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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里有几瓶啤酒和一壶冰水。
三块钱一瓶的啤酒,割风看着瓶身上的纸标签,皱眉放了回去,倒了杯冰水。
夏远在阳台上晾好了衣服,走进客厅里。
割风倚在沙发上折腾着电视遥控,夏远走到他身边,说让让。
割风看他,说干嘛。
夏远指了指他脚边:“拿东西。”
割风往旁边挪了挪,夏远弯腰在茶几底层抽屉里翻了包烟出来,拿着往电脑房里走。
割风犹豫了几秒,出声说:“给我一根。”
夏远回头看他,心想,那天不是说不会抽烟。
夏远也没多问,拿了一根出来,余下整包烟扔给割风,指了指茶几的抽屉:“里面有打火机和烟灰缸。”
割风伸手接住烟,懒洋洋嗯了一声。
他哪是不会抽烟,那天是懒得搭理夏远。
夏远转身进了房间,割风看着手里的烟,这牌子他倒是见过,似乎是四块还是五块钱一包。
也没得选了,他兜里那包烟已经被雨水冲成了烟渣,现在躺在垃圾桶里。
燃上火,吐出口烟雾。
不难抽,烟味不烈也不淡,还算醇。
割风终于找着了个能看的台,动物世界。
电视里红蚂蚁和黑蚂蚁正PK的激烈,旁边树枝上停了只绿蜻蜓目不转睛的看热闹。
屋外一个大大的炸雷,蜿蜒的闪电划开了夜空,白光过后,电视里一片雪花。
割风换了几个频道,全没戏,郁闷的嘟囔了一声破楼破电视,放下遥控器走到电视机前。
伸手想关电源,看见了一边笨重的黑色古董型VCD。
割风朝屋里喊了一声:“你家有些什么影碟?”顺手拉开了电视柜下层的木头立柜。
夏远正懊恼的捣鼓着网线,号全掉线了,千万别是电脑被雷给劈坏了。
割风的声音传来,夏远一愣,立刻说:“我来给你找,你别乱翻我东西!”
赶快走出屋去。
立柜柜门大开着,柜子里满满的影碟,割风半蹲着,身边摆了一堆影碟,手里拿着一大叠翻看。
夏远的神色有点尴尬,老妈换了DVD就把旧VCD和这些碟塞到他这了。
那些乱七八糟的碟毕竟也是花钱买的,他也没舍得扔。
割风抬头看了夏远一眼,扬了扬手里的一沓影碟。
午夜激情饥渴少妇系列和金瓶梅全集。
“经典藏品可真够全的,你是个双的吧?”
夏远满头黑线,不去搭理割风调笑的神色,蹲下来把地上的碟往柜子里塞。
又看了一眼割风,示意他把手里的碟交出来。
割风只当没看见,拿着碟站起身,随手抽出了一张,按开VCD电源往里放。
夏远很郁闷的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割风坐回了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好看你还买了这么多。”
夏远皱眉:“不是我买的,你要喜欢我都送给你,你回家了随你怎么看。”
电视上已经出来了画面,一美艳少妇在故做害羞状脱衣服。
割风调大了音量。
“你这些碟都是古董了,我爱看什么啊,这不是没电视看了吗。我大老远跑你这来一趟,路上又是塌方又是丢钱的,看个碟也不过份吧。”
夏远头疼的说:“随你吧。”
夏远走进房里继续捣鼓电脑。
割风回味着夏远刚才一副吃瘪的神色,心情顿时畅快不已,这人在游戏里又猥琐又死拧,没想本人这么好欺负。
割风挑着眉笑,把音量放到了最大。
网络又连上了,夏远放下了心。
把电脑全关了,切断了电源,雷雨天还是别挂机,弄坏了机子就得不偿失了。
屋外电视里传来一阵阵豪迈高亢的□声,叫声绵延不绝气贯山河,与窗外雷鸣电闪此起彼伏相映成趣。
虽说夏远早已对AV练就了金刚不败之身,可那都是独自在家看的,又是把音量放到了最小,这大半夜的让邻居听见还以为他在家干啥变态事呢。
夏远走出去,皱眉说:“音量放小点啊,别吵着邻居。”
割风看了夏远一眼,调小了音量:“行,你把客厅灯关了,有些刺眼。”
夏远把灯关了,对割风说:“你看吧,我去睡了。”
割风点头说好。
夏远走进卧室,掩上了房门。
卧室的灯熄了,割风觉得挺没意思,戏弄的对象没了还看个什么劲啊。
电视里黑壮男人和美艳少妇在大床上可劲折腾着,割风看着看着,倒也点觉出点意思来。
宽松的运动裤里渐渐搭起了帐篷。
割风皱眉看着隆起的裤裆,看这么老旧的片子都能兴奋起来,真是丢人,估计是陌生环境下给刺激的。
电视上那俩人又折腾到了长沙发上,割风眯眼看着,想起了网吧里夏远被人吻的那一幕。
沈强比夏远高不少,也壮实不少,再加上那天夏远被压在沙发上的姿势,割风理所当然的把夏远想成了零号。
夏远的外型并不C,只看外表完全想不到他会是个gay。
挺拔笔直的身段,干净清爽的面容,眼神清澈坚定,一静一动间透着种别样的气质。
刚见到夏远时,割风也说不上来那是种什么气质,直到看到了夏远在台上舞剑。
遗世独立、清秀挺拔、不俗不媚、傲骨澄净。
像是一种树。
白杨。
不追逐雨水,不贪恋阳光。
不枝不蔓,枝枝傲骨,树树无字,树树有声。
他那时对夏远的感觉其实很不错,不然也不会不计前嫌的主动找他买装备。可当他推开门,见夏远被那个一身匪气的男人压在身下,那份欣赏立刻完全被颠覆了,换成了惊讶,厌恶,还有点恶心。
电视里俩人还在咿咿呀呀嚎着,一看就假,做作的让人翻胃。
割风把音量关了,手隔着单薄的布料揉捻抚弄着下身,微微喘着气。
卧室的门并没锁,又被风拉开了,传出了轻缓均匀的呼吸声。
下身又硬了些,割风停下了手里动作,有点懊恼和烦躁,他可从没自己用手弄出来过。
割风想了想,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卧室走去。
这里也没女人,就凑合一次吧,男人和女人忽略了那三点其实也没什么不同。
而且,把昔日针锋相对的对头压在身下,肆意轻薄玩弄,这种念头的确很有些痛快和刺激。
他想,夏远和沈强那样的人都可以,那和自己弄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 21 章
雷声已经停了,不时有几道闪电划开夜空。
雨又大了些,啪啪声响打在了窗户玻璃上。
电视的光线映进了屋内,忽明忽暗的光线。
夏远朝外侧身睡着,碎发软软的垂在额前,腰间搭了条薄被,呼吸轻缓起伏。
割风的心跳有点快,不知自己怎么会起了这么个荒唐的念头,竟然想和个男人弄一次。
轻轻走到床边,蹲下来细看着夏远的容貌。
以前没注意过,他的睫毛竟然这么长,黑而浓密的睫毛,但并不翘。
那天在网吧里被夏远吻了,割风事后回想起来,对自己当时的表现甚为懊恼和痛恨。
简直像个被占了便宜的小姑娘似的,实在是太丢份了。
这次,他决定全讨回来。
不过,割风帮主似乎忘了,夏远不是什么柔弱胆怯的小男生,人可是武术九段,十几年的功夫不是白练的。
割风帮主轻轻上了床,手撑在两边,俯身缓缓压了下去。
还没碰到衣服,夏远已经察觉了。
夏远睁开眼,神色平静,看着身上的采花帮主。
“你干嘛?”
割风帮主脸皮也不薄,镇定而自然的说:“和你做。”
夏远少侠皱眉:“你,和我?”
割风帮主点头。
夏远少侠坐起身,抬手把采花帮主稳稳推开:“你不是直的吗。”
割风帮主理直气壮的说:“现在也没弯,看碟看出了火,互相帮忙而已。”
夏远少侠说:“自己用手。”
割风帮主说:“光用手可弄不出来。”
夏远少侠说:“那也与我无关,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割风帮主心念电转,想起了个敲诈的借口:“那天你强吻我的事,可欠了我一次,光嘴上道歉就行了?”
夏远少侠一时无言,似乎在措辞。
割风帮主见他没坚定的拒绝,便挺不要脸的把衣服裤子给脱了,又掀开薄被贴了上去。
割风帮主正想为美人少侠宽衣解带,夏远少侠远远把他推开,严肃正容说:“不行。”
割风帮主从没被人拒绝过,今夜连番遭拒颇有点恼羞成怒。
“为什么,我哪里差了,难道入不了你的眼?”
夏远少侠上下打量着割风帮主,做了一番姿色评估。
身形结实修长,腰腹紧致有力,外型英俊傲气,若是扔在gay圈里,不管一零都是能让人趋之若鹜的好货。
夏远少侠对割风帮主的姿色表示了肯定,但还是说:“你不差,但还是不行。”
割风帮主全身都在冒火:“为什么不行?”
电光火石间,割风帮主想起了个一直被他忽略的问题。
“难道你是一号?”
夏远少侠的人物属性其实是个0。5,但为了让割风帮主死心,便从善如流的说:“对。”
割风帮主将信将疑,其实大半还是不信,但强迫对方就范之举他却也不愿为之。
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割风帮主便委屈求全的想出个下下之策。
“那我们互相用手吧。”
夏远少侠心想,这人也够不要脸的。
割风帮主又欲行不轨之举。
夏远少侠跳下床就走,用行动表示了坚定的拒绝。
割风帮主赤身跪坐在床上,身下那个怒涨的玩意越来越难受,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知道面前这人是个武林高手,和他动手恐怕没有胜算,割风帮主几乎就想史无前例的用强了。
“为什么不行!”割风帮主红着眼吼。
夏远少侠轻飘飘的一句话,淡淡的语气,几乎把割风帮主气晕。
“我现在没兴致,硬不起来。”
夏远少侠移步要走,割风帮主紧握住他的手腕:“用手帮我。”
夏远少侠看了一眼身后的割风帮主,双眼眯得像狼似的,呼吸急促,身下那惹祸的玩意绷着青筋。
夏远少侠望天,想了想:“好吧,我帮你,你躺好。”
割风帮主大喜,立刻呈太字型大敞躺好在床上。
夏远少侠微笑的看着他,向他俯身下来。
按住了割风帮主的肩膀,抖手一拧一翻,割风帮主视线一花,左边身体一阵酸痛软麻,被翻成了面朝下被按着头狠压在了床上。
割风帮主惊怒不已,挣扎着想起来,一只手臂被膝盖牢牢抵住,右手腕一紧,被布料紧紧缠上了。
夏远少侠细致检查了四个床柱,确定割风帮主无法翻身了,这才满意的往门外走。
割风帮主面朝下被绑在床上,身下是光秃秃的木板,床单被子全被夏远征用了,用以拧成绳状绑住了他的手脚,又因割风帮主心情激动下不禁发出了些噪音,夏远少侠怕会打扰邻居休息,特地把那件侠客行T恤拧成了团状塞进了他嘴里。
割风帮主还是很活跃的上下弹动着折腾床板,夏远少侠想了想,很有善心的把那条运动裤塞到他身下。
床板只是粗糙刨过的,上面全是木屑细刺,万一造成流血事件就不好收场了。
卧室里床板不停的砰砰作响,夏远把门拉紧了,声音小了些。
天色有些微微亮了,看了时间,七点半。
VCD里的碟已经放完了,把碟退出来收好。
暴雨还在下,电闪雷鸣已经停了,夏远把电脑打开,大号小号逐一挂上。
卧室里的砰砰声消失了,屋里静了下来。
夏远在沙发上躺着了一会,渐渐睡着了。
夏远是被手机铃声叫醒的,迷迷瞪瞪的在茶几上东摸西摸,摸到自己手机一看,黑漆漆的,再往茶几上看,是割风的手机在响个没完。
拿着手机走进卧室里,割风还光溜溜的被绑着呢。
夏远憋着笑走过去,帮他解开了手脚上的被单,又把嘴里塞着的T恤团抽了出来。
割风醒着,却也没闹没说话,只狠狠盯着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