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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秦茗撒娇地在他怀里拱了拱。
“冷?”与秦茗正好相反,美:人在怀,卜即墨觉得自己倒是有些躁热。
“嗯。”秦茗紧紧地抱住卜即墨的脊背,喃喃道,“小叔,真想变成缩小版藏到你的衣服里去,这样,我就永远不会感到寒冷了。”
“我也希望你能变成缩小版,那样,我走到哪里都能悄悄地带着你,与你永不分离。”卜即墨捉住秦茗的一只手牵引至帐篷支起住,让她感受到那家伙贲张的硬度,沉声地撩拨她道,“最好你能藏在这里,我最喜欢。”
秦茗的脸立即唰一下红到脖子根,条件反射地就想把手收回,甚至从他身上下去。
可她的手刚从他的大手中收回,她就改变了从他身上跳下的主意,而是忽地跪在他两腿之间的椅子上,圈住他的脖颈,狠狠地吻住他的薄唇。
大概是觉得自己必定是要选择离开了,秦茗觉得自己对他的渴望,无论是身还是心的渴望,都在水涨船高似的疯涨。
像是他曾经喜欢找着各种理由粘着她跟她做暧一般,她也想时时刻刻地霸占着他的身,不一定要做暧,只要能感受到他的存在,感应到他的温度,呼吸到他的气息,想吻就能吻……
就譬如现在,她的主动完全出乎卜即墨的意料之外。
仿佛两人的角色真的变化了,她变成了男人,而他成为了被动的女人。
卜即墨面对这般热情的秦茗,当然不会抗拒,稍稍享受了一会儿她的主动,他便反被动为主动,深深地吻她,里里外外。
像是谁也不愿意服输似的,每人都用了很大的力气,似乎个个都想将对方吃到肚子里去。
具有旋转功能的办公椅在二人热吻的狠力下,开始是微微地颤动,继而是或左或右地转动起来。
两个人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疯狂无比的热吻之中,竟然连石孺译在外头敲门都没有听见。
石孺译以为秦茗只是中午的时候来这儿看一下总裁,在下午上班之前肯定已经离开去广告公司上班,所以他在敲了三次门没人答应之后,就擅自推开了门,打算将手中加急的文件送进来。
谁知,当他将门开了一半时,就看见办公椅上那两个交叠在一起浑然忘我地热吻着的男女。
两人虽然穿戴齐全,可石孺译还是觉得那场景实在是属于限:制级的,美极了,既和谐又动人。
若不是生怕他这种无意间偷:窥的行为被总裁发现,他真想像是看电影一样地多欣赏一会儿,甚至欣赏到结束?怎么能这么美这么养眼呢?
他看过那么多荧幕上男女接吻的画面,有些还配上各种浪漫的风景,可他还是觉得,谁也比不上此时此刻总裁与秦茗窝在办公椅上的深情接吻。
没有浪漫唯美的背景,却因为真实与当事人的风采与演绎而美得一塌糊涂。
石孺译像是做贼似的退步,轻手轻脚地将门关上,做了一个阿弥托福的手势。
怎么办?他被办公室里的俊男美女给刺:激到,疯狂地想念女朋友了!
可惜他不是总裁,不能随便就把女朋友给叫过来,也不能丢下工作不管去找女朋友。
唉,只能晚上加倍补偿了。
隔着一扇门,石孺译觉得自己此刻对于门里面的两个喝着肉汤的两人而言,自己就像是个和尚。
可怜的石和尚,晚上再吃肉吧!
石孺译的脚步声远去之后,办公椅上的两人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可怜的办公椅已经转了一百八十度,正好对准了雪白的墙壁。
卜即墨望着秦茗被他吻得嫣红像是要出血的唇瓣,伸出一根手指在上头轻轻地敲着。
“我的茗宝今天好像真的发晴了,嗯?”
秦茗挣扎着从他身上爬下,一不小心很不友善地撞到了支起得更高的帐篷,立即换来男人的一声惨叫,“啊”
秦茗愣了愣,随即双手不管不顾地摸上他的帐篷,慌张地问,“小叔,有没有怎样?”
卜即墨的一双大手按在秦茗的双手上,使劲地往下压住,似乎非得要依靠这种重力才能缓解他的疼痛似的。
“被你撞断了,谋杀亲夫?嗯?啊”
秦茗吓得瞬间呆滞。
正文 350:口水上药
卜即墨的俊脸鲜少做出那副痛苦的模样,秦茗不由地想到曾经她踢到许戊仇时,许戊仇那脸上呈现的痛楚表情,跟此刻的卜即墨如出一辙,没什么区别。
所以她相信卜即墨真的被她撞痛了。
“对不起,小叔,我不是故意的。”秦茗没有将双手抽回,而是任由他的大手带领,继而也明白了节奏,在他的大手离开之后,主动地帮着他按抚,还不断地小心翼翼地问,“有没有好受一些?”
卜即墨像是隐忍着极大的痛苦似的,“你自己打开看看,看看是青了肿了还是出血了?恐怕得上药。”
秦茗丝毫不怀疑他的话,拉开他的拉链就仔细地拨开看起来。
卜即墨的呼吸暗暗地粗了,眼神越来越黯,而秦茗呢,毫无觉察地认真察看着。
她从来没有认真地这般近距离地看过这个可怖的家伙,这个让她害怕却也让她欲仙欲死的家伙。
即便她以前为他用过口,可那时都是尽量闭着眼睛的,哪里会像此刻一样恨不能拿只手电筒照着看得更清楚一些?
一番勘探下来,秦茗心中直呼
完蛋了!
秦茗觉得自己的确是闯祸了,闯大祸了!
青的红的肿的……各种狰狞的颜色将那家伙包裹得越来越狰狞!
“小叔,药在哪儿?”秦茗抬起头,一脸内疚地望着故作痛楚的男人。
“药,在你身上。”卜即墨的声音已在隐忍中变得沙哑。
一开始他的确被她无意中撞痛了,痛得恨不能骂娘,可这会儿,痛觉还在,却不是被撞痛的痛觉,而是急需抚慰的痛觉。
“在我身上?”秦茗不解地问,“我身上没带药呀?”
卜即墨双眸火热地望向秦茗的嫣红小嘴,继续沙哑地说道,“就是你的口水。”
“口水?”秦茗怔了半饷,还是很认真地做了一个将口水沾到手指上,继而涂到那家伙上的手势,问,“这样?”
卜即墨呼吸凌乱粗重地摇头,“无须用手过渡,直接一点。”
“直接一点?”秦茗表示很困惑,可她的脑袋瓜很快就转过来了,立即红了脸瞪他,“卜即墨,你装的是不是?故意整我?”
说着秦茗就立即松开他那越来越骇人的家伙站起来,一脸气呼呼的模样,心里却是暗吁了一口气,他那家伙没事就好,不然她就成罪人了。
不过,她不得不生气,他居然吓唬她,还耍她呢,若非她反应过来,可能真的傻乎乎地用口给他上药了……
卜即墨一动不动地坐在转椅上,深深地凝望着秦茗,“茗宝,这家伙可是关系到你一辈子的性福,性格的性,你若不爱护,谁来爱护?”
秦茗嘟着嘴问,“你想怎样?”
卜即墨毫不脸红地说,“上药。”
秦茗明白,他要的是口水上药。
明知他在向自己耍无赖,可秦茗这一次还是反常地心软了。
他们还能在一起多久呢?能顺着他满足他的就尽量吧!
“坏蛋!我才不会让你得逞!”秦茗恶狠狠地抛下一句,却在卜即墨完全没有预料的震惊视线中,快速地俯下了身去,一口含住。
“嘶”卜即墨舒畅地倒吸一口凉气。
秦茗则闭上眼睛,专注地为他动作起来。
小叔,希望你能细细体味,牢牢地记着我对你好、我爱你的感觉。
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知道你也能为我付出一切,但我不想你失去自我。
……
趁着卜即墨去休息室清洗之时,秦茗拎着包快速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像是避凶神恶煞似的。
当然,卜即墨不是凶神恶煞,是她不适宜再继续待下去。
因为她知道自己若是再待下去,真的能变成红颜祸水。
下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她还是成全他让他专心工作吧。
卜即墨从休息室出来之时,就不见了秦茗的身影,正欲走出去看看,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秦茗发过来的短信。
“墨宝,好好工作,天天向上。”
卜即墨手指微动,立即回复她的短信。
“茗宝,有一个错别字,应该是:天天想上。”
“流:氓!不理你了!”
秦茗将手机放进了包里,唇角浅扬之时,眼里水雾氤氲,她真的要失去这个流:氓了吗?这个她爱惨了的流:氓!
好像是的。
通往卜家的漫长一路,秦茗准备走着回卜家,估计得花上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而她走了多少路,就流了多少路的眼泪。
走到一半多的时候,一辆陆虎在她身旁急刹停下。
秦茗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就朝着车子望去。
车子的车窗摇下一半时,秦茗的心咯噔一下,被吓了一大跳。
刹那间,她以为开车的人是卜即墨,所以她很慌张,若是被卜即墨看见她现在眼里都噙着泪水,会怎么想她?
幸好,开车的人不是卜即墨,而是跟卜即墨有几分神似的黎戈。
黎戈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走到秦茗跟前,递给她一块白色的手帕,“擦擦。”
秦茗没有接他的手帕,而是抬起手背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淡淡地拒绝,“谢谢,不用。”
黎戈被秦茗拒绝,并没有立即将手帕收回,而是一只手不受控制地在她的还带着泪迹的脸上轻轻地擦了上去,“怎么哭成这副样子?谁欺负你了?”
秦茗退后一步,避开他的触碰,哪怕是手帕的触碰。
她刚才一路哭着,只是因为不舍得离开卜即墨,这会儿面前的人是对卜即墨不善的人,她的泪水立即就止住了,不想在黎戈面前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而且,因为今天莫静珑威胁她的同时,也与黎家相关,所以,她对黎戈的敌意不由地更重。
若是世上没有黎戈这个私生子,她是不是今天所要受到的威胁就会少一些?
黎戈自然看出秦茗对自己的敌意越来越重,却丝毫不介意,“是不是又被抛弃了?不如我帮你介绍一个靠谱的男朋友?保证能跟你天长地久的?”
秦茗冷哼一声,“黎医生,我们不熟,而且,我刚才哭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喜极而泣。”
“呵,我从未见过你这种喜极而泣,脸上的每个毛孔都写满了伤痛。”
秦茗没有心情再跟他说下去,走过他身边道,“黎医生再见。”
“你去哪儿?我送你?”黎戈站在她身后追问。
秦茗没有回头,而是顿住脚步,“去卜家,你介意送我吗?”
黎戈半天没有声音答话。
秦茗回头,似笑非笑地道谢,“谢谢你没有害我之心,否则我奶奶与小叔肯定要生我的气了。”
是的,黎戈若有害她之心,就不管不顾地送她回卜家了。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黎戈不愿意送她回卜家,并不是不想害她,而是他个人的不愿意。
说完这句话,秦茗就大步朝着前方走去。
没有一会儿,身后传来了汽车开动的声音。
大热天的,黎戈没有将刚才打开的车窗关起,而是一边缓慢如蜗牛地开着车,一边看着秦茗。
两人谁都不说话。
秦茗时不时地朝着黎戈看去一眼,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眼神咄咄逼人,似乎很有兴致想将她看穿似的。
不管他为什么会对她产生兴趣,秦茗知道这都不是一件好事,万一黎戈查出她与卜即墨的特殊关系,也许不用莫静珑威胁,黎家就能依靠乱:伦的舆论让卜即墨变得臭名昭著。
或许,她是时候该离开了。
当然,她希望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