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收拾东西是他对她的惩罚,她甘之如饴。
秦茗将地上的咖啡杯捡起,看了看沾了好多处的咖啡渍,觉得应该拿一块毛巾过来擦一擦。
本着就近原则,秦茗拿着咖啡杯走进了卜即墨的休息室,将咖啡杯扔进洗手池,打开水龙头。
再去柜子里找了一块毛巾扔进水里,将咖啡杯来来回回地顺水擦拭。
水声“哗啦啦”地响着,掩去了正在缓缓走近的脚步声。
急涌而出的流水将咖啡杯上顽固的咖啡渍一点一点地冲刷干净,像是大雨洗去了这世间的尘灰,秦茗不自觉地抿出一个微笑。
忽地,一只大手从后迅速穿至她的身前,猛地将她的腹部覆住,继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往后一拉一摁。
立时,秦茗的腰肢在长臂的包揽下惯性地往后倾去,直贴男人的身躯,又烫又硬。
“噗通”一下,秦茗手里的咖啡杯连着毛巾一起掉进了蓄满半池的水里。
触碰她的人不用看,也知道非卜即墨莫属。
秦茗浑身颤抖得厉害,倒不是对卜即墨的到来或动作感到恐惧,而是卜即墨在她聚精会神想着事的时候,无声无息地闯入这个过分安静的休息室,她难免会被突然吓到。
一颗心紊乱地用力跳动,秦茗没有回头,也不想回头。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们不是应该像前几日一样保持疏离的距离吗?他怎么能用这么霸道与亲密的动作抱她?
秦茗根本没有更多怔愣与思考的时间,卜即墨似乎已经等不及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正对着他,而是在她背后直接倾过头,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往他的方向斜过来,如饥似渴地将她的柔嫩的唇瓣狠狠地吸住。
与此同时,卜即墨的两只手迅速在她的腰际徘徊。
摸索到一步裙的顶端边缘,他的两根大拇指霸道地探进,直接抵达贴身小内的内里,与她的肌肤直接来了个亲密接触。
粗粝的敏感直奔秦茗的大脑皮层,秦茗瞪大了眼睛时,卜即墨的双手忽地奋力往下一个拽扯。
小内到达膝盖的同时,脆弱的一步裙已经牺牲成为几个部分。
“别……”秦茗在他如狼似虎的唇舌里,艰难地发出一个模糊的字眼。
可是,无论她的恐惧之心有多强烈,无论她的眼泪流得有多肆虐,无论她的身子颤抖得有多厉害,一个不争的事实不用身后的男人言说,已经清清楚楚、强势霸道地陈列在她的眼前。
那就是,现在,他想要她!
而她,所有的抗议无效!
正文 060:难受
对于卜即墨,无论在不知他的身份之前,还是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秦茗潜意识一直认为,他永远都不会伤害她,哪怕他的俊脸再冷,说话再无情,动作再粗狂,他仍是那个能够给予她无限安全感的男人。
那种美妙的感觉,独一无二。
可此时此刻,秦茗对他的信赖正在濒临崩塌!
男人像是一只发了狂的猛兽,不顾她的意愿,不顾她的感受,更不顾她的眼泪与哀求!
卜即墨揽着秦茗的手臂收得越来越紧,吸吮两片唇瓣的力道越来越大,毫无曾经的怜惜,揽得她痛,吻得她痛,仿佛恨不能将她的身体摁进他的身体,将她的嘴唇咬碎吞进他的腹中,方能罢休。
而最让秦茗感觉耻辱不堪、恐惧正盛的,是她毫无遮掩的隐秘部位,正被坚硬如铁的膨胀火烫地抵着。
即使隔着布料,那骇人的气势仍能使人胆战心惊,如坠地狱!
之前在办公室的时候,秦茗刚好又百度过硬了的意思,所以此时此刻,她清楚地明白那是什么,自己正被他怎么……
陌生的姿势,炙人的触感,羞得秦茗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滴落。
洗手池上的冷水龙头还在不断地往下淌水,水势激烈地仿佛在跟秦茗的眼泪比赛,比一比谁流出的分量最多。
“小……叔……小……”
艰难地发出一个又一个破碎的字眼,秦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难受!
身子被他越摁得无法动弹,难受!
歪斜着脖子被他强吻,难受!
柔嫩的嘴唇被啃噬得火辣辣得痛,难受!
无遮掩的身后被膨胀凶悍地抵着,难受!
不能挣扎与反抗、开口与求情,难受!
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这样,难受!
……
洗手池的水位缓缓地升高,“哗啦啦”的水流声持续地响着,可男人凶狠吮她唇舌的靡色口水声,压抑着愤懑与欲念的喘息声,永远可以超越水流的声音,清晰地落在秦茗的耳朵里,燥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颤发热。
“小叔……别……”
秦茗的眼泪一阵又一阵地扑朔至男人冷硬的俊脸上,可今天的他却不会因为她的眼泪而心疼她,迁就她。
摆明了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不管不顾!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恋恋不舍地在她的唇瓣间发出嘶哑的嗓音,带着排斥与反感。
“别叫我小叔!”
秦茗一怔,随即明白他的意思。
他分明是在自欺欺人,一边准备强占他的亲侄女,一边却要逃避他跟她不可更改的血缘关系。
趁着他松口的空隙,秦茗心思一动,连忙抓住机会弱弱地哀求,“总裁,放”
她准备在不忤逆他的前提下求情,期盼能唤醒他的清醒与理智。
可卜即墨根本不给她求情的机会,又凶猛地将她微微松开的唇瓣整个含入口中。
混杂着烟味的气息,像是被镀上了更魅惑的男人味,让秦茗的意志一点一点地流散、瓦解、消沉。
而一旦男人的心生猛了,他的动作也会自然而然地变得生猛。
就连他最柔软的舌,也像是一把能以柔克刚的软剑,在她盛满蜜糖的口腔里扫荡个天翻地覆。
这个时候的卜即墨,即使下一刻面临他的是天诛地灭,他也在所不惜!
许是男人觉得这般强吻的姿势不能畅快淋漓,在秦茗觉得脖子快要酸断的时候,卜即墨终于暂时退出唇舌,将她翻转过来与他面对面。
刹那间。
秦茗终于能够清清楚楚看清男人的俊脸。
上面虽然没有破损流血的地方,可他右边的嘴角却是红肿的,显然还是被打到过。
对他的心疼瞬间湮灭了对他的恐惧,秦茗不自觉地抬起手,轻轻触碰着他的红肿之处,柔声地问,“疼吗?”
卜即墨眸光深邃地定定凝视她半饷,双手缓缓下移,落在她无遮掩的臀上,继而吐出姓感撩麻的两个字,“不疼”。
冰凉的肌肤仿佛被灼热的岩浆覆盖,秦茗还来不及羞窘,卜即墨的手已经大肆捏摁。
异样的电流迅速蔓延扩散,痉挛袭来,秦茗惊愕地瞪大眼睛。
男人欲念充盈的黑眸里火光跳跃,粗重的喘息更为促急,预示着他越来越不能自已的迫不及待。
在秦茗尚未化解的惊愕中,卜即墨托着她大步往前,直至将她的脊背紧贴住墙面。
继而,他收回自己的手,动作不耐地解散自己的皮带。
西裤垂地的那刻,他跟她一样去除了最神秘之处的遮掩。
秦茗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直露的膨胀,就如同一头身形粗犷、面目狰狞的野兽,与那日在他卫生间撞见的野兽,既像又不像。
此刻的野兽,比那日的身形更为庞大充盈,像是随时随刻就会炸裂开来。
下一刻,秦茗面红耳燥地将眸光强行移开时,男人毫不客气地将野兽对准了她的丛林入口。
气势汹汹!
仿佛只要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能攻城略地,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你你”
秦茗吓得面色苍白,语不成调。
触及的感觉是那般清晰骇心,虽然她压根儿再不敢往下看,但她完全可以想象,那番咄咄逼人的可怖场景。
城门虽然紧紧闭着,可却脆弱得不堪一击。
眼泪流得更为泛滥,秦茗浑身僵硬,不断地重复着抗拒的字眼,“别……别……”
别这样对她!别碰她!
可她柔糯的声音听在已完全被欲念摆布的男人耳朵里,却犹如催情剂一般令人亢奋着迷。
大手重新落在她的臀上,往内狠狠地摁,间或响亮地拍,魔鬼般的声音一字一顿如咒念般倾泻而出。
“秦茗,我、要、你!”
那声音,嘶哑至极,欲盈顶峰,撩地人沉醉迷离。
坚如磐石!
“不……不……”
更多抗拒的话来不及道出,秦茗的唇舌再次被男人霸道地吞噬、纠缠。
此刻的她无须回应,更无力抗议,因为他越吻,她的身子不可遏制地越发绵软,而她的思绪更是昏沉不堪。
即便她流着泪,心里不住地骂他混蛋,唇齿间溢出的甜蜜却能将人的理智一步一步地击退,仿佛瞬间就能灰飞烟灭。
正文 061:野兽
卜即墨今天第一次不是因为兄弟间的切磋而跟许戊仇大打出手。
他一拳头挥过去的时候,那是又快又准又狠,许戊仇饶是反应再敏捷,在心理毫无防备的时候,妖孽般的俊脸上还是重重挨了一拳。
一口血从许戊仇嘴里喷出。
平日两人切磋之时,一般难分胜负,不是不能分出胜负,而是彼此都不想分出胜负。
可今日,卜即墨内心太过压抑与愤懑,又加上受到了许戊仇一次又一次不甘示弱的挑衅,所以将那股怨怒之火通通泻到了自找罪受的许戊仇身上。
谁让他打秦茗的主意?谁让他吃她的豆腐?谁让他嘴上不肯放弃她?
卜即墨一边打一边告诉自己,秦茗受到的欺负他一定要加倍帮她讨回来!
而许戊仇呢,挨了一拳还是莫名其妙,实在想不通卜即墨竟然会为了一个侄女打他打得这般凶残。
他有一种正在大白天做噩梦的荒谬感觉!
因为许戊仇心里累积不了卜即墨那么多的愤懑,所以明显战斗力不足,即使卯足了劲回攻,也是打击不足。
一个只攻不守,一个只守难攻。
一个默默无语,一个满口大骂疯子。
最后,招架不住的许戊仇识相地落荒而逃,成就了史上最狼狈的妖孽总裁。
“卜即墨,你有种,你这是逼得我对你那侄女非搞不可!”
出手方面虽然输了,但许戊仇在嘴上绝不会认输。
人走茶凉,身心俱疲。
望着乱糟糟的办公室,卜即墨觉得自己的确是疯了。
向来善于隐忍的自己,竟然在秦茗出现之后,丧失了隐忍的功力。
跟她保持距离,少跟她见面,少听到她的消息,避开她的身影,避开青春烂漫的脸蛋,避开清新的香味,可他心里荡漾着的人还是她,只有她!
越是远离,越是想念!
越是避开,越是想要靠近!
越是隐忍,想要抱她吻她占有她的念头越是疯狂!
而他最不能忍受的不是她的远离与避开,不是她的冷淡与疏远,而是当一个又一个的男人爱上她后,他却没有办法从根源阻止。
因为,他是她的小叔,是这辈子都无法做她男人的长辈。
他可以阻止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去接近她,可以将那些觊觎她的男人一个又一个地揍打干净,可风平浪静之后,他仍然不能跟她携手一生。
这样痛苦的煎熬与结局,他不能不恨!
没有人知道,在他身体无碍的夜晚,是怎样狼狈地跟冷水与抽水马桶打着恶劣的交道。
冷水浇不灭他欲念的火光,抽水马桶缓解不了他的身心需要。
多少次,他身体里的野兽企图跑出来,穿过黑漆漆的阳台,拉开薄薄的一扇门,将她压在身下啃噬……
今天在办公室意外见到她走进来,他心里是窃喜的。
可下一刻,就被许戊仇眼里对她的企图给刺激得怒火直冒。
她虽永远不会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