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抬头看向他。
君宴给她解释:“这是这些年来局里牺牲的兄弟家属。他们都是家里的顶梁柱,牺牲之后家里剩下弱老妻小,虽然局里有补偿,但毕竟有限,所以我按照各家的情况每个月都会寄点钱过去给他们做补贴,不至于让他们过得太过艰难。我能为他们做的,也就剩下这些了。”
说到最后君宴神色黯然,这些年他们一直都在跟那些贩毒分子恶斗,有很多兄弟牺牲,或者受伤,他看着很痛心,除了更加努力为他们报仇,就只有多照顾他们留下的妻儿家小。
一只小手轻轻的握住了他的大手,他抬头,碰上安以卿关心温暖的目光,她温柔的望着他,坚定而有力的应:“好,以后我会记得每个月都给他们寄钱的,如果可以,我也会去看望他们的。”
心间涌上一股热流,君宴望着安以卿说不出一个字,他只是知道,终于有一个人,肯和他一起,并肩而行。
他不再只是孤单的一个人。
真好。
君宴终究不是那种缠缠绵绵的人,他很快就定下了心来,这件事他连母亲都不曾告知,只是觉得安以卿既然已经是他的妻子,理应跟她打声招呼,又觉得她为人温柔和善,一定是能够谅解他的,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她撇开这件事不管,他依旧如以往一样独自承担,可谁知道得到的结果却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她不仅理解他,还愿意与他一起承担。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带着满心的欢喜离开,安以卿看着手中的纸张和存折,更觉得沉甸甸的,似有千斤重,这一次却不再感觉彷徨不安,而是无比的安心。
他能在同事不幸逝世之后照顾他们的病老弱小,已足可见他是个有担当的,而他肯将这一切坦诚在她面前,更说明他已然从心里接受她。
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她对未来更有信心。
不愿意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她干脆就给夜笙打电话,请教夜老太太的寿礼和亲戚们的见面礼要如何准备,夜笙本就打算联系她说这件事,见她主动提起,表现得对这件事很慎重,她心里说不出的受用,连忙跟她约好第二天晚上一起出去买礼物,安以卿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晚上君宴很早就回来了,两人安安静静的吃了饭,又下楼去散了半个小时的步,这才回来,安以卿将自己想好的点子跟他商量,他哪里懂这些,只是听着,点头说好,让安以卿好无奈。
“对了,这个给你。”君宴拿出一管药膏递给她。
“这是什么?”她疑惑的接过去。
“这是治外伤的,效果很好,涂上去很快就会好。”君宴没有说这是他找了半个城市的药店为她买的,他知道她不想提脸上的伤疤到底是如何得来的,他也就不问,但他不能不管。
他看着她脸上的伤就觉得刺眼,难受。
安以卿没想到他会交给自己这个,一时间不由得僵住,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但很快又调整过来,接过去:“谢谢。”
“没什么,只是偶尔听同事说起,经过药店的时候顺便买回来而已。”君宴轻描淡写,转身进了书房。
安以卿看着他的背影,微微一怔,继而又笑了。
她真心感激他,没有追问下去,她不想骗他也不想她说实话,虽然蓝玥的所作所为那样的刺伤了她,她还是不想让她在君宴面前丢脸,说她贱也好什么都好,她不愿意,君宴的体贴让她避免的尴尬,她真的很感激。
至于手中的药膏,她笑笑,他刚才说些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肯关心她。
付出有回应,这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既然是他给的,不管效果如何,她也决定要用,最起码,要让他明白,她接受他的好意,回到房间洗过澡,她在浴室里上药。
不仅仅脸上被抓破了,连手上背上也都有伤痕,只不过背上的是擦伤的而已,不是很严重,不过在白皙细嫩的肌肤上,就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她擦了脸上和手上的伤,背后的却怎么都碰不到,最后只得颓然放下,算了,也就是好得慢一点而已。
打开门就看到君宴站在门口正抬手敲门,她忙问:“你要洗澡了吗?不好意思,我可以了,你进去洗吧。”
说着让开位置给他。
君宴目光闪了闪,脸上掠过一抹犹豫,最后还是点了头,进去洗漱准备睡觉了。
出来安以卿已经关了灯,只留下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熏染而开,将女子优美的轮廓勾勒出来,朦朦胧胧,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君宴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身下某处悄悄抬头,他果断的关灯,拉开被子躺进去。
“你——”安以卿没想到他今晚又要,被吓了一跳,脸瞬间就染上了桃色。
她红着脸顶着他的胸膛:“你怎么又——你每天查案不累吗?”
“嗯。”他一边吻她一边应:“累。”
“那你还——”还天天这么热情如火。
这都连续五天了啊,大爷,夜夜笙歌,你吃不吃得消啊?
安以卿脸红的仿佛能够滴出血来。
“因为累,所以才要做点运动放松放松啊!”君宴看着身下娇羞的妻子,心底一片柔软,低头封住了她的嘴,免得她再啰啰嗦嗦,而手下也不慢,三下五落二,就将彼此的衣衫全都除掉,不一会就坦诚相对。
安以卿感觉到他肌肤上的温度,脸越发的红,身子也染上了桃色,如花儿一样绚烂的盛开,不由自主。
其实她感觉很要命,他体力好,连续奋战多天都不觉得怎样,可是她却有些吃不消了,她想拒绝,可他根本就不给拒绝的机会,而身体也早已经出卖了理智,在他手下软得仿佛没有骨头。
随着越来越高的温度,她只能够模模糊糊的想,不行了,明天一定要跟他说一说关于房=事的问题,要是他以后晚晚都要,她老命都要他榨干去。
然而下一刻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先前还算是保守,此时才是真正的刺激。
原本一直都是他上她下的,不知何时,他却突然间调转了位置,变成了她上他下。
感觉到自己坐在他身上,整个身子展露无遗,她一呆,下一刻脑血一下子往上冲,整张脸都红透了。
啊啊啊啊,怎么摆出这样的姿势来?太羞人了太羞人了。
她翻身想下去,他的大手已经握住了她的纤腰,她不能动弹。
“你,放手,让我下去。”她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看着妻子全然没有了白日里的淡然冷静,娇羞得像只兔子,君宴心情无比的愉悦,他轻吻她,诱哄:“乖,不要害怕,这样你的背就不会疼了。”
他是因为不想弄疼自己的背所以才让自己在上面的吗?她怔住,水汪汪的眼睛格外的惑人。
不知不觉间,身子已经被充盈,她发出了一声低吟。
第六十一章:寿宴(一)(求订阅)
更新时间:201355 1:18:37 本章字数:9361
换了个姿势安以卿觉得腰比前几天都更酸了,饶是她经常做瑜伽,腰肢柔软,都有些感觉吃不消,而本来想着不能再睡过去让君宴给自己擦拭身子的,结束的时候还是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闭上眼睛就睁不开,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有人拿了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拭身子,掠过那羞人的地方时她下意识的蜷缩起身子,却丝毫无法将他阻挡,她模模糊糊的想,真是羞死人了,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又想不行了,明天一定要跟他说清楚,要不然以后再天天这么来,她非得被榨干不可,又有些担心自己明天是否能起床照常上班,心里掠过无数的念头,意识却渐渐昏沉,在感觉他略带粗糙的手指掠过她的背,带来一抹清凉之后,她终于撑不住彻底的沉入了睡眠之中。
第二天准时从他的怀抱里醒过来,感觉到彼此身上都没穿衣服,肌肤相贴,她脸上一阵羞臊,染上了薄晕,哪里敢这个时候睁开眼睛,只好继续装睡,可也因此感触更加明显,相贴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一般,烈烈的燃烧起来。
她脸上发烫,一动都不敢动。
君宴也准时的睁开了眼睛,同时感觉到了她身上蓦地飙高的体温,低头就看到她如染薄霞的脸明艳得不可方物,呼吸顿时一紧,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嫣然红唇,搭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的将她扣紧,让她更贴着自己。
安以卿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被吓了一大跳,他不会一大早又想来吧?
这下子她再也顾不得羞臊了,一把将他推开坐起来,拉过被子将自己包裹住,这才装作刚刚醒过来的样子跟他打招呼:“早上好!”
君宴看着她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自己将她吃掉似的,可爱极了,不由得想笑,最终还是没有笑起来。
他的新婚妻子很害羞呢。
“嗯,早上好。”他淡淡的笑着跟她打招呼,翻身起床换上运动装:“我下去跑步了。”
“哦,好!”安以卿一直都不敢往他这边看,等他出门这才长长的松一口气,但也不敢掀开被子,直接就裹着到更衣室找了一套家居服先换上,这才到洗手间去洗漱。
“咦。”抬头看向镜子的时候,她才发现脸上的伤似乎好了许多,已经开始结痂甚至掉落,只剩下淡淡的痕迹。
这药还真是神奇啊,一夜竟然就差不多好了。
她顿时高兴起来,虽然还没有完全好彻底,但是不用顶着那么明显的伤出门被人围观,还是让她很高兴的。
为此她原本对君宴的那点儿不满完全消失不见了,好吧,看在他给自己找了这么好的药膏的份上,她就不计较他了。
洗漱过后她又上了一次药,这才去做早餐,君宴掐着时间回来,洗好澡换好衣服出来正好可以吃。
她冲他笑:“谢谢你昨天的药膏,今天伤口好多了。”
君宴也注意到了:“嗯,再涂几次就差不多了。”
“是啊!”她心情很好。
“以后小心点,不要再往那些危险的地方去。”他看到她脸上的笑,忍不住又叮嘱她。
安以卿脸上的笑不由得一僵,连忙又低下头,应:“好。”
这真不是个好话题,早知道就不提起了,看吧,这就是得意忘形的后果。
君宴看到她那个样子就觉得好笑,本来不想再说什么的,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如果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欺负你,尽管欺负回去,放心,这点小事你老公我还兜得住!”
“噗!”安以卿差点就喷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她没有听错吧?刚才那嚣张跋扈的话是他说的?
天,她心目中的英雄,正义使者——
看到她那傻傻的样子,君宴眼里再也藏不住笑意,扯出一张纸巾擦掉她嘴角的米粒,沉声说:“别愣着了,快点吃吧,要迟到了。”
安以卿连忙低头吃东西,可还是忍不住抬头悄悄的瞄了他几眼,见他依旧神色淡漠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怎么心里就这么高兴呢?
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这样的话呢,感觉,真不赖。
当然,她也不是那种天天惹是生非的人,她不喜欢跟人吵架,更别说打架什么的了,昨天只是个意外,只是任是谁听到这样毫不掩饰的维护之语,心里都会高兴的。
今天依旧是君宴送她去上班,似是知道她难为情,所以他一上车就放了警鸣笛,一路上畅通无阻比往日快多了,到了公司也没有几个人,她直接进了办公室关上门,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里更加感念君宴的贴心。
因为事情多,她一整天都呆在办公室里工作,只有助理知道她的脸受伤了,但在她的嘱咐下也没有出去多嘴,反而比往日更加殷勤的帮她斟茶倒水,往送文件,甚至连午餐都是她帮忙打的。
陌度依旧一大早给她送花,她让助理帮忙签收后直接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