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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阻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柔声打断了,“我会很低调,很低调的,不会被发现了。这里很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就安心的睡一会儿吧。早上的事我会处理好的,不会引起注意和猜疑的。”
某人的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看在某女眼里是感动,可看在另外两位爷眼里就是赤果果的嫉妒了!走到门口,转过头来盯着某女,声音轻飘飘的透着一股子意味深长。“阳阳喜欢吃药膳粥?凤凰楼做的可是极好的,一会儿我就让人送过来,纳兰院长既然这么有空,就把下半年的工作也顺便汇报一下吧!”
某女无语的瞪了一眼又开始滥用职权吃醋的小心眼的人,赌气似的拉过被子,躺下睡觉!
江月初宠溺的一笑,瞬间似有如诗的画卷在面前展开。与纳兰逸一前一后离开时,对着某位磨磨蹭蹭不肯走的男人警告道:“你还赖在哪里干什么?既然别人敢做,自然事先早已准备好万全的退路,你那些下属不一定就能查到所有的真相。还是你想让君莫离先一步查出来,若是与他有关,岂不是所有的证据都会被抹去了?”
严厉的一番话终于把不甘的柏大少给支走了,还有什么比阳阳的安全更重要的呢?况且心里还憋着股气,一定要亲手把凶手给揪出来,一泄之前那惶恐不安的担心和心疼。
只是走之前免不了一番依依不舍的惜别,“阳阳,爷走了,等爷查出来马上就赶回来陪你。”
走到门口时又忍不住嘱咐道:“阳阳,别忘了上药!”想想又不放心的加了一句,“阳阳,爷不在,你不要和那只狐狸单独在一起,他没安好心!”
某女被打击到无力,把被子蒙在头上,躲进里面叹息了。这个啰嗦的男人是柏玉树?真的是以前那个脾气暴躁,话说不了几句就不耐烦的太子爷?这改变的也太让人觉得诡异了!
那只狐狸没安好心?你就安了?你们一个一个都是没安好心的大灰狼!就等着机会把小红帽吃掉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向暖阳把那清凉的药膏均匀的抹到淤血的地方,按着大叔交代的微微的揉搓了几下,只是片刻便再也进行不下去,脑子里都是一双双大手,或霸道,或温柔,或缠绵悱恻的摸过那被几人赞过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掌握的柔软。
羞恼的愤了一句,拒绝再去想那几位扰乱自己心神的大少爷,蒙头大睡,竟真的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来了又离开,脸上柔柔的湿热像是春天落下的雨点。下午醒来的时候,看着床头上放着两个保温桶,桶下压着纸条,龙飞凤舞的熟悉线条,描画着无可救药的腹黑,“阳阳,来时看到你在睡就没舍得打扰,清晨时把你累坏了吧?凤凰楼的药膳可是独一无二的,特意根据你的病情熬制的,一定要一口不剩的喝完,阳阳会乖乖的对吧?你大叔熬的那些我也很想试试味道,阳阳一定会为了我剩下的对吧?”
看完,某女无语的撇嘴,还真是只狡诈的狐狸,说来说去不就是要自己喝你买的粥,大叔熬的尝一口就好了?还说什么你也想试试,你确定不会喝出酸味来?
另一张纸条字迹温润,线条柔和,一如那千年的美玉,字里行间透着浓的化不开的深情蜜意。“向日葵,粥放在床头柜上了,记得醒过来吃。吃的时候慢一点,不要扯到胸口。最近都不能做太剧烈的动作,不然那淤血消的会很慢。晚上的时记得再涂一次药,如果不习惯睡在病房也可以回阳光花园,我处理完手边的工作去陪你好不好?”
读到后面的那句好不好,某女似乎能看到那双温柔的凤眸里闪耀的期待和欢喜,能想象的出那话若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会是怎样的柔情似水。心里软成一片,可却不敢应好啊!那两位爷把那座楼都买下来了,今晚会不去吗?又想起在游乐场时接的那番电话,貌似两人还轮流值班上岗,大叔若撞见,该如何是好?早上只见到那副画就疯狂到三人激情的画面,如果见到本人,啊啊啊!某女不敢想会是怎样的天雷滚滚了!
某女的担心奇迹般的没有发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疑惑,大叔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今晚不会不来的,连自己出院都没有出现。还是某位部长大爷派人过来把自己送到了阳光花园。
想到某人坐在车里等着自己过来,不由的又是撇嘴,哼,在病房里热情的像把火,恨不得把自己给化了,一到外面就像块冰似的,还偷偷摸摸的像是在搞地下情,这混蛋变态啊?喜欢这种冰火两重天的调调?
某女委屈的不悦江月初尽收眼底,用从来没有过的郑重表情,宣告着自己的承诺。“阳阳,总有一天,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只是现在,为了你的安全,先委屈一下好吗?”
“谁稀罕啊?”某女眼眶有些发热,心里什么都明白,嘴上却不屑的倔强着。
“我稀罕!稀罕死我们家阳阳了!每分每秒都稀罕着,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呢?阳阳,今晚行吗?”某位部长大爷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里就只有两人,一只电灯泡也没有,心里开始荡漾了,大手也开始不安分了。
听着某人那热情洋溢的邀请,向暖阳小脸爆红,还没来的急嗔骂,就觉得搂在腰上的那双大手已经不老实的来回摸索了!“江月初!我,我还伤着呢!”这混蛋精虫上脑了?刚刚上楼时不顾自己的反对硬是要抱着自己,小心翼翼的好像自己是多么危重的病人,这会儿怎么就敢折腾了!
这话一出,某人那春情澎湃的脸就暗淡了,天时地利都占尽,怎么就人这儿出问题了?一时对那个凶手的恨又加深了一层。不过随后又想到什么,那凤眸里熄灭的光又点亮了,“阳阳的意思是,如果没有受伤就可以了?那我就再忍耐几天,到时候一定连本带利的还给阳阳。”
听着那煽情无比又暧昧脸红的话,某女终于受不住的躲的远远的,流氓,色狼,闷骚的狐狸,又开始调戏自己了!
江月初盯着某女那张红霞漫天的小脸,就一个劲的笑,笑的春情荡漾,笑的惊心动魄,笑的某人的心尖一颤一颤的,哆嗦的不能自已,笑的恨不得跑出去,不再受这闷骚部长的盅惑。
“放心吧,阳阳,我还不会饥不择食到对一个病人下手。”
睡觉之前,某位想搂着软玉温香睡觉的大爷在遭到拒绝后,信誓旦旦的保证。某女信或者不信都改变不了最后一起睡的结局。不过一晚上某人说道做到,老实的让某女都怀疑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某女可不知某位爷的苦啊!害怕碰到那受伤过的胸口,硬是逼着自己没有去抱那柔滑的腰肢,更怕擦抢走火,到时候难受的还是自己。经过了那只万能的右手,让自己冲冷水澡就再也灭不了火了!
没有骚扰,向暖阳一整夜睡得很是安稳,只除了半夜三更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觉得床似乎又变挤了,被子里的温度也高了许多,貌似还听见几句争吵声,在睁开眼,看到身边睡着的那张脸变了个模样时,一切都有了解释。
“玉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位部长大爷又上哪儿去了?
“阳阳,还关心我什么时候回来?”半夜才回来的柏大少目光幽幽,刚刚醒来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却更显得性感好听。
只是那望着自己的眼神实在是太哀怨了,某女有些受不住,昨晚不是不想问的,只是还没张口,某人似乎就能猜到自己想说什么似的,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实在是渗人啊!“那个,昨晚上我睡得太早了,就忘记了!”
看着某女那心虚又愧疚的小模样,柏大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那只腹黑的狐狸作怪了!想到这个,就想起自己回来时看到床上那安然入睡的两人,这狐狸实在是太狡诈了,把自己支出去东奔西跑,自己却在这里搂着阳阳好吃好睡。
自己想抱一下却不肯,说是会伤到胸口,哼!若不是怕吵醒阳阳,当时就想打一场,也不会憋到现在胸臆间依然鼓荡着一股酸涩之气。算他识相,早早的起来去做早餐了,难得放心让自己与阳阳单独在一起,有这种机会,不讨些利息回来就太对不起他的大度了!
向暖阳看着某人的脸一会儿愤怒的像是要找人去打架,一会委屈的像个受伤的孩子,一会儿又幽怨的如被抛弃了一般,变幻莫测的让自己的一颗心七上八下,不得安生。不知道下一秒这位爷会做出什么来?
谁曾想,正纠结担心着呢,一言不发的某位少爷突然半倾起身子,以绝对压制性的气势附在自己的身上,却始终保持着十公分的安全距离。那细碎灼热的吻就像是一点,一滴一滴的落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
某女千想万想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种反应,呆怔了三秒,开始慌乱的小声哀求,“玉树,别闹,我胸口、、、、”
胸口这两个字好像起了作用,某大少那亲吻的动作暂停了,很温柔的关心道:“胸口还疼吗?”
某女心里一喜,以为唤醒了某人对待病人的意识,尽管那里疼的已经不太要紧了,却还是虚弱的说着,“嗯,还有一点痛,医生说不能乱动的。”
某女怕大少爷不能足够的重视,还又画蛇添足的加了一句,谁知某位大爷那吻又缠绵的落了下来。“阳阳放心,不会让你动的,你只要乖乖躺着就好!一切都由我来做。”
听着那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口气,某女愕然了?以为只有某部长腹黑,怎么头脑简单的人也会玩阴谋诡计了?
皱着一张被打击到的小脸,感觉到那性感的薄唇越来越往下,眼神不由自主的望着门口的方向乱瞄。
“阳阳,别担心,我不会碰你胸口的。”吻的不亦乐乎的某位爷很好心的安抚着貌似紧张的某女。
某女那张脸就皱的更苦了,现在不是担心那个好吗?
在唇与唇终于亲密无间的相贴在一起时,门开了。那声音震的某女头皮发麻,手不由自主的开始推拒着那丝毫不受影响吻的投入甚至越来越激烈的某人。
啊啊啊!这混蛋绝对是故意的,是在挑衅那腹黑大爷的忍耐力吗?他不担心会被事后收拾,自己还担心呢!
江月初盯着床上那亲密叠在一起的身子,目光微眯,玉树这小子是在报复自己昨晚搂着阳阳睡吧?只是你确定报复了自己一会儿不用去冲冷水澡。
果然,半响,某人呼吸粗重的抬起头来,看着身下那红艳艳的小脸,懊恼不已,只能看,不能吃,他妈的这憋着的滋味实在是太折磨人了!狼狈的迅速起身,这次没有在某女面前遮掩那骄傲站立的某处。狠狠的瞪了眼自从进来就淡然处之的某人,这狐狸难怪没有任何举动,这是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是这种要去冲冷水澡的下场了。
气急败坏的进浴室前,突然一直沉默的某人气死人不偿命的冒出一句话,“这是第三次了!”
貌似没头没脑的,可柏大少听懂了,这是在讽刺自己之前那次冲冷水澡时说的豪言壮语。气头上不管不顾的吼道:“爷说冲冷水澡了吗?爷会自己用手解决!”
门砰的一声很有气势的关上了,某女凌乱了半响,在撇到某位似笑非笑的大爷时,才慢半拍的羞恼了!
“停止脑子里的想象,阳阳要是好奇,我可以亲自现场表演给你看。”某位走过来的大爷面色正经,说出的话却是不正经的想让人抓狂。
“江月初!你就爱捉弄人是不是?”某女红着脸,从被子里坐起来,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只有领口的地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