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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璇玑,用膳吧!”
“是!”
一餐饭,吃到中途,段锦初却突然记起一件事,眨着晶亮的美眸一本正经的说道:“相公,我这个夫人好像还不合法吧?就算是合法了,夫妻双方过的不幸福,那也是可以离婚的哦!”
“嗯?合法?离婚?这是什么意思?”闻言,楚云赫停下了夹菜的动作,扭过头来问道。
诸葛璇玑亦饶有兴趣的看了过来,眼里满是兴味。
“嘻嘻,合法呢,当然是得有婚书什么的,可以证明我是你夫人的东西!离婚嘛,就是解除夫妻关系,以后男可再婚,女可再嫁,互不干扰,再无关系!”段锦初洋洋洒洒的说道。
“哦?初儿,你这些新鲜的词儿都是哪听来的?”楚云赫微眯了眸,审视的盯着她问道。
“我们那个世界里有的啊,我们……”段锦初脱口而出的话,在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后,倏的截断,紧抿了红唇,并下意识的低了头,避开楚云赫的目光,讪讪的继续吃饭。
而楚云赫与诸葛璇玑眼神在空中交汇了一番后,楚云赫朝厅外一挥手,“全部退下!”
“是,主人!”窸窣的脚步声渐远,很快,厅外再无一人。
楚云赫抿唇,直白的问道:“初儿,为什么你嘴里会说出很多我听不懂的词?比如男朋友、老公、合法、离婚、神马,还有其它很多的词,再你刚才那句,我们那个世界,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和我不是一个世界?”
“云,相公,我……我不是,不是……我,我就是胡说八道的,你知道,我一向爱胡说,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说出这些词,我,我失忆了嘛!”段锦初心跳加快,心虚的额上香汗渗出,紧抠着筷子,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找着理由,眼睛根本不敢看人,却又不知该往哪儿瞅。
“初儿,你有事瞒着我!璇玑不是外人,你可以说。”楚云赫一针见血的戳穿,挑眉看了一眼诸葛璇玑,遂道。
段锦初不语,她怎能说?怎能说呢?说了谁又会信?她这具身体在天英会的身份,她不知他是否已经知道,但是她想,他知道的可能性很大,以现在看来他有很多她不清楚的事,他的财富、手下、山庄,这一切看起来都不简单,如此有能耐的他,岂会不去查和她有关的事?
只是,她不敢问,不敢问他是否知道,若她先问,势必戳穿了她失忆的幌子,若她现在解释她是现代人,他会不会以为她是为掩饰天英会身份才跟他胡说的?会以为她没有失忆只是在假装,在利用他骗他,想谋划什么吗?
这个赌注……太大!她不敢,他们难得在一起,她不想失去他的爱,若他开始怀疑她,不再信任她,她会崩溃死的!
第二百二十七章 蛊毒之深
心思,在静默中,千回百转,千头万绪乱成一团,蓦的抬眸,楚云赫正看着她,一言不发的等待着她的回答,彼此相对而视,她终是摇头道:“没有,我想了这一会儿,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你,不是希望我一辈子失忆么?”
看着她澄澈的眼眸,听着她似暗示的话语,楚云赫心头一震,同样将手中的筷子捏的死紧,她是已经恢复记忆了,而为了与他在一起才故意继续选择失忆,避开天英会那道鸿沟吗?
薄唇紧抿了许久,再张开时,扬起了温柔的笑,“想不起来就算了,初儿,我是真的愿你一辈子失忆的。你记住,失忆的你,和你以前的身份生活无任何关系,你只是我的夫人,除此之外,其它什么也不是!”
他的弦外之音,段锦初豁然明了,眼角湿润微微泛了红,重重的点头,“嗯,这也是我所盼望的。”
“呵呵,那你还要记住一件事,这个合法是迟早的事,离婚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因为我不会让你不幸福的。”楚云赫又笑,语气却认真的很,投向段锦初的眼神亦坚定的很。
段锦初莞尔,红唇微漾,笑的甜蜜开心。
然,某人不蛋定了……
“咳咳,这还让不让人活了?羡煞我这个没有夫人的可怜人啊?”诸葛璇玑郁闷的戳着碗里的饭,脑海里不经意的总是闪现着楚落颖的脸,这一想,顿时怅然的连饭也吃不下了。
“没有夫人,是你泡妞的本事不行哦!鸟毛,说说你有没有意中人,哥帮你泡她!”段锦初本性实在难改,一扭头,便又调侃道,还装着一本正经的模样。
“我的天!小初子,你这泡妞的词虽然我没听过,但还是可以理解意思的,我问问,你还是个姑娘吗?这是一个正经的女子能说的话吗?”诸葛璇玑汗颜,超级想一脚踹过去,但貌似只能想想。
“我就是女人啊,不信你验身!”段锦初太监当久了,这证明的话是习惯性的脱口就出——
“噗——”
诸葛璇玑一声喷笑出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匆忙用手按了嘴巴,小心的扭头看向主座,不怕死的跟了一句,“我没有问题,关键你问他让不让验?”
“呃……”段锦初这下才算反应过来了,粉颊登时红了个透顶,尴尬的支吾着,“我……我不是,不是……”
“来人!将朱先生拉出去阉了!”楚云赫面具下的俊脸阴云密布,却表现的极其平静的朝厅外喊道。
“啊!”诸葛璇玑顿时一声尖叫,又是抱拳又是哈腰的求饶,“主人,属下知罪!求主人收回成命!”
玄衣卫已立在厅口……
段锦初回头瞧一眼,咽了口唾沫,纠结着小脸帮着求情,“相公,算了,阉一半留一半吧,好歹他也跟你时间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你……”
“砰——”
一声巨响,诸葛璇玑承受不住这天大的打击,连人带椅子摔到了大理石地板上!唇角掀起,欲哭无泪,“你,你们真是……真是一对腹黑无良的……绝配夫妻!”
楚云赫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抬手一挥,玄衣卫便退下了,段锦初眼珠转动间,不禁疑惑的问道:“鸟毛,你看到我是女人,你怎么不惊讶呢?”
“切,我早知道了,我干嘛要惊讶?”诸葛璇玑爬起身来重新坐下,没好气的回道。
“哦哦,你都是逗我玩啊?”段锦初猛翻白眼儿,气怒的一低头猛扒起饭来。
“初儿,慢点儿吃!”
“嗯。”
用了午膳,诸葛璇玑跟着一道去了卧房,段锦初乖乖的伸出手让他把脉,看着楚云赫掀掉面具后紧张的俊脸,其实她自己也紧张,生怕这具身体真有心脏病什么的,但还是故作轻松的露出了笑,“相公,没事的,我身体好的很,不会有事的。”
“嗯。”楚云赫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眼睛紧盯着诸葛璇玑的手,心里急燥不已。
诸葛璇玑把了好久的脉,一张脸始终严肃不已,终于抽回了手,朝着段锦初一笑,“无碍,我开个方子,以后心口再疼时,把药煎在茶里喝下就好了。”
“呃,这倒是个怪方子。”段锦初浅笑,奇怪的同时,也没深究。
楚云赫似是松了口气,舒心的笑道:“初儿,那你先在房里休息一会儿,我和璇玑谈点事情,忙完后再来带你练轻功。”
“嗯,你们男人忙事,我不拖你们后腿,去吧。”段锦初挥挥手,笑容灿烂。
两个男人点点头,各自戴上面具一前一后出了门。
一路无语,行至花厅坐下,遣散了所有人后,楚云赫强迫自己稳下情绪,平静的问道:“说吧,事实是怎样的?”
“情况比我想像的还要糟糕,蛊毒已扩散至心脉,非一般解药可医,其实蛊毒本是一种不难解的毒,但下蛊者若在毒中掺杂一种东西后,便几乎成了无解之毒,而这种东西,可以是别的毒药,也可以是医人的药,更可以是下蛊者自身的血液,除非知道具体掺杂进去了什么,否则配不出解药。”
“什么?你说……救不了初儿?”楚云赫瞬间苍白了脸,颤抖的问道。
诸葛璇玑看着他,停了一下,才道:“我医术有限,无能为力,最多可以配出缓解压制毒性的药,让她毒发时可以暂时保命。”
“那你师父呢?你有他的消息了吗?”楚云赫激动的一把扣住诸葛璇玑的手臂,连声问道。
诸葛璇玑摇头,语气有些沉重,“没有,能动用的关系,所能知道寻人的渠道我都试了,只得到一个不算好消息的消息,那就是三个月前,师父曾在大明国境内出现过,然后又不知所踪了。”
“什么!”楚云赫身子一阵摇晃,趔趄了一下掌心撑在了桌上,俊脸发白,薄唇抖动着,良久,又问出一句,“那么……那么你可知这世上,除了你师父外,还是否有医术高人?”
“这,我想想……”诸葛璇玑陷入了沉思,半响突然一拍脑袋,激动的跳起来,“还有一个人!”
“是谁?”
“天机老人!”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一种相思,两处爱恨
枫林里,火红的枫叶漫天飞舞,那一抹白纱衣的娇小人儿欢快的穿梭往返着,忽而凌空跃起,双臂展开,如振翅的蝴蝶般飞向树顶,足尖在树顶上的枝杆一借力,然后平行向前飞掠,待气息不足时,及时自高空落下,稳稳的落于地上。
风动,那一片火红在她的头顶盘旋而落,落英缤纷,美不胜收,沾在她的发间、颈间、肩上、裙角,红唇轻扬,盈盈浅笑间,魅惑众生,最是那一双凤凰眸,魂勾天下男!
楚云赫长身玉立,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心爱的人儿,眸中荡着痴迷的光,瞳孔倒映着她的影子,清晰晶亮。
瞧着他一动不动的呆傻模样,段锦初美眸轻眨,一丝狡黠的光划过眼底,优美的下巴抬起,笑的欢快,“相公,你站在原地不许动,我先跑三分钟,然后你来追我,要是追得上,我就任你处置,要是追不上,呵呵……今晚罚你睡地板!”
墨眸一动,心神回笼,楚云赫薄唇轻勾,溢出笑来,“好,说话算数!”
“那是当然!”
段锦初自信的扬眉,足尖点地轻跃起,遂乘风而去……
仰头,看着那抹轻盈的身子在高空自如的飞掠,楚云赫嘴角飞扬,笑意渐深,一连教习了三四天,不可否认,她是极其聪慧的,或者说因为她体内本身有内力辅助,学起本门轻功便轻而易举,如今,她已经能在半空自如的借力,转方向,将内力与心法很好的融合在了一起,像蝶儿般,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飞舞……
凝视着那抹白衣渐远,楚云赫唇边的笑意却渐渐敛去,怅惘而立。
蛊毒……
诸葛璇玑的话,一遍遍的响彻在脑海里,一遍遍的提醒着他,初儿的毒再也拖不得,眼下只有两个法子,一是他回宫找父皇逼要解药,可是即便父皇明白初儿并未真被火烧死,那么他要得到解药,还是要回到原点……娶芊丽!父皇的脾气性格,哪怕被他剑指咽喉,也不会妥协的,其实他的性子,像极了父皇……
那么,他便只能考虑第二个法子,带初儿只身前往大明国寻找天机老人,但听璇玑所言,此人年事已高,脾气乖戾,身居大明梨山关已很多年未曾出山行医了,事实上,此人几乎从未行医过,一般人连他的面也见不到,更别提求医……若是行不通,他势必得求助于大明皇帝,那么……
思绪万千的时分,猛然记起赌约,楚云赫忙朝前望去,诺大的枫林中,已空无一人……
“初儿!”
呼喊一声,当下不再迟疑,楚云赫急追而去,却在掠至枫林的尽头时,瞳孔一缩,在那抹白衣面前落下,“初儿,你怎么哭了?”
“呜呜……你都不来追我!你宁愿睡地板也不想跟我一起……”
“哪有哪有?”
楚云赫将段锦初急切的拥入怀中,打断了她的控诉,指腹抹去她眼睫上的泪珠,轻哄道:“我怎么会不想跟你睡一起?别说我输不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