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尉央呼吸急促,想尝试推拒四肢却软得没有丝毫力气,他的手指忽然探入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指尖毫不怜惜地揉捻着她身体最脆弱不堪一击的地方,逼得她再也坚持不了逸出一声轻吟。
“别……”
“你说什么?”他加重力道。
“别这样……”
他垂首咬在她胸前,逗弄:“别……哪样?”
尉央禁不住微微扭动身体试图躲避,不该是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无法收拾的地步。她声音颤抖:“别这样……求你……嗯……”一根手指探入了从未被探索过的幽密之地。
他眯起漂亮地炫目的眼睛,看着她生涩的身体慢慢为他打开,手下感到她干涩的身体开始湿润,而她喉中已经无法压抑那一声声催人情潮的低吟。
他抽开手,扶在她身后,吻上她腰腹间的纱布。
“这里疼不疼?”他声音低哑着问道。
她尚有一丝清明,点头。
“也许会有更疼的。”乔欧南分开抬起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侧,松开她被钳制的手腕,毫不迟疑进入了她。
坚硬异物进入体内的那刻尉央绷紧了身体,涣散的神智下那一丝丝清明告诉她,很久以前选择的那条路她走到了尽头。
被贯穿瞬间的疼痛与心脏的抽痛相持抗衡,而最后她什么都已经感受不到,只有痛到极致的麻木。
她的紧绷绞疼了他,他撑着身子停住没有动作,直到感到她掐进自己肩膀的指尖慢慢放松,他才俯身缓缓移动自己,带出她体内的红色血液。
他不疾不徐地律动,眼瞳紧盯着身下人每一个细小的反应。胸膛压在她的柔软上,黏腻的汗水在缓慢的摩擦中越来越多,沿着身体肌理滑落到身下床单。
她拧紧的眉在他细密的亲吻下松开,而就在那一刻他不再忍耐加快了推送,身体相接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楚异常。
初承情*,尉央根本承受不了他这般凶狠的索取,丝毫没有经验可谈的她只有下意识的贴近,双腿圈紧他精瘦的腰身以试图阻止他愈加快速的挺进,却不知这欲拒还迎的举动更刺激了欲望渐浓的男人更深的索要。
尉央咬紧嘴唇,晕眩中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这种让她无措的折磨。
即使身陷欲潮,乔欧南仍保持了一份理智。她的反应让他放慢了速度,稍稍撑起上身亲吻她汗湿的脸颊,唇滑到她颈上跳动的血脉,舌尖舔咬,像下一秒就会露出獠牙的吸血鬼,优雅而致命魅惑。
身下撞击忽浅忽深,她的呼吸被他动作弄得紊乱无章,身体的疼痛似乎离她越来越远,隐秘的热度从他们最紧密连合处传来。噬心的酥麻让她难以忍受,她咬住他的肩头阻止自己发出陌生的声音。
体内越来越重的湿热和不停的抽紧让他意识到什么,于是他不再顾忌,手贴在她腰后,让还不知道如何迎合自己的女人抬高贴紧自己,彻底的出再彻底的入,直至她完全绞住他深埋的坚硬,让他全然释放。
当所有动作停止,尉央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
乔欧南伏在她身上慢慢调整呼吸,然后抽离,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走进浴室。尉央现在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更顾不得是不是全身赤裸。
他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淋下。他站在水雾中,拨开她脸颊边湿漉漉的长发,吻轻落在她额头眼睛鼻尖,最后在唇上厮磨。
水不停流下,他始终圈抱着她,最后将她压向墙壁,低头伏在她肩上,呼吸压抑而急促。
“怎么了……”尉央还未说完这几个字,他忽然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她的身上,她完全支撑不了两人重量,慢慢滑倒在地上。
拂在肌肤上的热气太过灼烫,尉央抬手摸向他的额头,那滚烫的触感让她立刻知道他在高烧。把他沉重的身体搬开,关掉花洒拿起浴袍穿上,又给他披上,连拖带扶地把他送回了床上。
忍着身上酸疼四处翻找他的手机,找到后翻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响了一声便被接起,尉央问:“弗里,知道药箱放在哪里吗?”
“客厅的壁橱里。您受伤了?”
“不是我……是乔,他在发高烧。”
电话那边沉默了两秒,弗里的声音传来:“先生一直在寻找你的下落,已经三天没有休息。大概是身体吃不消了,抱歉我没法立刻赶到,请您照顾好先生。”
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觉收紧,她说:“我会的。”
放下手机,尉央望着躺在床上双眉紧皱的男人,轻声说:“一个伤员去照顾另一个病人,我们都好不到哪儿去。”
*
乔欧南醒来时没看到尉央的身影,只有床单上落下的痕迹告诉他有些事确实发生过。
洗漱整理好换衣下楼,厨房间飘来阵阵米香。他脚步停滞了一下,慢慢走向客厅旁边的开放式厨房,尉央正站在工作台前切着蔬菜。听到他的声音抬眸看了一眼,指着旁边煮着的锅说:“给你煮了粥,跑了好几家超市才买到合适的米和蔬菜。”
乔欧南走过去掀开锅盖,浓浓的米香便从里面飘出。
“为什么做这个?”
“为了你这个病人啊。”
乔欧南定定看着她:“我没生病。”
“啊……”她敷衍地应了一声,说:“现在看来是没病。”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是你自己受伤了。”
“对,是我受伤了,那我自己吃?”她把切好的蘑菇片倒进已经滚开的粥里,把盖子从他手里拿过盖上。
“伤好了没有?”乔欧南轻蹙着眉想伸手去掀开她家居服的上衣,她身子一拧避开,像扯动了伤口疼弯了腰,他立刻说:“严重了?”
“好像是,沾了水发炎了。”
“为什么去碰水?”他皱眉。
尉央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为什么碰水他不知道吗?果然他神色变了变,拉她到自己身边,说:“昨晚是我过分了。”
尉央静静看着他,忽而一笑:“确实过分了,怎么可以在那之后不管不顾的自己病倒,让我来照顾你?”
作者有话要说:惊喜有木有?
像我这样不提前预告就上大餐的作者是不是很有*?
那还不收了我!
啊,忘了说,留言不给力的话,乃们以后就吃素吧。这就素赤果果的威胁。
、34第三三级阶梯:午后的温馨
尉央静静看着他;忽而一笑:“确实过分了,怎么可以在那之后不管不顾的自己病倒,让我来照顾你?”
乔欧南握住她的手紧了紧;还没张口她又说:“不过这次我原谅你。粥好了,吃饭吧?”
两人在餐桌边安静喝完粥;待她收拾好已经是下午。尉央走了一圈没见到他的身影;看到客厅茶几上的DV便随手拿了起来。以为他有事出门;去书房拿书时看到书桌前的乔欧南被吓了一跳:“怎么在这儿?”
他看向她:“怎么不能在这儿?”
扫了一眼干净的桌面,尉央从书架上随手抽出一本书;来到他身边说:“既然无事可做;不如陪我去露台晒太阳?”
然后把他从书桌前拉起来向外走去;乔欧南一言不发任由她把自己拉上三楼的露台,坐在躺椅上;尉央把手里的书递给他:“你看书,我随便拍一会儿。”
乔欧南接过书直接放到了一边,说:“无聊的事为什么让我来做?”
她瞥了他一眼,打开DV开关说:“你不是最喜欢无事看本书吗?”
“今天不想。”他让她坐到自己身边,看着她手中屏幕上的画面,说:“翻来覆去拍这些不觉得无趣吗?”
“虽然看似一样,但是它们每天都在变。有些花长出了花骨朵,有些花在盛开,而有些则在枯萎。前几天栏杆上的藤蔓才探出了几枝触角,今天已经爬满了露台。以前你从没来过,今天却出现在这里,怎么会无趣呢?”
乔欧南默然凝视着她专注拍摄的侧脸,忽然她回头将镜头对准了自己:“有什么感想?”
他唇角动了动,淡声说:“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
尉央微怔,从镜头后抬眸看向他,他抓过DV放到躺椅边的桌几上:“不该给你买它的。”
她想拿回来却被他挡下,拾起一开始被自己丢在一旁的书说:“给你读书。”
尉央看清书的封面后笑了:“你确定能读懂它?”她自己都不知道随手抽出来的一本书竟是中文版的诗经。
乔欧南蹙眉翻了几页,说:“字都认得。”
“怎么会连诗经都有。”尉央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但想到贝伦庄园那间偌大书房里的各种语言的藏书,便也不再感到奇怪。她就着他的手翻开一页,指尖划过书页轻喃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他垂眸看着她:“什么意思?”
尉央视线落在那首诗上,像思考了很久后说:“我也不知道。”
闭目躺在躺椅上,听他用平时讲英语法语的声音念着一首首诗歌,罗马午后的阳光温暖而舒适,尉央渐渐睡了过去。听不到她的声音,乔欧南放下书,扭头望着她沉静的睡颜。
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接起来说:“是我。”
弗里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响起:“查出来关致亨的底细了,是意大利教父的养子。诺斯少爷从五年前开始与他联系,但最近似乎联系中断了。”
“棋子没有了利用价值,当然会被弃掉。”
“先生的意思……”
“关致亨的目的不过是想通过他找到我。”乔欧南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说:“想与贝伦家族势力抗衡,我很欣赏他的野心。至于诺斯,盯紧他,让他不能离开意大利一步。”
“需要软禁他吗?”
“不必,没有了关致亨他已经寸步难行。”他轻轻冷笑了一声:“他不过也是个可怜人。”
“那关致亨……”
“不至于为了他跟教父起冲突。我大概猜到他想做什么,就看他有没有本事能站到我面前。”
弗里沉沉开口道:“既然诺斯少爷的事情解决了,也查出了他背后的势力,那……是不是该结束了?”
抚摸着尉央头发的手蓦地一顿,乔欧南冷声说:“这个我自己决定。”挂断电话扔到桌几上,他合眼躺到她身边,最终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全身隐隐发冷醒来,尉央才发现一觉睡到了黄昏。脸颊下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呼吸平缓还未醒来。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搭在身上,手中还捏着那本他完全看不懂的诗经。
尉央第一次认真而仔细地看他沉睡中的模样,真是上帝的宠儿。
伸手取走他手中的诗经,注视着他修长的手指,忽然想起初到贝伦庄园不久的那天,她第一次走出城堡去到种满艾莉卡的花园,在躺椅上朦胧中醒来,他正弯腰从草地上拾起自己的裙摆,眼眸微垂而安静。
一抬眸,便望进她心里。
*
晚上尉央上网浏览邮箱看到毕业答辩通知,去乔欧南卧室时他正好洗完澡出来,便说:“你在罗马要待多久?”
“怎么,不想看到我了?”他玩笑。
“是我要回法国,毕业答辩安排在二十天后,我需要准备一下。”
“给你安排明天的飞机?”
“明晚,我白天要去跟一个朋友道别。”
“好。弗里明天也会过来,到时让他准备一下。”
尉央才想转身出门,看到他犹在滴水的发梢,不觉向他伸手道:“我帮你?”
乔欧南眸光微动,任她把毛巾抽走。尉央拉他坐到床边,站在他面前捧着毛巾神情专注地擦着他的头发。灯光下的发丝隐隐泛出红棕色,她一直以为他是黑发。
“你头发不是纯黑色的?”
“仔细看才会发现,一般人都会认为是黑发。因为是黑发,所以小时候爷爷特别偏*我。”
因为他的妻子是中国人,拥有一头黑色头发。
想到贝伦庄园乔欧南卧室里的那副油画,画中男人虽然是混血的样貌,发色却是淡金色。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