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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左璃第一时间给她单薄的裙装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米色风衣。
“我可以自己打车走吗?”没说出处,薇儿还是决定和左璃告别。
“你能去哪儿?”左璃对她算是知根知底。
“我回家,我妈那里。”
左璃近段时间才知道,薇儿原来还有一个身有残疾的妈妈和患过以及病的干弟弟住在福民特殊医院,可等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左律已经着手开始帮那边重新修建医院了。
他懊悔早些年间,一门心思只在薇儿自己身上,却不曾想到她的家人。
怪只怪一直以来,被人宠着照顾着,而自己却对照顾人太不懂了。
“我陪你去。”左璃说着,将行李丢给白依琳的司机黑娃,迈步就要和她一起走。
薇儿却是心有顾虑,她不想把左璃的事也告诉妈妈,以前左律去过妈妈那里,并且张叔那里,一直认定的就是阿律是她的男朋友。
现在陡然又带一个陌生男人回去,她真不敢想象妈妈会怎么想她。
“算了算了,你本来准备带我去哪儿的?”薇儿主动拉住他。
左璃回头,转而笑了:“去我住的地方。”
薇儿回头,看了看脸色一直阴沉到极点的左龙腾和白依琳,心有畏惧。
白依琳连语气都是小心翼翼的:“今天回家去住行吗?”
说到底,他们对左璃再怎么严厉,终究还是他们心尖上宠着的亲生儿子。
“我回公寓,你们回去吧,有空我再回左宅。”左璃挥手,拉起薇儿就钻进了黑娃开过来的一辆黑色奥迪,“车子我们先用了,你们另外叫人过来接你们。”
“左璃!”左龙腾看着缓缓驶去的车子,气急败坏。
他真是越来越拿这个儿子毫无办法了,可又不能操之过急,他所有的希望都还寄托在这个儿子身上,现下只有先稳住了他的心才行。
白依琳皱眉看着疾驰而走的车子,压了压丈夫的肩膀:“算了,暂时先由他吧,来日方长,找机会再好好和他谈谈。”
左璃的单身公寓位于B市环境优雅的城东高端住宅区。
四房二厅的户型,宽敞而明亮,装潢简洁明快,灰白色彩简单却不失时尚。
两人刚刚换下一路赶回来的风尘,左璃的电话响了。
看着上面的号码,他冷笑:“看样子关心我们行踪的人还真不少。”
薇儿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随意问:“哦,还有谁?”
左璃微笑,不置可否,走进书房,接听电话。
郭杰在电话里沉着地问:“璃少,你什么时候回来上班?我家Boss把你的副总裁位置一直保留,就等着你休假回来。”
左璃冷哼:“我回没回来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告诉他,我没空,也没兴趣,你们另请贤明!”
郭杰顿了顿才答:“好的,我会如实汇报,璃少,再见。”
“没有再见的必要,你们想要的,不是已经得手了吗?”左璃挖苦的语气里全是轻快,像是终于卸下了千斤重担似的。
正准备挂电话,那边又响起一道醇厚低沉的嗓音:“左璃,你现在若有空就过来一趟,我在办公室等你,我们谈谈!”
左璃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静默了几秒才缓缓答:“好。”
换好西装衬衣,临出门对薇儿说交待:“我出去就回,等我回来一起出去吃饭。”
薇儿浅笑:“好。”
从猫眼里看到他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后,薇儿走进书房,打开电脑。
新闻上搜索栏里左律的名字排在了第一位。
帝皇集团首席执行总裁,大商房产公司执行总裁,他的身份现在按网上的说法比黄金还贵。
薇儿一页页翻着,目光定格在一张相片上,他正在参加一个酒会,黯蓝色的西装,条纹领带,端着高脚酒杯的手白净整洁、骨节分明。
而修长的无名指上,那只明显的银色戒指顿时刺到了薇儿的眼睛,泪水再一次无声无息地滚了下来。
……………………………………………………
看着眼前的工作委任书以及相关的一系列资料,左璃冷笑出声:“你什么意思?交易就是交易,你左律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不会不懂交易吧?任何交易只要达成,就没有反悔的余地,别告诉我,你真的反悔了?”
左律冷冷地看着他,坐在大班椅上,纹丝不动:“你以前的股份依然挂在你名下,条件很简单,你继续回帝皇任职。之前的交易依然有效,现在我是在和你谈另外一项交易。”
听到他的解释,左璃有些意外:“你……为什么?”
左律淡淡地笑:“没有为什么,你适合。”
“只是我适合?”左璃猜不透他的心思,“适合这个职位的人还有很多,何况我们之间……”
“我们之间只是工作关系,其他的,你想多了。”
左璃死死看着他滴水不露的表情,试探着问:“我不想想多,可是你的作法却让我——知道吗?在我印象里,我大哥从来没有优柔寡断的一面!”
左律却淡然地收回目光,长腿轻挪,大班椅滑近办公桌,他翻开桌上的文件,不再理会左璃,只说:“你可以走了,上班时间由你定,继续休假也可以。”
左璃依然半信半疑,他虽然没有和左律正面打过交道,但短短几年就能把大商发展成房产巨头,这其中的手段或多或少左璃能明白一二分。
就是这样一个冷酷绝断的男人,且本就对左家怀了报复之心,现下怎么可能做出这样亏本的交易?
再问下去也是徒然,左璃耸肩,起身离开,桌上的就职委托以及股份资料之类的却是一份也没拿。
……………………………………………………
薇儿正在书房看得入神,客厅突然响起门铃声。
她走过去,以为左璃忘了密码,钥匙也没带。
刚走到门口,门却自动开了,一个高挑的帅性女孩站在门口,两人同时愣住。
“你是谁?怎么在我二哥家里?”左清看着陌生的薇儿,惊讶得嘴巴大张,半晌才愕然地问道。
左清刚才按了门铃见没人应,便自己按了密码开门,不曾想,竟然撞到二哥金屋藏娇的一幕。
不怪她想到金屋藏娇,薇儿一身睡袍,头发还没完全干透,这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多想。
“二哥?”薇儿看着她,想了好一阵,突然记起来了,尚湛民的女朋友,“左清,你好,我们见过面的,我是尚湛民的朋友宋薇儿,你还记得吗?”
说到尚湛民,左清一下子眉开眼笑了,将手上大袋小袋的吃食放到客厅的桌上,又笑眯眯地说:“我说刚才一见这么眼熟呢。”
将东西放好,她又跑过来,一把拉过薇儿,两人一起坐到沙发上。
薇儿一下子还适应不了她的过分亲热,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谁知左清倒察觉出来了,笑得贼兮兮的:“怕什么?你和我二哥都同床了,我是他妹,气息和他差不多,你把我当他就行了。”
薇儿汗:“我们不是同床,顶多也就算——同居吧。”
“同居不就是同床嘛。”左清不以为然,更加紧紧拉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抓起买过来的零食大袋大袋的往薇儿怀里塞,然后笑嘻嘻地问:“薇,告诉我,Zeal最近又躲哪去了?”
薇儿有点受不了她的热情如火,将零食又一袋一袋塞回原位:“你不是他女朋友吗?他的行踪你不是最清楚吗?”
左清听到她说自己是尚湛民女朋友高兴得不得了,可是一说到他行踪不禁又沮丧起来:“我倒是愿意是他女朋友,可他总是躲我,你说都躲那么多年了,他也不嫌累得慌。”
薇儿小脸抽搐,这种状况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
左清又抓起她的手:“薇,求你一件事?”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
除开左龙腾和白依琳,薇儿发现,左家这对少爷公主倒都挺善良也挺乐观的,总之,性格都挺讨人喜,没有一般富家子的纨绔劲儿,也没有眼高手低瞧不起人的坏习气。
她笑得古灵精怪的:“用你的手机给他打个电话,顺便问问他在哪?”
“好。”薇儿不忍拂她的心,果真拿出手机,打通了尚湛民的电话。
很快对方就接了。
听到薇儿问他在哪儿,马上竹筒倒豆子般地开始汇报。
“我现在在H市有点差事——”
尚湛民的话音还未落,薇儿就见身旁某女蹦了起来,作势就要朝门口奔去。
谁知,尚湛民又继续说了:“今天晚上回B市,有时间吗?一起见个面?”
这边,左清刚迈出的步子又火速收了回来,她马上又贴到薇儿身边,一声不吭地让她点头。
薇儿按照她的意思,连忙答:“好,晚上见。”
“行嘞。”那边爽快地答应后才挂电话。
左清兴奋得不行,拉过薇儿就要吻她的脸,薇儿吓得连连躲闪。
“现在几点?还要多久到晚上?薇,你怎么没问他具体几点啊?”不过一刻钟时间,左清就连连炮轰了薇儿数个问题。
薇儿掩耳,拿过茶几上的遥控,打开电视想解一解眼前被炮轰的难境。
电视上正在播放B市时事新闻,第一个镜头就是左律带着余诗诗出现在一个新建项目的开幕仪式上。
见薇儿不换台,左清过来抢遥控:“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薇儿扑过去,夺下遥控,痴痴地看着屏幕上清俊冷傲,站在无数人中卓尔不凡的这个男人。
倒是你,我奉劝一句,我的女人,最好别觊觎!
更新时间:2014829 1:10:46 本章字数:13981
薇儿扑过去,夺下遥控,痴痴地看着屏幕上清俊冷傲,站在无数人中卓尔不凡的这个男人。
左清嚷嚷:“薇,我不喜欢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我和她道不同不相为谋,快换台!”
薇儿眼睛一瞬不动,眼睁睁看着左清调了个频道,那个曾经熟悉到骨子里的男人便在她眼前瞬间消失了。
这才反应过来左清刚才的话语,不禁弱声问:“刚才电视里的那个女人……你认识?瑚”
左清看着屏幕上选出来的综艺节目,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薇儿咬了咬唇,终于还是问出:“她和你大哥……是什么关系?”
左清被综艺节目吸引,但还是不忘回答薇儿:“还能有什么关系,总不过男人和女人的床上关系,就像你和我二哥呗。”
床上关系铄!
薇儿顿地只觉眼前一黑,心就狠狠地疼了一下。
她死死握住身旁一只抱枕,指节紧得泛成青白色,下嘴唇都咬痛了。
许久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嗓音已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左清,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左清直肠子一个,听到她问,便一五一十地八卦起来:“好像在国外的时候是同学,这女人来头挺大,新加坡船王余忠仁的女儿,首富咧!大哥真有眼光,傍上这么个女人,想不发都难,你不知道我们家庭,我爸对大哥不怎么待见,我估计大哥正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关系,事业才发展得这么迅猛!”
余诗诗?
薇儿猛地想起,去年在闪灵酒吧,尹诺枫陡然在左律面前提起的那个名字!
原来,这就是余诗诗。
她竟然就是余诗诗,这个女人,原来一直仍然徘徊在左律身边。
或者,她从来都没从他心里消失过。
薇儿还在疼着的心开始一点一点地下沉。
左清又换了个台,大大咧咧的她居然突然轻叹了一口气:“人嘛,不都是这样,成功的捷径就那么几条,我大哥算是顶现实主义的一个,也难得他那么出色,要不然这眼光高于顶的余诗诗怎么可能会死心塌地地帮他。”
左清看似开朗乐观,薇儿不知,原来有钱人家的儿女再单纯,对于现实其实却是个个都看得格外透彻了的。
为什么她就不懂这些?还巴巴地交出了自己的整颗心,毫无保留,伤得体无完肤了还在这里痴心妄想?
就是此刻,明明亲耳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