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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胡说!我们都会好好的,会白头到老!”向暖阳拥着这个此刻脆弱无助的像个孩子似的男人,心底柔软到心疼。倒是把刚刚自己的悲痛绝望给冲散了些,现在还要反过来安抚这位爷了!
柏大少爷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死命的拥着,恨不得要把怀里的身子给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去,才能弥补心底那份空荡荡的惶恐不安。
可某部长看不下去了,玉树这臭小子把阳阳勒的都要喘不过气来了,而且还是在这大门口,人来人往的,知道的是你害怕,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这里上演生死离别一样,明天准能演义出一部催人泪下的八卦来。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自己心里也难受着呢,刚刚在车上还没抱几分钟,就被抢了去,这心里的空缺依然搅的丝丝拉拉的疼。
上前一步,拍了拍某人那肩膀提醒,“好了,这里人太多,我们去手术室。”君莫离还在急救,阳阳应该最关心那个。
果然,某女一听,顿时神情焦灼悲痛起来。“玉树,先松开好不好?我,我要去手术室,君莫离他、、、、”中枪那两个字依然痛的说不出口,事情尽管已经发生了,可是却不愿或是不敢去面对。
“我抱你去!”现在让某大少松手,就跟割他的肉一样疼痛难忍,是万万不能的!自己说完,也不待某女有什么反应,便打横抱起来,就急切的往里面走,好像怀里的人是等着被急救的病人似的。
柏大少这会儿的智商达到了最低值,想都不想,只是凭着自己的第一反应,便不管不顾的往里闯,都还不知道手术室在哪儿呢,甚至连电梯都不知道坐,直接就往楼梯上冲。
纳兰逸虽然也是神情紧张,可是至少还没有像某人这样昏头昏脑,快速的追上去,引导着进了电梯,紧随其后的某部长也跟了上来!
一个女人,三个男人,女人是最近炙手可热的名人,男人个个又都是人中之龙,本就是与某女扯不明的关系,是八卦的男主角,如今倒是好,绯闻事件中的人物都齐聚一堂了。勾的看到这一奇观的人们眼冒光芒,内心yy无限,明天又有新鲜的八卦出炉啦!
电梯里的人却谁都没有心思,会去注意或在乎这些无端的猜忌了,被强行抱着的某女不管如何要求下来,某人都丝毫不撒手,最后只能无奈作罢,这会儿,看着面色苍白的纳兰逸,心里难受的跟针扎似的,刚刚只顾着安抚某人了,倒是把一边的大叔给忽略了,“大叔,我没事。”
纳兰逸握着那双小手,用力的贴在自己的脸上,感受那温热的温度,然后放在唇边,膜拜似的亲吻着,感受着活生生的存在,从知道到现在,煎熬了只是三十几分中,于自己却如同过了百年,即使现在肌肤如此相近,可心里依然止不住的颤抖着,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地方。“向日葵,谢谢你没事,谢谢、、”
一声声的呢喃带着对上苍的感激,听上去是那么的令人揪心。“大叔,别这样,我会心疼的!”向暖阳想下来抱抱某人,奈何柏大少不松手,只能用手摸摸那张冰凉的脸,再看向某部长,同样是一脸感激万分又心有余悸的表情,酸痛的眸子再次忍不住潮湿,“好了,都不许再这幅模样,我,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出这种意外,一定会把自己照顾的好好的,不会再让你们担心,我保证,好不好?”
“那以后不许离开我半步!”柏大少爷先一步霸道的要求。
“以后不管去哪里,都必须有我们其中一个陪着!”某部长也强势的宣布,这样就算再有危险,替阳阳挡枪的会是自己,而不是别的男人!
纳兰逸没有那么霸道强势,只是惶恐的哀求,“向日葵,以后就算是为了我,也求你一定要好好的!”
向暖阳重重的点头,再次泪流满面,“嗯,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狭小的电梯里,几人的感情在危险面前,再次更加密切的黏在一起。经过了这生死一线的折磨和煎熬,那种对失去爱人的恐惧和痛苦深深的根植在心底,以往那些争风吃醋的酸楚在如今想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还有什么比在一起更幸福的呢?只要自己爱的女人在身边,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手术室门外,向暖阳依旧被柏大少搂在怀里,不安的坐在椅子上,眸子紧紧的盯着‘正在手术中’几个鲜艳的红色大字,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浮现上那刺眼的满地鲜血。
呼吸变得有几分急促起来,被纳兰逸握在手里的小手条件反射似的紧张着,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抓住,攥的紧紧的,疼的喘不过来,既盼着那扇门打开,又害怕着等来的是自己不能承受的结果,一分一秒如今都是凌迟。
“阳阳,放松一点,他不会有事的!”某部长握着另一只小手,那汗涔涔的湿意让自己的心都跟着紧张起来,如果那人要是真的没有抢救过来,阳阳怕是会为此愧疚一辈子。
柏大少也见不得某女这幅心神不安的焦灼模样,肯定的不容置疑的说道:“是啊,阳阳,放心吧,他之前在那种环境下过了那么多年都没事,这次也一定会没事的!”不过那射击的凶手就死定了,这次一定要斩草除根,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不会再任由这些潜在的危险存在,即使和m国为敌!扫了眼某部长,从那双幽深的凤眸中读出了同样的信息。那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可以不顾一切的痴狂和执念!
两人的安慰依然不能让某女的心松了半分,脆弱而无助的眸子看向纳兰逸,“大叔,你实话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还能不能、、、、?”
“向日葵,他、、、”纳兰逸微皱着眉头,迟疑着,不知该如何回答。依着经验,那样的枪伤,又流了那么多鲜血,性命还能不能保住,希望真的很渺小!可是此刻面对着那双满含期待和紧张的眸子,纳兰逸却说不出口。能拖延一刻知道真相也好,不然对向日葵来说真是太残忍了。
可是老天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了,盯着从里面走出来身穿手术服的医生,向暖阳条件反射的就要站起来,奔过去,焦灼而又紧张的询问,只是最后却只是无力的坐在某人的腿上,惶恐的等待着宣判。另外的三人也是一脸的紧张,唯恐吐出来的消息对阳阳是致命的伤害。
“谁是病人的家属?”某手术医生看着坐在那里的几人,不管是男的女的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且还以如此诡异的姿态坐在一起,搞不清状况,便问的有些底气不足的小心翼翼。
一句问话让某女的一颗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好像要被判刑的囚犯,等待着那最后一刻的到来,呼吸都觉得困难,如溺水之人,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紧张而又无助的等待着。
纳兰逸站起来,几步走过去,这种情况下,自己出面是最合适的,“秦医生,出了什么事?”
负责此次手术的医生之一,秦医生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看着站在面前面色深沉的院长,尊敬的回道:“纳兰院长,病人中枪的位置紧贴着心脏,出血太多,送来的时候,生命体征就已经衰退,现在虽然子弹取出来了,血也止住,可是病人的情况却,却、、、、、、”说到此处,微微一顿,似乎在斟酌着用词。
却不知这一停顿,某女差点就要虚脱的晕过去,纳兰逸也是面色一白,急声问道:“却是什么?”
秦医生神色一凌,快速道:“却是凶多吉少了!”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凌厉失态的院长呢!
闻言,纳兰逸身子一晃,秦医生是国内最好的外科医生之一,他若说是凶多吉少,那么便是真的只能期盼出现奇迹了!此刻心里是多么的渴望为向日葵挡子弹头的是自己,而不是别的男人,这样欠下的情如何去还?这辈子向日葵该背负着多大的愧疚,如何还能快乐的生活下去!
两位太子爷的脸色也是白了一下,沉了下来,第一时间看向某女,眸子里是心痛不已,柏大少更紧的搂住那不断打颤的身子,不让她倒下去。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我答应你
向暖阳是真的期望自己能晕过去,然后醒过来时,发现这一切只是一个梦而已,等到梦醒了,什么都在,没有流血,没有悲痛!可是此刻,神智却是无比的清醒,清醒的感受到那越来越绝望的哀伤,紧紧的盯着那一扇打开的门,颤抖着问道,“那现在呢,他,究竟如何?”
声音很轻很弱,可是在此刻压抑的沉默安静中却显得异常清晰。秦医生也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出来的目的,不由轻咳了一声,快速的说道,“病人出现短暂的意识清醒,可是生命体征很微弱,随时都会有停止的危险,应该是回光返照的表现,所以家属要有思想准备,要是有什么话要说,就尽快进去见最后一面吧!晚了也许就没有机会了!”
听到什么回光返照,什么最后一面,什么没有机会、、,向暖阳再也控制不住的猛的站了起来,身子晃了一下,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是没有一点血色,眸子没有焦距的大睁着,一时间接受不了那几句话的含义。最后一面?最后?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见某女几乎被打击的失去了反应,另外的三人看在眼里,心里难受的恨不得让时间倒流回去!某部长到底心里更强大冷静些,很快便镇定下来,若是自己也倒下,失了分寸,阳阳该怎么办?“准备几套衣服,我们一起进去。”
“这?”秦医生眉头一皱,有些迟疑,那是手术室,这么多人都进去不合适啊!可是说话的人又是卫生部的部长,自己也不敢拒绝,一时为难的看着自家院长。
纳兰逸无力的摆摆手,沉重的吩咐道,“去准备吧!”
现代化高科技的手术室,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还有消毒水的味道,入目的白色,冰冷的器械,刚一走进,便觉得压抑而沉重。
向暖阳几乎站立不住,却不让柏大少再抱着,强自坚持着一定要自己走进来,那明明颤抖的身子有几次都要晃倒,却又莫名的透着倔强的坚强,看的跟在后面的几位爷心疼不已,柏大少几次想上前扶住,都被某部长用眼神制止,纳兰逸不忍的撇开眼,拳头紧握。
从门口到手术床短短的几步路,向暖阳却觉得仿佛走不到尽头,等到终于走到床前的时候,身上的力气好像一下子都用光了,颓然而无力的坐下,痛楚的眸子盯着那张惨白的俊颜,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旁边的生命体征检测仪上,那一条条的曲线微弱不堪,几乎要扯成一条直线,看的负责监护的医生心惊肉跳,某女小心翼翼的颤着喊了声,“君,莫离、、、?”
吐出的声音很轻,很虚弱,几乎颤的不成调,可是闭着眸子的君莫离却瞬间就睁开了,只是那双妖孽璀璨的桃花眼,此刻没有了往日的光彩,黯淡的仿佛随时会熄灭的蜡烛。
“暖儿!”沙哑的像是被沙石磨过,明明用了很大的力气,可是吐出来的声调却弱不可闻。身子一动不能动,想抬起手摸摸眼前痴恋的女人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唇角缓缓的往上,努力的勾起,真好,还能再见暖儿一面,那双眸子里的痛楚是因为自己吧?原来自己也可以让你痛,真好!
那一声暖儿听的向暖阳撕心裂肺的疼,想起以前自己是多么的讨厌,听到暖儿这个肉麻的称呼,努力的想要逃离想要摆脱!可是现在,是多么愿意听到,愿意到渴望,却又变成奢望!以后自己再也听不到了吗?
“君、、莫、、离,你、、、”向暖阳悲痛的语不成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