙找了个借口,“萧逸我要回去睡了,有校保安查巡来了。”
“嗯,快回宿舍吧,路上小心点。”萧逸顿了顿,“明天我去看你。”
挂上电话,何处踢踢踏踏的往回走,不时的抚弄着被风吹乱的短发。对自己一时的冲动有些懊悔,萧逸也是极敏感的人,对她今晚的举动不作联想才怪呢。
远处有灯光射来,真有校保安查巡来了,何处一溜眼小跑着回了宿舍,也不敢开灯,钻进被单里,捂头睡觉。不管要发生什么,现在睡觉是要事。
第二天,萧逸来看何处,见她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其实萧逸这段时间很忙,本来是要准备出国留学的事宜,因为何处要留在这里打工,所以他也就没回家。知道何处又没考研的打算后,他也只好瞒着家人把出国的事搁在一边,又准备起本校考研的事。而萧逸的导师见他不出国了,很是高兴,整天拉着他做课研。
两人在餐馆里吃饭,萧逸给何处讲他们宿舍的笑话,说他们系宿舍抓到小偷,一群人围着小偷就是一阵狂揍,小偷实在受不了就装死,有人从寝室里鼓捣了个听诊器,下诊断说此人心跳强而有力,于是大家又是一阵狂揍。
何处听着哈哈笑,其实萧逸不是很爱讲话的男生,跟她在一起大多只拉拉手,散散步,然后就各忙各的了。
说着说着,萧逸突然问何处说:“你喷了香水吗?”
“没有啊。”何处摇头。
萧逸狐疑地看着她,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明明就闻到一个什么味道。”
何处用力的吸了好几口气,恍然大悟道:“噢,你说这个呀,是花露水的味道,我腿上被蚊子咬狠了。”
萧逸摇摇头说:“闻起来不像花露水。”
何处回想了一下,挠着脑袋说:“花露水不够凉,我还擦了些风油精。”
……
萧逸不再说话,何处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闻了闻胳膊,没啥味道啊。
萧逸回学校,她要去做家教。何处觉得这样也挺好,平平淡淡的,相依到老。只是心头老是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安。
接下来的几天,何处果然时常接到曾一骞的电话,内容不过是要她赏脸,请她吃个饭啥的。何处一概不客气的拒绝。“不好意思,没空!”
对方倒也好脾气,说,“没关系,下次。”
挂了电话,何处对着天花板猛翻白眼,嘴里骂骂咧咧,“鸟人!神经病!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
而那头,曾一骞却是趣味盎然,甚觉有趣。心想这小妮子的脾气倔得可以,第一次在酒店门口看见她,一袭紧身的蓝底烫金旗袍,脚上踩着六七公分的高跟鞋,一打眼看上去,真是光彩夺目。可以说,只要看见她的男人都会忍不住看第二眼。
一群人拥着他来到包间,又忍不住借去洗手间之名,站在二楼的回廊上,隔着透明的旋转玻璃门隐隐约约能看见她的影子,她一边跳脚,一边拍蚊子的样子像个多动的小孩子。还在趁人不备的时候,找个地方歇歇脚。
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他让经理把她叫上二楼,不知是怜惜还是猎奇,反正已经起了兴趣。他从经理那里知道了她的电话,她的上班时间,她鞋子的尺码。然后特地一个人去了天上人间,将订做的鞋子交给了夜总汇的经理,由此转交给她。却没想到竟被原路奉还。
被委任的那个姚主管笑的有些讪讪,“小姑娘年轻,可能不太敢收这么贵重的东西。”
一开始他也有和姚主管一样的心思,难不成这小妮子眼睛大,看不上这区区的鞋子,故意拿乔使架?他来到大厅喝酒,也为看看她,没想到那丫头竟毫不畏俱的讽刺,跟第一次在停车场讽刺他为大叔的表情一模一样。眉目里全都是不屑。他倒要看看,这丫头到底骨气到什么程度。
、11 守株待兔
他倒要看看,这丫头到底骨气到什么程度。
他要她陪酒,却不料又遭她一顿挤兑,还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而后的几个小时,他就在二楼上注视着她,比起第一次见她迎宾,现在她倒是专业的很。脊梁挺得笔直,隐约得能看到她脸上的固执,有些倔强,像个孩子。就在这时,他看到,她往后两步退至阴影里,表情痛苦地用力捶了捶腿,看见有客人来,又立即站回原位置,脸上堆起笑,尽心尽力地迎接每一个来来往往的客人。
还真是个傻姑娘。与其这样堆起笑脸逢迎每一个人,还不如只来逢迎他。只要她哄得他开心,她要什么他又会不给呢?他对她的这点儿小骨气简直嗤之以鼻,很想看,非常想知道,她究竟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
他就不相信,有哪个女孩能逃过他的柔情金钱攻势。
直到十一点,进出的客人已稀少,她们才能回到大厅。曾一骞吩咐经理把何处叫上来,才悠闲的度着步子回到包间喝酒。
那丫头终是上来了。他不知道经理是用什么方法将她的小骨气给折服的。他想,那个方法应该是她的软肋。招招手,再次让她陪自己喝酒,她全身戒备的模样让人好笑。总归是年龄小,还不懂得遮掩自己的恐惧和厌恶。
他无非是想试探一下她的底线,好从她身上找个软点下手。这丫头果然一听到让她自己点酒,来了兴致。大眼古灵精怪的转动着,小心思一目了然。
然而点酒时却出乎他的意料,只点了两瓶,还不是最贵的。这丫头喝起酒来,倒也没存什么心眼,咕咚咕咚几杯下去,转眼小脸绯红,媚态横生。看得他心里如小猫抓挠,痒得难受。又不得不放她回去,心却有不甘。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费递给她,鞋子不稀罕,钱应该是稀罕的吧。
实事上,这些钱还没那双鞋贵。他是真的有些心疼她,让她换双鞋,希望她会因此而觉得舒服一点。却被她义正言辞的拒绝。最后,她连男朋友都搬了出来。
很好。她越是这样油盐不进,就越让他有兴趣进一步猎奇。
*
何处今天与萧逸几人约好了去爬香山。昨晚特地打电话到天上人间请了假。本来是打算辞职,想想,还有两个星期就开学了,总共也干不了几天,开学以后再说也不迟。
只是她没想到一大早会在学校门口碰到曾一骞。长身玉立的靠在他那辆迈巴赫上,站得那叫个玉树临风。何处嗤之以鼻,心底冷哼,他以为靠在迈巴赫上的都是阮正东吗?东施效颦,可笑!
目不斜视的从他身旁走过,装作没看见。某人首先打起了招呼。“嗨,何处,早上好。”那口气熟的就跟俩人是好几年的老邻居似的。
“有事吗?”何处不得不停下脚,冷冷的问。
曾一骞摘下墨镜,看着眼前的小女子,笑得温文尔雅,“难得见个面,吃个饭,交个朋友。”
像他这种人说出交个朋友这种话,实在有些大言不惭。何处冷笑,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厚颜无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曾一骞立起身,将身后车门上的划痕呈现在何处眼前,卡通创克贴已不在,划痕却清晰可见。
何处说到底,终是有些心虚。到了嘴边上的尖刻话又咽了回去。不得不敷衍道,“真不好意思,我今天真有事。”
敢情以前的‘有事’都是假的。曾一骞也不计较,随手打开副驾驶车门,冲她笑着说,“什么事那么急,吃了饭再办也不迟,我陪你去。”颇有些势在必得的味道。
何处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见他这一举动,脸色一白。看来他今天就是在这守株待兔的,想逃是不可能了,她压根就没有扭头走掉的资本,只能压低姿态,谦和的说,“曾先生,我男朋友今天已经和我约好了出去玩,真对不起了。”
曾一骞见何处是真的没将自己放在眼里,并不是欲迎还拒,以退为进。他从未被一个女人忽视的如此彻底,更激起征服欲。打量她一眼,“这样啊。没事,那我们改天?”
何处张了张嘴,不知如何答复,只知道他难缠,没想到还这么不好应付。
这时远远的驶来一辆车,葛荀率先从里面蹦哒出来,紧接着下来一群人,何处不由得喜上眉上梢。见曾一骞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说,“曾先生,我男朋友已经过来接我了,我得先走了,再见。”说完有些逃命似的朝萧逸跑去。
什么改天,让他见鬼去吧。
曾一骞哪能被她这两句就打发了的,看着她两额绯红,面容欣喜的扑进一个年轻俊秀的男孩怀里。嘴角浮起似笑非笑的笑容。
还真是个小姑娘,以为在他面前秀秀恩爱,他就会望而却步,恰相反,带点挑战性的,会更加引起他的征服欲。
他曾一骞的字典里,没有论理道德这一说。
何处一头扎进萧逸的怀里,紧张的心才放松下来。萧逸将她抚正,勾了下她的鼻子,笑道,“跑这么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