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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绝色豪门—总裁的专属温宠文浅绿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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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楔子
“废物,一群废物,连个残废的都捉不到,居然又让他跑了,我花大把价钱请你们来干什么,还不如拿去喂狗,起码那狗还不会跟丢呢。”
红发青年暴怒,自己三番五次的谋划,那家伙就是命顽强如小强似的,雇个杀手居然是那家伙的老友,下毒又被那家伙拿了去喂狗,炸药只炸了幢大楼,好不容易弄个车祸,居然没死只成残废,本以为随便派几个人就轻松对付了,以后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居然……让他逃了?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另人抓狂的事情吗?
一想到那家伙日后可能的报复,红发青年有些不寒而栗,不行,绝对不行,绝不能让那家伙逃掉,他必须死,必须死……红发青年开始歇斯底里,他可是已经是孤注一掷了。
“表哥,你得帮我,那家伙要是翻身了,你和我都得完蛋,再加点人手啊,我就不相信那家伙是什么九命怪猫。”红发青年在屋子里不停地踱着步,深蓝色的眸子里满是戾意。他相信,如果此刻他是在一个游戏里,他肯定已经是进入了暴走状态,再放个怒气爆发什么的,肯定能秒杀一片人。
上官希仁的嘴角浮起一抹讥诮,“我可不算是你的表哥,认真算来那家伙才是你的表哥呢,如今你的目的也基本达成了,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还是想想该怎么善后吧,你那些兄弟姐妹们都不是什么易与之辈,饼虽然大,也够不住人多分呢。再说,那家伙已经跑到国内快十天了,难不成你会以为那家伙身上会带着GPS让你找吗?”
红发青年气得一脚踢翻了一张椅子,“那怎么办?就这样让他跑了?再派多些人去找啊?他要是回来了你也别想脱得了身。你说那家伙平日里一副冷冰冰的,千年不化的冰山样,怎么就那么多人前扑后继的给他卖命呢?”
上官希仁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他,“难道你认为只要堆着一张笑脸,说几句马屁话别人就会给你卖命吗?有的时候,收买人心得是靠这里的,你连人家的底细都没搞清楚就连连出手,一次也就罢了,中国话里的所谓出其不备,可你现在把底牌都亮光了,还有可能吗?”上官希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威尔,在这方面你还真比不上他。”上官希仁不由得感叹,太聪明的人容易让人忌惮,太蠢笨的人……却也让人无语啊……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现在人家更是跑得连影儿都不见,这家伙居然还说出加派人手这种傻不拉叽的话,要是那么容易,CIA还会花十年也捉不到那些个杀手吗?
上官希仁蹙起双眉,端起了桌上已经快凉的茶轻啜了一口。希望和这家伙合作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H市。
“墨,从今天起,我已不是你的主子,回去吧,这里已经很安全了。”
墨墨抱着上官希扬的大腿呺啕大哭起来,“主子啊,难道你已经厌弃我了么?你要赶我走?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了么?我金牛座虽然天生是个笨蛋,但是胜在够勤快啊!担水烧柴做饭我通通都行的!少爷,你比额滴爹娘亲啊,你不能不要俺啊!”
上官希扬顿时满头黑线,这家伙都什么跟什么啊?还担水烧柴?这年头还有人用吗?
“墨,你留在这对我没任何帮助,难道你希望我一辈子都躲着吗?我逃不了,但你能,只有你离开这才能想办法让我摆脱这种日子。”上官希扬一双幽蓝的眸子写满了坚定,“不用担心我,我还没有放弃,我一定会回去的。”
墨墨虽然是个脱线的大脑袋,但是他却并不如他自己所说的笨,相反他的心明亮如雪。上官希扬是绝对高傲的,即使如流星一样高高坠落,他也绝对不会匍匐在别人的脚下,甚至不希望别人看到他的失落,那只会让他更加的难堪……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留下,只有回去帮他重拾一切才能帮到他。
“少爷啊,老墨实在是太没用了,不过你放心,等我找齐帮手,我可是一定会回来的,少爷你可不要忘了我啊,等我回来啊。”
上官希扬有些个纤瘦的身子被老墨强壮的身躯抱在怀里,向来不喜与人亲近人他脸色黑如锅底,可惜老墨那个粗线条完全没有任何觉悟——
算了,也许仅只一次,也或许,这已是最后一次了。
------题外话------
某蓝第一次写文,可能不是很成熟,但写一个想写的故事,是某蓝一直的愿望,因为蓝是一个其懒无比的人,但写文,蓝一直热爱,从没写过长篇啊,某蓝诺——一定让这故事完美结果。
、第一章好奇心害死猫
H市。
时值八月。
H市地处南方沿海地区,此间八月,炙热的阳光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球烘烤着大地,尤其是晌午过后,墨青色的柏油路上宛若蒸笼,路上几乎不见多少行人,如此炎热的天气几乎少有人外出步行,即使是出门也情愿花多点钱坐在凉爽的计程车内吹冷气,又或是选择坐地铁。
夏以晴站在公交车的站牌下不停地张望着,如此炎热的天气,又不是上下班时间,小小的车站只有那么两个人。夏以晴等的是全市最长的公交线,要二十分钟才一班,虽然乘坐地铁要快点,但夏以晴实在是一个懒到有了习惯便不轻易改的人,而且公交站离家里要近一点。
夏以晴拿着书本仿佛在看,眼神却偷偷地向旁边瞄了一下。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男人,又或者说是个很特别的男人。
一身简洁的白色的休闲装,一头贴服的短碎发,身型略显纤瘦而修长,身体却似乎行动不便此刻正坐在轮椅上,肤色也是男生少有的细腻,然而眼神却是冷若冰霜,脸上分明刻着四个大字——生人勿近。即使这样,这人仍然难掩他身上优雅从容的气质,像是他根本不是坐在尘嚣喧闹的公车站里,而是坐在自家鸟语花香的庭院里一样怡然自得。
夏以晴敢发誓,这家伙绝对是她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人,只是可惜了,怎么会坐在轮椅上呢,这样的人连出现在这种地方都让人觉得稀罕,就如同水泥工出现在五星级大酒店一样,都是不搭调。上官希扬的眼神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显然没发现夏以晴窥视,然而夏以晴敢打赌,他绝对不是在等车。因为她从早上在这一站下的车已经见他在这了,最最重要的是——他显然行动不便。
像他这样行动不便要是没人照顾那出门唯一的方法只能坐地铁,公车是不会特别照顾的。
夏以晴有点佩服这家伙,见他目不斜视面无表情,老僧入定也不过如此,完全不必担心面部会抽筋。晌午过后的阳光依然毒辣,连葱绿的槐树都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路上行人匆匆偶尔有人回头张望也是因为旁边这家伙实在是太过特别的缘故。夏以晴抬手擦了擦额际的汗,好热……难为这家伙居然跟个没事人一样,连一点细汗都不见。
夏以晴忍不住好奇地偷瞄了下,见他好像完全没发觉自己的目光,夏以晴也大胆起来。此时脑子里全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什么“秀色可餐”“冰肌肉骨,自清凉无汗”之流的句子词语。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她即将验证的是中国另一个名句——好奇心害死猫。
细看之下,那家伙貌似并不像他表面的惬意,脸色已然苍白,就连唇色也越来越苍白,搭在轮椅把手上的手也开始因为用力而泛起青筋。怪不得“清凉无汗”,原来不是因为“冰肌玉骨”,而是因为生病啊!
上官希扬并不是不知道旁边的那个女生一直在窥视他,只是他无心理会罢了。她也会觉得自己很可笑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在这里坐了一整天。或许是因为他可笑的希冀,又或许是他可笑的高傲,总之……都很可笑。
他的身边已经无人可用,连墨……都走了。即使他用那么坚定的语气告诉墨,他不会放弃,他还会回去,但是,他的心下也只有痛楚与茫然,他甚至可笑地幻想着,墨此去,会找到他们……然后……他们就会全部都赶过来……墨虽然都已经替他安排好,让他暂时投靠他的一个至交好友。暂时?他不知道,他是上官希扬,是艾斯·克里斯汀·沃特,他是那么的高傲,如今……宛若废人,难道还要去连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不,他的骄傲绝不允许,所以他宁愿在这里呆坐在这里,宁愿相信他们会回来,宁愿相信自己只要在这里就一定能等到……墨也是被重点跟踪的人,他回来,一定是选择公车,毕竟只有公车,才是最安全的。所以他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只要在这里等着,心里就还会有希望……
脑子里一阵晕眩,连胃也开始翻腾抽搐,阳光似乎越来越炙烈,快要晕成一片耀眼的金光……他不知道自己还会支持多久,甚至觉得,即使倒在这里,也会比倒在那些人的手上要好得多,起码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夏以晴看着他的双眉开始蹙成一团,脸上也开始出现痛苦之色,心下犹豫,要不要去问问他需不要帮忙?可是这么奇怪地问,那不是让人家知道自己一直在偷看他吗?人家会不会以为她是别有用心啊比如借机搭讪什么的……而且这家伙还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让夏以晴觉得,自己实在不必多管闲事。可是……他的脸色怎么越来越难看呢?不会是中暑了吧?也难怪,要是按自己猜测的他在这里坐了一天的话,那不中暑的话还真是怪事一桩了。他的样子明明已经很难看了,但他却丝毫没有向别人求助的意思,夏以晴对他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好奇,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如此坚持,可是自己毕竟是在旁边看着的,要是无动于衷的话,那可未免太冷漠了。
助人为快乐之本……夏以晴在心里默念着小学老师的教诲,开始说服自己,朝上官希扬走去。
“你……”夏以晴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他的面容实在太冷,夏以晴几乎一出口就后悔了,但此时已经是难以下台了,只得硬着头皮道“还好吗?要……帮忙吗?”
上官希扬扭头看了夏以晴一眼,顿感心烦,“不需要。”声音冰冷如箭。他的视线早已模糊,脑中只剩晕眩,胃部也是阵阵绞痛,但是他没想过去求助别人,他不需要别人的帮忙,不需要。
夏以晴只觉一阵尴尬,这正是应了一句话,热脸贴上冷屁股,心里暗骂,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啊?早知道管他死了算,自己白多事,此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上官希扬一阵心烦,头晕得更厉害了,旁边那个女生却还在呆愣着,真是连这里都不得清静。
夏以晴进退不是,见他脸色更为难看,不由得还是问道“你好像真的不太好……”
上官希扬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真的很烦。”
夏以晴瞪大眼睛,完全不相信这世上居然会有这种人,自己一片好心,他就算不领情也不必这样恶言恶语吧,真是枉生了一副好皮相,一身好气质。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好歹我也是一片好心吧,即使不领情,有必要出口伤人吗?”夏以晴怒道。
上官希扬更觉心烦,但也完全无心大庭广众之下与个女生争吵,索性推着轮椅就走。
夏以晴见这人转身就走更觉生气,“喂,你……”
不对啊,这车站后面是一片倾斜的草坪啊,倾斜度目测高于六十度,下面是一个花园小区,用两条腿走下去都不易,这家伙想用两个轮子?
才刚想着,夏以晴甚至来不及阻止,只听一阵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