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好,河边停着一些可供租赁的小竹筏,只须二十元钱就能在古镜桥下面的整条古镜河两端之间任意游玩,不限时间。
租赁竹筏的老板将基本的滑筏技巧交给秦茗,就松开了竹筏的绳索。
竹筏有些剧烈的晃动起来,秦茗惊慌地一动不敢动,老板笑道:“姑娘,用不着害怕,古镜河的水水深不足成年男人的膝盖,即便翻下去,也是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放心大胆地玩去吧。”
“谢谢。”秦茗微红着脸点了点头,任由竹筏轻轻地飘荡着,现在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就算不小心掉进水里,洗个冷水澡,变成落汤鸡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秦茗身上背着一个小书包里装着一本从项伯书房拿来的诗集。
这个下午,她就准备在古镜河上的竹筏上度过。
一会儿看看诗集,一会儿看看景色,一会儿拿着陆清清的手机拍拍照,一会儿手法笨拙地滑滑筏,只要不去想那个在她心尖上的男人,这滋味还是很惬意的。
小小的竹筏若有若无地在古镜河中游荡,经过了古镜桥,再从末端往回游荡。
秦茗想到了一首秦父喜欢哼唱的革命老歌《红星照我去战斗》:“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雄鹰展翅飞,哪怕风雨骤……”
她所乘的竹筏虽然不在江中,却也在水中,两旁虽无青山相伴,却有高大的树木掩映,天上虽无雄鹰展翅,却有鸟儿飞翔。
歌曲中的风景意境,她基本上也能感受得到,真的很舒畅。
当竹筏返程飘荡在古镜河下边的时候,夕阳已经西下,烟霞漫天红火,明亮的天色渐渐地暗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河两岸的游人越来越少,河上面几乎也没有其他竹筏。
秦茗任由竹筏停在拱桥下,小心地躺倒在了竹筏上。
双手交叠枕着头,秦茗望着拱桥的背面,想象着自己处于古镜的中央,变成了古镜中的女主角,那感觉,就如同自己一半在现实中一半在梦境中一般,真真美极了。
秦茗缓缓闭上了眼睛,心里慨叹一声,如果她没跟卜即墨冷战多好,此刻,他就能跟她一起躺在竹筏上,一起感受这种人景合一的美妙。
不过她也用不着遗憾,秦茗嘴角弯弯地想,等他们和好了之后,他们再来宝水镇,趁着夕阳西下的时候正好,即便他们一起躺在竹筏上,也没有人能看清他们的面容。
那时候,即便在世人眼里他们是叔侄,也能像普通的情侣一样在的大自然的怀抱中依偎在一起,甚至尝试在这面古镜中,牵手,拥抱,亲吻。
竹筏轻轻微微地晃动着,秦茗感觉自己就像躺在儿时已经没有记忆的摇篮中一样,特别地安心。
为了避免让卜即墨找到她,明天就回去吧。
这样,将来两个人斗起嘴来,她永远有着引以为傲的必胜砝码,可以无数次地告诉他提醒他,她也有比他厉害的地方。
譬如这样耀武扬威地说:卜即墨,你还记得吗?某年某月某日,我离家出走了,你找了三天都没找到我呢!你不是说你很强大吗?我人就在宝水镇你都找不到,若是我去了a市以外,你岂不是更加找不到?所以,别想再欺负我了,你若是再敢欺负我,下次我可不是躲起来三天那么简单,三年你信不信?
有关于未来美好的思绪越来越远,越来越宽,秦茗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竟然还愉悦地笑出了声。
当一个人的幸福可以存在于想象中时,那么这个人距离幸福一定也不会太远。
竹筏突然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中了末端。
秦茗吓了一跳,连忙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暗色的竹筏末端,好像被一个弯钩给勾住了,而弯钩的一端连着一根粗粗的绳索。
秦茗顺着绳索望过去,当眸光落在那个拿着绳索的男人背影上时,惊骇地捂住了嘴巴。
她一定是见鬼了,或者是躺在竹筏上睡着了正在做梦了!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那个正拿着绳索往树干上系的男人不是卜即墨是谁?
秦茗屏住呼吸,揉了揉眼睛,继而暗中捏了捏自己的手臂。
好痛。
她不信鬼神,也知道现在不是做梦,那么,就是现实了。
没想到,她还是被他找到了。
原来,对他而言,她怎么逃,都是无路可逃,怎么藏,都是无地可藏。
早知道,她中午就回市区了,因为这么一来,在这场离家出走的戏码中,她还是输给他了。
秦茗胡思乱想着,一颗心紊乱地跳动,脸色跟霞光一样红艳,明明在通风极好的拱桥下,却突然让她呼吸困难,像是随时要窒息一般。
给读者的话:
下章有肉……
正文 335:竹筏上的爱
她想从竹筏上站起来离开,可是,竹筏还没有靠岸,她没法潇洒地逃走,只能眼睁睁地等着男人的靠近,甚至是惩罚。
经过跟他分开的两天,虽然当她想起他对她的冷落还是有气,可在看见他出现的时候,那些残余的气愤忽地就烟消云散了。
在她心里剩下的,没有恨,都是对他的深爱,迫不及待投进他怀里的深爱。卜即墨将绳索的一头系牢在树干上之后,折身朝着秦茗走去。
秦茗一见他阴沉着脸朝她看来,立即惊慌地低下了头。
她明明觉得自己背着他藏起来不是她的错,都是他咎由自取的,可当他出现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地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在她自己身上。
他冷落她的时候,她该开口问清楚的,怎么也不应该爽约,甚至狠心地离开他而藏起来,让他担心让他到处找寻。
卜即墨站在岸边,久久地没有其他动作。
秦茗逐渐抬起头来,与他冷冽的眸光相对。
拼命地想着他冷落他的那些日子,秦茗也试着让自己的眸光越来越冷,倔强地不肯在气场上输给他。
她为什么要觉得惭愧?为什么要觉得心虚?明明是他冷落她在先!
良久之后,卜即墨终于有了动作。
卜即墨没有古人的轻功,当然不可能一个飞跃就潇洒地跳到秦茗所在的竹筏上,所以他只能俯身抓住勾住竹筏的绳索,朝着他的方向使劲一拉。
“啊”秦茗虽然坐着,但还是因为筏身剧烈颠簸而尖叫一声,身子猛地摇晃起来。
虽说她掉进水里也淹不死人,但她可不想在卜即墨面前狼狈地掉进水里去。
竹筏的两旁有矮矮的护栏,若非秦茗死命地抓着两旁的竹竿,早就被晃到水里去了。
卜即墨还真想把秦茗给扯晃到水里去,可谁让她运气好呢,等到竹筏的末端挨近了岸边,她还是没掉进水里去。
竹筏终于勉强停止了剧烈的颠簸,秦茗一动不动地坐在竹筏上,颇为哀怨地瞪着男人,当然知道他刚才就是故意的,他明明可以温柔地将竹筏拉到岸边,可他偏偏用了蛮力。
秦茗咬了咬了唇瓣,像是对待陌生人一样地冷声说道,“这位先生,这只竹筏是我花钱租来的,请你别碰,你若想要竹筏,可以自己去租,那边多得很呢。”
卜即墨原本准备松开绳索了,听闻此言,使力又拽了拽绳索。
立即,竹筏又剧烈颠簸起来,秦茗再度尖叫,“啊”
好在他只拽了一下就没拽了,一把松开绳索,一步就跨上了竹筏的末端。
立时,竹筏一头受力,像是要翘起来翻倒,秦茗吓得再度尖叫,身子倾倒着就向竹筏末端扑去。
卜即墨几步走到竹筏中央,将竹筏稳住,把秦茗整个接到怀里。
秦茗紧紧地抱住卜即墨的腰身,像是抱着救命的浮木似的,涨红了脸大口喘着气。
等她回过神来,立即松开双手,却不敢退步,而是佯装冷漠地说,“先生,随便上别人的竹筏是不礼貌的,请你下去。”
卜即墨一把揽住她柔软的腰肢,熟悉的清香扑面而来,一颗惶恐的心终于踏实了。
“竹筏不是我的,你这个人难道不是我的?竹筏我不能碰,你这个人我能不能碰?别人的竹筏我不能上,我的女人我能不能上?”
听着男人霸道的包含占有欲的话,秦茗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徒劳地在他牢固的怀里挣了挣,秦茗哽咽着低吼,“你不是不喜欢碰我了么?现在碰我做什么?我不要你的假惺惺与事后补救!”
想到他有那么多天没有吻她没有亲近她,秦茗心中潜藏的委屈就一股脑儿地涌现出来,泪水随之滚落。
“谁说我不喜欢碰你的?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有忍得多痛苦?”卜即墨磁沉的声音响在秦茗耳边,肯定了他对她的喜欢,使得秦茗哭得反而更加厉害。
“你这个骗子!我才不相信你!我就知道,你是厌倦我了,所以才不屑碰我!不喜欢我就算,我也不稀罕你的喜欢!”秦茗胡言乱语着,委屈之余,在他胸口隔着衣服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卜即墨抱住秦茗的脸,逼迫她与他四目相对。
夕阳像是被卜即墨收买了似的,急速地地从浓至弱,天色愈来愈暗,两人置身在拱桥的桥洞之下,几乎没有人能够看见他们的身影。
“不信没关系,我会立即让你相信,我有多喜欢碰你。”
卜即墨话落,立即封住了秦茗因为哭泣而颤抖着的唇瓣。
立时,两人的唇瓣一个因为哭泣,一个因为激动而双双颤抖起来。
继而,随着双唇的触碰,两人都因为熟悉的彼此而情动不已。
虽然两人有三个晚上没有相拥而眠,对他们而言,却像是分别了三年一样,对于彼此的渴求因为分别的时间而加倍增长。
一个逐渐丢掉了委屈与泪水,一个丢掉了所有的顾忌,一起忘我地亲吻着,恨不能将缺失的那些日子从这个吻上一并补回来。
哪知道,越是尝试着想补回来,越是觉得不足够,越是贪婪地还想更多。
谁都不满足于唇瓣的温柔触碰,不约而同地张开唇瓣,与彼此的舌激烈地缠绕在一起,翻卷,吸吮,勾缠,舔舐。
酥酥麻麻的甜蜜感席卷了每个人的身心,仿佛被禁锢的人终于得到了解救一般,谁的心里都充满了重获新生的阳光,想要将这缕阳光普照得更加耀眼瞩目。
虽仅仅是亲吻,但许是两人的身子都在激烈地颤抖着痉挛着,所以带动着竹筏在拱桥底下微微地转着不规则的圈,一会儿离岸边近了,一会儿离岸边远了。
在黑暗夜色的掩盖下,两人的胆子越来越大,吻得难舍难分。
当卜即墨将手探进秦茗的衣服或裤子里游移捏按时,秦茗也情:动地没有阻止,因为她知道古镜河上没有灯光,没有人看得见他们。
直到卜即墨将秦茗压在微微晃动的竹筏上时,秦茗意识到他想要干什么时,终于慌张地出声阻止。
“小叔,这里不行。”
虽然没有人看得见他们,但是,万一他们发出的声音被经过古镜桥的人听见,拿手电筒的光照过来呢?那他们不是糗大了?
“我觉得挺好。”男人当然还是顾忌两人在通透的外边的,没有将秦茗剥得精光,而是只将她的裤剥到了膝盖。
“会被人发现的。”
“有我盖着你,走:光的也是我。”男人也没有剥衣,而是只将贲张的家伙从库子拉链里释放出来,在她的那儿磨蹭挑豆。
“你快起来,我不愿意在这儿!”秦茗无力地抗拒着,哪怕身子已经充满了对他的渴望。
“茗宝,知道这座桥叫古镜桥么?”卜即墨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问道。
“当然知道。”
“据说相爱的男女只要在古镜桥下做暧,就能永结同心、白首偕老。”
“谁说的?”秦茗表示不信。
“我说的。”
这男人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