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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仿佛问到了冬香的心坎儿去了,她慢慢摇了摇头:“我并不喜欢做爱。”
这是什么意思?再怎么说,冬香结婚后有了三个孩子,这种事怎么可能呢?
菊治停住了爱抚,把手轻轻地搭在冬香的肩上问:“不喜欢,是指和他吗?”
冬香似乎在考虑,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是。”
的确,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菊治就觉得冬香不知什么地方现出一种落寞、隐忍。当时他以为那可能是生长在雪国的女子的特征,现在看起来其中似乎隐藏着其他理由。
“可是,你和他是恋爱结婚吧?”
“不是……”
冬香轻轻摇了下头,然后说:“我们是通过相亲结婚的。”
如今这个时代居然还有这种事情,但菊治听说过,地方上一些守旧的家族,现在还有许多人是通过相亲结婚的。
“还是因为喜欢才结婚吧?”
可能因为话题变得严肃起来,冬香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睡裙后答道:“周围的人都极力向我推荐,所以我就认为还可以吧……”
这就是说,结婚一事并不是出自冬香的本意。冬香看上去的确是那种从小时候起就不会拒绝周围人意见的女子。
“那么,结婚以后呢?”
“……”
“是不是有些地方不对付?”
“那倒也不是。”
此时,冬香好像回忆似的死死盯着上面的一个地方。
“我讨厌那个,十分痛苦。”
“‘那个’是指做爱?”
“对。”冬香以点头代替了回答。
感情如此丰富的女性,心中却隐藏着这种苦衷,菊治觉得难以想象。
“但是,为什么?”
面对菊治接二连三的追问,冬香显得有些困惑,过了一会儿,她才回答:“怎么说呢,从第一次开始就十分痛苦……”
听到这里,菊治不由地紧紧搂住了冬香。
综上所述,冬香和丈夫在性生活方面与其说不和谐,不如说痛苦更为准确。
但是,既然这样,为什么还生了三个孩子?
“可是,孩子?”
冬香一副过意不去的表情,放低了声音:“只不过,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这样……”
冬香的回答并不能说明问题,不过说不定这就是实情。
通过相亲结婚之后,顺理成章地接受了丈夫,与身体的快感无关,冬香怀了孩子。
事情至此还可以理解,可为什么居然生了三个孩子?是因为无法拒绝丈夫的求欢,还是仅仅出于生孩子乃妻子义务的想法?
“你,相当不容易啊!”菊治的口吻中充满了同情。
冬香反而毫不在乎地说:“有孩子我心里还觉得舒服些,因为怀孕期间他不会向我求欢……”
“他?”
望着冬香点头时雪白的颈项,菊治心中更加百感交集。
宁可怀孕,也不愿和丈夫做爱的妻子到底因为什么?虽然不知道冬香丈夫的性爱特点或性癖好,可能是他的性爱方式过于粗暴了吧?还是由于丈夫在做爱时只顾自己?或许两个人在性上根本就不合适。
“你不会再生了吧?”
“嗯……”
不过这样一来,冬香不就愈发失去了逃避的场所了吗?
“要是他向你求欢呢?”
菊治觉得自己仿佛是窥视别人隐私的卑鄙小人,可还坚持问道:“这种时候,你怎么办?”
“找各种借口,比如身体不舒服啦,来月经了等等……”
“就是这样,对方仍然要求的话……”
“……”
冬香不做回答,是表示无可奈何、只得接受的意思吗?想着想着,菊治的脑海中浮现了冬香雪白的身体被丈夫压在身下性交的情景。
“怎么会……”
为了摒弃这个突然浮现在脑海中的画面,菊治不禁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这种事情千万不要发生。冬香想要躲避,做丈夫的强其所难欺负妻子,绝对不允许发生这种不讲道理的事情。
菊治忍不住想喊叫,可不讲道理的也许正是自己。和他人的妻子睡觉,虽说其丈夫强迫妻子做爱,但由自己表示愤慨也不符合逻辑。
菊治想使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他把眼睛闭上了一会儿,然后吸了口气。
说实话真不应该问这种问题,随意打听别人的私生活是不道德的。菊治虽然心里明白,可还是忍不住问:“他多大年纪?”
“四十二岁。”
这样算起来,冬香的丈夫比她大六岁,比菊治小一轮多。这个年龄的男人正处于性欲旺盛期,当然会向妻子求欢。
但是大多数丈夫对于有了孩子的妻子,不会再经常要求做爱,所以冬香的丈夫对她说不定也没多大兴趣了。
“我的问题有点儿叫人难堪,可以问吗?”
菊治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可还是问道:“如果对方非要做爱,你也拒绝不了吧?”
“……”
“这种时候,你怎么做的?”
“不过,默默地忍一会儿也就过去了……”
冬香的意思是只把肉体交给对方折腾吧。
“这样他能满意吗?”
“我被他骂过几回了……”
菊治不禁闭上了双眼。面对妻子冷淡而无反应的身体,丈夫烦躁不安,满口牢骚。站在丈夫的角度说,也无可厚非;然而没有欲求、还要被迫满足丈夫、被丈夫责骂的妻子更加受罪。
冬香就这样一直在这种状态下忍耐着生活吗?想到这里,菊治越发觉得她值得怜爱。
“这样太过分了……”
菊治想大声喊叫,然而这么做也解决不了问题。这样下去,冬香太可怜了。
“你怎么办呢?”
“没问题,因为他对我已经不抱希望了……”
“他,对你?”
“对。”
冬香的表情看破红尘般平静。
丈夫已经不抱希望了,是指不把冬香作为做爱对象这件事吗?
但是,就在不久之前,即使冬香不愿意,她丈夫还强行和她发生了关系,所以不能保证今后就不出现这种情况。虽说对妻子的冷淡感到焦躁不满,但丈夫有时会因此变得更加执拗,非要做爱不可。
这些都是冬香夫妻之间的问题,不是菊治所该过问的。菊治心里虽说全都明白,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冬香和自己云雨时可以如此激情似火,为什么和丈夫做爱却那么冷淡?经年累月地生活在一起,还有了三个孩子,为什么产生不了快感、得不到满足呢?
“我再问一个问题,好吗?”
既然话已经说开了,菊治希望寻根究底:“刚才你说过讨厌,你不喜欢他什么地方?”
“说到讨厌……”冬香身体对着菊治,脸却伏在床上,她小声嘟哝:“总觉得他一个人自顾自地兴奋,而且很疼。”
“疼?”
“他有些粗暴,或者说只要他舒服就行了……”
性生活的方式因人而异,各有各的不同,有些男人确实只顾自己享受。菊治年轻的时候也是自己满足就行了,直到受到一位年长的女性的点拨,才改掉了这个毛病。
“从一开始就这样吗?”
“嗯……”
一想到冬香一直在忍受这种性生活,菊治心中就充满了怜惜,他温柔地抚摸着冬香的头发。
“对那些事,你什么也不说……”
“那种事情,我说不出口,因为我也不清楚……”
在性生活上面,妻子大概很难向丈夫提出种种要求。
“那么,就一直……”
“我只是心里企盼快快结束罢了……”
菊治在冬香耳边悄声问:“那你和我呢?”
“这种感觉是第一次。”冬香在菊治的胸前喃喃细语,“这么美好的事情,我以前根本不知道。”
现在,菊治感到冬香值得自己牺牲一切去爱。
因为她告诉菊治,遇到他以前她的性知识近乎于零,除了痛苦没有其他的感受,是他的引导才使她首次享受到了性的欢愉。听到这些,男人都会欢欣无比。对冬香来说,菊治等于是她性的启蒙者。
男人总希望把各种事情教给自己心仪的女子,期望其逐渐适应。就是一个小小的兴趣或爱好,也会因是自己手把手地教会她而感到满足。
这也许和雄性动物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记号的行为相同,其中最令人欢喜的就是教会对方享受性的快感,促使女子性的觉醒并使她产生如此快感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没有比这种真实的感觉更令男人兴奋、自豪的了。
恐怕男人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存在、而工作、而和其他的男人竞争,希望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留下比其他男人更深的印记。可以这样说,正是为了不让对方忘记自己,男人才如此拼命努力的。
总之,菊治在冬香身上刻下了比任何人都深的印记,实在令他欢喜。有了如此之深的印记,今后不管什么男人接近冬香,也不用担心她会被人抢走。
“即使是冬香的丈夫……”菊治一个人暗自发誓。
冬香的丈夫的确和她结了婚,还生了三个孩子,却不能说在妻子身上留下了鲜明的印记。相反,他拙劣的印记大概使妻子冬香一想起来就觉得痛苦不堪。不管形式上如何,在实质上自己留下的印记要鲜明、深刻得多。
明白了这一点,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即便他和冬香是夫妻,但冬香的身体却属于自己,和自己相爱时才会鱼水情深。
“唉……”
菊治放在冬香胸前的手再次向她的两腿中间伸去。
不久前才达到高潮,菊治不知自己能否重展雄威,还想重新确认一下自己留下的痕迹。
他的手指悄悄摸向冬香的私处,轻轻一触,发现激情过后的余韵还在,欢乐的泉眼十分湿润。
菊治再次开始挑逗,冬香没有半点儿不情愿的样子。
已经是梅开二度,冬香是否希冀留下菊治更多的印记?
一旦女人产生贪欲,男人也会被其带动。菊治明知自己有些力不从心,可一旦知道对方有所需求,还是希望满足对方。
当然刺激总算平静下来的冬香,使其欲火复燃的男人也有责任。
“喂……”听到冬香的催促,菊治开始给自己的局部打气,等到有了一点儿动静,他从侧面再次进入了冬香的身体。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菊治十分惊讶,看来是得知冬香经自己启蒙,首次尝到云雨之欢的那种自信,刺激自己的身体超能力发挥的。
接下来就是留在冬香体内,配合对方动作而已,菊治已经没有主动带领她攀高的力气了。
就是这样,冬香又开始娇喘起来。
是因为数次达到高潮,身体变得十分敏感了吧?冬香独自向顶峰冲去。
在这种波涛的冲击和席卷下,菊治也开始兴奋,最后在汹涌的波浪带动下,双方同时到达了顶峰。
又一次的高潮,是被欲望淹没头顶了吧?菊治觉得自己简直不可救药,是否射精却没有真切的感觉。只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再次完成攀登的满足感传遍了全身,然后这种感觉又慢慢化成了倦怠。
不管对方再怎么要求,也只有“精疲力竭”这几个字了。
但是,自己的印记又一次清晰地留在了冬香身上。只要深深地烙上自己的标记,冬香就不会离开自己。
在这种自信和安详之中,菊治和冬香依偎在一起,进入了浅浅的睡眠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菊治感到有动静,睁眼一看,冬香正从床上坐起来。
差不多到她回家的时间了吧?菊治看了下表,十一点半。
享受欢乐的时候,时间总是飞快地流逝。
“我起来了,好吗?”
菊治抱了一下问话的冬香,又松开了她,冬香消失在浴室里。
菊治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享受冬香残留的温暖,然后起了床。
菊治今天打算送冬香一份礼物。不知冬香是否喜欢,虽说没有自信,但也是菊治千挑万选买来的。
菊治和冬香交替去了浴室,简单冲了个澡。接着穿好衣服,冬香像往常一样整理好床铺,打开了窗帘。
“还有飞雪吗?”
“没看到……”
菊治拿着礼物走到窗前,天气格外晴朗,飞雪好像消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