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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雪薄看她作和蔼可亲状,也很配合的说:“劳烦姐姐费心了。”
“是得的什么病啊?”欧阳宓一脸慈和。
慕泽冷冷说,“没病,她怀孕了。”
欧阳宓扯了扯嘴角,“那就先恭喜妹妹了,有了这个孩子,大少爷也一定是很开心的吧?”
符雪薄心说,他高兴什么,对头都有后人了自己连个音讯都没有,有什么好开心的。
慕泽神色一直淡淡的。
她发现慕泽似乎格外不待见欧阳宓,每每说话必是直戳人心口,也不怕人受不受得了。
正常的男人要是被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爱慕着,怕是该高兴的不行吧?慕泽怎么会?是不是其中还有什么故事?
慕泽说:“是很高兴的,正好你也在,给我儿子想个名字吧?人都说贱名好养活。”
欧阳宓脸色难看的说:“我没读多少书,怕是起不了一个好名字。”
“是了,名字越粗鄙越好。”
符雪薄见他说的不像,自己和慕泽关系也没有好到那种能插手他家务事的份上,就说:“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取名字有些早了吧?”
“不早了,提前预备着。”慕泽说,“我昨夜想了很久,想出了好几个名字,你来参详参详?”
欧阳宓见人都要亲密到这个份上了,也只能黯淡离开。
等人一走,慕泽坐正了一点,看着她嘱咐道:“这女人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你能离她远一点就离得远一点,实在躲不开也不用太担心,出了什么事我都站在你这边。”
符雪薄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事,“欧阳姑娘看上去还挺好的,长得漂亮,说话得体,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她做妻子。”
慕泽说:“蛇蝎美人,不被咬死都会被毒死。”
符雪薄吃惊的看着他。
“反正你离她远一点,还有,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
慕泽走的时候脸色也不是那么好。
要说翻脸这点上,这两人还真的蛮配的。
她低低笑了一声,又躺下休息。
这一觉睡得特别舒服,从窗口吹来的风让发丝轻微起伏,空中有一股淡淡叶香,恍然如梦。
等她再醒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房间里面进来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女人,大约二十来岁,在放着饭菜,见她醒来,轻轻哼了一声,把食盒放在她边上的柜子上。
“吃饭吧。”
符雪薄淡淡笑了笑:“谢谢你。”
“不用谢我,要是换了我,我就不会给你饭吃的,也就欧阳姑娘那么心善,连外面的狐媚子都能照顾着。”她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厌恶两字。
符雪薄也吃不下饭了。
人家说的对,自己这样子算什么呢,孩子又不是慕泽的,他能带她出来,还给个地方让她住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只是符雪薄还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连个女佣都能明着给她没脸。
可是不住在这里她还能怎么样呢,她出来的时候什么值钱东西都没有带,住在人家房里,白吃白喝……
符雪薄自嘲的一笑,“你不用担心,等我生下孩子,我会……”把钱还给你们大少爷。
她话还没有说完,那女人就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嘲弄道:“等你生下孩子?你就是慕夫人了?等着吧你!大少爷不会听信你的话的!他一定会喜欢上欧阳姑娘而不是你这个……”
符雪薄也不是那种伏低做小的人,冷冷瞪着她,“你这话敢在他们两个面前说吗?”
“哎?你还有理了你!你就是一第三者!你来破坏欧阳姑娘和大少爷的感情的……你……”
“住嘴!”慕泽脸上带着寒气,推开门进来。“自己回管家那里领家法,按着‘不敬’这条来。”
“大少爷……”
“出去!”
那女佣吸了吸鼻子,大声说,“大少爷你怎么就看不见欧阳姑娘对你的一片真心?!你真是太坏了!”
慕泽指着门外,女佣捂着脸跑了出去。
“让你看笑话了……她爸爸是给我挡枪死了,所以上下都对她宽容一点,倒是教的一点都不懂规矩了。”慕泽解释说,“你不要放在心上。”
符雪薄有些难堪。
“她说的也是实话,我呆在这里名不正言不顺。”
“那你想要去哪里?回慕城那里?继续过你的圈养生活?”慕泽摁住她的手,“只有这里慕城进不来,我会守着你的。”
“我用什么立场呆着这里?”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自觉就带了一点生气。
慕泽还是很好脾气的说,“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你对我有恩情,在这里就算住一辈子都是应该的,难道我的命还不值养你一辈子的钱?”
“你现在这个身子,能搬去哪里?你就算硬着一口气,也要等孩子平安下来吧?”
“再者……这个孩子……”
他说不下去了。他想说之前的过继的提议不是在开玩笑,但是现在他怕符雪薄直接恼了。
“这样吧,正好我身上的伤也没有好,我们去郊外,那里有一个庄园,风景好,也离这些女人远一点。要是她们玩阴的……”慕泽动了动鼻子,就把饭菜扫到地上。
符雪薄愕然。
“就这么决定了,我去安排一下。”
谢谢小柒妹子的地雷~
33采茶
符雪薄没有想到;慕泽口中说的那个庄园居然是个茶园。
这片地区临海;多雨;水量多;可……好吧;产茶量也是很多的。但是她猜测着慕泽怎么也要把她带去什么荒无烟的地方方便保密是吧;可茶园里还有不少茶农呢;看着他们焦不离孟的样子,都以为是夫妻,一口一个“大少奶奶”的喊着。
符雪薄微赧,对慕泽说:“不解释?要是以后有妻子了;带出去别喊错了;岂不是难看?”
慕泽却说:“还想着嫁给慕城?”
她一愣,“……不会。”她从来就没有奢望过那个身份;她只是被父亲送来的礼物,一个……礼物而已,自从到了慕城身边,她没有和家里联系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个家并不比慕城身边温暖多少,更何况,送出去的东西哪里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那就没关系。”慕泽淡淡说,“要是觉得当个大少奶奶是种侮辱的话,就去解释。”
“怎么会?”符雪薄忙说,“只是觉得……”
觉得并不是那种关系,被误会的感觉非常不好。而且这几天那些八卦的大妈婆婆们都凑她身边,问她们大少爷那方面如何,一夜几次,还问他们是怎么相识的,有没有经过家里同意。
这些东西她怎么回答?
难道现编出来?
慕泽说:“们这里只住一段很短的时间,不用担心,等胎安稳了,们就回去。”
他都这样说了,显然是不打算解释了。符雪薄也不想讨烦,点点头。
慕泽的神色一下子就变得非常的柔和,摸了摸她的头发,“的伤还没好呢,傻瓜,要是慕城过来了,这个样子可保护不了。”
话是没错,可为什么她总有一种和私奔的感觉……还是结了婚和私奔,生怕丈夫来捉奸的那种。
“的伤还是没有愈合吗?”她皱眉,都已经好些天了,除了上一次开枪把伤口挣裂了之外,就一直是好好养着的,可还是没有愈合,也不知是药的缘故还是慕泽本身愈合能力不强。
“好一点了,浅一些的伤口结痂。”房间里也没有外,慕泽解开扣子,脱下衬衣,露出精瘦的身体,符雪薄别过脸。他说:“帮上一下药吧?够不到。”
“小刀呢?怎么不让小刀来?”
“他一个粗实的汉子,手上没有轻重。”慕泽说,“要是伤口太骇了,……”
符雪薄接过伤药和绷带,“别动,老实趴好了。”
又不是第一次上药了,有什么好避嫌的。她心里这么劝着自己,把注意力都放他的伤口上。却没有看见慕泽唇边似有似无的笑意。
“伤口愈合向来都是这么慢的吗?”好些大的伤口甚至还有些渗血,只有腰腹边稍微小一点的伤口有些发红,隐隐快要愈合。她碰了碰伤口的边缘,确实没有二次裂开,可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慕泽绷紧了身子,低咳了一声,反手握住她的手,“不要乱碰……痒。”
“怕痒啊?”她眼中一亮,慕城不怕痒,每次趁他心情好的时候,她就会趴他的胸口上,用头发扫他的胸膛或者是腰腹,慕城会努力绷着脸,一动不动,等她觉得没趣不想玩的时候,才会再一次把她扑倒,像饿狼一样舔咬她。
怎么又想到他了呢……
明明说好了要忘记的。
慕泽见她有些晃神,便说:“背后是不是有的头发,好痒。”
“咦?”她去看,果然,一根头发躺他的蝴蝶骨的位置,随着窗口吹来的风摇摆,怪不得慕泽觉得痒。她笑了笑:“嗯,是有一根。”
“给。”
符雪薄把那根头发递给他,他握手上,什么都没说。
她也没有把那根头发放心上,专心涂药,涂完了仔细小心的缠上绷带,“还没回答呢,怎么伤口愈合的那么慢?以前也是这样的吗?背上那么多的伤疤。”
慕泽正扣纽扣,听她这么问,说:“那伤疤是小时候……被妈打的。再以前不知道,只受过那么一次伤。”
符雪薄呆了,“妈为什么打……?”
她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有一条伤疤是顺着肚脐右边下去的,是刀伤的痕迹,亲妈不可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吧?那是要一个的命的!而且就算是再大的仇恨,也不能用刀来对付一个孩子啊。
慕泽指尖颤了一下,他虚着眼睛,浑身弥漫着淡淡的忧伤,开口说话却像是对过往毫不意的模样。
“不想说,不要问,好不好?”
“嗯。”
他站起身,抱住符雪薄,手搭她的腰上,“以后要记得对的孩子好一点,不要因为孩子的父亲讨厌他,也不要漠视他,更不要伤害他,好不好?因为那样的话……那个孩子真的会很难过很……难过的。”
符雪薄似乎明白了一些,她不敢看慕泽现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背,“会爱他的。”
慕泽带着淡淡的笑意,“嗯,信。”
他差不多已经快要忘记小时候的一切了,只有每次洗澡时看见伤疤会提醒他那段黑暗的日子,只有每次午夜梦回时梦到那时自己的无力会惊的一身冷汗。
那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他宁愿永远也不要想起。
可也不想永远的忘记……
不爱自己的,他永远不会去爱。
“明前茶”是清明节前后采制的茶叶,“雨前茶”是清明后谷雨前采制的茶叶。明前茶细腻品质好,雨前茶品质尚好,谷雨后立夏前的茶叶一般比较粗老,品质较差。
明前茶由于芽叶细嫩,香气和滋味都非常的清雅,但清明前温度普遍较低,发芽数量有限,生长速度缓慢,能达到采摘标准的产量很少,物以稀为贵,明前茶就更显珍贵了。
而他们已经错过了这个时节,只能采集到雨前茶。
这一点符雪薄有些遗憾。
慕泽说:“不一定是这样的。雨前茶虽然不及明前茶那么细嫩,但是现的温度较高一点,芽叶生长相对比较快一点,里面聚集的香味更加浓郁一些,因此雨前茶往往滋味鲜浓而耐泡。”
这边普通的茶农而言,清明后,谷雨前,反而是最佳的采制春茶的季节。
符雪薄笑着说:“听说有种茶叫做‘女儿茶’,是处子用舌尖采制,然后放进怀里,满贴得少女的芬芳,是这样的吗?”
慕泽抿了抿嘴,想笑,又忍住了,说:“无稽之谈。和非洲那种雪茄是一个道理,香艳是香艳,谁会没事弄这个?再说了,真有这样的茶,喝进去的不是口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