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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笙身为检察官,该有的警觉性她还是有的,这份快件,无论怎么看,都十分可疑。也许会是什么恐吓信之类的。
夜笙戴上手套细细的把摸,没见有什么异样,就戴着口罩,拿出开封刀来准备拆开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安以卿生怕有什么危险,连忙阻止她:“还是等陶斯过来再拆吧,或者叫君宴回来再拆也可以。”
夜笙笑着摇摇头:“君宴还在上班呢,哪里能为了这么一份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就叫他回来,平白的让他着急罢了。你放心好了,我刚刚摸过了,里面除了几张照片应该没有什么东西了,最多也就是血腥残暴一点,想要吓到我是不可能的。不过你还是站远一点的好。”
夜笙挥挥手,让安以卿退远点,安以卿无可奈何,只得站远了一些,打开手机点出君宴的号码,只要一会发生什么不对劲的事,她就马上给君宴打电话叫他回来。
夜笙很顺利的将信封打开,直接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她没有说错,里面的只是几张照片,然而当她看清楚这些照片是什么的时候,顿时脸色大变,转头不敢置信的看向安以卿,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安以卿觉得异样,小心的走过来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然后她就看到了那些照片,然后她就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了。
茶几上零落的散着寥寥几张照片,上面俊男美女亲密相拥,笑得如花灿烂,连阳光都几乎要失色,而主角,正是她和夜慕。
是七年前的照片。
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人前,让她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狼狈不堪。
她转开目光有些不敢看夜笙,心里十分忐忑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该来的总是会来,揭开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总比一直提心吊胆的强。
只是心里为何,还是会觉得苦涩呢?
夜笙已经是怒得浑身颤抖,指着茶几上的照片,质问:“安以卿,你不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她的儿媳妇,竟然跟她的小弟弟有一腿!
这让她情何以堪?
安以卿轻轻叹息,低下了头:“对不起。”
除此以外她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夜笙闻言浑身一颤,本来她还有些侥幸,也许这些照片是别人合成的,拿来哄骗她的,只要她说不是,她就愿意去相信,可是她却竟然说“对不起!”,也就是说,这些照片都是真的?她真的是跟夜慕有关系?
“好,好,好!”夜笙连续说了几个好,像是一下子就开窍了一般:“原来我的好儿媳妇就是这样的人,这样不知羞耻的人!”
“当年插足他们的婚姻,害得他们夫妻失和的人是你吧?夜慕会跟沈眉意离婚也是因为你吧?那君宴呢,你又是怎么勾搭上我们君宴的?是不是你知道他是夜慕的外甥,所以你想报复他,就故意勾引君宴让他跟你结婚的是不是?好啊,安以卿,我算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心思竟然是这么的歹毒!你给我滚,你给我滚出去,我君家没有你这样不知羞耻心思歹毒的媳妇!”
夜笙气得浑身发抖,根本就不想听她的解释,她太生气了!
她竟然这样算计他们,当他们都是死的吗?
她几乎是在一瞬间下定了决心:“我们君家不会容许有你这样的儿媳妇的,等君宴回来我会让他跟你去把离婚手续办了,你休想再伤害我的儿子。你现在就给我走,马上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安以卿不是没想过夜笙知道这一切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可是她真的没想到她竟然会反应这么激烈,她丝毫也不顾她现在怀着身孕,就将她赶出去,甚至说要让君宴跟她离婚,这让安以卿听了心如刀割。
她想解释:“妈,我可以解释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她哭着跪在夜笙面前,只想要一个解释的机会。
她真的舍不得离开这个家,真的舍不得这些亲人。
这是在爷爷奶奶去世后,她生命里最温暖的时光,她的心里早已经将夜笙当做了自己的亲妈妈,而现在她却要放弃她,她如何能够割舍?
可惜夜笙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只要她想一想,她儿子娶的竟然似乎这样的女人,想到她的儿子跟她的弟弟竟然喜欢同一个女人,她心里就止不住愤怒。
“安以卿,你不用再多解释了。再怎么解释也弥补不了你带来的伤害。你马上给我走,我不想看你,你也不要让我撕破脸皮,拿扫把过来赶你!”
夜笙不想再看她一眼,也怕自己气极之下会打了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重重的摔上了门。
安以卿跪坐在哪里,忍不住痛哭失声。
这是她的报应吗?
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所以要遭到这样的报应吗?
是啊,她如此的肮脏,她又怎么配站在这里呢?
“妈,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跟夜慕,我们早就分手了,我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久久没有得到夜笙的回应,她绝望至极,起身出了家门。
第一百二十四章:被擒
更新时间:201379 14:13:34 本章字数:3696
安以卿脑子里一片昏昏沉沉的,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出了小区,所幸也没有走出多远,就在门口不远处,她当即就停下脚步来,想了想,还是转身往小区里面走了。
陶斯虽然不是二十四小时守在这边的,但也是派了人二十四小时轮守,现在正是应该警惕的时期,她呆在小区里怎么都要比在外面乱逛要安全些。
就算要离开,也要先跟君宴说一声,让他过来接自己。
而且,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总是要跟他说一声,也好让他心里有所准备,更,有所取舍。
她不敢肯定,如果夜笙和君庭坚决反对他们在一起,一定要他们离婚,君宴是否真的能够坚持住。
当然,如果他最后真的选择了尊重父母的决定,她也不会有任何怨恨。
毕竟,这都是自己犯下的错,该承担的后果。
她仰天长长的叹息一声,拿出手机来准备给君宴电话。
她倒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打电话去质问沈眉意什么。
她可以猜测得到这些照片是谁寄来的,能够熟知他们的关系,又能够拿到这些应该只有她和夜慕才能拿到的照片,不是沈眉意是谁?
只是她不想再去见她那得意洋洋的嘴脸,也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的痛苦和狼狈。
就算有一天,她要站在她面前泼她一脸的水,她也要光鲜亮丽的站出去,绝对不是现在这个饱受打击的样子。
只是她才刚刚拨通了君宴的电话,就听到路边传来一声喇叭,警惕的回过头去,看到车门打开,一身嫩黄如同仙子一般的陌翩翩一脸灿烂的笑容朝她奔跑而来:“姐姐!”
“翩翩!”
看到陌翩翩,安以卿本来难过至极的心情稍稍松快了些,她的笑容是那样的灿烂,能够照亮一切的阴霾,让人不忍心在她面前露出半点的不高兴。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你是知道我要过来看你,所以专门出来迎接我的吗?”陌翩翩开心的跑到她面前问道。
“呵呵。”安以卿避而不答,只笑着问她:“你怎么一大早过来了?你哥哥呢?他知道你要过来吗?”
陌翩翩嘟起嘴来:“姐姐你不高兴看到翩翩吗?你不喜欢翩翩了吗?”
陌翩翩一脸的指控。
“怎么会呢?翩翩这么可爱,姐姐又怎么会不喜欢翩翩了吗?姐姐只是希望翩翩乖乖的,不要让哥哥着急。”
“嘻嘻,”陌翩翩扮了个鬼脸,“我才没有呢,我最乖了。”
欲盖弥彰的样子让安以卿忍不住叹息。
“姐姐姐姐,不要跟哥哥说嘛,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走,姐姐,我们一起去玩吧,聂哥哥说要带我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姐姐也一起去吧。”
陌翩翩不由分说拉着安以卿往车上走。
“不了,翩翩自己去吧,姐姐就不去了。”
安以卿被她拉着,又不好用力跟她拉扯,只好跟着她走到车边,无奈的说。
“不要嘛,姐姐一整天都呆在家里,你不闷弟弟也会觉得闷的啊!”陌翩翩推她上车。
聂远也走过来笑着说:“安小姐放心,我只是带她在城里兜一圈而已,其实并不去哪里的。”
即使如此安以卿也不好走开,她倒不是信不过聂远,毕竟陌度能让他跟在陌翩翩身边保护她,就应该是完全信任他的,只是她现在可是个危险人物,她怕到时候出事了还连累陌翩翩。
谁知道她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忽的觉得腰间被顶上一个冰冷的硬物,让她下意识的浑身汗毛竖起,直觉危险,再也不敢轻动,只猛地回头望向身后的年轻男子。
聂远淡淡的笑望着她,雪白的牙齿露出森然之色:“君太太还是请上车吧,别让我们翩翩为难了。”
安以卿心头一股寒气冲上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聂远竟然会是那个掳走自己的人。
他可是陌度信任,将之放在陌翩翩的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陌度知道吗?
亦或者,他根本就是幕后黑手?
如果不是,那聂远又是什么人,他又是怎么来到陌翩翩的身边,并且取得陌度的信任的?
陌度那么宝贝陌翩翩,绝对不会将一个不了解底细的人放在陌翩翩的身边的,他绝对会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确定完全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之后,才会信任他,将陌翩翩交给他。
可是现在,如果她没有猜错,那顶在她腰间的,应该是枪吧?
她一瞬间,心思百转,想着要怎么破解眼前的危机,但是显然聂远是不会给她机会的。
“君太太,请上车吧。”
陌翩翩也笑得一点儿心机都没有,完全不知道安以卿现在处在怎样的危机之中,“姐姐,快点上去呀!”
安以卿目光掠过前面的后车镜,已经看到原本应该是跟在自己后面的一个年轻男人已经发现了这边的不对劲,正朝这边跑过来,可惜迎面过来一个跑步者将他撞倒了,她甚至清楚的看到那个跑步者弯腰将那个年轻人扶起来的时候,手里突然间多了一个乌黑的东西,对准了那年轻人的心脏,她完全没有听到枪声,却看到他的衣衫瞬间染红,脸上瞬间闪上痛色,想要喊些什么,却被人一把掩住了嘴。
安以卿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她竟然会亲眼看着一条生命在她面前流失,而且是因为她自己,她眼睛瞬间红了,双手紧紧的握起来,她想回头喊,让他们小心,她想一把将身后的人推开逃跑,她想到了叶晚清的下场,她心里的恐惧像疯长的野草,将她淹没,她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几乎不能站立。
“姐姐你怎么了?”陌翩翩敏感的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一脸的心慌:“姐姐你没事吧?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跟你跟弟弟一起出去玩,姐姐——”
陌翩翩纯洁无邪的眼睛一瞬间浮上了泪水。
听到聂远的声音:“君太太可能是动了胎气,我们赶紧送她去医院吧!”
陌翩翩不懂得什么叫做动了胎气,只是知道她最喜欢的姐姐病了,她要送她去医院。
“嗯,我们去医院!”陌翩翩小心翼翼的要扶安以卿上车:“姐姐别怕,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
安以卿回头神色复杂的看着依旧一脸天真,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陌翩翩,心里轻轻叹息一声,弯身顺从的上了车。
现在这个形势已经由不得她不从,而她怀有身孕在身,更不能有半点差池,所以即使明知自己这一顺从,很可能就是下一个叶晚清,她还是不得不低头。
最起码,这样,她和孩子还有一分活下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