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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冷的笑容在那个男人面前变得格外娇婉如花,这样的改变让银以权彻底崩溃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过的挫败,从来没有过的感受,本来都已经准备去国久留学的他又改变了主意。
他要留下来!
他要让她不得如愿,他要百般折磨她。
怀着这样的报复想法,他留在了楚中,和尹溶月同一所大学。
可是,尹溶月从小到大的病痛却让他什么报复的心都没了,一看到她的人,即使语气再冷淡,可他做出来的行动却仍然是照顾她、呵护她。
这样的自己,让银以权讨厌,可是,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就在这样无解又折磨的状态中一直过了好多年。
直到那个男人让尹溶月哭了,并且彻底离开了她,而且她家中还遭遇了那么大的转折,他本来可以用报复的心理嘲笑她一番,让她在自己面前一直摆着的清高样子彻底粉碎。
可是,一看到她憔悴的样子,他坚硬的心就软了,软成了一滩春水,他什么都做不到,他做不到看到她哭,看到她破碎。
他抱住了彷徨无助的她,不由她分说,直接要求她跟自己走。
违抗了自己的父母亲,违抗了无数人的反对,他强自将她护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任谁也动不了她,伤害不到她。
他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自己的这份爱情,每天依然胆战心惊,他一再安慰自己,她是自己的了,再也不用担心她去爱别人。
可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害怕。
怕到无力,也怕到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做才能做到对她信任。
因为,她曾那样的背叛过自己。
她爱上左律,他一直视为是对自己的背叛。
从小到大,他都以为只有自己才是她的男人,可是她却竟敢去爱别的男人,他真的觉得就是她背叛了自己。
所以,现在即使每夜每夜都抱着她入眠,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她的睡颜,随时随地一进她的办公室,就能见到她的脸,可是,他依然害怕得不行。
他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兴趣爱好都被他扼杀,他只许她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活动,即使他做到这般了,可是,他还是没法阻住她去见左律。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他想,也许有一天,他真的会疯,就为了这个即深爱又深恨的女人,他会彻底疯掉。
他狠狠地索要她的身体,啃咬遍她每一遍肌肤,似乎只有让她感到痛才会让银以权这个男人彻底的烙印进她的心。
他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凶猛埋进她柔软的身体,心痛得似要裂掉,狠狠折磨她的同时,其实也在凌迟着自己的心。
……………………………………
“妈妈,你还要多久才下来啊?我和白叔叔等得肚子都饿了。”站在金鸾大厦楼下,邹凡凡仰望着高楼对着电话嘟囔。
一放学就和白叔叔到这里来接妈妈下班,结果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妈妈还没下来,难怪小凡凡不耐烦了。
在凡凡的千催万催下,无忧总算将工作完的工作卡一一录入电脑,又匆匆忙忙下楼。
一出大门,就看到凡凡和白念诚两人一大一小都靠在车边,等着她。
突然之间就觉得特满足。
她跑过去,一把抱住凡凡,在她粉嫩嫩的脸上大大地香了一口:“宝贝,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
白念诚凑过来,等了半天没等到表示,不禁委屈地:“我呢?”
无忧白他一眼,拉开车门,正准备抱起凡凡放进车里,谁知小丫头突然踮起脚,拉过白念诚就在他脸上重重地香了一口,甜甜地笑:“白叔叔,我帮妈妈亲你。”
白念诚哀怨地看向扑嗤笑出声的某女:“还是凡凡懂事。”
无忧正准备随凡凡坐进车里,就听到凡凡的惊叫:“妈妈,白叔叔车里好多花!”
白念诚对着凡凡偷偷竖了竖大拇指,小丫头演得可真像。
无忧坐进车里,看到凡凡身边的后座上放了一大束的鲜艳红色玫瑰。
“哪来这么多花儿?”她看向白念诚,就听凡凡在旁边得意洋洋地问:“白叔叔,我演得像不像?是不是给妈妈一个大惊喜了?”
白念诚汗。
姑娘,你拆穿得也忒早了点儿。
无忧拿起花束,中间有一张卡片:“无忧,祝我们一家三口第一次真正的约会愉快!”
白念诚小心翼翼地看她的脸色,确认没有生气一颗心放了下来。
这一家三口是他一直对想她说的,以前他只要一提这种意思立马会被她拒绝,现在一表明心意他就真正的得到她的答复。
“凡凡,我们下一站去哪里?”他高兴地大声问道。
邹凡凡特配合地大声答:“烛光晚餐!”
无忧笑:“你一小孩子知道什么烛光晚餐啊?”
“白叔叔说了,烛光晚餐就是有大虾,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凡凡照实搬白念诚的话。
“好吧,现在我们就去吃大虾吧,反正不用妈妈给钱。”
“好耶,吃大虾!白叔叔,出发!”
……………………………………
郭杰从医院拿了一份回执单,递给左律过目:“鉴定结果得等一个礼拜才能出来。”
左律接过单子,嗯了一声,放进文件柜里,拿过车钥匙,离开办公室。
“BOSS,您现在去哪里?晚上不是约了李总吃饭吗?快到点了。”看到他拿了车钥匙,郭杰忙问道。
最近BOSS三天两头失踪,他找人都找不到,事先定好的行程履次被他爽约,连理由都没有一个,让郭杰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今天他学乖了,趁老大出门之前,先问个清楚,免得老大一出去又是半天联系不到。
左律想了想丢下一句:“就说我临时有事,改天再约。”
郭杰无语,就知道他又是一去不回了的。
将车子停在无忧租房的楼下,左律打她的手机。
拨通后是却被告知对方已关机,左律烦躁地摇下车窗,点燃一支烟,边抽边继续拨。
刚和白念诚、凡凡吃完晚餐的无忧正被他们两人带着在坐夜间的摩天轮,欣赏B市的夜景,手机放在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电自动关了机。
将手机扔到副驾座上,左律继续抽烟。
不想等待,却又知不觉地坐在车里等了下去。
直到小半盒烟都抽完,早就该回来了的人压根都还没有影子,她家的窗上也是黑漆漆一片。
其实即使等到了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与她相处,她肯定仍然是一幅冷冰冰的样子,他就不懂了,不过是失去记忆,又不是改变思想,以前那么爱着的人,失去记忆了就不再爱了吗?就可以爱上别的男人吗?
夜一点一点地变得深沉,他的心就和这外面的黑夜一样,越来越沉。
凡凡还小,不能玩得太晚,坐完摩天轮,白念诚便开车送她们母子回家。
到了楼下,凡凡还兴奋得叽叽喳喳不停:“白叔叔,下次什么时候我们再去坐摩天轮?好像在天上飞一样,好好玩。”
“凡凡喜欢的话,以后白叔叔天天带你去。”
无忧连忙打断他:“白念诚,不许你纵容她!”
“得令!”白念诚笑,对凡凡做个鬼脸。
“邹无忧,这就是你带孩子的方式吗?大半夜的还带着孩子和男人出去鬼混?”突然,一道冰冷暗沉的嗓音吓了三人一大跳。
“总裁叔叔!”凡凡对着黑暗里的人影大声叫道。
无忧转头,这才看见,左律竟然不知何时站在了三人的身后。
白念诚走上前,挡在无忧面前,与左律对视,气愤地说:“我们带孩子出去玩是我们家的家事,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
左律不看他,深邃的眸子直视向无忧:“你也这样觉得?觉得我是一个外人?”
无忧看着他墨般的眸子,心有些悸然,可还是硬着声音说:“左先生对我们而言,本来就只是个外人。”
白念诚拉起她的手,又牵起凡凡:“我们回家!”
说着,三个人转身,不再看左律一眼,一起往楼道里走去。
左律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将手中仍然燃着的烟狠狠掷出去,烟花四溅。
……………………………………
从环翠园回来那天起,尹溶月就发现,自己被银以权变相软禁了。
不用说上班,她连别墅都出不去,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银以权亲自带她出外,其他时间所有的活动都不许出所住的别墅大门一步。
别墅楼前楼后各站了两名彪形保镖,一天到晚面无表情,冷冰冰地坚守在尹溶月四周。
尹溶月忍了两天,第三天她再忍不住问正准备出门的银以权:“你准备关我多久?我在你公司都还有工作没处理完。”
“那些我已经换人接手处理,你不用管。”
尹溶月看着他漠然的表情,气得胃猛一阵收缩,对着他的背影,她大吼:“银以权,我不是你的犯人,你不能限制我的个人自由!”
他停下步子,转过身,看着她:“是你逼我这样做的!”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如果你这么不信任我,那么,我们分手好了!”这句话很早以前她就想说了,不是讨厌他,也不是不喜欢他,只是,他的爱太重太累了,压得她根本喘不过气来。
既然如此,不如分开,彼此给彼此一条生路。
银以权眸子僵了一下,他抬步朝她走过来,步子不急不徐,却生生给了她无限压力,她缓缓后退。
然而,下腭却在下一步已经落入他的掌中。
有钱的男人有几个靠得住
更新时间:2014921 1:04:09 本章字数:5486
他的力道大得吓人,她以为自己的下巴骨都裂了开来,痛得钻心。
尹溶月看到,他英俊的脸在此刻突然变得狰狞:“这就是你真实的想法?你人在我这里,每时每刻想的却是离开,回到他身边是吗?看到他的女人不要他了,你就跟我摊牌了,终于忍不住了,要和我撕破脸再和他重归旧好是吗?”
尹溶月摇头,下巴骨痛得她的头都在抽搐。
“别想了,尹溶月,这辈子你生是我银以权的人,死也得做我们银家的鬼!”他冷笑,俯首咬向她的唇,下腭骨被他捏着,她的嘴张着,全任他矛取矛求,一丝反抗也做不了。
唇间突然传来的疼痛让她泪水顿地滚了出来,他居然咬破了她的唇,甜腥的血液在两人口齿间漫延开来瑚。
他松开她,笑得邪恶:“你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是我的气息,你以为,这样的身体别的男人还融入得进来吗?”
尹溶月软在地毯上,垂着头,紧咬着牙,泪水却没出息地无声淌满一脸铄。
……………………………………
别墅的老夫人越来越喜欢无忧,除了她去做饭的时间,其他时间更是一有空就给她打电话,闲聊的不过是些家常琐事。
偶尔也会像今天这样,特地打个电话过来,却是为了一道想吃的菜。
“无忧,一定记得到上次带我去的超市买食材,别的超市都没有那家新鲜耶,还有,一定要选最嫩最嫩的豆芽,鱼汤里面放那种豆芽最好吃了。”
无忧对着电话笑:“知道了老夫人,我等下就过去给您做。”
挂了电话,无忧赶紧到之前去过的超市买菜,走到门口,不知为何,脑海里竟然浮现出那次在超市门口碰到左律的情景。
除了那天晚上在楼下碰到他以外,好一段日子,他都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
凡凡也没提起过他,应该是幼儿园也没有再去过。
这个男人的耐心,应该就是那一段时间吧,过了一段时间,便又淡下来了。
她自嘲地笑,那样的男人,对一个女人又能有多少耐心呢。
买好菜,坐公交去别墅。
吴妈正在厨房淘米,看到她来了,笑着说:“邹小姐,老夫人可越来越依赖你了,刚才连淘个米都说要等你来,你说难道你淘出来的米就比我的要香吗?”
无忧扑嗤笑:“吴妈您是在跟我吃醋吗?”
“我才不吃你的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