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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无疑是对她第一次扭痧的肯定,秦茗尽管心里难受,但还是被他鼓舞了士气似的,更加卖力地替他扭了起来。
等到卜即墨的脊背上出现歪歪扭扭的两排八个淤血印时,秦茗感觉自己使劲过度的右手已经瘫痪了,再也使不出丁点力气出来。
但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辛苦,反而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那八个刺目的紫黑色的淤血,就像是给卜即墨的疾病开出了一条通往健康的道路,她相信,他的暑气很快就会消失了。
不过,她念及自己毕竟是第一次替人扭痧,而卜即墨是第一次尝试被扭痧,便有些不放心地问,“小叔,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更好一些?”
卜即墨懒懒地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似的没立即吭声。
“小叔?”
当秦茗唤了他一声还是没得到他的回应时,卜即墨不等她胡思乱想,终于慵懒地开口。
“一共扭了几个了?”
原来他没睡着或者昏迷呢,秦茗心里的石头落下,如实回答,“八个了。”
“你可以再扭八个。”
“啊?”秦茗觉得这男人有找虐的倾向,别说她右手根本就没有丁点力气了,就是有力气,他脊背上也没地方给她再施展技艺了呀。
权当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了,秦茗也忍不住跟他开起了玩笑,“不好意思,你脊背上没地了。”
扭痧确实讲究地方,往左一点不行,往右一点不行,最好在一块肉能够轻松夹起来扭的地方,所以,秦茗说他脊背上没地,是指他脊背上已经没了可供再扭新淤血的地盘。
卜即墨懒懒地回头望着秦茗,低声吐出一句,“继续往下,有的是肉。”
虽然他从来没有被扭过,也不懂扭痧的道理,但是,在秦茗给他扭了八个淤血之后,他也领会到了一些扭痧的讲究。
秦茗顺着他脊背上最后两个淤血往下,经过他没多余赘肉的腰,就是他的臀了。
谁都知道,再瘦的人,臀上都是有足够的肉的,所以卜即墨所指的往下有的是肉的地方,即他的臀。
秦茗望着他性:感至极的螺臀,想着他刚刚说出口的话,有一种喷鼻血的冲动。
强迫自己淡定再淡定,镇静再镇静,秦茗若无其事地说道,“小叔,不好意思,我的手累得没力气了,要不歇歇,等我恢复力气了再来?”
秦茗没指望卜即墨会心疼她,只是希望他会谅解她的难处,谁知卜即墨在她话落之后,懒散的身子忽地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握住她用劲过度的右手。
秦茗的右手此时柔若无骨般地瘫软在他的手心里,红一片白一片,显然是使劲过度的结果。
卜即墨爱怜地轻轻捏着她的每一根手指,半饷才说道,“傻子。”
秦茗眼眶一红,不由地怀念起他曾经无数次唤自己为小傻瓜时的情景,虽然他是在骂她,但是她感觉得出来,他这是在以骂她的方式在心疼她。
“谁傻了?”秦茗故意不服气地反问。
卜即墨用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呵护着秦茗无力的右手,眼眸也专注地盯着她的右手,道,“傻子会把自己的手给折腾到脱力?”
秦茗噘着嘴,心却在他呵护的动作下温暖万分,赌气般地回答他,“我乐意,你管得着?”
卜即墨的心也因为秦茗这话而温暖万分,过了一会儿,他松开秦茗的右手,莫名其妙地嘱咐她道,“摸摸我。”
正文 428:坐下去
摸摸我?
这话卜即墨虽然说得云淡风轻,就如吃饭睡觉一般平常,但落进秦茗的耳中,却不得不让她浮想联翩地绯红了脸蛋,一动不动地不愿意满足他。
卜即墨见秦茗迟迟没有他想要的动作,便问,“右手没力气了,左手也被传染了,连抬起的力气都没了?”
秦茗羞恼地瞪他,轻吐出两个字,“流:氓!”
卜即墨第一次在被秦茗骂着两个字时深感无辜,怔了怔,这才明白因为自己没表达清楚,所以让秦茗误会了。
卜即墨忍不住伸出一根食指在秦茗泛红的脸颊上刮了一下,戏谑地问,“你以为我想让你摸哪儿?”
“哪儿都不行!”秦茗脱口而出之后,因为羞赧而将头垂下,却不小心看到了卜即墨那半睡半醒的家伙。
等秦茗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时,眸光又好巧不巧地对准了他匈前的两颗小红豆。
卜即墨暗叹一口气,主动抓住她的左手,无奈道,“你真的想多了。”
秦茗认定了他想对自己耍流:氓,所以才不信他的话,使劲挣扎着想将自己的左手抽回。
卜即墨却使力直接将她的左手探向他的额头,紧紧地抵触着,“我只是想让你摸摸看,我还有没有发烧。”
闻言,秦茗彻底石化了。
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冤枉他的用心了?
秦茗想到他刚刚说“摸摸看”的正经神态,有一种想挖个地洞钻下去的冲动。
事已至此,秦茗只能自己找台阶下,转移话题道,“哦,好像没烧了,我厉害吧?”
确实,他额头上滚烫的温度已经不再了,变得很正常。
顾不得其他,秦茗为了确认,将手再触向他的胸口等地方,终于确认他的烧已经完全退掉了。
卜即墨回答,“如果不知道你厉害,我怎么会让你帮忙?”
这就是独属于卜大爷别扭式的夸赞了。
秦茗望着卜即墨一丝不挂的身子,仍旧红着脸道,“把衣服穿起来吧,大白天的。”
卜即墨托住秦茗的下巴,使她的脸微微地抬起与他对视,“待会就去洗澡了,你觉得有必要穿?”
秦茗望着他深邃叵测的黑眸,嘴唇微微哆嗦着,“那你快去吧,不过,热水碰到伤口会有点疼,小心些。”
卜即墨没有将手收回,而是保持着动作,在凝视秦茗依旧清澈的眸子片刻,道,“你离开那晚的第二天,我就中暑了,甚至昏迷了一个多小时,当时我没有去看医生,而是吃了很多解暑药。大概是我心里最想要的解暑药已经逃走的缘故,那些吃下去的解暑药竟然对我毫无作用。”
秦茗的脸为此白了白,她当然明白,卜即墨口中想要的解暑药,就是她所承诺的给他亲手扭痧解暑。
“后来呢?”秦茗心疼地问。
“后来,也一直不见好,总之将近一个月没好好吃饭,瘦了四五斤。”
秦茗明白,中暑是肯定没胃口的,而这个男人因为她的离开,被暑气折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她真是罪过大了。
“对不起,小叔。”
卜即墨的双手落在她的腰肢,缓缓地钻进她的衣服里往上攀爬,“诚心道歉?”
秦茗点了点头,“当然。”
卜即墨的双手已经罩住了她的一双柔软,却生怕捏出乃水似的,不敢按捏,“再做一次就算了。”
再做一次?
秦茗怔了怔,明白他的意思是,只要跟他再做一次,这笔让他长时间中暑的账就可以一笔勾销。
“这么容易?”对秦茗而言,这样的勾销方式虽然奇怪且让她不好意思,但比起她对他的心疼与愧疚,真的算不了什么。
卜即墨故意误会秦茗的意思,问,“如果你觉得太少,次数可以无限制增加。”
秦茗涨红了脸,连忙道,“那就来吧,赶紧的,免得小萝卜醒了。”
卜即墨朝着房间里的大床看了一眼,小萝卜此刻还维持着卜即墨将他放下时的睡姿,显然睡得正香。
收回罩在秦茗身上的双手,卜即墨躺在地上,眸光灼热地望着秦茗,吩咐,“上来。”
原来这个男人的意思不是做一次那么简单,而是要她主动在上地伺候他。
秦茗红着脸正准备爬上他的身,卜即墨打量着她身上的衣服,启口,“把衣服拖完。”
秦茗只能在他一眼不眨的深邃注视下,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拖光。
等秦茗跟他一般浑身光溜溜了之后,秦茗这才低着头趴上了他的身。
谁知,卜即墨却极为不满意地说道,“坐起来。”
秦茗乖乖地将上半身抬起,所坐之处,恰好是他的腹部以下。
后头,他那家伙已经抵着她的臀在茁壮地成长起来,秦茗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不断增长的热度与硬气。
秦茗还老不及消化心中的紧张与羞涩,卜即墨再次沉声吩咐,“坐下去。”
这样的姿势曾经秦茗跟他真的很少做,以至于秦茗没有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不是已经坐着了?”
卜即墨的俊脸沉了沉,言辞冷冽道,“怎么,一年没做,连基本常识都忘了?”
秦茗噘着嘴瞪他,“一孕笨三年,你没听说过吗?”
卜即墨嗤笑,“已经笨到极点的人,还能再笨?”
“你”秦茗怒目而视,卜即墨却微微抬身拍了拍她的臀,“往后抬起一些,然后坐下去,懂?”
秦茗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脸则瞬间红到了脖根。
她向来喜欢自己是被动的那方,永远承受他的主动攻势,而此刻,他却让她主动与他融合,她真的很难接受。
但是,她既然已经答应跟他做了,就不能计较他想要什么姿势与方式,所以,秦茗在卜即墨越来越深沉的眸光中,按照他的指示,抬起臀,一手同时扶着他那已经嚣张的家伙,往下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当两人融合的刹那,各自发出畅快的轻微申吟时,房间里的大床上,传来小萝卜哼哼唧唧的苏醒声,虽然不是寻常孩子的那种嚎哭声,却是需要妈妈寻求妈妈的不耐烦声。
正文 429:来点猛的
秦茗与卜即墨在短暂的面面相觑之后,几乎同时将错愕的眸光投向正在大床上手舞足蹈着的小萝卜身上。
饶是两人谁都懊恼小萝卜在这种不该醒的时候醒了,但谁也恨他不起来,只能倍感无奈,甚至是觉得好笑。
依照经验,秦茗知道,小萝卜睡眠的时间并没有足够,他突然醒来只是因为他嘘嘘了。
以往这种情况,秦茗只须再让他吸几口奶,安慰性地拍抚他一会儿,他很快就会重新睡过去,所以这个时候,她必须快些回到小萝卜身边,免得他醒来时间过长,变得彻底清醒而不愿意继续睡了。
在离开之前,秦茗颇为尴尬地看向卜即墨,红着脸轻声地问,“小叔,我去给他喂几口奶……好吗?”
其实她无论问不问,都不能改变她要立即奔向小萝卜的念头,所以她问他,只是尊重他的感受罢了。
卜即墨没吭声,只是盯着她微微点了下头。
这也算是得到他的应允了,秦茗抬起一条腿,准备从他的身上下来,谁知,抬起的腿还没落地,就被卜即墨一把给往下摁住了。
秦茗惊讶地朝着他望去,发现他的俊脸呈现暧色的微红,显然不是发烧的表象,也不是害羞的表象,而是情动时的表象。
“小叔,你”秦茗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卜即墨已经用双臂拖住她的臀,对着她的深处狠命地冲:撞了几下,迫使秦茗无可遏制地吟叫得花枝乱颤,仿佛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了。
快而狠深的动作也不过持续了七八下的样子,却让两人都畅快刺激到了极致,在卜即墨停下来的时候,秦茗即便很不想离开那方让她同样迷恋的充实与灼热,但还是咬牙地退后离开,从他身上下地,颤颤巍巍、浑浑噩噩地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多看他一眼,也没有时间穿上衣服,秦茗快步朝着已经哼唧得比较频繁的小萝卜跑去。
她可以清除地感觉到,男人火热的眸光正凝滞在她的身上,仿佛想将把她的身子焚烧个大窟窿出来。
当秦茗快要奔到大床边时,身后传来卜即墨略带沙哑的性:感沉声。
“哄好了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