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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千惠暗暗后悔,刚刚不应该对阎子烈发火,如果她知道阎子烈不止是发火那么简单,如果她知道她今日的行为,会为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她一定会更加后悔!阎子烈说了会让她更后悔更恨,就一定言出必行,可是现在她依然以为阎子烈是爱着她的,只是在说气话。阎子烈不接电话,她也没有办法,放下手机,想着等他气消了再哄哄他。
阎子烈知道孙千惠流产住院的事情,冷笑了一声,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云淡风轻的下了一道命令:“孙千惠在哪个病房知道吧?这一辈子我都不希望看到她生孩子,你看着弄吧。”
从他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哪个人敢这么骂他,骂过他的人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相比于那些人来说,他对孙千惠的惩罚根本不算什么。
“少爷,晚饭做好了。”林嫂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喊道,她今天做了错事,阎子烈也没说惩罚她,她心里反而更忐忑难安,恨不得消失在阎子烈面前,好让阎子烈看不到她的人忘了她犯的错误。
“滚。”阎子烈一声厉吼,吓得林嫂赶紧逃了。
阎子烈颓然的抓了抓头发,身子一歪躺在床上。他今天的心情已经够糟糕了,慕容诀和司徒闯给他添的乱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停止,孙千惠那个烂女人还给他添堵,慕容诀和许弯弯又被母亲抓走了,慕容家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他现在脑子里都乱成一团了,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
“大哥。”陈皓走进来,看了眼明显心情不好的阎子烈,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夫人把慕容诀和许弯弯带去玉瓶山了。”
“嗯。”阎子烈只是闭着眼睛淡淡的应了一声。
陈皓轴了轴眉,就这反应,好像没生气啊?他怀疑阎子烈到底有没有听清他说什么,于是又重复一遍:“大哥,夫人把慕容诀和许弯弯带去玉瓶山了,关进了地牢。”
“我听到了。”阎子烈猛地睁开眼睛,颇不耐烦的瞪了陈皓一眼,道:“天冗街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呃,还没有。”陈皓摸了摸鼻子。
“那你回来干什么?滚回去处理。”
陈皓再次摸了摸鼻子,咳道:“那个,马云婵要见你,我回来问问你,要不要见?”
阎子烈沉着脸盯着陈皓,道:“你手机是用来吃的啊?问个话需要你特意跑回来一趟?”
完了,陈皓心里哀号,还以为没生气呢,现在看是明摆着气的要命,一直憋着了,就他倒霉,上赶着来被他当出气筒了。
“我现在就回去。”陈皓赶紧转身,打算立马消失在阎子烈跟前。
“回来。”阎子烈又叫住他。
陈皓心一抖,想着不会这么惨吧,想走也走不了了!阎子烈有一个十分变态的习惯,每次生气时就喜欢打架,会从他们几个心腹兄弟中挑一个出来,没得拒绝。以前好歹他还有不被选中的机会,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啊,陈皓很怕跟阎子烈打架,因为打不过,不是因为阎子烈的身份不敢尽力,是真的打不过,他们弟兄几个人里,也就林桥一人能跟阎子烈打个平手,但是,林桥一直在外面独当一面,很少回来,不能为他们分忧,阎子烈变态的地方就在于,他们打不过,还不能认输,必须一直打一直打,打到没了力气躺地上彻底起不来才算,每次跟阎子烈打过一架后,那人都得在床上躺一天。
不过,不得不说,由于阎子烈这个变态的嗜好,他们几人的功夫是日益见长啊!
但陈皓不想成为那只被打的可怜沙包。
更不想鼻青脸肿的在床上躺一天。
可是,阎子烈叫住他了,他又不能当没听见,纠结了一番,陈皓十分悲壮的转过身走回来,走到阎子烈跟前摆了个架势,道:“来吧,大哥!”
阎子烈挑眉:“你想跟我打架?那好啊,难得你主动一次。”阎子烈从床上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道:“还是去练功房吧,这里地方太小。”
陈皓傻眼了,悲催了,为自己的自作聪明扼腕,欲哭无泪,原来大哥没打架的意思啊!
阎子烈凉凉的观看着陈皓表情的精彩变化,冷哼一声,重新躺床上,道:“行了,瞧你那点儿出息,我现在没心情跟你打,你刚刚说马云婵要见我?”
陈皓赶紧点头:“是。”心头松了口气,只要不找他打架就好,没出息就没出息吧!不是他怕疼,如果跟敌人打,哪怕拼了这条命他都不会有一句软话,但跟阎子烈,何必呢?
“哦?在哪儿见?”阎子烈想着,这个时候她来见自己,无非是为了慕容诀和许弯弯,他正想看看慕容家打算怎么做呢。
“她说时间她定在今晚七点,地点儿就由您来决定,她会准时赴约。”陈皓垂着头说道,心里有点儿打鼓,在阎子烈面前说谎话,哪怕出发点是好的,他也会不由自主的心虚。
其实,马云婵的原话是这么说的:“晚上七点,如果他有胆子就来慕容家坐坐,如果没胆,那就让他自己选地方吧。”
激将,这是赤果果的激将啊!陈皓恨恨的想,马云婵这个阴险的女人,他才不会按照她的话去说,他敢保证,如果他这么跟阎子烈说,阎子烈肯定会去慕容家赴约,阎子烈不怕,但是他怕啊,谁知道马云婵那个老女人有没有在慕容家布什么陷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这地点,还是自己来选比较放心,就这样,他也很怕呢,所以特意赶回来亲自说,如果阎子烈要去见马云婵,他是一定要和阿豹飞子跟着才放心的。
*
某山地牢:
慕容诀握了握弯弯的手,对她笑了笑,在阎妍带来的两个男人的枪口监视下向牢门口走去。
“慢着……”阎妍忽然在他迈步的时候出声,冷冷一笑,道:“慕容诀你站那不许动,许弯弯过来。”
慕容诀心里“咯噔”一声,握着弯弯的手忍不住用力,双目狠狠的盯向阎妍:“你想干什么?”
“少废话,许弯弯我命令你过来,慕容诀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我就一枪打死她!”阎妍小脸一横,怒声道,手中竟然也拿出一把枪,一把精致小巧的属于女子使用的手枪,枪口对着弯弯,那架势看着,一点儿都不像个生手。
慕容诀无法,只能放开弯弯让她走过去,没想到阎妍竟然对他这么防备,看来原先的盘算行不通了。
阎妍确实对慕容诀心生忌惮,她不是傻子,相反十分聪明,几次三番在慕容诀手上吃苦头,她自然会长记性。
弯弯忐忑的走过去,刚到阎妍身边就被她一把粗鲁的拉了过去推给了其中一个男人,“王虎,看好她。”慕容诀担心的想跑上前,刚一迈步,腿上就被打了一枪,是阎妍打的,她果然会用枪,枪法还不错。慕容诀脚步一个踉跄,半跪在了地上。
枪声惊得弯弯尖叫一声,看到慕容诀的腿流血,吓得脸色惨白,可是人被王虎紧紧抓着,挣脱不开,只能干着急。
阎妍冷笑着,酷酷的把手枪放到自己嘴边吹了口气,道:“慕容诀,我说了让你老实点,这一枪,就当是讨点利息了,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的。王力,你去把他给我带到刑室锁起来,”阎妍对另一个男人吩咐,接着走到弯弯身边,枪口抵上弯弯的脑门,警告慕容诀,“你要是再敢不老实,我下一枪可就是打在她身上了。”
刑室在地牢的最中间,这地牢是个圆形设计,周围是一圈大理石和钢铁打造的牢房,最中间是一间摆满了各种刑具的刑室,刑室都很干净,没有一丝血迹,看得出每天都有人用水冲洗,但就算冲洗得再干净,也洗不去鲜血的腥味,这地面长期被鲜血滋养,腥味已经成为大理石本身的一种味道,就算用消毒粉清洁,也消不去血的味道了。
慕容诀两手臂被打开,成一字用铁链锁在了石墙上,弯弯同样,被锁在慕容诀对面的墙上,因为身体被往上提起,衬衣也随着往上提,原本被衬衣遮挡着的大腿便彻底露了出来,还好王虎和王力都不是好色之徒,并未对弯弯行不轨之举。
两人面对面,同样都成了待宰的羔羊,慕容诀看了眼弯弯,叹了一声,他的计划完全落空,阎妍也懂得了用弯弯牵制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如今这般,他不担心别的,就怕阎妍那个疯女人把恨发泄在弯弯身上。
把两个人都锁了起来,阎妍终于完全放心了,收起手枪,冷笑着盯着慕容诀,高高在上的胜利姿态,道:“慕容诀,我知道你有本事,但是你以为我就傻么?只带了两个人就敢来地牢,好让你有机会逃走?哼,告诉你,还有十个杀手在外面等着呢,就算你能出得了牢房,也休想活着离开!”阎妍得意的道,吩咐让外面的人都进来,才接着对慕容诀道,“不过,现在看来我太高看你了,根本就用不着他们,看我不是轻易就让你乖乖听话了,呵呵,许弯弯这个女人果然好用啊。”
“哈哈哈,”慕容诀忽然大笑起来,轻蔑的望着阎妍,道:“没想到你这个蠢女人也聪明了一回,真是难得!唉,怪小爷一时心软,没让那些弟兄好好伺候伺候你,不然,现在你一定没力气跑这儿来了。”
“慕容诀你给我闭嘴!”阎妍又羞又怒,奔到慕容诀面前,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觉得不够,“啪啪啪”又一连打了三个耳光,直打得她自己的手疼得发麻。
弯弯大叫着“住手”,可阎妍又怎么会听她的呢,看到慕容诀脸被打得红肿,嘴角血丝都流了出来,她伤心极了,泪珠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慕容诀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听到弯弯的哭声,心里一痛,狠了狠心,把脸扭过来,厉声道:“许弯弯你给我闭嘴!哭什么哭?要不是你当初让我放过她,我们会落到这个地步吗?”
弯弯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慕容诀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忘记了哭泣。
阎妍却高兴起来,许弯弯被骂了,她莫名的就高兴了,笑着对慕容诀道:“现在你知道她是个蠢女人了吧,又笨又傻,还长这么丑,你是眼睛瞎了竟然娶这么一个女人……”
“她就算再差劲也比你强百倍!”慕容诀冷声打断她,眼神不屑,狂傲的道:“你看看你的样子,披头散发,肥头大耳,脱了衣服,你那一身的丑陋伤疤男人看了别说有欲望了,估计会恶心的想吐……”
“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阎妍疯狂的扑上去照着慕容诀的脸打起来,打得自己手疼也不管了,在这么多手下面前被慕容诀这般羞辱,阎妍彻底失去理智。
“小姐,小姐你冷静点儿。”王力看得心里发寒,他自然不是担心慕容诀会怎样,而是担心阎妍精神失常了,那他们这里所有的人可就性命堪忧了。
阎妍被王力强行带开,她愤怒的扭过头,瞪着敢动她的男人,眼睛血红:“放开我,王力你个狗东西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阻止本小姐!”
王力被骂,却没有任何不满表现出来,低头道歉:“对不起小姐,属下不是想阻止您,而是担心小姐手疼,累着了,打人这种事,小姐吩咐一声就是,我们都会替小姐好好教训他。”
阎妍听了火气消了些,点了点头,推开他,道:“你说的对,我都被他气糊涂了。”
王力见阎妍冷静了下来,放心了,阎妍一推,他就松手了。
阎妍看向慕容诀,脸上一片狰狞扭曲,咬牙切齿道:“慕容诀,你敢羞辱我,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慕容诀一直是一边脸挨耳光,他现在的脸变得很畸形,一边完好无损,一边肿的馒头高,听到阎妍充满恨意的声音,不屑的笑道:“有种你就杀了我,你这刑室里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是小儿科,小爷还不放在眼里。”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