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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是这么说的,虽然你看起来像我老婆的爹一样老,但是辈分在这摆着呢,你只能叫姐,我么,自然就是你的姐夫了。”慕容诀得意洋洋的道。
司徒闯狞笑道:“爷叫了,怕有损你的阳寿。”
云潇潇翻了翻白眼,道:“你们两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啊?”
慕容诀道:“这怎么是幼稚呢?称呼可不能随便马虎。”
云潇潇道:“姐夫,你跟我姐是夫妻,所以我才叫你姐夫,但是我只是闯哥的女人,不是他老婆,他不用随着我一起叫你们。”
慕容诀瞟向司徒闯,道:“听到了吗?说你还没名分呢。”
司徒闯但笑不语。
慕容诀察觉这不是一个好话题,转了身请司徒闯在客厅沙发上落座,对弯弯道:“弯弯,晚上司徒闯在我们家吃饭,你去准备些好菜吧。”
弯弯应了一声,叫云潇潇一起。
云潇潇笑着道:“弯弯姐,你知道我只会吃不会做,你还是叫王姐和玉红帮你吧。”云潇潇知道慕容诀和司徒闯一定是要说车祸的事情,她也想听,不过她跟慕容诀的想法一样,都不想让弯弯听到这些不好的事情。
弯弯便一个人去厨房了。
云潇潇收了笑,看着司徒闯问:“你到底来干什么?”
司徒闯笑道:“干你啊,你也知道,我身边现在除了你没别的女人,我不来干你干谁?”
“你闭嘴!”云潇潇恼怒的瞪他一眼,又羞又气,满脸骚红,当着慕容诀的面说这么露骨的话,饶是她脸皮再厚也觉得没脸见人了,悄悄瞄了慕容诀一眼,见后者一脸戏谑,她不禁更气恼,走过去摸着司徒闯的腰间就狠狠拧上去,咬牙道,“你怎么满嘴跑火车啊你!”
司徒闯似乎早就料到了她这一招,大掌十分熟练的及时捉住她的小手,笑道:“我说的是实话,怎么就是满嘴跑火车?我这是……正常需求。”
“你还说!”云潇潇伸手捂住司徒闯的嘴巴,狠狠的瞪着他。
司徒闯眼中都是笑意,似乎十分喜欢看云潇潇这种似娇而嗔的模样,嘴上纤手传来她特有的气息,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云潇潇惊得连忙缩回手,除了继续瞪他对司徒闯这种无耻的行为无可奈何。
“女人,不用害羞,慕容老弟是同道中人,他会理解我们,对吧,慕容老弟?”司徒闯将佳人揽在怀中,挑眉问慕容诀。
哪知慕容诀冷冷的回道:“你这只禽兽,到处发情还让爷理解,老子可没你那么不要脸!”笑话,他现在碰不得老婆,还想让他理解他吗?
司徒闯嘴角抽抽,指着自己的鼻子瞪慕容诀:“爷禽兽?爷再禽兽能比得过你吗?你慕容诀玩过的女人都能组织一个炮兵连了!”
“哎哎哎,没文化就不要乱说话啊,老子那是多情,多情能跟禽兽一样吗?多情是人,禽兽只是只动物,懂吗?动物,就是四只脚在地上爬的那种,说的就是你!”慕容诀一想到司徒闯可以跟云潇潇在床上尽情的快活,而他却悲催的有一个性冷淡老婆,心里就一肚子气,说话就狠着劲的刺司徒闯。
“靠!”司徒闯松开云潇潇,大长腿一伸,踹了过来。
慕容诀早有防范,轻松的躲了过去,继续挑衅:“潇潇,你看,禽兽就是禽兽,不但到处发情,还到处打人哪!”
司徒闯双手也上了,两人你一拳我一脚在客厅里就过起招来了,司徒闯没有花哨的动作,都是实打实在拼杀中练出来的狠招,不好看,只要命;慕容诀也不含糊,虽然看起来没有司徒闯那么壮实,但他胜在灵便,而且他的招式一看就是有来路的武功套数,应付司徒闯不在话下。
一时间只闻虎虎拳脚声,一招一式你来我往看起来十分养眼。
云潇潇却没心情欣赏,她目光暗沉,若有所思,冷冷的对打着玩的两个男人道:“别打了,司徒闯,停下来,我有话要问。”
司徒闯闻言先撤了招,看向云潇潇,发现她冷冷的目光并未看他,而是看着慕容诀,心中奇怪,也跟着看向慕容诀,不知道他怎么得罪到她了。
慕容诀也很纳闷,明明刚刚她还一直甜甜的叫他“姐夫”来着,难道就因为他打了她男人她就生气了?不会这么小气吧?
“慕容诀,你有很多女人?”云潇潇很不满,如果这样,她怎么能放心将弯弯姐交给他!
慕容诀恍然,原来她是气这个,连“姐夫”都不叫了,可见是十分在意的,慕容诀连忙道:“没有,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只有弯弯。”而且还是没吃到嘴里的,慕容诀悲催的在心里补充道。
“怎么你看起来很委屈?觉得只有弯弯姐一个很亏吗?”慕容诀的表情看在云潇潇眼里就成了这种意思。
“呵呵,怎么会?女人么,也不过就那样,我对她们早就没兴趣了,我现在只喜欢弯弯一个。”
司徒闯在心里替慕容诀哀悼,这蠢蛋,白玩那么多女人,哄人的话都不会说,暗暗摇头,这么说只会让人觉得他对弯弯也只是一时兴趣。
果然,慕容诀这话叫云潇潇眉头皱的更深了,“只是现在喜欢,只是一时新鲜,以后也会像对那些女人一样失去兴趣然后随手抛弃,对吗?”
慕容诀听到“抛弃”这两个字心里就不高兴,他怎么会抛弃弯弯呢?脸色不由得沉下来,正色道:“许弯弯是我的妻子,这一辈子都是我的,我不可能让她离开我,更不可能抛弃她。”
云潇潇脸色稍好,但是觉得只是这样还不够,她希望弯弯姐幸福,希望他能够深爱弯弯姐,可是又想到男友的背叛和王旭抛弃弯弯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长久的爱情呢?男人的话又怎么能信?这样一想,心里就全是不好的想法,情绪变得糟糕起来。
司徒闯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很清楚她所经历的背叛带给她心灵的创伤,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又钻进了那个牛角尖,忙抱住她,大声道:“云潇潇!你给我清醒点儿!”
云潇潇被他的声音惊得一颤,抬起头望着他,眼底一片绝望悲痛,在看到他的瞬间变成迷茫无助。
“云潇潇,不要把你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多有人身上,许弯弯有她自己的人生,幸不幸福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慕容诀能不能守护她到最后,也只能让时间去证明,你不要把你的猜测都臆断成事实!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司徒闯语气严肃而坚定,云潇潇渐渐清醒。
“你们在干嘛?”弯弯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她从厨房走过来,一边走一边问,纯真的眼神在三人身上来回看。
慕容诀忙走过去将她揽住,温柔的对她笑笑,神秘兮兮附耳道:“司徒在潇潇亲热呢,老婆你心里明白就好,别问了,不然潇潇该害羞了。”
“哦。”弯弯点点头,不再问,对司徒闯和云潇潇叫道,“饭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云潇潇已经恢复过来,又变成了那个潇洒快乐的女孩,笑着答应一声,将司徒闯丢下一个人率先想餐桌走去,道:“我快饿死了,弯弯姐,好久没有吃过你做的饭了,这次我一定要大吃一顿。”
弯弯眉眼弯弯道:“好啊,我有做你爱吃的红烧肉和酸辣土豆丝。”
是的,别看云潇潇现在有钱了,吃得起鲍鱼鱼翅山珍海味,可她最爱的还是那最普通的红烧肉和土豆丝,小时候在孤儿院吃饱饭都是问题,要吃到一顿红烧肉更是奢侈,每次吃到就会觉得很幸福,现在她要吃的已不仅仅是红烧肉的味道,而是幸福的味道。
吃饭是气氛融洽,三人不约而同的都不想弯弯知道刚刚的不开心,均避过那个话题,云潇潇过去那个劲,心里也很敞亮,弯弯姐现在幸福就好,以后会不会一直这么幸福,的确只能让时间去证明,现在想再多也没有用。
饭后,司徒闯理所当然的要带走自己的女人了,弯弯和云潇潇都舍不得分开。
慕容诀开口道:“反正我家房间多的很,你就跟潇潇一块住下得了。”
“爷干嘛要住你这儿啊?”司徒闯道,“爷有地儿,再说了,你爷爷和你爸妈都在,住在这儿爷晚上怎么尽兴?”
“我家里的房间隔音效果比KTV都好,你就是放开喉咙叫也没人能听见,放心。”慕容诀对他眨眨眼。
弯弯一脸天真的问号,没听懂他们什么意思。
云潇潇羞愧的看了弯弯一眼,垂下眼帘,用力给了司徒闯一胳膊肘,这两个死男人,什么话题都能往那不正经的事上去扯,都是禽兽!不过,她也觉得,两个人都住在慕容家确实不大合适,所以还是乖乖的跟着司徒闯走了,反正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其余时间她还是可以来找弯弯姐的。
*
车祸的事情一连过去一个星期,公安局也没有找到幕后凶手,公安局局长费明阳感觉鸭梨很大,杀手已经当场死亡,而杀手的目标人物许弯弯还好好的活着,费明阳本已布下天罗地网等着对方再次动手,便可将其抓住,但是对方竟然没有任何动静了,他觉得是慕容家将弯弯保护得太好,弯弯足不出户,对方根本找不到机会,所以他建议让弯弯当饵,让对方能有机会行动,他向慕容老爷子和慕容诀保证一定会保护好弯弯的安全,可惜,不管他怎么说,慕容老爷子都不答应弯弯涉险,还骂他无能,屁大点儿事还要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娃娃帮忙,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费明阳只能苦笑,慕容家不肯配合,幕后凶手又毫无动静,他真是束手无策了。就在此时,费明阳接到一个电话,说北郊某运输公司发生纠纷,出了人命案,已有多人死亡,费明阳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命案本就影响重大,何况还是多人,他赶紧打电话问属下,得到确切答复,费局长急匆匆赶去现场,到了现场一看那惨烈的画面就眼睛疼,这哪里是纠纷,分明是厮杀火拼,该运输公司的车辆全部报废,都成了残肢断骸,有两辆到现在还燃着熊熊烈火,地上七零八落的躺着几具死尸,身上虽然穿着该运输公司的员工服,但他们手中都还拿着枪支,不用调查,一切都很清楚,这个运输公司是个黑帮窝点,场面虽然惨烈了点儿,但费明阳原本焦躁的心却安定多了,如果是正经的运输公司死了这么多人,他这个局长的帽子估计就戴不稳了,但如果是黑帮,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费局。”一个男子在看到费明阳的车后就赶了过来,见到费明阳,眼中尽是激动兴奋,“这次我们发了,您知道我在里面发现了多少黑货吗?”
费明阳瞪了他一眼,道:“注意你的形象!一个人民警察说话跟个混混似的,也不怕广大人民灭了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男人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我也觉得奇怪呢?突然接到匿名电话说这里有好事等着我,让我赶紧过来,原本我还以为是谁在玩我呢,也没当真,就带了俩兄弟过来看看,没想到真有这么大好事等着呢,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小方和庚子在里面看着那些黑货呢,我已经通知了局里来人清理现场。”
费明阳扫了一眼燃烧的汽车残骸和满地的狼藉,心中若有所思。
*
慕容老爷子因公事飞回了北京,说等婚礼那天一定赶回来,所有婚礼的筹备便全部由马云婵做主了,马云婵自然高兴,本来也说好让她来准备婚礼的,但老爷子在家的话,就总免不了指手画脚,两人的审美和观念不同,所以马云婵准备的东西,老爷子总会觉得不大满意,虽然最终老爷子都会妥协,但每选一样东西都要费力说服他也很不容易,现在好了,老爷子走了,她省心了。
宋天城过生日,在熙城球馆举办生日party,邀请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