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故意将“休息”两字咬得极重,秦茗的脑袋不必怎么转弯,就能听明白他隐含的黄颜色思想。
敢情今天下午她就是个留在休息室里随时陪睡的角色?
秦茗嗔怒地瞪他一眼,连忙抓起自己的衣服利索地穿就,才刚刚穿齐整,卜即墨就站在她面前出声道,“我还没好。”
顺着卜即墨所指的位置望去,秦茗看见男人白衬衫的扣子全部松开了,露出了性:感结实的胸膛肌肉。
刚才她明明给他一个一个地扣好了!
秦茗白眼,“你故意解掉干什么?自己扣!”
一副仁至义尽的无情模样。
卜即墨一脸冤枉地说,“你刚才扣错了,所以我才解:开的。”
秦茗一脸不信地一动不动,“谁信?”
卜即墨指了指休息室的门背上方,“有证据,要不要看看视频验证一下我有没有撒谎?”
秦茗的脑袋像是被他打了兜头一棒,瞬间懵了。
门背后居然有摄像头?
如果刚才她给他扣扣子的镜头被拍下,那么两人激烈缠:绵的镜头岂不是也已经被悉数拍下?
而可以监控这个摄像头的人该不会是在black专门的监控室里吧?
卜即墨望着秦茗红成了苹果的俏脸,唇角大大地勾起,“在想什么呢?傻了?”
秦茗隐忍着某种情绪,指着门背上方,佯装平静地问,“这儿真的装有针孔摄像头?”
如果卜即墨点头承认,她的拳头一定对他不会客气的!
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男人会有chenguanxi的癖好!
那是因为她完全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有那样的癖好!
卜即墨拍了拍她通红的脸颊,“骗你的,吓着你玩罢了,若真有,监控也在我的电脑上,不会在别处。”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让其他男人看见他心爱小女人的如玉般的妖:娆身子,尤其在情动时那撩:人的性:感小模样?
秦茗的拳头毫不留情地朝着他的胸口狠狠地砸了几下,“究竟有没有?”
听他的口气,她只能相信别人不可能看到刚才两人亲热的场景,却不能相信门背上真的没有针孔摄像头。
“真没有。”卜即墨见秦茗一副快要哭出来的紧张模样,连忙信誓旦旦地保证,“若有,我去black的楼道上螺跑一趟。”
秦茗这才算是相信了,一边自然而然地替他从上到下地扣着扣子,一边严肃地说。
“别学chenguanxi,我不喜欢你有他那样的癖好。”
卜即墨郑重地点头,“嗯,我只把我的脑袋当作摄像机,将你我的一切点点滴滴地记录下来,永远都不会消失。”
秦茗微微一笑,一边抬眸与他深情地四目相对,一边手上熟练地往下扣着纽扣。
扣完最后一个时,秦茗将他的衬衫拉扯齐整,端详着这个俊逸非凡的男人,若有所思地感叹。
“小叔,如果我们活在危机四伏的古代,你仍旧拥有现在这般辉煌的地位与财富,可却随时有着被人谋杀的可能,你愿意跟我一起归隐山林,过上那与世无争的日子么?”
“古代?”卜即墨琢磨着秦茗的话,自信地回答,“如果你我生活在古代,我希望我比现在更加强大,既能给你衣食无忧的生活,也能保护你不受伤害。”
“如果敌人太强大,你保护不了我呢?譬如我随时会被敌人捉去充当威胁你的人质,让你一会儿失去这,一会儿失去那。”
“不可能。”卜即墨对假想的事都有着强大的自信与认真,所以秦茗想要的答案他迟迟给不出来。
不是他给不出来,而是他认为即便是变成古人,也不至于沦落到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境地。
若是他说愿意跟她归隐山林,对他而言,等于承认他不能给心爱的女人衣食无忧的生活,以及强悍的安全感。
这是身为一个男人的耻辱。
秦茗哪能具体理解他的心思,只知道他的回答让她很是失望,大大的失望。
或者是她假设的问题不太恰当的缘故。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秦茗牵住他的大手,再问,“我再打个比方吧,我们还是生活在古代,我们像现在一样相爱了,你是皇宫贵胄,或者是富商名流,而我只是跟着爹娘一起隐居的一个山野姑娘,你想娶我,我也想嫁你,可我爹娘说了,姓卜的,你想要娶我们的宝贝闺女,必须跟她一起归隐山林,不问世事,否则,我们的宝贝闺女就坚决不嫁你。试问你怎么办呢?”
卜即墨奇怪地挑了挑眉,反问,“你会怎么办?”
秦茗学着他挑眉,“我是个孝顺的姑娘,我听爹娘的。”
卜即墨反握住她的双手,“我会说服你的爹娘,让他们放心地把你交给我,任我把你带出山林,过上丰富多彩的好日子。”
秦茗觉得自己此刻有点像是在对牛弹琴,“这么说,你不愿意跟我归隐山林,过苦日子咯?”
“若非万不得已,为什么要归隐山林?我希望能够凭借我的能力,带你领略人生的各种风景,让你这只井底之蛙一天比一天开心,一天比一天幸福,这样不好?”
秦茗噘着嘴,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在人生观或价值观上与卜即墨产生了分歧。
她能够接受或者喜欢隐居的生活,而他好像不能接受,或者说根本不喜欢。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了莫静珑说得对,一旦他失去了现在拥有的地位与财富,那么他恐怕真的无法做到像现在这般自信、乐观。
他真的有可能郁郁寡欢、一蹶不振。
卜即墨跟她不一样,她是从普通的家庭里成长起来的,虽然也没过过上一辈的苦日子,但相比他那种养尊处优的生活,自然是相差甚远的。
现在的社会不至于让人过上连温饱都解决不了的贫苦日子,可对卜即墨而言,一旦过上平凡人的日子,就跟贫穷没什么两样。
秦茗在心里悲叹了一口气,看来卜即墨已经帮她做好了决定。
她只能用离开成全他丰富多彩的人生。
卜即墨见秦茗一脸落寞,以为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握住她的双肩问,“茗宝,怎么会突然问我这种奇怪的问题?”
秦茗勉强地扯了个笑,“早上我看到个新闻,一对男女相爱,可却遭到了女方父母的反对,因为女方父母要求男方入赘才能答应他们的婚事,男方是个大男人主义者,怎么可能答应入赘呢?所以,两个人只能分手了。”
卜即墨失笑,“你直接问我愿不愿意入赘秦家不就行了?怎么会扯到古代还有归隐上去?”
“我知道你不可能入赘秦家,所以没拿入赘说事,对我而言,入赘与归隐是一样的。”
卜即墨俊眉一蹙,问,“怎么一样?”
秦茗踌躇片刻,回答,“不提女人的不作为,看男人愿不愿意为女人放弃一切。”
卜即墨的俊美蹙得更深,“所以,你的判定结果是,我跟那个不同意入赘的男人一样,不愿意为你放弃一切而归隐?宁愿放弃爱情也不愿意放弃自己一直在坚持的事?”
秦茗低头,轻声道,“难道不是?”
“你真是……真是把我给看扁了。”卜即墨忽而有些咬牙切齿地蹦出这么一句。
正文 349:冷与热
秦茗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推了推他,微笑道,“快去工作。”
卜即墨在秦茗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口,“小傻瓜,别整天胡思乱想,你再怎么胡思乱想,这辈子都是属于我的。”
秦茗眼眶一热,点头,“是,我这辈子都是你的。”
即便没法在一起厮守,她的人、她的心都是他的,不会再属于其他男人。
“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放弃你。”
卜即墨觉得可能是自己给秦茗的安全感还不足够,所以他决定加把劲,不光要多说,也要多做,让她明白,她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宝贝,他宁愿放弃其他也不会放弃她。
秦茗未免卜即墨看出自己的异常,口吻轻松地玩笑道,“是吗?即便让你入赘我秦家你也愿意?”
卜即墨心情愉悦地勾唇,“当然愿意,但前提是你得养得起我,我不要你父母养我,我要你养我。”
“嗯,我会努力养得起你,努力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秦茗踮起脚尖,在他的薄唇上印上深情的一吻。
“听你这口气,我怎么变成你儿子了?”卜即墨将秦茗摁到床上坐下,“休息一会儿。”
秦茗点了点头,卜即墨便走出了休息室,带上门朝着办公桌大步而去。
秦茗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大概今天是被莫静珑深深地刺:激到了,以致于一点睡意都没有,甚至在精神上很是清醒。
可她再清醒又有什么用呢?在莫静珑面前,似乎她只能乖乖地做出选择,而没有能力对她做出有力的反击。
大概又发呆了半个小时,秦茗拉开休息室的门,轻轻地走了出去。
她故意动作放轻,所以正埋首工作的男人并没有觉察到她。
秦茗走到沙发前坐下,手臂弯撑在茶几上,托着下巴,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伏案办公的男人。
那么近,那么远。
他们此刻的距离那么近,近到她想要拥抱他就可以拥抱他,想要亲吻他就可以亲吻他。
可他们未来的距离却好似那么远,远到她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拥抱他,亲吻他?
过了没一会儿,已经觉察到她存在的卜即墨放下手中的签字笔,朝着她望来。
冷硬的脸上却嵌着一双温热俊眸,深邃的眸光里的爱意是那般纯粹与简单。
“今天我的茗宝是怎么了?怎么总是目不转睛地望着我?嗯?”
秦茗抿唇一笑,“你帅嘛,越看越帅。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看吧。”
她的意思是不影响他的工作。
“很荣幸被你目不转睛,继续。”卜即墨重新拾起签字笔,心情极好地投入到工作。
秦茗果真继续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明明是一动不动的姿势,可她却压根儿不会犯困,更不会打盹。
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秦茗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
起先,她发现卜即墨脸上带着笑意,她是开心的,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存在他才变得心情好。
可渐渐的,她却觉得自己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工作效率。
他总会时不时地停下笔,朝她投来柔情似水的眸光,甚至,几次朝她招手,示意她到他怀里去。
虽然秦茗也很想体味一下被他抱在怀里办公的滋味,可若真是那样,他必将分心,既不能全心全意地对待工作,也不能全心全意地对待她。
所以,秦茗每次都笑着拒绝了。
“茗宝,想你了,快过来,让我抱抱。”
秦茗被卜即墨这话说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双脚却不听使唤地朝着他缓慢地走去。
虽然他们处于一个空间中,但因为彼此没有触碰到,所以她其实也很想他。
自然而然地窝进他的怀里,秦茗抱住他的脊背,看着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拿着签字笔快速地在文件上批阅着。
他的唇时不时地擦过她的头、她的脸、她的眉,无一不是以浅吻的方式结束那些无意的擦拭。
秦茗的心好似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狠狠地温暖着,一部分凄惨地冰冷着。
爱他,拥有他是温暖的,幸福的,失去他,则是冰冷的,不幸的。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
时间久了,那冰冷的半颗心开始将冰冷朝着温暖的半颗心渗透,秦茗被卜即墨搂抱着的身子感到越来越冷。
卜即墨觉察到秦茗在怀里蜷缩成一团,关切地望向她道,“茗宝,怎么了?”
“冷。”秦茗撒娇地在他怀里拱了拱。
“冷?”与秦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