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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煜琪能笑得如此灿烂的说出遗憾的话来。
“不用觉得遗憾,二少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我若是不能处理,也会帮你转告给爸妈,定不让你白跑一趟。”
上官二少脸色一僵,颇有些不自在地道:“没……没什么事,我就是来看看你们……”
岑妙涵此时正低头帮上官煜琪续茶,没注意到他的语气,只是淡淡的笑了:“那这样的话,有空可以多来坐坐。”
“当然!”上官二少很自觉地把客套话当成是岑妙涵对自己的邀请了,惊喜的应道,声音响亮了不少。这个女人果然是爱惨了自己,那他以后勉为其难对她好一点儿吧,二少自信心爆棚地想着。
感觉到他的不对劲,好像比前几次见面热切了不少,岑妙涵暗自挑眉,莫非是上官二少很满意她对上官夫人说的那番话?这样也好,毕竟是要结为夫妻的,关系不咸不淡总比怒目而视要好得多。带着跟上官二少打好些关系的想法,岑妙涵主动找了不少话题,让上官二少心底的不自在散去不少。
只是二少一边自信着,一边摸到身后的报纸,心里就颇有些不自在,而且他又是不会掩饰自己表情的人,心里想什么脸上表达得淋漓尽致。于是这样一半是欢喜,一半是忧愁的神情,还真是精彩。
这是他第一次跟岑妙涵这么融洽的坐在一起聊天,也头一回跟一个女人说这么多话,这么浪漫的时刻,怎么就有这么糟心的事情来煞风景?他实在不好意思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开口跟岑妙涵解释这个啊!上官二少纠结了。当然咱们二少可不是包子,让他纠结的人,他会让对方更加蛋疼,所以二少现在对那个没事找事的赵恬埋怨了起来,注定了赵恬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平静,更加不会太幸福。
“二少中午没事吧?留下来吃午饭怎么样?”
二少点头,心想你这么希望小爷留下来陪你,小爷就勉为其难答应了。
“你喜欢吃什么菜?我叫厨房现在准备。”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好男人就是要迁就自己的女嘛——一个上午的时间,上官二少已经自发的把岑妙涵归为“他的女人”这一类,并同时把他自己上升到了好男人的高度。
岑妙涵客气的笑道:“二少真是随和大气。”
你就这么喜欢小爷,觉得小爷哪里都是最好的?一想到这个可能,上官二少愉快的弯着眼睛,晴空灿烂还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脸色,必须再加一个万里无云才行了。
其实是有些得瑟,压都压不下去的得瑟,当然二少也没想过要压制。终于觉得是时候解释了,上官二少不傻,他知道岑家人现在不在,这是最好的时刻,万一等人回来,说不定谁一个插手,岑妙涵就不肯善了了。
慢吞吞的把报纸拿出来,递给岑妙涵看:“赵恬那个女人的话,你别相信……她全是胡说八道,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我们的关系也需要挑拨?岑妙涵挑眉,也没说什么,安静地看着上官煜琪带过来的报纸。
上官二少坐得笔直,看似目不斜视,不可一世,其实心底很有些惴惴不安,眼角余光一直瞥向岑妙涵,尤其是没发现她的脸色有任何变化,心里越发有些忐忑了,仿佛什么东西被吊在头顶上,不上不下的让人慎得慌。
岑妙涵终于把篇幅很长的报道看完了,心里只觉得好笑,用网上流行的一句话来说——这到底是什么神展开?
见岑妙涵脸上还没有过多的惊喜,上官二少撇撇嘴:“看完这篇报道,你就没有一丝的想法?”
这是什么意思?岑妙涵迅速的扫了眼上官二少的表情,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在瞥到报纸上的照片时,眼神中终于带上了一丝了然之色,上官二少今日的这番反常,想来是被女友的背叛打击到了,像他们这样的天之骄子,不说喜欢,丢了面子也是件很重大的事情了。
毕竟以后还是要做夫妻的,她也不想看到他为了一个女人变得颓废,岑妙涵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劝道:“说实话,赵恬的五官长得还算精致,就是气质太小家子气了,小白花型的女人现在其实很不受欢迎,而且她身材虽然玲珑,但是腰太粗了些,皮肤也不是最好的……总而言之,赵恬只不过是除了五官能迷惑下人,其他的条件其实并不优秀,你不用觉得遗憾,比她条件优秀的女孩多着呢!”
上官二少脸色一愣,作者早就强调过了,二少不是傻子,岑妙涵眼底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再迟钝的人也能明白,她其实对这个毫不在意,而女人真正喜欢某个男人,她怎么可能对那个人的其他女人毫不在乎?
秀气的手指颤颤地指着岑妙涵:“你……你什么意思?”
“二少如果对我的眼光还算信任,我可以帮你挑几个气质外貌俱佳的女孩来。”
二少终于变了脸色,指着岑妙涵,从牙根处蹦出一句话:“你竟然,竟然一点都不在乎我!”
、独家首发
二少脱口而出的话,岑妙涵还没来得及有反应;二少自个儿先起了一丝鸡皮疙瘩;这语气……怎么就那么像怨妇?这样一想,上官二少的脸色越发难看了;看向岑妙涵的眼睛里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愤恨。
岑妙涵心想这人真难哄;前两次与二少见面,他都是一脸怒气的样子;这一回也不觉得意外,心里有点儿腻歪;但也不能什么话都不说;只好没什么诚意的哄到:“二少说什么话呢;两家家长现下在商量订婚的事宜;我又怎么会不在乎你?”
“你既然在乎我;干嘛还说要帮我挑女人?”
岑妙涵诧异:“二少你喜欢美女,我支持你的爱好,这样不好吗?”
一点儿都不好!上官二少悲愤地看着岑妙涵的眼睛,看到她眼底不喜不怒的平静,再想到自己前段日子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力而做下的蠢事,还有昨天,他居然会以为这个女人爱惨了他……上官二少终于发现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一时间也说不清楚心底是怒还是恼。
应该是恼羞成怒吧?岑妙涵看着某人夺门而出,在心底摇了摇头,还真是没长大的小孩,比他们家鹭扬都不如,这样的男人,怎么堪当一家之主?
看来她调教的任务又重了一倍,岑妙涵慢悠悠把茶杯里的茶喝完,轻轻笑了下,她倒没有觉得未来的日子多黑暗,其实找点事情还能打发打发时间,她相信,跟上官二少在一起的日子,想来不会单调到哪儿去。
不管上官二少是出于什么目的来岑家的,但是他私心底想得到岑妙涵的好感,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成功了吧,毕竟岑妙涵到现在为止,的确开始注意上官二少了,甚至对订婚后的生活还很有些期待。
“大姐。”
“鹭扬,放学了?”
“嗯。”岑鹭扬把校服外套脱了下来,放在一旁,这才转身看着岑妙涵,语气里还带着些担忧和不解的说道,“大姐,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上官二少,他好像怒气冲冲的样子,你们……发生什么事了?他没欺负你吧?”
岑妙涵低头,微微一笑:“没什么,可能是茶水不合他的口味吧。”
岑鹭扬愕然,也顺着他姐低头一看,马上又反应过来:“大姐,你开什么玩笑,上官煜琪虽然喜怒无常了些,但也不会因为茶水不合口味就夺门而出吧?”
岑妙涵摇摇头,不是她不想说,因为她也不知道上官二少忽然怒气冲冲是为了什么,至于上官二少临走时质问她的两句话,反正她不觉得那是理由,左拥右抱是他们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她就不信纨绔风流如上官煜琪,会为了她给他挑女人而生气。
“把我当小孩子骗么……”岑鹭扬小声地嘟囔了一声。
“不,跟你比起来,上官二少才是小孩子!”岑妙涵说的义正言辞,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语气中的认真。
十几岁的少年人总是喜欢别人夸自己长大了成熟了,当然他们也是标榜着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岑鹭扬少年听到自家大姐这样的话,无疑是兴奋的,虽然他大姐平日里都当他是男子汉看待,但是夸他比二十四岁的男人还要成熟,这是头一次,心里别提多激动了,顿时就豪气万千了。
从另一个方面,也能看得出来,岑妙涵不是不会哄人,她要是哄起谁来,三言两语就能让人把尾巴翘到天上去,可以想象上官二少日后将会面临多么水深火热的日子了——以岑妙涵这样的手段,威逼利诱外加哄人之下,把上官二少卖了,估计二少还会傻乎乎的替她数钱。
二少跟他心心念念的未婚妻根本就不是一个段数上的,差距有十万八千里那么大!
得意玩,岑少年又想起上官二少临走时脸色极差,还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颇有些担忧:“但是,大姐,你惹怒了上官二少,他会不会再闹出什么事儿来?”
“没事,不用担心。”
“我昨天还听爸说,后天晚上上官家主约了他和妈妈,好像是商谈周末订婚仪式的事情……现在二少生气了,你们周末的订婚,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能有什么意外?”岑妙涵笑眯眯,“有上官夫人,二少再生气也不会乱来。”
“哦。”岑鹭扬点点头,他姐既然说了,那就表明真的不会有问题。
另一边,大中午的,上官二少怒气冲冲的去了发小钟浩然住的地方。
“煜琪,你怎么会来我这儿,昨天不是说去岑家吗?”钟浩然打发走刚交完几天的女友,去浴室洗澡换好了衣服才走到上官煜琪旁边坐下。
上官煜琪没理钟浩然,他一进来钟浩然的家里,就直冲着人家的酒柜,扒拉出好几瓶顶级伏特加,就趴在他家的吧台上开喝了,半点儿都不见外。
身为主人的钟浩然很有些心疼地看着上官煜琪喝酒当喝水一样,终于在他开第二瓶的时候开口了:“嗳哟,小祖宗,敢情你不是来找我的,是来找我家的酒的啊?我跟你说,这个伏特加我收藏很久了,自己都没舍得喝几瓶,你给我悠着点啊,好歹给我留两瓶吧?”
钟浩然有时候看着挺正派的,但是跟上官二少和魏子轩他们混在一起的,钟浩然身上也不缺纨绔子弟该有的性格,比起其他人,他倒不算是花花公子,虽然身边从来不缺美女,但至少换女人比不上他换酒的速度。
钟浩然爱酒,本身却不是酒鬼,他爱收藏各种各样的酒,红酒白酒洋酒,名贵的普通的,就跟魏子轩爱各种女人,从良家少女,到有夫之妇一样的荤素不忌。
上官二少没理他,继续喝酒,甚至连酒杯都没用了,直接抱着酒瓶仰头灌下去,很有些豪气样子。
钟浩然摸摸鼻子,见自己各种劝导都不管用,于是打了个电话给魏子轩,坐在一旁看着上官二少牛饮他的心血。
魏子轩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女人穿上刚爬起来的,脖子里侧还有一道抓痕,用略微竖起的衬衫领挡掉了一些,但是侧着头的时候还是很清晰的暴露在人前,钟浩然笑着打趣:“昨晚状况很激烈啊?”
魏子轩摇头,看着毫无形象地趴在吧台上,嘴里还念念有词的上官煜琪,眉毛一挑:“他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一来我这儿,什么话都不说,拿着伏特加就猛灌,我问他半天也就得到一个‘嗯’字的回答。”
“真的?他多少年没这样过了,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魏子风惊奇。
“他现在差不多喝醉了,问问他说不定能问出答案,反正他清醒的时候,我是没辙的。”
魏子轩走过去,看到上官煜琪嘴唇在动,挑挑眉,把耳朵凑过去想听听他在说什么。只是没过一分钟,魏子轩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奇怪。
“他在说什么?”
掀了掀唇,魏子轩终于说道:“他就像个祥林嫂一样,不停地在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