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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凉风从兜里掏出钱夹,拿出一张照片,是岑妙涵的个人婚纱照,照片外面还细心地缠了一层透明胶带,所以多少过去了,撕开透明胶带,照片依然崭新着。张凉风拿着照片对未婚妻道:“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你说,什么时候我愿意把这张照片交给你处理,就相当于我在向你求婚,亲爱的,我现在把它交给你,你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吗?”
未婚妻眼底闪着晶莹的泪花,问道:“你不后悔?”
张凉风摇头。
未婚妻没有接过他手中的照片,而是投入他的怀里:“照片你自己收着,我那天的意思,是你钱夹的这个位置,只能放我们两个的结婚照,但其实我从未想过我真的能听到你说这句话。”
“我知道。”未婚妻伏在他的肩上抽噎,张凉风轻轻摸着她的长发,“我会努力的,我们都会幸福的。”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无能星人想再战一次番外,又怕亲们觉得莫名其妙,那就把这个当做无责任番外吧~~好吧,其实这是我前阵子写的,愚人节的时候感冒君来找我玩,现在还舍不得走,所以,其实今天木有码新的章节,如果明天头不会晕的话,至少会有双更,如果继续晕,至少三千字能保证,握拳【都来替我加油呀~~~
额,好像今天有点啰嗦了~(@^_^@)~那啥,留言明天来回复哦,然后亲们踊跃留言!!!
祝大家都身体健康!!
、事发
二少狠狠的过了一段甜蜜的小日子之后,不得不忙起来了;忙的脚不着地回家出了吃睡;再也抽不出时间来跟他老婆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的时候;二少才开始怀念他作为二世祖的那段逍遥日子;自从他遇见了生命中这个克星之后,他的人生就离他预计的越来越远了;简直是条不归路啊,可见一个人若想得到什么;势必要你付出同等的代价。
倒不是二少后悔自己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只是被压榨的紧了;难免回忆当年;当年他大哥第一次结婚的时候;比这次要忙的事情多太多,但他身为弟弟照样吃喝玩乐,啥事都不用管,而这次他大哥别提多气人了,以锻炼他为由把原本属于他大哥的三分之二工作量全都往他这儿扔——三分之二啊,他大哥可是典型的工作狂,他就是加班加到死也玩不成这么多工作啊卧槽!
二少这种埋怨就跟茶余饭后的甜点一样稀松平常,谁也没当回事,二少私心里对于大哥结婚是抱非常支持的态度,不管出于哪种心理,他大哥结婚,他也就放心许多。
岑妙涵见二少周末也在公司加班,倒是会一天跑几趟送点爱心午餐汤水点心什么的,反正她周末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无聊,这天下午岑妙涵送完下午茶,也没再二少办公室多呆,自己拎着保温盒就要回去,在停车场看到上官家主从车里出来,岑妙涵过去打招呼:“爸,周末您怎么过来了?”
“临时有些事要处理。”上官家主瞥到岑妙涵拎着的保温盒,笑道,“给煜琪送吃的?”
“是啊,他最近天天加班,人都瘦了,我就让人给他多煲了些汤补补身子。”
在人前,岑妙涵绝对称得上是贤惠有加,上官家主这位成了精的狐狸也不会往深了去扒儿子媳妇的夫妻生活,他们表面能做到这么好已经是大惊喜了,上官家主把这一切都归功于岑妙涵,原本就十分中意她,现在是更加满意了,脸上的笑容也更加平易近人了。
“爸,不过煜琪年轻,累一些没什么,但您可要好好保重身体,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有什么事吩咐别人去做不也一样吗。”
“这个我知道,不过家里乱糟糟的,要休息也休息不好,还不如来公司看看。”
见上官家主脸色有点淡,岑妙涵闭上嘴巴,不再多说这个话题,上官家主又道:“煜琪要加班,你周末一个人也无聊,正好明天小可去试婚纱,你去陪陪她吧。”
“这都马上就要结婚了,婚纱还没挑好?不过,试婚纱也应该是要大哥陪着一起去吧?”
“煜珹可能有些事抽不开身,你们马上就要成为妯娌了,多接触一些也是好的,行了,耽误你不少时间,你回去吧。”
岑妙涵欲言又止的点点头,看上官家主上了电梯,她才坐进自己的车里。
其实上官家主真是好意,一个担心岑妙涵无聊,还一个觉得大儿子结婚,身为弟媳的岑妙涵却一点忙都没帮,被有心人发现又是一通炒作。岑妙涵也明白这一点,但是她前几天就在上官家见到过马上要结婚的一对新人,她发现气氛很有些不对劲,心生疑虑之余,又有些莫名的不安,自从认识大少以来,岑妙涵在与他有关的事情上从来不敢马虎,一开始是怕一不小心就掉坑里,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也是高度集中精力的,到现在都快成为一种条件反射了,一听人提到大少脑中就警铃大响,像上了发条一般,所以她宁肯再被人八卦一回,也不愿凑近到大少他们旁边。
但现在上官家主发了话,岑妙涵不愿意也得遵命,好歹上官家主还跟她说了大少不一定会去,她就只能默默地期待着大少别去,然而现实与期望总是相反,大少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居然在后面赶到了婚纱店,当时杨小可在试衣间试婚纱,岑妙涵端坐在休息区看杂志,大少来了没有问杨小可的消息,反而大步走到岑妙涵面前。
“大哥,你怎么来了?”
大少怔怔看着岑妙涵,什么话都没说。
岑妙涵也不觉得尴尬,站起身笑道:“小可还在试衣间,你先坐一会儿吧?她马上就出来了。”
大少皱了眉,他根本没打算要来看杨小可试婚纱,但岑妙涵这句话说得好像他是眼巴巴过来陪杨小可一般,他上官煜珹何时这么善变了?
见大少依然沉默,岑妙涵对着远处的店员小姐招招手:“小姐,这位是在试婚纱的那位小姐的未婚夫,麻烦你去给他泡一杯咖啡来,让他可以静心等待的。”
“好的,稍等。”
三言两语就能把他的失常说成是心急,能有这本事的也就岑妙涵一个了,大少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心情很好的在岑妙涵身旁坐下,岑妙涵眉头都没皱一下,依旧语笑嫣然:“大哥你的婚礼服准备好了们吗?他们这儿也有成套的,没准备的话不如也选一套?”
岑妙涵的本意是想给大少找点事情做,别坐在她旁边惹人误会,但是大少今天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居然心情极好的对岑妙涵一笑:“好啊,你提我选!”
岑妙涵愣了一下,马上掩饰过去:“大哥开什么玩笑,要选也应该叫设计师帮你挑,不然小可替你选也是可以的,我就在旁边看着就好。”
“是你叫我在也在这里选一套婚礼服的,难道不应该是你替我选么?”
如果我让你吃饭,是不是还要我替你吃啊?!岑妙涵眼角抽搐,深恨自己没事找事,更加觉得大少今天是吃错药了,不然怎么可能这么胡搅蛮缠。
“呵呵。”岑妙涵干笑两声,生硬的转移话题,“大哥你还不知道小可选的是哪套婚纱吧?待会儿要是不合适,你可要替她重新选一套,想来她会很乐意传给你看得。”
大少没说话了,从店员小姐手中接过咖啡,极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店员小姐给大少上完咖啡,并没有离开,反而是站在一旁劝说岑妙涵,她刚刚全都听到了,这位男顾客有心在他们这儿买礼服,只是这位陪同的女顾客有点儿不好说话,不过没关系,他们这儿礼服出了名的贵,卖出一套提成真够可观的,为了这笔提成她也要动用三寸不烂之舌让女顾客点头。
于是大少一边优哉游哉的喝着咖啡,一边看岑妙涵被店员小姐轰炸,僵持了几分钟,杨小可的婚纱终于试出来了,开始了一个新的格局。
杨小可见到跟岑妙涵坐一块的大少,愣了一下,又非常惊喜的走了过去,“煜珹,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现场布置那边出了问题要去处理吗?”
“已经处理好了。”大少看似认真的上下打量了杨小可一番,颔首笑道,“还不错。”
杨小可脸一红,帮她在试衣间打理的设计师顿时笑了:“我就说米白色非常适合这位小姐,衬得她十分的肤若凝脂,光彩照人。”
这边店员小姐见岑妙涵食古不化,也不气馁,转而走到杨小可身旁:“杨小姐这套婚纱太适合您了,岑小姐眼光真好,正好您的未婚夫也要选礼服,不如让岑小姐也替他选一套最衬你的?”
杨小可脸色微变,立刻朝着大少看过去,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就清醒了,一套礼服也不值什么,煜珹能专程过来陪自己试婚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做人不能强求太多。杨小可一向知足常乐,点头道:“那就麻烦妙涵了。”
岑妙涵坐在一旁不动,店员小姐又过去说服:“岑小姐,杨小姐都拜托您了,您就帮这个忙吧,好朋友结婚,难道您不应该为他们高兴吗?”
岑妙涵眼神晦暗的扫了眼端坐着的大少,皮笑肉不笑地道:“能给大哥大嫂的婚礼尽一份力,也是我这个做弟媳的福分。”
虽然心中气愤,但岑妙涵给大少挑礼服也算是尽心尽力,矜贵优雅的大少和端庄婉约的杨小可站在一起,倒也是男才女貌令人称道。大少和杨小可两人都很满意。礼服定下来,还需要和设计师商量细节方面的修改,岑妙涵不愿意多待,趁着大少在试衣间换回自己的衣服,岑妙涵对杨小可道:“小可,我还有点事要先回去了,你跟大哥在这儿等,好吗?”
杨小可诧异:“原来你今天是特意挤时间来陪我的?事情很急的话你赶紧回去吧。”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不好意思啊。”
“该我说不好意思才对。”杨小可轻笑,“对了,你没开车过来,让外面的老张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打车也挺方便的。”
杨小可是个很细心的姑娘,也算了解岑妙涵的性格,见她拒绝司机送她,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她路上小心。大少换完衣服出来,就看到杨小可坐在岑妙涵之前坐的位置,旁边设计师拿着笔记本细声的跟她交谈,大少皱眉,走过去问道:“妙涵呢?”
杨小可抬头一笑:“妙涵她说家里有点事,提前走了。”
“有事?什么事?”
“她没说呢,不过我看她焦急的样子,估摸着是个煜琪有关了。”
杨小可这个笑容非常的灿烂,依旧纯真,却灿烂的有些过了分,大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问道:“她没开车过来,是司机送她回去?”
“你怎么知道她没开车过来?”
大少定定的看着杨小可,没有说话,她的哪件事会是他不知道的?但是这样的话要他怎么说?
杨小可呵呵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妙涵说自己打车回去。”
大少点头,扔下一句“我出去看看”,没等杨小可回答,转身就出去了,杨小可脸色终于变了,坐在她对面的设计师头一次见这么尴尬的场面,往常的圆滑派不上一丝用场,只能小心地问脸色难看的杨小可:“杨小姐,我们还要继续吗?”
还要继续吗?这样的婚礼还有继续的必要吗?杨小可也不停地自己,一开始还能安慰自己,也许是太在乎所以患得患失,然而现在,她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他一向说一不二,不来陪自己试婚纱就真的不来,却在知道她来了之后匆匆而来;他们的婚礼,他却要她亲手给他挑选婚纱;她离开,他也毫不迟疑的追了出去……
能不能做的别这么明显?就算是欺骗,我也能够安慰自己你还是在乎的,可是你连掩饰都不愿意。
静默的时间是最难熬的,就好像沉默了一个世纪一般长久,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