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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忌于这是在岳父家里,刚才,他可能又会缠棉悱恻地要了她一次。
顾太太悄悄地打量着他眸眼眉间的笑意,只觉得越发地爱昧而可疑。她恍若不经意地问,“哦,晨晨还没有换睡衣吧?我上去给她换一下,老顾,你送一下天远。”
眼角瞥见霍天远伸手过来拉住她,阻止她上楼的步伐,“妈,我都弄好了,你让她睡吧!她好像真的很累的样子。”冷峻俊俏的脸庞上,还犹有一种赧然羞涩的神色。
顾太太心底有一股愉悦的笑意越发扩散:现在,她可以百分之一百地肯定,他一定看见了晨晨身上的吻痕,却连半分的不悦也没有表现出来。不可能有男人会有这样大度的反应,即便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前妻。
但,只要是跟他有过一点点的关系,他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的。这只能说明,那些深浅不一的瘀痕系出自于他的手。
为了再一次印证自己心底的猜测,顾太太在玄关处将西服递给霍天远的时候,又刻意问了一句,“我明天早上包水饺,你要不要过来吃点?我记得,晨晨说过你爱吃这个。”
顾太太琢磨着,倘若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那瘀痕的事或许还真不是他干的,只是今晚碍于他们二老的面子,没有当场发难而已。
可是,霍天远扬眉,竟然是有点喜出望外地反问,“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妈了?”
顾太太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安然落地,几乎是乐呵呵地一口应承下来,“当然可以!”
霍天远笑得更迷人了,伸手,拥抱了一下顾太太,“谢谢妈。”
深邃的眸光在睨见坐在沙发上已经打起了盹来的顾董事长,他差一点就要冲动地脱口而出,“妈,我今晚就睡沙发吧!”
可这显然是不妥的。不把他和幕雪的事情解决掉,顾家二老是不会安心地将女儿交到他手上的。只好忍着满腹的劳骚跟顾太太告别。
凌晨两点的时分,昨晚,他还抱着小妻子绵软的娇身区一起共赴晴欲的爱河呢!今晚,却要孤枕难眠。霍先生不是不感叹的。
黑色的路虎一点一点地驶出让他无比迷恋的顾家,霍天远一手扣在方向盘上,一手难纾心中郁气地扯开了颈间的衬衫领口,闷闷地哼了一声。
伸手,从身上取出手机,修长的食指在上面点了几下,从“联系人”一栏里翻出了乔峥岩的号码,按下了拨号键,一阵“嘟嘟嘟……”的连线声之后,电话接通了,还不等乔峥岩开口,霍天远就咬着牙根恨恨地道,“怎么样,跟幕雪谈好了吗?”
“哥,是我。乔峥岩跟我在一块儿喝酒,你要不要过来?”电话是连彦东接的,听声音像是在酒吧里,一片嘈杂的喧闹声,还有男男女女的嘻笑声。
霍天远疲乏地揉了一记眉宇,“你小子,还没玩腻?”
连彦东嘻皮笑脸地嘲讽了他一句,“不然,你也介绍一个像嫂子这么好的女人给我,搞不好我还真能收心了!”
霍天远这才淡淡地笑了起来,“这倒是。你怎么可能会遇上像我老婆这么好的女人?”
连彦东一口辛辣的酒水直呛入喉中,“太不要脸了!哪有人自己夸自己老婆好的?”
霍天远眉头纾展,一脸荡漾而温柔的笑意:“你羡慕嫉妒恨?”
连彦东:(⊙o⊙)。见过不要脸的,就是没见过比霍大公子更不要脸的!
顾依晨:连少,你现在才知道?霍总一直就很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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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远问了酒吧的地址,便直接驱车过去。
刚到酒吧门口,就看见连彦东放荡不羁地搂了一个浓妆艳抹、身段妖娆的红发美女在暗影里爱昧调晴,女人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在了他身上,他痞痞地笑着擒在她的蜂腰上,享受着她涂满寇丹的纤细十指在他胸前媚惑地游走……
霍天远从车上下来,随手将车钥匙扔给泊车的小弟,迈开修长笔直的双腿走向酒吧门口——
“蹬蹬蹬……”的皮鞋掷地声,终于将连彦东沉迷在女人身上的心神给吸了回来,推开女人就笑嘻嘻地迎了过来,伸手勾上霍天远的肩膀,与他一起并肩走进里面的包间里,“哥,你可总算是来了!我都快要被乔峥岩给折磨死了!不就一个女人吗,干嘛这样死心眼的……”
霍天远挑眉,“他怎么了?”
连彦东苦着一张脸抱怨:“我要知道他怎么了就好了!莫名其妙地打电话给我,要我到富林高架桥接他,我去接了,问他要不要回家,他说让我陪他喝两杯。我就把他带到这里来了!尼玛,我今晚一定是脑子进水了啊,怎么会想起把这个满脑子只有三大原则、八大纪律的一根筋大首长给领到这儿来!
你说,我喝酒叫几个女的来作陪是惹着他哪里了?他自己不要就算了,还把所有的陪酒小姐全给撵了出去!好,我惹不起他,我陪他喝还不成吗?可这祖宗哪里是来喝酒的?一声不吭地就把我所有的酒都喝干了,醉得一个劲地嚎叫着幕雪的名字,还非吵着要我再给他拿酒去……”
霍天远嘴角微微噙笑:这种事情,乔峥岩绝对干得出来!虽然,连彦东的话有点夸张,像乔峥岩那样沉稳刚毅的人是绝不可能失控到嚎叫的地步的,即便是在醉了的时候。
不过,看样子,连彦东今晚真的是被乔峥岩折腾得有够呛的,一见到霍天远,就拉着他像竹筒倒豆似地絮絮叨叨起来,“哥,你说我这招的叫什么破事嘛!”
霍天远成熟优雅地浅笑一记,伸手,在连彦东的肩膀上安抚性地拍了拍,“理解一下。要换了你,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突然有一天变成了你的亲妹妹,看你接受得了不?”
连彦东叹了一口气,“唉,峥岩哥也是运气不好,世上那么多的女人,他怎么就偏偏看上了幕雪,非她不可?”
霍天远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你不会有那一天?”
连彦东敬谢不敏地从他身边跳离开去,“哥,你不要诅咒我——”
却见刚才在门口跟连彦东的女人从身后追了上来,“连少,你刚才说,今晚要包我出场的话,还算不算数?……”
连彦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急什么?没见我正在跟我哥说话吗?”
那个女子讨了个没趣,讪讪地走开了……
霍天远不甚感冒地瞥了一眼那个女子的背影,凉凉地轻启薄唇,“你肯定是活得不耐烦了,这种女人也能碰?”
虽然说,现在的社会风气比较开明,但是霍家总还是名门典范,是绝不允许沾惹上外面这些不干不净的女人的。包酒家女出场的事情,若被姑父和姑母知道,连彦东至少得掉几层皮。要是再被爷爷知道,他就更别想好了!
霍天远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敢以身犯戒!
连彦东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不是刚才正好程子萱那个磨人精打来,非说要来找我,我就随口说了句,今晚包了个女人过ye,让她别来烦我吗?”
霍天远煞有介事地打量起他来,“算了吧你!程子萱跟萧牧还在德国呢,她能来找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连彦东却是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你不早说?”害他躲她像躲鬼一样!这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他身上安了电子眼,他走到哪里她都能找到,坏了他不少好事!
这时听霍天远说,她去了德国,连彦东放下心来,兴致高涨地又伸手搭上霍天远的肩膀,“哥,一会儿把峥岩哥送回家之后,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霍天远笑骂了一句,“不去!你小子从来就不是什么好鸟,从脚趾头想也知道,一定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连彦东不服气,“怎么不是好地方了?”
“要么是赌车、要么是女人,要么就是别的更加见不得光的勾当。”霍天远用眼角的余光斜斜地睨着他,一本正经地告诫道,“小子,你哥现在是有老婆的正经人士,你别想拉我下水。”
连彦东冷嗤一声,“去!谈恋爱的男人真没趣,结了婚的男人就更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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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远推开包间的门,果然看见乔峥岩醉醺醺地斜躺在沙发上,与平时冷峻坚毅的形象相去甚远。
连彦东没好气地夺走他手中早已一空见底的酒瓶,伸手,扶起他不甚雅观的坐姿,“走了,远哥带你去找幕雪。”
乔峥岩原本醉眼朦胧的双眼瞬间曜亮起来,一脸期待地抬眸看向伫在门口沉沉地凝视着他的霍天远,“天远,幕雪,她说肯见我了吗?”
连彦东鄙夷地摇了摇头,攫起他坚硬的下巴,“嗟嗟嗟……乔大军长,瞅瞅你这点出息!幕雪不见你,你不会去见她吗?脑子都在部队里操练成弱智了?”
霍天远轻声低笑:“彦东,你别刺激他。”
连彦东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乔峥岩那双凛冽如冰的眸子,正像刀子一样剜在他引以傲的俊脸上!
心下一凛,他连忙敛起了嘲讽乔峥岩的神色,微微俯下身去,与霍天远一左一右地架起乔峥岩醉得绵软的身体,却惊觉他这一身硬邦邦的肌肉沉得有些吃力,嘴角冷抽,“下次,你求爷爷、告奶奶,我也不带你出来喝酒了!我这是自找苦吃啊,这身肉,能压坏我这玉树临风的英姿……”
霍天远冷眼瞟他:“牺牲了的,叫英雄。你这身英姿,还能多玉树临风?”
连彦东:“哥,我今晚怎么得罪你们俩了?一个折磨我到现在,还得苦哈哈地送他回家。一个还连续诅咒我两次……有对像、有老婆的,了不起了?一个幕雪就让他要死觅活的,我才不称罕——”
哪知,乔峥岩一听见幕雪的名字,突然就一下子挣脱了他们的控制,踉跄着往外走,“小雪……”
被霍天远责怪似的瞪了一眼,连彦东适时闭上嘴巴,“我保证,再不在他面前提幕雪的名字。”
可他明明又提了一次!
乔峥岩腥红着双眸回过头来,半醉半醒地盯着霍天远,“你把小雪藏到哪里去了?”
竟是生气地上前来揪霍天远的衣领!
连彦东这一惊可不小,乔峥岩是醉糊涂了吧?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有人竟敢揪霍大公子的衣领!
果不其然,霍天远怒了,像是恼恨乔峥岩的颓丧消沉,抓起他的一只臂膀,一个用力的过肩摔,就将乔峥岩庞大的身躯给重重地摔在地毡上!
“乔峥岩,我忍你很久了!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会让幕雪在霍家老宅随意行走,怎么可能明知家里一周后就要给我和她举行订婚仪式而没有拒绝?乔峥岩,我告诉你,我只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之后可别怪我没有兄弟情份!……”
乔峥岩似乎是被他摔懵了,半天也没有哼一声。
连彦东过来劝他,“哥,你跟一个醉汉计较什么?峥岩哥不是喝大了吗,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霍天远这才悻悻然地挺直身板,脸色不悦地拢了一把胸前的衣襟,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乔峥岩——
乔峥岩却似清醒了不少,勉强从地上撑起身体,站起来,竟也能行动自如地行走,“送我到幕雪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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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幕雪回到公寓,刚洗了澡出来,就听见门铃在响。
打开门才看到,是霍天远和连彦东把一身酒气的乔峥岩给送了过来,又连手将他架进来,扔到她公寓里唯一的一张床上。
临走前,霍天远眸色深沉地盯着她,“他喝醉了,你照顾一下。”随后便与连彦东双双离去。
乔幕雪立在床边怔怔地看着那个连呼吸都满是醉意的男子,许久才想起,要打点水来给他擦洗一下。拧了湿毛巾,俯下身子靠近那张醉得滚烫的脸庞——
她纤细盈弱的腰肢,却忽然被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紧紧地圈锢住,勒得她险些喘不过气,而他熟悉的男性气息,在耳边热热地炙烤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心悸、盗汗,“哥,放手……”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