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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像是怕溺毙一样,她两只纤细白皙的臂情不自禁缠上他结实有力的脖颈,头被他禁锢得后翻近九十度。
他辗转在咫尺这张绝美娇颜上清甜鲜嫩的小嘴儿里,情深而无法自拔……
仿若过了一个世界之外,左律松开她红肿的唇,呼吸粗重,大掌也缓缓放开怀中人儿的后脑勺。
黑眸灼热,薇儿娇羞地望了他一眼,便迅速垂下头去,不敢再看。
像是烈火,又像是溶浆,让人感觉似乎整个儿都要融掉。
长臂一伸,他将她从旁边座位上腾空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有力的双臂将她清瘦的身子一圈,深深嵌进自己宽阔的胸膛。
力度大得似要将她深深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很快,薇儿感觉到‘人肉座椅’的异样,屁股下面分明有一根似铁般坚硬粗大的东西,她嫌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
然后就听到抱着她的男人痛苦地低吟了一声,嗓音沙哑而沉重地低吼:“别乱动!”
薇儿吓住,哦了一声。
再然后的然后,她后知后觉地,全身滚烫了。
左律浓密的黑发抵在她耳后,摩挲得她发痒,低沉的声音从她纤细嫩滑的颈间传出:“以后只准在环翠园看电影!”
薇儿汗,腹诽:以后看电影死活不能在环翠园!最最最关键的是:死活不能和眼前这只男单独一起看!
电影放映到最后,不复之前浪漫而温馨的爱情场面,徒留下女探险队员支离破碎的一堆白骨。
故事的结局,谁也不曾想到,对女探险队员如此深爱有加的畸形人头目,最后竟然将女探险队员吃了。
走出影院,天色一片清明,辽阔无际。
电影的结局让薇儿心情很不好,站在广场上,眯起眼看着黯蓝的天空,
tang闷闷地说:“什么时候才下雪啊?这个世界只要下了雪才是最干净的时候吧?”
左律淡睨了一眼难得大发一次感慨的她,继续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车子很快停在她面前,拉开副驾座的门,她不禁闷声问握着方向盘的男人:“他明明那么爱她,为什么最后还是要把她吃掉?”
“他饿了。”男人轻描淡写。
他的回答让她更难受:“可是他爱她啊。”
左律皱眉:“你上不上来?”
薇儿瞪了不解风情的他一眼,慢腾腾坐进车里,撇嘴:“要是我就不会像他那么狠心无情!”
左律全神贯注看着前方的路开车,看不清是什么样的表情。
薇儿自讨没趣,复趴在车窗上,惆怅万千地看着窗外飞掠而过的街景、人群。
“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就在薇儿好不容易快忘掉电影情节的时候,正昏昏欲睡之际,一直专心致志开车的男人突然问道,嗓音一如继往的醇厚低沉,听不出什么意味。
“啊?什么?”薇儿努力赶走浓浓的睡意,后知后觉地反问。
“算了。”
“别呀!”薇儿总算明白过来他是要和她谈刚才那场电影的心得呢,马上来了精神,坐直身子作立誓状:“我跟你讲,要是我,我会把她一直留在身边,好好地保护她、爱护她,一起看森林里的日出日落,听林间鸟语花香,直到天毁地灭的那一天!”
左律嗤笑:“别忘了电影里讲过,森林里能供他们活命的食物已经少之又少。”
“也是哦。”薇儿颓下肩膀,重新趴回车窗,重新看向窗外流动的街景。
看着她落寞的小脸,左律有些不忍,伸出手掌,抚了抚她头顶,正准备安慰些什么。
她转过头,很是忧伤很是忧伤地望着他。
看得左律心都轻皱了一下:“怎么了?”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如果真到了食物吃尽的那一天,那么,我会让她吃掉我,让她尽可能活得更久,让她可以看更多的日出日落,花谢花开……”
左律忍不住轻笑出声:“傻瓜,为什么非要彼此吃彼此?想听听我的意见吗?”
薇儿失落的眼睛马上升起了一丝希冀的光采,仿佛只要他说一说,就会真的改变那两个可悲人的下场似的:“你怎么做?”
“带她离开贫瘠的森林,寻找更适合生存的地方,创造更多的物质、财富,送她这世间所有最出色的美好,给她我的所有,让她生活在我身边永远幸福安乐,直到天毁地灭的那天。”
男人的语气淡淡的,可是让旁边一直全神贯注望着他的薇儿,不由自主冒出了满眼心心,一瞬间,对他的崇拜简直达到了膜拜的地步。
途经一处大型超市,两人一起进去,按左律的要求——买菜,回去还是得要自行解决晚餐啊。
买好菜,薇儿推着满满的购物车往收银台走去。
身后的男人走过来,潇洒自如地接过推车,转而往水果区走去。
薇儿紧跟上他:“平时没怎么看你吃水果啊,怎么突然想买了?我跟你讲,这些水果贵得要死,能别吃就别吃了。”
这才明白,为什么自从阿姨回家后,家里冰箱里便再无任何水果的踪迹了。
左律不禁愤愤:“我无所谓,但我家孩子得吃!”
“景尘吗?不是每天都有让他吃得饱饱的吗?又没饿过肚子。我觉得只要不饿肚子就超幸福的了。”
“除了他,还有一个。”
薇儿笑得豪气冲天:“我吗?我一向以饭为大,只要有饭吃就可以了。”
儿时薇儿妈妈还没遇到宋之明之前,在酒吧唱歌,唱完歌就喝酒,醉得不省人事,那时候,小小的薇儿饿肚子是三天两头常有的事。
左律眉头轻皱,一手推车,腾出一只手,牵起她,五根长指圈起她纤瘦的指,一寸一寸收得紧紧的,心里难受得发涩。
他不想让她想起忍饥挨饿的过往,可是,却又总在不经意中让她想起。
虽然她云淡风清,却不知道,往往这时,他的心是怎样的一阵阵发痛。
只恨没有早早将她揽在怀里,给她这世间所有的美好。
只是,那时的他,说起来,似乎也给不了她许多,想想那时的他,其实比她也好不了多少吧?也许那段岁月,比起她的,还要不堪回首。
结果,水果买回后的日子里,在超市横竖说只吃饭足矣的某女吃得比谁都多,还厚颜无耻地说:“浪费可耻,既然买回来了就得多多的吃才不会浪费嘛。”
景尘无语泪千行:“那也不是给你一个人多多的吃好吧。我呢?我呢?还有我的呢?”
……
一日早晨,景尘打开冰箱:“咦,昨天我爸给我冰的水果沙拉呢?怎么连盘子都没有了?”
某女小心翼翼地问:“
不会是一盘切好的水果吧?”
“嗯。”
“里面还加有酸奶?”
“对。”
“还有布丁?”
“对呀对呀,你看到放哪了?”
某女干笑:“不好意思景尘,昨晚睡觉前,我看到冰箱里居然有切完没吃的水果,倒掉挺可惜的,所以……嘿嘿……”
景尘咆哮:“宋薇儿你个二货,那可是我求了整整一个星期老爸才给做的!你赔——”
正在厨房做早餐的左律端着薇儿最近超爱吃的拔丝香蕉出来时,很不幸地就真的看到两个为了点吃的闹得不可开交的真孩子。
…………………………………………………
时光在窗台那束淡紫色风铃的悦耳叮咚声中,悠然而过,转眼,已是圣诞。
夜色渐浓,五光十色的霓虹点亮了都市的夜空,梦幻得如海市蜃楼般不真实。
因着节日,街上美丽非凡,大颗小颗的圣诞树以及松树上挂了彩灯拴了彩带系了铃铛,玻璃橱窗里也喷上了各色铃铛礼物的图案,温馨、浪漫、可爱。
楚中大学因为一位重量级政要人物的突然莅临,全校从校董事局到各阶高层领导全都忙翻了天。
将早已布置好的圣诞晚会礼堂重新加以更华贵的装饰。
为这位政要人物安排单独的观赏厅,为厅里安装现场播放视频装备。
从政要人物要用的一桌一椅到水果点心茶叶,无一不由专人专门安排。
专人们一天之内又从无处的渠道详尽打听这位大人物的口味、喜好等等。
……
尹溶月从一大早就开始为晚上的晚会作精心装备,专门请国外大牌设计师设计好的几款服装前一天已经尽数送到公馆。
头上需要的头饰、需配戴的首饰等等无一不是经过了精心的挑选。
晚餐过后,专门请来的高级形象设计师带着助手便开始为她化妆造型。
尹溶月端正坐在梳妆台前,对后面沙发上的母亲郑文冰抱怨:“不过是学校举办的小型晚会而已,爸爸为什么也要去看嘛?真是的,我从未在学校公开身份,他这一去,让同学们以后都怎么看我?”
郑文冰笑得端慈:“怎么能这么说你爸爸?他知道你的心思,不会让学生们知道的,别说话了,你动来动去化妆师都不好上妆。”
尹溶月崩着脸,满腹的不高兴。
几秒后,又问:“妈妈,你干嘛坐在这里看我?你快出去守着电话呀,等下律大哥来了都不知道。”
“阿姨在外面守着呢,你就放心吧。还没嫁出去的女儿,成天心里就只有外人,羞不羞。”
尹溶月嚷:“律大哥什么时候是外人了?妈,你要再这样说,我以后再不理你。”
“好好好,你的律大哥不是外人,妈妈倒是外人成吧,没良心的丫头。”
“谁没有良心呢?”一道宏厚的男人嗓音插了进来,尹和书一身墨色西装,笑容和善地走了进来,“乖宝贝,弄好了没?弄好了坐爸爸的车一起去学校。”
造型师和小助手们看到副首相进来,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心里还是激动不已,一个个恭谨地忙鞠躬问好。
尹和书连声笑道:“各位好,在我家里,不需拘束,今天我女儿就劳烦各位了。”
看到高高在上的副首相如此亲切温和,一干小助理又是一番脸热心跳。
尹溶月开始撒娇赶人:“爸爸,你先走嘛,我等下坐律大哥的车过去。”
尹和书摆一脸失意的样子:“怎么?你律大哥的车难道比爸爸的车子香不成?”
尹溶月伸手,拉住爸爸的手摇着撒娇,巧笑倩兮:“爸爸的车子很好,只是,在女儿这里,律大哥什么都是最好的,还有……嘻嘻……律大哥的怀抱也好香……”
郑文冰笑出声:“和书,你家女儿可越来越不知羞了,可怎么办哟。”
尹和书也佯装叹气:“是啊,女大不中留啊!好吧,你就坐左律的车子,我先过去。”
尹诺枫走到门口,听到尹和书的话,面色瞬间黯沉如墨,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尹和书唤住:“枫儿。”
尹诺枫转过身,面无表情:“有事?”
“我正好也准备去学校,一起?”
“不了,我去学校之前还有一个地方要去。”
尹和书连连遭到儿女的双双反对,面色不善起来,这个不善不是针对溶月,却是眼前这个一向以来不温不火的儿子。
这也是他为什么那么重视左律的原因,左律沉稳,能力出众得可怕,也正是因为他各方面都优秀得可怕,尹和书才在第一眼就看上了他,后来有了溶月感情的加入,他更是觉得如虎添翼,仿若已经将一只腾空入宵的巨鹰收纳麾下。
正边想着边往公馆门口走去,还未到大门口,迎面一道卓尔不凡的身影映入眼
帘。
黑色呢子大衣,宝蓝色西装,整齐沉稳的发型,从容不迫的步伐,气质尊贵英昂,看到他,尹和书总算重新微笑开来:“来了?小月就在等着坐你的车呢,快进去吧。”
左律面向这位高位来者淡然微笑,不卑不亢的话语里带着轻松的诙谐:“副相不如和溶月一起坐我的车?也可省了一笔油费。”
尹和书朗声而笑:“左律啊左律,你不愧是成功商人,这斤斤计较算是运用到家了。”
“不行不行!爸爸,你又不是没有车,干嘛坐律大哥的车?”一袭黑色小礼服的尹溶月,皱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