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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你妹!
最后,我们点了两份中等价位的牛排,吃饱喝足后,满足离去。
其实我还是觉得小区门口的云吞面比较好吃,这么贵的东西,吃着也就那样。
还是麻辣火锅这路子比较适合我,这点,秦简也表示赞同。
下午,我们去步行街的影院看电影,在过马路的时候,他自然的牵起我的手,把我护在身后,小心的看着来往的车群,神情专注。这样的他,体贴又温柔。
看电影的时候,我们买了大份爆米花,入场时他扶住我的肩膀让我往里面慢慢走动,避开拥挤的人群。
我的心,充满了温暖。
电影有些无聊,加上玩了一天有些疲惫,我靠在秦简的肩膀上沉沉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电影已经散场,我却还迷迷糊糊不愿意醒来,秦简蹲下身,将我背起。
他说,“丫头,继续睡,我背你。”
我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皂香味,无比幸福。
回家的时候,流光见我们俩回来了,大叫可惜,她望着秦简,鄙视无比,“简公子,你也太没劲了吧,都给你准备好装备了,怎么还是把晴姑娘带回来了,真没意思。”
秦简脸一红,没有说话。
我从秦简的背上跳下来,拉住流光,说,“你给他准备了什么装备?”
流光嘿嘿一笑,“你问简公子!”
说罢逃也似的回了房间。
我又转头望向秦简,他的脸简直跟猴子屁股有得一比,他支支吾吾,不敢看我的眼睛。
“到底是什么啊?”我继续追问。
他红着脸将一包东西塞到我手里,然后火箭一样冲进了房间。
我捏住那软绵绵的东西一看,竟是杜蕾斯。
整整十包。
我的脸立刻火烧火燎。
想到我和秦简将来可能会做比现在更加亲密的事,我的心里就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刺激又害怕。
我猛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把那些念头使劲甩出去。
那天夜里,我梦见了秦简,我们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吃雪糕,看电视,一切美好而安详。
我还梦见他吻了我,与平常那些小温存不同,那是带了yu望的吻,让我有一种紧张刺激却又无比美好的感觉。
与秦简交往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光。
让我一下子忘了安雅,忘了我们可能的困难重重。
在去拿大学录取通知书的路上,我遇见了安雅。她把鬈发拉直了,清汤挂面的披着,穿着颜色很素的裙子,和平跟小皮鞋。没有化妆,样子很憔悴。
看见我的时候,她努力的笑了笑,“应晴,从小到大,我总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班上有同学的衣服比我名贵,我就要更名贵的,有女生的玩具比我好,我就要更好的……我没想过这有什么不对,只是在遇见秦简的时候,我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我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那就是秦简的心……”
我不明白她跟我说这些的意义,我的潜意识里,已经把她归类为危险人群,自动戒备着。她的脸有些苍白,不似从前那般神采奕奕,光芒四射。她整个人都颓废了下来,黯淡无光、
见我对她如此戒备,她自嘲的笑笑,“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们已经在一起,我输了……”
她低下头去,声音有些哽咽,“你知道吗?你们约会的时候,我一直在背后跟着你们,我看着你们一起吃棉花糖,一起牵手过马路,一起看电影……他的眼睛一直在笑,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幸福的表情,他的身体里满满的都是快乐,那种快乐是从心底里流淌出来的……我多么希望,能让他这样快乐的人是我。”
她顿了顿,“可是……应晴,我终究无法代替你。我们太多不同,纵使我换成你的发型,穿成你的样子,我还是无法变成你,变成他爱的人。所以……你赢了。”
她又惨淡的笑笑,然后转身离去,我想拦住她,说些鼓励的话,但这样只会让她觉得我在以胜利者的姿态安慰她。
所以,我只能在心里期望着她能走出来,重新生活。
大学录取通知书一共三份,浙大的,流光刚刚过线,我和秦简超出分数线五十八分,以第一名的成绩进入了浙大。
老班都为我们惋惜,这样的成绩都可以去北大清华了,你们居然只填了个浙大。
我和秦简却丝毫不觉得可惜,因为那是我们的梦想,梦想不分贵贱。
秦简选了计算机系,我选了经济系,主修国际经济与贸易,流光跟我选的一样,选这个专业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名字高端大气上档次,而且大多数女生都选的这个,我们也就随波逐流了。
一想到能够跟他们一起去杭州念大学,我的心里就无比振奋,一天一天数着日子,期待着假期快些结束。
夏齐溦对于我们要去杭州念大学的事情表示十分不满,他不放心流光去那么远的地方,怕她被大学里的帅哥们追走,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和秦简看好流光,并且拿了不少零食贿赂我和秦简。
流光大呼我们是叛徒,要和我们绝交,脸上却笑开了花,一脸小女人样。
第一章 开学
更新时间2014628 10:08:55 字数:3100
九月的杭州拥有一整年难遇的好天气,收敛了一身暴虐,流露出温和开朗的模样。
我们开学了,终于。
在舍管科的阿姨那领到钥匙后,我和流光顺利地找到了门牌为422的宿舍,推门进去,是一个四人的小单间,窄是窄了点,但阳台卫生间都具备,我对这个一向不挑剔,看了看四周,四张床上已经有两张摆放了行李,看来我和流光是最后到的。
我选了靠着洗漱间的那张床,流光在我对面。整个上午,我们都在收拾床铺,打扫卫生,傍晚,我们都已饥肠辘辘,因为刚来,对学校的路还不熟,晚饭就用方便面打发了。
流光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她在这哪来的朋友。吃过的方便面纸桶就放在桌子上面,味道弥漫在宿舍里久久不散。如果只有两个人的宿舍,打扫卫生的一定是我,勤劳只是因为对于脏乱的忍受能力低于他人,我的忍耐力远远低于流光,所以干活的肯定是我。
忍耐是一种大智慧。
跟秦简打电话报告了今天一天的状况,望了望时钟,才八点,我的眼皮却重的跟面皮似的,匆匆挂了电话,爬上床睡觉。
还没躺两分钟,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准确的说,是踢。
“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是我不要你的,不是你甩了我,但我还是郑重的提醒你,不是所有考上剑桥的人都是佼佼者,你就是那里的一堆屎……”
一堆屎?这形容真有趣。
我扬起头打量着这个拿着电话哭诉的女子,细细的眉眼,齐耳的短发,军绿色衬衫配上牛仔长裤,简单利落的打扮。
高考之后分手的情侣不计其数,不难听出,这女孩被男朋友甩了,而且这男孩还出国深造了,多么狗血的剧情啊,现在正活生生在我的眼前上演。
在长达半小时的对骂之后,她终于挂了电话,趴在书桌上大哭,丝毫没有注意到蜷缩在被窝里的我。
“别哭了,已经十分钟了。”我轻声劝慰。
曾在一本书上看过,女人每次哭泣的时间不可以超过十分钟,最重要的是保持适度的柔软和适度的坚强,要见好就收,不能做被人鄙视的举动。
我尝试着用这个道理平复这个女孩的受伤心理。
“不哭行吗?我被甩了,被甩了十万八千里了,能不哭吗?”她头也没抬,继续趴桌上嚎啕大哭。
十秒钟后又猛地抬起头来,惊愕的望着我,“你是谁?”
“你好,我是应晴。”我把手从床边伸出来,友好地冲她笑笑。
她站起身来,暂时止住了哭泣,跟我握了握手,说,“我叫宋七春。”
人在悲伤时心灵总是特别脆弱,心理防备也随之减到最低。这个叫宋七春的女孩,此刻正是这个状态,她爬上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然后滔滔不绝的跟我讲述她的悲惨爱情。
她的床和我在同一边,只隔着一个床沿,略带哭腔的声音在我耳边叫嚣了一夜,直到凌晨三点,她终于觉得心里舒坦了,才沉沉睡去。
那一夜,只有我和宋七春两个人在宿舍,流光一夜未归,跟我发短信说,夏齐溦来杭州出差,她去陪她,我便也不好非要她回来陪我,同宿舍的另一个女孩子一直没回宿舍,见到她时新生入学教育刚结束一周。
刘文君是本市姑娘,她很少讲话,进宿舍时只简单跟我们打了个招呼,就再没交集,衣着普通相貌平平——甚至有点难看。
跟宋七春比起来,她文静太多了,跟我有几分相似,但她深沉得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宋七春是个东北女孩,留着齐耳的短发,从来不穿裙子,性格大大咧咧的,跟流光很像。
我们三很快成为了朋友,她两迅速而热恋地融入了到了大学的生活,她们一口气报了话剧社,钢琴社,跆拳道社和文学社,还决定竞选新一届的学生会主席,现在正忙着写演讲稿和拉选票。
而我每天最常去的地方是图书馆。浙大玉泉校区主干道两边,种满了梧桐树,九月的梧桐,开始落叶,风一吹,洋洋洒洒一片,行走在落叶飞舞的街道,让我有一种恍若隔世的异样感觉,很浪漫。
秦简在新生欢迎会上发言之后,成了全校女生倾慕的对象,帅哥就是帅哥,走到哪都光芒四射。
进入大学之后,他不似高中那样冷漠如冰,性子柔和了不少,还主动参加了学生会竞选,成了学习部一名小成员,对人总是和和气气的,笑容时常挂在脸上,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或许这才是他真实的一面。
秦简喜欢穿黑白灰色系的衣服,显得干净帅气,因为个子很高,他总是微低着头和人说话,他在学校里人缘非常好,无论是男生女生,处处有人勾肩搭背。他篮球打得很好,被选入了篮球校队。
因为在不同系,我和秦简很少在一起上课,于是,那些女生就蠢蠢欲动,入学一个月,秦简就被人拦截在校道上表白十八次,收情书更是家常便饭,所以绯闻很多。
站在秦简的旁边,我简直就是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孩,时常听到学校那些家境好,长相好,或是家境差,长相也差的女生在我身后发出唏嘘的感叹,“原来这就是秦简的女朋友啊,很普通嘛……”
我只能落荒而逃。
每个星期有一节课是和秦简一起上的,那就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那是所有学生的必修课,我总是早早的来到教室,帮秦简占一个位置,风雨无阻。
宋七春常拿这个调侃我,“晴姑娘你这是宣示主权呢!你女王的内心正叫嚣着,‘纵使我再平凡,再无趣,再没有女人味,这个你们看上的男子到底还是我的男人!’”
流光对此表示万分赞同,她们俩的性子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张扬,热情,开朗,是比男生更帅气爽朗的女生,几乎没有人能抵挡她们烈火般的友情。
宋七春曾问我,我名字的来历。
我说,“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就是我名字的来历,我起初叫应晚晴,后来爸爸嫌晚字意境不好,就把它去掉了。”
宋七春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妈没有那么文雅,我估计她可能就是发了七次春之后怀上了我,所以就叫七春!幸好不是叫七床七夜什么的,不然我要呕死!”
这就是一向语出惊人风格无边界的宋七春,当时我就佩服她佩服得五体投地,流光跟她可谓是臭味相投,她们风风火火组成了女汉子三人组,我被强拉进去凑数。
刘文君很少跟我们混在一起,偶尔一起去食堂,也是默默吃饭,沉默不语,所以她主动来找我的时候,我有些惊讶。
她问我,上马原课的时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