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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一骞把行李拿出来,问何处几楼,这时公寓的铁门打开,走出一个老人。
何处抬头一看,声音带着埋怨,带着心疼,“爷爷!天这么冷,大半夜的,你怎么不睡啊?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带着家里的钥匙嘛。”
曾一骞连忙上前热切的打招呼,“爷爷,您快进屋,外面冷。”
何爷爷借着灯光一看,这次陪孙女回来的又是曾一骞,心下了然,八成这小伙子已经是孙女的男朋友了。
殊不知曾一骞这男朋友的职称才上岗不过两小时。
何爷爷点头,说道,“开了一天的车,累坏了吧,快进去,快进去。”
何处忙转头,拦住曾一骞,笑嘻嘻的对爷爷说,“爷爷,曾一骞你还记的吧,我的朋友,他明天还要出差,住宾馆比较方便。”
何爷爷说,“你这孩子,再多事也得明天办。”又对曾一骞说,“地方虽小,你大老远的来,先将就在这住一晚。”
何处连忙在曾一骞点头之前摆手,“不不,他住宾馆比较方便。”说着用眼神示意他。
曾一骞一听何处介绍,已相当不满,现在又大刺刺的赶他,让他很是恼怒,不理会何处的眼神,客气的对何爷爷说,“那就太麻烦爷爷了。”说着拿起行李跟着何爷爷的脚步进了楼。
何处没法,又不能当着爷爷把曾一骞拽回去,只好小跑几步带头走在前面,说:“小心点,台阶有点高。”
楼梯狭窄昏暗,因为年久的老公寓,条件并不怎么好。何处爷爷家住二楼,打开门一看,两室一厅的整局,陈设简单,曾一骞扫了一眼,一对梨花木椅子,一组款式虽老做工却相当考究的组合式柜子。一套皮质沙发,颜色已陈旧,铺在桌子上的白色的桌布有些发黄,一台二十九寸的电视,如今看早就过时了,却能看出这个家曾经的殷实。整个屋子都很干净。
何处放下行李从卧室里出来,“爷爷,我房间的被褥你都是你给我换的吗?多累啊,我自己弄就可以。”
她爷爷正在给他们*蛋面,“是你二姑给你打扫整理的。”见爷爷在厨房忙碌,何处连忙跑去帮忙,“爷爷你去坐着,我来,我来。”
何爷爷递了一杯水给曾一骞,“小曾喝茶。”
曾一骞连忙起身接住。“爷爷您别这么客气,您快坐。”
何爷爷面带笑容的看着曾一骞,说,“大老远的,把安安送来,麻烦你了。”
虽然眼前的小伙子看着很招人喜欢,住院时还亲力亲为的照顾自己,但是事关孙女的终身大事,还得严格把关。
“爷爷,不麻烦。我今天正巧有事来R市,碰巧何处赶火车,我就顺道把她带来了。”
“哦。出差。你在北京是做什么工作的?”何爷爷问。
“自己开了家公司,主要做建筑贸易类的。”
何爷爷点了点头,又问,“你是老北京人吗?今年多大了?”
曾一骞一看何老爷子这架式,就已经明白老人家的心思。他这是在替孙女把关呢。
于是曾一骞说道,“爷爷,我上次也没好好自我介绍,我是北京本地人,家里有一个奶奶、父母、还有一兄一姐。十六岁考上军校,后来出国就读大学,在校期间投了点资,做了点小生意,后来就回国了。”想了想,好像还没交待自己的年龄,又说道,“呃,我今年二十九岁。”他面不改色地将事情简单交待,眼角瞟到何处从厨房出来,轻轻舒了口气。
何爷爷听后,点点头,“既然这么难得来了,就在家里先住两天,好好玩玩。”
“爷爷,他明天就走。”何处说,用眼神示意着曾一骞。
曾一骞也只好点头,“公司还有很多事,忙不过来,等过些日子再来好好玩。”
何处笑着点点头,“对,他很忙。”然后把面放在曾一骞面前,又递给他一块热毛巾擦手,怕爷爷再问话,示意曾一骞快吃。
何爷爷毕竟年纪大了,坐了一会,便起身回房间。何处说:“爷爷你先坐会,我给你打水泡泡脚。”说着起身进了厨房端出一盆水。
何处蹲在地上替爷爷挽裤脚。她爷爷点头,“你快去吃饭吧,吃了饭早睡。”何处还问水烫不烫,她爷爷摇头,看着何处的目光满是慈爱。
曾一骞一直以为何处年纪小,任性刁蛮,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体贴的一面,难能可贵的会做饭不说,还这么会照顾人,他从未想过,生活中还真有人打水给自己长辈洗脚,何处是真的体贴孝顺。
何处将爷爷抚回房间,倒了洗脚水,才坐下来吃饭。电视正播着午夜广告,何处拿起摇控器选台,只是摇控器年数已久,很是不灵敏,何处按按键完全没有反应,只好低头吃饭,尽量不去看广告。
丰胸广告……
曾一骞咳了一声,停了拿筷子的手,何处以为他要有什么评论,赶快抢先一步说:“这些女的真假,一看就是做的,立体倒是立体,手感肯定不好。”
曾一骞抿起嘴,很认真的想了想,说,“嗯,视觉和手感,还是手感比较重要。”
何处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乱七八糟的说了些什么啊?这时候电视换了台,何处诧异,遥控器明明在自己手里啊?
何处惊讶地看向曾一骞,他手里也拿着一个遥控器,对何处说:“你拿的是空调遥控器。”
何处,:“……”
曾一骞又说:“小丫头,你好像把温度调到了冷风了。”
何处,“……”
曾一骞将最后一口汤喝完,才放下碗。擦了擦嘴,问,“我今晚睡哪?跟你一个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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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摧的说,跳减把操把腰扭了……
、112 贤惠的女朋友
何处想了想,这么晚了,她也不能真赶他出去,那也太不近人情了,何况曾一骞已经是她男朋友,就算不是,他大老远的把她送回来,都进家门了,还能再让他出去住宾馆?
于是进了卧室抱了一床被子出来,说道,“曾一骞,你睡我的房间,我睡客厅。”说着从沙发后面拉开一张折垒式的单人床。
曾一骞一看,很过意不去,说:“这哪能行,还是我睡这里吧。”
何处摇头,“即然来了就是客,总没有让你委屈的道理。再说了,你长得那么长,这床又这么小,脚都伸不直。都累了,早点睡吧,你明天不是还有事么?先将就一晚,委屈你了。”
这小头竟还跟他客气起来,曾一骞也不说什么,只说:“我觉得这里挺好。我想洗把脸,在哪儿洗。”
何处担心他不熟,便进了厨房给他打好热水,拿了干净的毛巾给他,甚是细致体贴。曾一骞心里无比温馨舒适,心想这丫头当了他的女朋友,就变得不一样了,怎么这么贤惠。
何处伸了个懒腰说:“早点睡吧,我明天还得早起去买年货呢。”自从父亲去世后,爷爷年龄又大,家里的这些事都是她在做。奔波了一天,真是累了,何处掀开被子,倒进小床里,很快进入梦乡。
曾一骞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很是疲倦,突然有些窝心,在她额上轻印了一吻,终是忍着将她抱进卧室的冲动,进了屋。
第二日曾一骞爬起来时,已经日上三杆,何处已经准备好早餐,正在摆放碗筷,见曾一骞起来,说道:“你赶紧洗漱,不然早餐凉了。”又交待道:“洗手台上有新买的洗漱用品,太阳能里水不热,你用热水瓶的热水。”
曾一骞心里一暖,觉得他们俩好像就应该这样,小日子温馨美满,天经地义。走过去,在她额头又自然的印下一吻。
何处闪躲,瞪他,“干什么你,这是我家!你再敢胡来,小心我将你扫地出门。”
曾一骞笑:“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何处冷哼,“那你也要有点客人的样子!快去洗脸吧,我爷爷马上晨练回来了,一起吃饭。”
曾一骞洗漱出来,何爷爷已经回来。何处问:“爷爷,外面冷吗?”
何爷爷将买的小咸菜放桌上,说“冷,看样子又变天了,下了小雪,出门记得多穿件衣服。”
何处盛好饭端桌上,将筷子放一边,说:“爷爷,吃饭了。”又对曾一骞说:“早饭是我们这边的糊糊,煎饼,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惯。”
曾一骞点头,玉米糊糊很香纯,里面还有甜丝丝的地瓜干,煎饼是小麦面、纯手工烙的,口感软硬适中,正宗的农家味。他连声赞好吃。他看中的小丫头,真是上的厅堂,下的厨房。
又见她剥了两个水煮鸡蛋放在他和爷爷的煎饼里,何处却只干吃煎饼,问:“何处,你不喜欢吃鸡蛋吗?”记得她在他家里吃饭没挑这个啊。
何处说:“冰箱里没鸡蛋了,等会儿去菜场买。招待不周,你先将就将就。”
曾一骞知道她心疼爷爷和自己,不知为何,心里有点酸酸的,忙夹出来给她,说:“我不太喜欢吃鸡蛋。”
曾一骞这么说,何处也不怀疑。他本就衣食无缺,家里的冰霜塞得全是山珍海味,连青菜都是纯有机蔬菜。给他当保姆时,也鲜少给他做煮鸡蛋。以为他真不喜欢吃。
可是现在在她家,没那么多营养品给他吃,于是说道:“鸡蛋挺有营养的,为什么不吃呀。我爷爷老让我吃,你也要多吃点,挑食不好。”没接,端着碗坐到木质沙发上看天气预报。
曾一骞吃的心里暖洋洋的,别提有多么心满意足,鸡蛋都不舍得咬。
这时何爷爷开口说:“小曾做生意,平时都很忙吧?”
曾一骞忙答:“还好,公司有管理层。”
何爷爷当然知道他身份不凡,光看他那辆车就知道,不是简单的做小生意。当下说:“小曾,真是年少有为。”
曾一骞忙谦让,连声说,“承蒙爷爷夸奖,不敢当。”
何爷爷虽然不太爱说话,但是凡事都看在眼里,年龄虽大,心里透亮,看曾一骞虽是个商人,但是不骄不躁的很是喜欢。
何处突然焦回头焦急地说:“又要下雪了。曾一骞,路上恐怕又得封路了,你怎么回去啊?”
真是太合他心意了,曾一骞正巴不得呢,忙试探的笑说:“回不了就留在这过年呀,怎么?不欢迎?”
何处一愣,哪料到曾一骞脸皮厚到这程度,抬头看了看爷爷,半晌说:“那你得问我爷爷。”
何爷爷难得的笑了,说:“小曾若不嫌弃,尽管留下来好了。”
曾一骞得意的挑了挑眉。心想,这次来何处家的收获可真大啊。
何处收拾好碗筷,问:“爷爷,我看到地下室里,你打包了好多东西,是干嘛的啊?”
她爷爷看了看她,说道,“我在黄墩镇那儿还有三间瓦房,今年秋天我已找人给翻盖了一下,稍一收拾就能去住了。我准备过了年就搬过去。”
何处一听急了,“那么偏远的山沟沟,穷乡僻壤的,交通也不方便,您身体又不好,怎么想到要到那里去住啊?”
何爷爷怜爱的摸了摸何处的头发,说道,“傻孩子,那里空气好。我在那里教了三十年的书,老朋友都那儿,会帮着照顾的,再说我现在身体还挺好,你也不需担心。”何爷爷缓了缓,继续说道,“这套房子是你爸和你妈结婚时积积赞赞买的,也是留给你唯一的财产,你也大了,爷爷也没能给你攒下什么嫁妆,只能把你爸留下的这套房子先租出去,多给你攒点嫁装钱。”
何处眼眶湿了,低低埋怨道,“爷爷,你说什么呢,我还这么小,你操这个心干嘛呀。住的好好的,干嘛要租出去啊?”
祖孙俩谈话,曾一骞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在场比较好,适机的回了卧室,动手叠起被子。待出来时,看到何处眼眶红红的,何爷爷已经又要准备出门。
“爷爷,你这是要出去吗?”曾一骞问。
何爷爷说道,“我去跟几个棋友下几盘棋,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曾一骞说道,“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