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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摆了摆手，等旁边的伺候林至成的老人走出来扶起他后才道：“你不听我命令的事以后再说，先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会事。”
被扶起来后林至成对着老人使了个眼色，让他扶起贺渠褒似，等老人用手虚托起贺渠褒似后才低着脑袋来到东方不败面前道：“回师傅话，当日…………之后我就中了阴判官白魅的毒。贺渠褒似从匈奴攻击开始后就不能独自回去了，所以等解了毒后我要勤练武功。等有进步后再到匈奴部落里提亲。请师傅恩准。”
东方不败阴沉着脸轻喝道：“抬起头来。”林至成抬起头后东方不败凑到他面前细声道：“成亲？你凭什么娶妻，难道你不知道练了葵花的都不能算是男人吗。你别告诉我你只是一时的戏言，哼哼，成亲是男女之间共同生活的责任，但你却不能尽到你丈夫的责任你还成亲干什么？等她知道你不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时会怎样，我告诉你，她会恨你，恨不得杀了你这个欺骗她，令到她不能成为族人大巫的家伙。你还要成亲吗？”东方不败心理有点变态，他自己都只是找个男人，你作为徒弟居然找个女人，而且还漂亮得那么令人动心。他嫉妒，他不甘心，他甚至有点想亲手毁了这对狗男女。幸好他还能理智地帮林至成分析，虽然带有恐吓成份。
林至成听后一脸的冷汗，低头想了会才道：“师傅，既然她能遵守诺言放弃自己的成为大巫的梦想。那我也不能弱了我们神教的名头，就算不能真的给她幸福我也要娶她，为了我的诺言与神教的名义。我不能让人说东方不败的徒弟是个不守诺言的人，请师傅恩准。”他心中却暗想着（哼，没有三分三那敢上梁山，你说的我都想好了解决的办法。还用得着你来操心）
东方不败见他搬出神教与自己的名义来做大条道理，也不好过分责难，但也不想就这么放过他，眼睛一眯盯着林至成的眼睛道：“哼，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然后拉开两人的距离高声道：“念在你对神教与我忠心耿耿，惩罚之事就留到你解毒后在说，下不为例。进去让为师看看你中了什么毒如此厉害。”
林至成默默地跟在东方不败后面走着，贺渠褒似从后面行上来细声问道：“夫君，你师傅怎么样说？是不是不同意到部落里去提亲？”她有点担心他师傅不肯去，或者是反对他们成亲。在她看来父母之命，这是很重要的事。
林至成抓着她的手轻拍了下道：“放心吧，等我处理好一切就和你回部落去，我师傅也会去。我们会带着证明到草原上去，让你父亲知道你所选择的夫君是个怎样的人。”听到林至成的保证贺渠褒似开心地笑了起来。
来到偏厅后林至成把左手放在书桌上，东方不败拿起绣花针在食指上轻轻刺出一点血珠来，暗淡的血珠带着浓郁的腥味。东方不败凑近嗅了嗅后对老人道：“寒毒之物混合百虫毒液，解不了。去，叫他们准备蒸桶，用我们苗疆方法把毒蒸吸出来。”得令的老人急步走了出去准备。
东方不败对着长恨歌、贺渠褒似两人道：“你们到后厅去，我有话要和飞天说。”说着就坐到躺椅上去。
等两人出去后林至成乖乖地垂头低眼问道：“师傅有什么话要吩咐徒儿。”
东方不败斜躺在椅上，半闭着眼，手拿一把圆扇慢慢地摇着。“飞天我徒，为师不是责怪你要娶妻，你娶妻也可以但你却不能让她接触教中的事。日后就算你俩闹出问题来也不会对神教有所影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东方不败静下来后就拿出了宗师的风范来，嫉妒一个娶了妻也不能用的徒弟有什么用，倒不如教导好他，让他看清楚更好。所以他现在对于林至成娶不娶都无所谓，有利益就不同。
林至成还以为他会逼自己赶贺渠褒似走呢，等东方不败说完后连忙点头说道：“师傅放心，我不会让她接触教中事务的。不过还有一事，我想跟师傅谈谈。”说完后就望着躺在椅上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闭着眼，曲起一脚，手放膝上，另外拿扇的手抬了抬示意林至成继续说。“我知道师傅一直都为神教操心，一直想以苗人统天下，可惜天下势多，此事独力难成已。但师傅却可以联合有志之士，武林中人单打独斗厉害，却不适合攻城掠地。我苗疆地域虽广人口却不多，不过徒儿却为师傅想了一计。贺渠褒似的父亲是匈奴单于的亲弟弟，这次师傅可以借着我成亲之机到草原上与匈奴一族商量结盟。等我们两族结为秦晋之好后，师傅大事可成。”（你奶奶的，太监一个还发皇帝梦）说完后林至成恶毒的想着。
东方不败听了有些动容，他仔细想了后才道：“此事可行，但你怎么肯定匈奴会跟我们结盟。匈奴长居北方，人口众多。就算嫁女儿给你也不会跟我们不得势的苗人结盟吧。”
林至成见说动了他，再落多两钱力说道：“只要师傅您肯应允徒儿婚事，再与徒儿一起到草原上去，徒儿有八分把握说动匈奴与我教结盟。”
东方不败终于坐不住了，他日想夜想的不再是称霸武林，而是让苗人推翻朝庭自己掌管天下。东方不败有点难以自制地按着林至成双肩说道：“好，师傅答应你，师傅会与你一起到草原上去提亲。你快说，如何让匈奴和我教结盟。”
林至成强忍着死人妖那画得鬼五马六的脸，忍着他的垂沫撒到脸上而想举手擦的感觉，往后昂了昂头道：“第一，敢与匈奴结盟的人不多，在关内的就更少了。与我教结盟后能定下日期，里应外合夺关口。第二，匈奴人虽然多，但是他们却不适合南方气候，而且他们也抵抗不了朝庭所派的武林人，所以他们需要有我们神教这样的盟友。第三，师傅你更是世上少有的高手之一，教里不少弟子都有习武，虽然人数上不能与他们相比，但我们教中弟子却能一个打三个匈奴大汉。第四，贺渠褒似是他们族里的候选大巫，在族里的威信很大，虽然说现在要嫁给我而失去成为大巫的机会，但是余威犹存，我相信回有很多人相信她的话。综合以上四点，我就有八分机会说服匈奴结盟。”（第五，以上纯属胡扯。）林至成不忘在心底加上最后一条，他只是想骗东方不败到草原去提亲给贺渠褒似一个面子，其他的可就不是他关心的了。
听了后东方不败嘘的呼了口气坐到椅上，心中看到了希望。他也是聪明之人，刚才被林至成的话所蒙蔽，听了后一想之下就明白了。
准备“蒸毒套餐”的老人这时进来跪地叩拜后才道：“禀教主，一切已经准备好了。”
东方不败躺在椅上摆手道：“飞天徒儿你去逼毒吧，为师要好好想一下。”
林至成和那老人一起道：“是，徒儿（属下）告退。”
从后厅经过时长恨歌与贺渠褒似一起上来询问他在里面和东方不败干什么。长恨歌带着有色的眼光望着林至成细声道：“是不是毒打你，用蜡滴你，用皮鞭抽你？”林至成瞪了他一眼，拉着贺渠褒似走到老人身边问起蒸毒的事。
苗疆古法，蒸毒。先用温水蒸，在水中放下帮人吸毒的蛇虫，然后边蒸边吸，吃饱的蛇虫会自己爬出来，等水的温度提高后才停止投放吸毒的蛇虫。
过了后厅来到后院，一个米五六的大浴桶就立在院中，旁边围着七八个人在忙碌。林至成奇怪的问老人“怎么不在房间里蒸，在外面不是把蒸气都散了开去吗？”
老人呵呵笑道：“少爷不知，其实露天最好，蒸毒之法，蒸的时候毒会变成气体四处流窜，如果在屋里那气体对人有害，所以一定要在空旷之地蒸毒。吸毒的蛇虫也可以第一时间到附近吞食草药中和体内的毒性。”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像电视里一样在间小屋里蒸上几日呢。”林至成自言自语地说着。突然想起些事来连忙问道：“蒸毒的时候要不要脱光？”如果脱光就漏馅了。练了葵花后他亲自检查过，下身一片光滑，连尿都不用撒，当然这里也没有上过厕所之类的事情。他实在不敢想像被贺渠褒似看到会有什么后果。想起了往事林至成偷偷的瞄了几眼长恨歌下身部位，他在想长恨歌是不是跟他一样。又瞄了瞄老人的下身。
老人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要了，不那样的话怎样让蛇虫吸毒。”顿了顿后才继续道：“但你的毒都集中在左手，所以脱衣服行了。”
林至成听他说话的方式就恶毒的想“妈的，老不死。说话一段段，看你能不能过了今年初一。”
长恨歌就在他身边，对于两人的对话和动作都看得清楚。见到林至成瞄他下面，他嘻嘻笑着挺了挺下身道：“飞天，羡慕吗。嗯很久没尝过腥了，趁着明天大年初一到江州的万花楼逛逛去。”说着还下流的用手抓了抓裤裆。
林至成忍着想砍人的冲动走到浴桶旁边，贺渠褒似温柔地帮他把衣衫解了下来。一阵北风吹过，把功力不足的林至成吹得猛抖。在老人指示下跳进了桶里。
第十六章 齐家楚月
林至成在桶里依着教中弟子的意思举起了左手，他们在手臂上中下开了三个度口，用来放毒和方便蛇虫吸毒的。望着桶里游动的蛇，还有能够在水中生活的毒虫，林至成头皮就一阵发麻。蛇虫吸毒时左手都会传来一阵麻痒的感觉，很奇怪，其他地方它们都不咬就只是咬带毒的左手。
林至成好奇地老人为什么会这样，老人说：“这些蛇虫都是以毒物为生，所以对带有毒性之物非常敏感。对于那里有毒，那里没毒，它们是非常清楚的。”
这次蒸毒时间用了一周多。长恨歌在第二天就离开了黑木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林至成也不想留他下来看着自己被蒸。贺渠褒似每日都在这里陪他，有时说说悄悄话，有时一起讨论武学，有时也会表演武功和修炼内力。东方不败每日也会来巡视一次，为林至少成讲解功法。有次还亲自出手帮林至成逼毒，但教中事务繁忙，只逼了半个时辰就离开了。
这一日林至成在院里静静感受着周围的一切，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鸟虫鸣叫的声音都尽收耳底，但他却还是没有发现与他对练的贺渠褒似。今日轮到贺渠褒似偷袭他，被偷袭的人要站在院子空旷的中央。林至成闭着眼功聚双耳去听周围的一切响声，就连虫子爬行的声音都收进了耳，但就是发现不了贺渠褒似的呼吸声。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就只能紧密的防守，等贺渠褒似发起偷袭。
蒸毒痊愈后已经有十五天了，白天林至成都是与贺渠褒似对练武功争取时间提高实力，为去草原做准备，晚上就与贺渠褒似卿卿我我。因为不想让贺渠褒似发现自己的秘密，两人只是发乎情止于礼，偶然还会打打“车轮”。
突然五把七旋斩同时从五个方向飞过来，林至成后面也跟着掠出个人影攻向他后面。在对练的第十天贺渠褒似用普通的七旋斩已经不能威胁到林至成了，从那时候开始林至成就要求她就用七旋斩的第二式，虽然还不能熟练控制，但不训练也不会提高。七旋七斩这一招的确厉害，其中三把在贺渠褒似的控制下与她本人合击就能把林至成逼得手忙脚乱，至于剩下的两把只是乱飞乱撞，威胁性不大。
林至成快速向后退去，想撞入贺渠褒似的怀里。他的速度是贺渠褒似跟不上的，在他刚起脚后退时贺渠褒似就横移了开去，右手却沿着刚才自己所站的位置往前斩去。这样林至成就变成了撞向贺渠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