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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校长!”
“宋小姐客气,那,还有其他事吗?”
“没……没了!”怎么总感觉哪里奇怪,但到底哪里怪在哪里呢?
直到校长走远了,薇儿才一拍脑门:就说很怪嘛,怪就怪在一切也忒顺利了点吧?
而且校长的态度,貌似,更怪?
疑惑重重地走了一段路,前面一个高挑的背影很快让她这些疑惑不解消失殆尽。
她快步走过去,对着那道琚傲的背影没好气地叫道:“喂,你还有没有课?几点回去?”
从今儿早上开始,薇儿以免尹溶月想尽法子的让左律送她上学,反正也顺路,便主动担起了接送尹溶月的司机一职。
尹溶月转过身,淡漠在瞅了她一眼,也不说话,重新转过去,继续往前走。
“我说话你没听见吗?”薇儿火得咬牙,跑过去,与她并肩而行。
尹溶月也不看她,淡淡地说:“我还得去社团一趟,你没课了?那陪我走一趟,不是要接我回家吗?”
这是第一次,尹溶月邀人同行。
她从小到大,因为身份和身体的特殊,一直是独来独往,性格也因为家庭的优越,而被惯得要什么有什么,对什么不高兴了一皱眉头就有人帮着去处理。
因此,她一向的处事方式就是一遇委屈必将让别人百倍千倍奉还。
就如宋薇儿,她抢走了自己心爱男人的心,她真的恨宋薇儿至深,可以说刚开始的时候真的是恨到了骨子里。
可不知为何,自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宋薇儿起,她就感觉胸腔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怎么对宋薇儿都恨不起来,尤其是面对宋薇儿的一双眼睛,她情不自禁一颗心就那么的淡化了,淡化了恨,也淡化了嫉妒。
就如昨天,她虽然恨宋薇儿抢了左律身旁的位置,可最终那盅汤还是只泼到了她的脚边,而不是她头顶,要依以往尹溶月的性子,那盅汤绝对会烫花了对方的脸。
因为,她从不必担心后果,后面的事都会有爸爸和妈妈担着,他们一向是如此娇惯着她。
可就是那一瞬间,她就下不了狠手了。
而此刻,更是提出邀这丫头同行,想到这里,尹溶月有点难堪,可她从不是在他人面前展露自己情绪的孩子,于是,加快了步子。
薇儿大翻了个白眼,快步跟上来:“房主都承认你只是一房客了,自己个儿在这充什么自家人呢。”
尹溶月不回头看她,也不答话,高昂着头继续往前走。
对着越来越长快要遮住眼睛的刘海胡乱猛吹了一气,薇儿只得撒开脚丫子跟上她,谁让自己早上嘴贱自己找上门给人家当司机呢。
尹溶月参加的这社团今儿晚上在音乐厅有一场校园音乐会,社长和副社长自己组织的。
这会儿都在音乐厅里排练着,尹溶月没有节目,但作为社团的一员,不管怎么,也得到现场捧一捧场,晚上她不可能会来,于是就选了这个时间段过来。
音乐厅里正排演得有模有样,那阵仗和薇儿在电视上看到的差不多。
尹溶月刚出现在大厅门口,马上有一位胖胖的男生跑了过来,笑容满面地说:“溶月,你可算来了,咱们社长刚才还在大发脾气呢。”
尹溶月淡漠地回:“他发脾气关我什么事。”
“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参演这次音乐会,而且说好过来充当指挥的一天到晚连个人影都见不着,这不,社长就着急上火了呗,谁不知道他一日不见你就疯了一样。”
尹溶月绕过他,走进去。
薇儿紧跟着她,边环顾四周,高雅的环境,奢华的装潢,顶级的设备,这儿怎么看怎么都像一个真正的顶级音乐厅。
“你终于舍得现身了?我还以为就算用八抬大骄都抬不来你呢。”
娥黄色的灯光里,一道清越的男性嗓音传了出来,带着阴阳怪气,灯光里,只能看见一个高大的笔挺的轮廓。
看得出来,那男孩很年轻,
男孩一步一步走出来,娥黄的灯光渐渐移至他的身后。
一张清俊而斯文的面容显现了出来。
高昂的面容以及漠然的神情,真的和尹溶月有得一拼。
看到他,尹溶月总算有了一丝表情,不过却是淡淡的皱眉:“你知道我身体不好,根本没有精力参加这些太过激越的活动。”
“是吗?去年圣诞才过去多久?舞台上又唱又跳比谁都激越的人是谁?”男孩针锋相对。
薇儿看到,尹溶月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不禁心忖,不对呀,照说按尹溶月的性格,这会儿早该给了这嚣张的男孩一巴掌才对,怎么可能会是眼前的一忍再忍。
尹溶月淡淡地答,捡一处红色软椅坐下来:“那天我只是状态难得比较好,你们排练到哪了?”
原来,刚才他只是需要她伸一伸手!
更新时间:2014820 2:07:16 本章字数:14215
尹溶月淡淡地答,捡一处红色软椅坐下来:“那天我只是状态难得比较好,你们排练到哪了?”
薇儿在她旁边也坐下,看向前面巨大的椭圆形舞台。
“尹溶月,你把我当傻子呢?”男孩突然发飚,一伸手竟然揪紧了尹溶月的衣襟。
薇儿吓了一跳,愣愣看过去。
尹溶月依然是冷漠的表情,精致的双眉紧紧皱着:“银以权,你放开我!瑚”
国都姓银的极少极少,至少在薇儿的认知里,只认识一个,那就是——国都首相银之慎!
薇儿瞪大眼睛迅速掩嘴铄。
不过,虽然姓银,应该跟首相是沾不上什么关系的,想到这,她又放下了掩着嘴儿的手。
银以权的手不仅没放,反而越收越紧,紧得薇儿看见尹溶月细滑的脖子都勒出淡淡的红印来了,她看不下去了,蹭地站起来就吼:“喂,你特么的还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别对女人动手!”
听到薇儿爆粗口,尹溶月心惊跳了一下,淡斥:“薇儿住嘴!别说话!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尹溶月叫自己——薇儿?
薇儿眨巴眨巴大眼,一时有点摸不清楚状况。
看到薇儿惊愕的表情,尹溶月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真恨自己没出息,人家不过对自己关心了那么一丁点,自己居然这么快就对情敌认怂了。
别过脸,尹溶月语气不再自然,冷漠的面具也裂了几分:“银以权,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听到她微微软下来的语气,银以权的怒气总算减了几分,并缓缓松开了她的衣服,白净而修长的指轻滑过她白嫩的脖颈,眸里闪过疼惜:“痛吗?”
“还好。”尹溶月不经意躲开他的手,皱眉浅答。
男孩自己弄伤了人家,还发起脾气:“让你不要跟我作对,你每次偏偏要——”
“是我不对。”
这样软态度的尹溶月真是让薇儿惊掉下巴。
今儿这遇到的一系列事情真够诡异的。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副驾座看着窗外,都无话。
快至环翠园了,尹溶月突然开口,语气带着为难:“今天的事……能不能别对律大哥讲?”
薇儿装傻:“什么事?”
“音乐厅的事……”
“哦,你是说那个喜欢你的男孩?”绝对的幸灾乐祸语气。
尹溶月冷漠地瞟向她:“是!他喜欢我!可是,我并不喜欢他!”
“切!多大的事呀,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儿,有人追是肯定的啦,阿律知道也没事啦。”
虽然被她称赞漂亮,可这话怎么听怎么不高兴,尹溶月第一次学着薇儿的样子,翻了个不合礼仪的白眼,不再吭声。
……………………………………………………
住到一起,薇儿方知尹溶月的优秀,那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得清楚的。
唱歌、钢琴、电子琴、绘画、棋艺、茶艺,她似乎都精通乐道的,和左律一谈起这些来,两人就没完没了的。
薇儿想着法儿的去上课,去求师,都不知如何下手,一段时间以来,连首像样的流行歌曲都拿不出手。
心里还紧张个要死,这么一高大上的美人儿天天在这里和他谈笑风声的,说不定左律这才发现,原来她宋薇儿除了一点新鲜感之外,其他毛都不算。
这不,看到她比尹溶月差得太多,左律那货居然给她请了一堆专业老师到家里来授课,尹溶月唱歌了,就请了位流行音乐老师;尹溶月弹琴了,又请来一位钢琴老师;尹溶月插出一盘又一盘精致绝伦的花儿了,又请来了一位花艺师……
薇儿每天除了学校,就是在环翠园的书房深造。
那造的呀哪里还有一丝她本来的性子呀,现在她一天到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爱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一大早,尹溶月心情大好,还霸占了薇儿的厨房,一个人在里面不知道鼓捣些什么。
薇儿也懒得理她,自己在后花园里鼓捣,最近她一有空就去后花园,谁也不知道她在那里做什么,或是挖什么稀世珍宝。
下午做饭的时候,薇儿看到冰箱里放了一个大盒子,挺漂亮的淡紫色,像是蛋糕。
想到今儿是左律生日,本来还准备做完饭晚上去买一个呢,没想到他自己倒先买回来了,她莞尔一笑,心情大好开始准备豪华晚餐。
一桌四人,晚餐很快吃完。
尹溶月只浅浅吃了几口就离桌了。
正当薇儿收拾完桌面碗筷,突然,餐厅里的灯灭了。
左律拿出手机照明,正准备去检查供电设施时,突然,从餐厅门口一点微光星星点点地走了进来。
紧接着,是尹溶月甜甜蜜蜜的歌声:“祝你生日快乐……”
一曲毕,灯光起。
尹溶月推着一只大蛋糕,蛋糕上插了蜡烛,虽然没有薇儿想象中的三十三支,但也插了,那微弱的烛火摇摇曳曳的,摇得薇儿的心都凝固了。
左律望向她,她勉强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丝难看得要命的笑容:“阿律,生日快乐!”
左律挑眉:“嗯,谢谢!”
“律大哥,快许愿吹蜡烛呀。”尹溶月笑靥如花催促。
景尘瞅了瞅面色难看、两手空空的薇儿,掩面,叹气。
左律没有拂了尹溶月的情,淡淡地吹灭了蜡烛。
在切蛋糕之前,尹溶月双手捧出了一个礼盒,脸红嫣然地送到左律面前:“律大哥,礼物。”
左律拆开,一只色调湛蓝的男式手表深邃地躺在丝绒盒子里。
薇儿只淡淡扫了一眼,绝对的名贵货。
指不定值个普通老百姓的一辆车、一套房之类的。
然后,她抬眸瞅了瞅窗外后花园的方向,心就沉下来了,声都不再吭地埋下了头。
直到左律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紧接着,一只大手就伸到了她的面前:“礼物呢?”
薇儿抬头,就望进了左律淡然而笑的深眸里。
嘴唇嗡了嗡,终究,什么也没说,摇了摇头。
旁边的景尘再次掩面,叹气。
过完生日,各自回房。
薇儿独自走进后花园,来到自己最近不分昼夜裁剪出的一方小花圃里,看着裁剪得整整齐齐的几个已具雏形的字体,失落地,难受地大叹了口气。
抬头,春天的月亮光华无比,寂寞无声。
突然,腰身一紧,一双有力的臂就搂紧了她,熟悉的男人气息从后脖丝丝绕绕地笼罩了她全身。
“我的宝在想什么呢?”醇厚而温情的嗓音。
薇儿闷闷地:“没给你准备礼物是不是很失望?”
“我想要的礼物只是你,刚才为什么不对我伸出你的手?”
原来,刚才他只是需要她伸一伸手!
这就是两人的差距吧?他想要的,她永远粗枝大叶的难得明白。
这段时间以来,薇儿越来越觉得,两人之间的差距那真的不只是银河那么宽,是天地之别。
有时候,她会想,她究竟能守他守到哪一天呢?
真的怕失去,可越怕,心里的不安就越强烈,强烈得仿佛稍不注意一切就真的会消失似的,像雨后的彩虹一般,阳光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