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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不了解他,她杜云凉还不了解吗。
曾一骞当然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何处却沉不住气了,双手一叉,当她是死人的呢,好歹她现在也是曾一骞名正眼顺的女朋友,这都骑到她头上撒野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甩了甩头发,甜甜笑说:“杜大嫂是吧,说了这么久的话,你一定口渴了吧?要不要喝水?”粗鲁的把曾一骞手中的饮料夺了过来,慢慢走近,蹭到她身前,眼神危险,杯口一点一点倾斜,眼看就要倒在她身上。
杜云凉也是好样的,不动如山,看着她挑眉,右手拇指和中指用力一撮,打了个响指,手指挑起何处额前短发,“小妹妹,做错事可不是挨罚这么简单哦。”眼神逐渐转冷,手搭在何处的左肩,手劲奇大。
何处强忍住,差点没有痛呼出声。
曾一骞大叫:“何处,别胡来!”
何处已晓得这个杜云凉的厉害,她本来想学,当初乔曼对她的那一套,没想到反而吃亏的是自己。不过小女子能屈能伸,杯口一转,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放在阳台上,动作优雅,丝毫不见狼狈。切,装模作样谁不会呀!
杜云凉有些意外,冷声说:“算你识相!”脸带不屑,颇看不起她。
何处理直气壮的说:“切,薛大嫂,你以大欺小,也好意思得意!”
杜云凉忽然笑起来,对曾一骞说:“曾一骞,你这个小女朋友牙尖嘴利,留给你自己去头疼吧。”推开玻璃门准备离去,又回头说:“哦,对了,咱们俩的事还没完呢!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大家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啊!”
留下即将火山爆发的何处。
曾一骞一脸紧张的看着她,“宝贝,你听我说啊,我跟她真没什么。她就是想让我不好过。”
何处冷冷瞪他,“把手拿开!”
曾一骞额头冒着冷汗,还在解释:“何处,当年是杜云凉她——”
何处吼:“把手拿开!谁要听你们当年的破事!”一把推开曾一骞,扯下领结,低头察看左肩,鲜红的指印,皱眉问:“这女人干什么的?”力气这么大!
曾一骞才知道刚才碰到她痛处了,忙问:“没事吧?”见只是红了,没什么大碍,苦笑说:“跟我大嫂一样,也是我当年的小师妹,军校出身。”
何处暗骂一声,怎么这么倒霉!碰到一强悍的主。揉着肩头说,“曾一骞,你觉得我们还有继续交往下去的必要吗?”这曾一骞惹了人,还连着她也跟着充当炮灰,这算怎么一回事嘛!
曾一骞一听,她这话不好,连忙问,“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真的是跟她好多年没见过面了。何处,你可以因为这个不痛快,但是,先不要生气好不好?有话好好说。我不知道她回国了……”
何处打断他:“曾一骞,我只是看清楚我们在一起不合适。”
她本来就很生气的,怒不可遏,绝不肯轻饶曾一骞。结果又被杜云凉一抓,一心觉得自己丢脸,怎么被人当软柿子捏呢,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喉咙里似卡了根刺一样难受。她知道这事曾一骞没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只不过丢的是她的面子,拣都拣不回来。可是总要找个人出气,说来说去还不是他惹下的风流孽债!
新仇旧恨全部转而迁怒到曾一骞身上,全都是他惹来的。
曾一骞听了邹起眉头,说,“何处,你再生气,也不能说这样的话不是?”
何处提高声音:“那我还能说什么话?说你跟其他女人的风流往事,还是我被人家欺负的事?”
曾一骞试着跟她讲理:“何处,别任性,我跟杜云凉真没什么事,就是有,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有什么好介意的?要不我们先出去,好好把话说开。”这里人来人往,说不定又有谁会进来。
何处冷笑,“我说话有用吗?你看今晚,你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跟别人说我是你未婚妻。你是不是觉得,以你的身份地位,你对外给我一个名份,我就会感恩不尽,对你俯首称臣,然后就死心踏地了?可惜就算我是你的未婚妻,该被人欺负还得被人欺负!”这才是她真正介意的。
曾一骞头痛,她这哪是打翻了醋坛子,根本就是恼羞成怒,下不了台。哄道:“你本来就是我未婚妻,这是毋庸置疑的。说不说别人都得知道。另外,我觉得杜云凉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她就是力气比一般人大——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去酒吧跳舞么?我晚上带你去。”刚才的情况他看在眼里,杜云凉态度不好,话说的难听,何处毕竟年轻,也有点冲动了。说着上前拉她。
何处甩开他的手,“她力气大就可以欺负人?那你带着她玩去吧!你这个未婚妻我当不起!”说着就往外走,临走时又扔下一句话,“曾一骞,你这两天最好不要来找我!”
、145 抉择
何处跑回学校,曾一骞自然安寝食难安,知道她正在气头上呢,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于是隔了会才给她打电话,“何处,我去接你吃私房菜好不好?”
何处将一颗石子踢得老远,靠,拿她当三岁小孩哄呢,给颗糖就没事了?“不去,没胃口!”
曾一骞继续哄她,“何处乖,别生气了,我跟杜云凉真的没什么的。再说,她就那么个脾气,你别理她就好了。”
“不要生气?别理她?曾一骞你做的好事,别的女人都找上门来了,重重给了我一巴掌不说,你不但把我生气的自由都剥夺了还得让我谦让着她!”激动的咳嗽起来,脸气的通红,拍了拍胸口说:“别再跟我说话!”。
曾一骞连忙叫住她,“何处,你先别挂电话,听我把话说完,我们有问题解决问题,可我们还得见面吃饭不是?”
何处哼道,“你把你身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给我打扫干净再来找我!否则,你就别来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虽然没吃饭,肚子却气得涨涨的。嘴里不断咒骂着曾一骞。怪他风流也不找个好对付的主。害她把脸都丢尽了。
正一心怒火无处撒,踢踢踏踏的走着,远远看到林小净和一男生在有说有笑的往这边走。
那个男生不是张伟,是理学系的高材生,名字叫方正。与何处林小净他们是同一届。何处之所以认识他,是因为他与何处是当年入届的文理科状元。而且他也是S大每年奖学金的获得者。最主要的一点,他也是林小净的初恋男友。
当年何处考入S大,是因为家境问题,S大优厚的入学奖金让她只能弃清华,求而次之。而方正进入S大,只是为了与林小净在一起。为了追随爱情。
只可惜大一下学期,林小净抵挡不住张伟的猛烈追求,便与方正分了手。从此方正便猛攻学业,诺大的校园,文理系又相隔甚远,这几年,何处除了在颁奖会上,从没见过方正。
看现在两人的亲密程度,敢情两人又和好了?
走到宿舍门口时,林小净也看到何处,对何处露出友善一笑。自去年张伟那件事,两人便有了隔阂。开学这几天,林小净一直试图与何处找话搭话。其实何处对林小净早没气了,只是她天性心眼小,不愿表现得太过热络。
方正将包递给林小净,留她们俩女生说体己话,十分绅士。
何处看着方正的背影在门后消失,随意的问了句:“你和他和好了?”
林小净是一个很高傲的人,当年与方正分手,葛荀还问她,以后会不会后悔。她说,不会。天涯何处无芳草,即使她和张伟不在一起了,也绝不会再回去找方正。散了就散了。
现在竟然低了姿态,吃了回头草。
林小净摇头,叹了口气说:“没办法,可能就是缘分吧。”话虽如此,看的出来挺高兴的。
何处笑了笑,打趣道:“那张公子呢?”
林小净皱眉,“别提了,表面上人模人样,衣冠楚楚,实际上就是衣冠禽兽。我算受教训了,看透了,再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何处,对这件事,我向你郑重道谦。其实我一直知道他在外面有别人,他跟我提过好几次分手,怪我虚荣心强,总想着毕业了,可以依靠他的家世进一家好的电视台。所以一直与他耗着。那日看到你和他在一起,不知自怎么,就一下子控制不住,对你发起脾气。真的对不起。”
何处摇头,“没事,我早不在意了。也怪我,没跟你说清楚。”
林小净揽过她的胳膊,说道,“算了,我们不提他。你和曾少怎么样了,我看到他去你老家了。”
何处点头,神情有些落莫。朝夕相处,日久生情。她现在一想起曾一骞还有那个杜云凉心里就不舒服。
林小净看她,谨慎的说:“何处,你原本是怎么打算的?单是想和他谈个恋爱,还是有其他目的——或者结婚?”林小净常年在外串场,认识的公子哥多,曾一骞名声在外,所以,关于曾一骞的八卦,林小净知道不少,她打心眼里担心何处受伤害。
何处吓了一跳,忙摆手说:“没有,我从来都没想过!”她只想过和曾一骞有没有结果。疏没细想结婚不就是两人的最终结果嘛。
到了宿舍,林小净又问,“那你对曾一骞是什么样的感觉?”
何处无力的倒在床上,呻吟说:“我是,有点,喜欢他了……你看我现在这样,真没出息!”
林小净叹气,“我以前也挺喜欢张伟的,长的帅又风趣,并不全是为他的钱,可是人家就是玩玩你,玩腻了,厌烦了,然后对你不理不踩了。等你再凑上去,那可是不要脸了。说实话,曾少以前也是这么对其他女人的。”
何处心里正想着杜云凉那事,总觉得曾一骞对那女人很特别。听到林小净的话,心窝都凉了。曾一骞对她好是没错,但是究竟能好多久?现在这样就有点泥足深陷了,万一以后他变心了呢?自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有苦都说不出来。以前没关系,她不喜欢他,一拍两散就一拍两散;可是现在不一样,明知不可能,还留恋不舍,到时候真被他抛弃,那也只能说咎由自取。
她本来就想谈一场享受的恋爱,到目前为止,不对,到昨天为止,曾一骞都做的不错。可是,今天让她看清一些事情,不管是他的身份地位,还是他的那堆前女友,都无法让她安心的继续下去,即然不可能,那就这样吧。她不想闹的身心疲惫,不想万劫不复。趁现在还能抽身退步,算了,身也早没了,只能说,在还能收心退步的时候,赶紧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算了,算了。反正她今天跟曾一骞也闹的不可开交。正好借这件事分手算了。她何处孤身一人,惟有自己保护自己。
曾一骞又打了何处几遍电话,都是关机。打宿舍电话,都是不在。无奈的叹了口气,女人生起气来就四个字,蛮不讲理,心想还是过两天再来哄她。压根不知道何处那边的惊涛赅浪。
想了想,又拨了一通电话:“杜云凉,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谈。”
杜云凉从酒宴里出来,直接到了曾一骞所在的咖啡厅,已是下午十分,过了午餐的点。咖啡厅的人并不多,四周搜寻一遍,看到坐在窗边的曾一骞。
午后的阳光落在他身上,越发沉稳英俊,额头光滑饱满,鼻梁挺直,聪明而又毅力,此时他也正看着她,显得有些薄情,神情严肃,眉梢眼角隐隐透露出一丝不耐烦。她看到他的小女朋友跑了,而他竟然打电话给她,事情闹的不可开交了吗?他那个小女朋友还真不是吃素的。
杜云凉突然有些恍惚,说:“一骞哥,去年在美国我还见了你一次,到现在你又变了很多,我也是。”
曾一骞本来严阵以待,以为她一定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抱着敌视的态度。没想到她忽然感叹起来,不由得一愣,半晌说:“是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