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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紫竹是垂直的,而木灵是紧贴紫竹表面的,水正常倒下来时,紫竹顶多能沾到一点水迹,但更多的水应该是从瓶口垂直滴落,直接渗入泥土之中。只不过,以罗翰对灵体生物的了解,若是他就这样倒水,木灵应该会自觉地飘到瓶口之下,贪婪地接住这往下流的活跃水。
但是,下一秒,眼下的一幕便让罗翰的眼珠子蓦地瞪圆了。
那本应是往下滴落的水流,居然,像是被某种力量强力地吸咐住一样,一反万有引力的规律,全部朝这株紫竹流去。
而且,水流的目标,不光是紧紧吸咐着紫竹的木灵,连木灵所在的这一高度的整个一圈都被环绕,远远望去,仿佛这个紫竹的内部有一个漩涡,在不住地向内吸吮着水流一样
如果说,应该滴落入泥的活跃水被紧紧吸咐着紫竹表面的木灵自动吸走,罗翰还可以理解,毕竟木灵是灵体,应该也有某种神通。但是,并没有被木灵覆盖的紫竹的那一边,居然也有水流被古怪地吸到,那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呆呆地看几秒之后,罗翰的心脏,突然间,狂跳起来。
此刻,他有八成的把握能断定,这盆栽紫竹,真正宝贵的地方,是这根紫竹上,这一被木灵所吸附的一整截。
他忍不住低下头来,运足目力,仔细地观察这一小截的紫竹。
很快,罗翰就发现了这一小截紫竹的表面,不仅紫色要比其他的地方浓厚一些,更是犹为通透。如果把这根紫竹形容为玉矿,那么,这一小截就是玉心精华所在,而其他的,由近及远,玉质也逐渐降低。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说,是这一小截里面,隐藏了什么惊世的好宝贝?”
“可为什么,曲江寒不知道这一点?这紫竹在店里放了好几年,他们店里应该不止是他一个人给这紫竹浇水,其他员工肯定也浇过,为什么却没有发现?”
罗翰敢肯定,不止是曲江寒没有发现这一点,就是赖德华也未必发现了这一点。否则,就算他再拿出N多的沉香,也未必能换到这盆紫竹。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不知道?这几年来,他们不可能不给这紫竹浇水
罗翰皱起眉头,开始在屋里走来走去,琢磨这其中的奥妙。
不过,没走几圈,他就再度停住脚步,看向手里拎着的那只剩下浅浅一层的矿泉水瓶。
“难道是距离的问题?”
想到这里,罗翰有意地站在离紫竹有足足一米远的位置,再试探着,将瓶口往下倾斜成190度,把里面仅剩的一点矿泉水倒了出来。
试验的结果并没有让他满意。那晶莹的水流,方自从瓶口流出,就像是被某种力量紧紧地吸住了一般,箭一样地横向飞往木灵所在的紫竹之处,又再度将那一截覆盖住。
这足以说明,不是距离的远近问题。
那么,又是什么?
罗翰困惑地皱起眉头。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
似乎是感觉到他的烦恼,喝饱了活跃水的木灵满足地打了个呵欠,恋恋不舍地离开紫竹,倏地飘起,迅速而稳定地飘到他的手上,落定,然后传来一道微弱的意念:“够了,够了。”
够了……?
罗翰突然灵光一现,发现自己刚才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自己先前只想着是给木灵喝水,所以不管是在紫竹的附近,还是在那一米开外,所浇出去的,都是被自己以意念激活的,可以催生植物、极具灵性的活跃水。天底下,仅此一家,别分号。
而曲江寒和他的店员们,甚至包括当初发现这盆栽紫竹不同凡响的风水师赖德华,手里能用来浇灌的,只能是普通的水源。
问题,多半就出在这里
想到这里,罗翰马上走进卧室,从床头柜上取来段向远特地为他准备的骨瓷茶杯,再走到屋里摆放的饮水机下,接了近半杯矿泉水,然后,迅速走到这盆紫竹面前,深深地呼吸了一次之后,断然将手里的瓷杯倾斜,缓缓地倒出里面刚接的矿泉水。
与此同时,他的心,也再度地紧张。
是对是错,就在这一刻。
晶莹的液体,很快,就到了瓶口,然后溢了出来。
罗翰死死地瞪着这塑料瓶口,生怕自己的判断有误。
而片刻之后,那晶莹的液体,却是很自然地就化为银线,缓缓流下,却不是像方才那样,被紫竹强力地吸附过去,而是按照正常的万有引力,垂直落地。
果然如此
这紫竹的特别吸力,仅仅对自己的活跃水有效
也就是说,曲江寒店内的人并没有发现这紫竹的异常之处
罗翰顿时宽心大放,眉毛迅速舒展,脸上也多了些满意的笑容。
不过,才高兴了几分钟,罗翰又苦笑了。
虽然他很怀疑,是这个紫竹的内部藏有一个宝贝,但是,他此刻却是不敢就这样轻易地把这根紫竹给剖开。万一,他猜得不对呢?
此刻,罗翰真恨不得立刻就把玉雪从深海市叫过来。木灵毕竟还是太幼小了,沟通不畅啊如果是玉雪在,她肯定会立刻明白的
“唉,小家伙,你什么时候,才能快快地长大呢?”罗翰很遗憾地看着木灵。
看情形,这次从王府井和香山上所获得的宝贝,都要等到回深海市以后,才能开始利用。。。。
第264章九绝嗣情蛊
更新时间:201232016:06:51本章字数:4828
罗翰并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少年时的艰苦和发奋,高中毕业后五年的出纳生涯,以及那每晚灯下苦读的自字,已经将他的性子磨得比常人稳上百倍。所以,确定今天到手的宝物都不能现用,他便冷静地将这盆栽紫竹收进须弥戒,再取出常用的那块凝神石,静下心来暗自练习精神力。
这块凝神石如今只剩下一厘米宽的地方没有被磨平了,罗翰自己估计,若是好生利用这在京城的几个晚上,等到了离开的那一天,自己的改良性小李飞刀,也应该练成了。
差不多练了近两个小时,到了晚上11点时,已微有困意的罗翰换了身练功服出了门,眼着看正屋的门依然紧闭着,里面的灯还亮着,便来到这个院子与前院的衔接处,找了个还算干燥的青石地面盘腿而坐,开始放松心神,练习玉龙元化心经。
等到体内那雄厚的真气在任督两脉和手部的6条正经全部运行了三十六次之后,他才听到“吱呀”一声门响,段海冥和段建国一前一后地走出来,手上还都拎着一把方正的木凳。
见得罗翰老老实实地在最远的地方练功,段海冥和段建国均露出满意的笑容,也没有和罗翰交流,就自顾自地选了个方向和位置,放下木凳,正襟而坐,闭目运功。
见此情形,罗翰也不便惊拢,更是明白,两位老人之所以选择用木凳,而非直接席地而坐,其实也是因为,毕竟年岁已大,气血已略有衰退,远不如他这样的年轻人旺盛,必须留神寒意侵体。
当下他稳坐如常。
再后来,段向远也出来了,却是和罗翰一样,席地而坐。
又约摸过了半个小时,罗翰悄然地收功,见三老还在静坐,思索了几秒,他便站起,静静地候着,当是等候,也当是一种守护。
不管怎么样,这三位毕竟是他的师门长辈,又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而且对他的态度都还不错。
不过,罗翰也没有守多久,几分钟后,段海冥和段建国先后收功,见他谨慎地站立一旁,先是一怔,随后脸上便现出一丝赞许的笑意,段海冥只是一沉吟,就朝他招招手:“你且跟我进来”
罗翰看看一旁还在闭目静坐的段向远,有些犹豫。
段建国眼中再度闪过一丝欣赏,正要说话,段向远此刻却也收功而起,对上他的眼神,笑道:“师祖让你进去你就进去吧”
“是”罗翰心里一松,恭敬地应道。
进了正屋,段海冥从身上摸出一块名片大小的枣核木制的牌子,递给了罗翰:“你现在是做的药材生意,又有那‘玉肤’在手,自是不缺钱也不缺药,所以这见面礼,我也不给那些俗物。这个牌子是我玉龙段氏核心弟子的身份象征。凭此物,在有此标记的产业均享受最高贵宾待遇,并且,”段海冥神色一正,略有些浑浊的眼中已多了些厉光:“在需要时,可以撤换部门经理以上级别的管理人员”
一旁的段向远一怔,先是明显一喜,却又眉头一皱:“爷爷,您也太宠小翰了,他才多大,您就给他这么大的权力?大伯那边……”
段海冥却是不等他说完就摆了摆手:“你担心什么?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但我看小翰为人沉稳,不是那种轻狂之人,我相信他心中有数。至于你大伯,这事早已知道,不会在意。”
罗翰一怔,随后意识到,自己既然已是段向远的弟子,这见面礼也是应得的,只不过是段海冥的这份见面礼是如此贵重,居然让段向远都意外了而已。
不过,再想想,段海冥之所以破例给了这么一个牌子,十有**,是因为自己提供了一份段家久寻几十年而不可得的百年野生紫芝,然后在彼此见面以后,一些表现相当令此人满意。
说白了,不过是一个牌子,段海冥高兴了,可以赐下,不高兴了,也一样可以收回去。当下也不推辞,大大方方地接过,微微躬身:“谢谢曾师祖。”
他再看向段建国,后者却是取出一个跟咳嗽糖浆差不多大小的圆木瓶,十分慈爱地看着他:“这瓶回肌丸你拿着,练功时若是受了点外伤,可以擦点,好得快”
段向远眼睛一亮,笑着补充:“小翰,这回肌丸是你师祖最拿手的治伤良药,一年也就出10瓶的量,就是师父我,也不过是一年才得一瓶的份额,你可得谨慎地用。”
罗翰赶紧应是。
不过,在他心里,这回肌丸对他的用处其实不大。再好,能好过自己的活跃水和万年空青石乳?不过是长辈的爱护心意不可推罢了。
给了见面礼,段海冥便摇摇手:“好了,时候不早了,都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还要去医院。”
罗翰心中一凛,顺服地再度躬身:“是”
………………
戒备森严的安定门医院实验大楼的顶层,关雪莲依然还昏迷不醒地躺在那洁白的病床上。等罗翰和段海冥、段建国、段向远出现,几位自关雪莲一住进来就已经来过的老中医们便惭愧地朝罗翰摇了摇头。
罗翰的心情再度变得沉甸甸的。
段向远轻咳一声,给众人做了介绍。闻听白发苍苍的段海冥居然就是中医学界赫赫有名,以一指问脉冠绝于世,从未出过差错的“段一指”,诸位五旬或七旬中医均不由肃然起敬,起身相让。
寒喧片刻之后,段海冥便当仁不让地给昏迷中的关雪莲搭脉。
众人屏息静气,耐心等候。
几分钟后,段海冥的脸色渐变严肃,手指一翻,没有再切脉,却是将关雪莲的整个手掌翻了过来,把那五根尖尖的手指指甲看了好一阵,再让一旁侍候的护士帮忙把关雪莲衣领口解开些,在其锁骨上端详了一遍,又伸手翻开关雪莲紧闭的眼皮,看了看其满是充血、又略显青黑的眼白,这才冷哼一声,恼怒比:“好狠的心肠,居然是这种九绝嗣情蛊”
九绝嗣情蛊?
在场中人同时精神一振。
看病的,最怕的就是看不出病人犯了什么病,而若没有十足把握,也不敢直言断定病人是什么病。所以,段海冥这话一说,所有人都知道,这位白发苍苍的段一指,心中已有治疗的腹案了
罗翰的眼睛一亮,切切地问:“曾师祖,什么是九绝嗣情蛊?”
这话,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