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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间不知不觉地到来,两人便在肯德基填饱了自己的肚子,再出去逛街。
谁也没有买东西的心思,只是靠分散注意力的方式排解愁绪,谁的脸上都能露出笑容,但那笑容却达不到心底。
趁着陆清清不注意的时候,秦茗会一次又一次地偷偷看手机,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卜即墨没有像往常一样给她打电话或者发短信,没有问她有没有起床、有没有吃饭,悄无声息地,好像他忙得连想她的时间都没有,好像他已经不想再关心她,好像他已经不自觉地将她忘记得一干二净……
陆父陆母的电话一个又一个地打过来催,让陆清清回面店帮忙,或者回去带发发,陆清清一次又一次地找借口拒绝。
秦茗知道,陆清清是不放心她才寸步不离地陪着她的。
在她内心脆弱的时候,她确实很需要朋友的陪伴与安慰,可是,发发面馆实在是太忙了,发发又还小,秦茗实在不好意思再将陆清清的时间剥夺,便笑着道,“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陆清清坚定地摇头,“没事,很久没有丢下发发出来玩了,难得放肆一回,一定要放肆到底。”
“那你一个人在这里放肆吧,我真的回去了。”
陆清清见秦茗一脸固执,也没法再坚持,便跟着秦茗往店门走去,“你去哪儿?”
秦茗没有瞒她,如实相告,“我去black找他,把事情问问清楚。”
陆清清当即笑盈盈地竖起大拇指,“不做缩头乌龟,很好,我相信,真相一定出乎你我的预料,敢不敢跟我赌?”
秦茗扯笑,“赌什么?”
陆清清仰天眨了眨眼,“赌友谊地久天长。”
“这是什么赌法?”
陆清清搭住秦茗的肩膀揽紧,一起迎着迎面吹来的冷风,“无论结果如何,友谊地久天长。”
秦茗眼眶一热,用力地点了点头,“嗯,无论结果如何,友谊地久天长,”
……
陆清清坐上公交离开了,秦茗走出公交站,朝着black的方向慢慢地走过去。
大概十分钟后,秦茗就走到了black集团大厦的楼下。
秦茗虽然跟陆清清说过来找卜即墨把事情问清楚,可是,若是卜即墨真的很忙很忙,她也不会打扰他的工作,所以,她来这里,只能算是看看他。
若是他忙得不可开交,她就离开,若是他不是特别忙,她就像以前一样,坐在他的办公室里乖乖地等他下班。
电梯到达楼层之后,秦茗一边走一边两边张望,没有看见一个人,经过石孺译的办公室时,他的座位上也没有人。
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没有人应声,秦茗就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卜即墨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堆待处理的文件,文件旁边放着他的手机,秦茗坐在他的办公椅上,趴在桌上发呆。
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就这么趴着睡了过去。
“秦茗?”
突如其来的男声响在耳边,秦茗立即醒了过来,抬起头一望,石孺译站在办公桌前,一脸诧异地望着她。
“石特助。”秦茗傻傻地笑了笑。
“什么时候到的?”
“两点多。”秦茗想看一眼卜即墨的手机,看看现在已经什么时候了,可是,她却猛地发现,卜即墨的手机不见了,“咦,小叔的手机呢?刚才一直在的,你拿走了?”
“没有啊。”石孺译怔了怔,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道,“你一定是看错了,刚才我们一直在会议室开会,总裁的手机一直带在手边。”
秦茗纳闷极了,望向石孺译的身后,“开会结束了?小叔人呢?”
“半个多小时前就结束了,总裁跟几个客户一起去典鲜吃饭去了。”
石孺译刚想说话,有人从外边将门推开,喊道,“石特助,你的电话。”
“我去接个电话。”石孺译朝着秦茗点了点头,大步走了出去。
秦茗揉了揉眼睛,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现在竟然已经五点多了,也就是说,她睡了快有三个小时。
歪着头,秦茗不由地想到了那个她一进门就一眼看见的手机,虽然她一直没碰它,但它真的就躺在一堆文件的旁边,不是她做梦时见到的场景,她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
而现在,手机却不翼而飞,石孺译非但说他没拿过,还说卜即墨一直将手机带在手边。
显然,石孺译前半句话是真的,可后半句却是假的,要么是他自以为是那样,要么是他在帮卜即墨撒谎。
那个将手机拿走的人是谁?除了卜即墨,秦茗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
他离开前一定进来过,并且看见她趴在他的办公桌上睡着了,可是,他却默默地拿走了他的手机,没有叫醒她,更没有直接或间接地留下只言片语。
为什么?
昨夜还热情地融合在一起的两人,今天就生出了这么大的隔阂?
确是隔阂。
秦茗承认,自从发现他的左腿侧有一个月牙的疤痕之后,她对他的信任就打了折扣,他越是逃避她的疑问,越是模棱两可地不给她解释,她越是对他疑心重重。
无条件的信任,她也想拥有,可是,她跟他相识相爱的时间终究不够长,经历的事情更不多,所以,信任的长桥注定不够坚固。
今天的卜即墨真是太反常了,各种反常,除了早上留下的那张纸条之外,对她再也没有关心过,等她送上门来见他,他竟然能做到视而不见,离去也没个交待。
他究竟是将她当成了空气,还是将她当成了讨厌的人?
是不是她剥开了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堪与伤疤,所以他对她产生了失望与愤怒?所以他才故意躲开她,冷淡她?
越想越乱,越想越没结果,秦茗的心难过得不行,真的很想立即站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大声地问个清楚,赶紧结束这种猜来猜去的痛楚,可是,即便她知道他现在人在典鲜,她还没有不理智到在他与客户谈事的时候做个没头脑的泼妇冲进去要他给个说法。
晚上吧,他总会回去的,无论多晚,她都会等他。
没有跟石孺译告别,秦茗就魂不守舍地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合上,开始下降。
直到电梯停下,门缓缓打开,秦茗透过电梯门敞开的缝隙看着眼前的底层车库,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按键,直接坐到了底层。
秦茗正准备按关门键,恰好大开的电梯外却跨进来一个俊美的男人,四目相对,两人都极为意外。
“许戊仇?”
“秦茗?”
“你来找小叔?”
“怎么没跟墨一块儿下来?”
两人的问题几乎同时出来,双双都是噗嗤一笑。
许戊仇先回答,“本想中午找他吃饭,他说在公司忙没时间,我想晚上总有时间,路过就来看看。”
秦茗撇撇嘴,“你应该事先给他打个电话,他跟客户出去吃饭了。”
许戊仇笑着替秦茗抱不平,“人家重色轻友,他倒重客轻色轻友,走,既然他敢丢下你,我就把你捡起来,带你去玩,顺便吃饭。”
秦茗跟着许戊仇走出车库,心里有事,完全提不起游玩的兴致,“我还是回去了,麻烦你捎我一程,就近放下就行。”
“妞,别这么扫兴好么?我又不会吃你豆腐,你怕什么?”
“不是怕你,是没心情。”
许戊仇早就从秦茗脸上看到了她的不开心,正是因为觉察到了她的不快,所以他才会提出待她出去玩的建议。
对她,已经没了从前的企图,而是纯粹想在卜即墨不在的时候,逗她开心,不让她显得那般孤单无助。
虽然身为卜即墨的好友,他这般接近好友的女人,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但是,他真的是情不自禁说出了那些话。
他一遍遍地安慰自己,真的别无企图,只是想不要脸地陪在她身边,就一会儿,一会儿而已。
“妞,如果我告诉你我接下来准备去哪儿,你一定会有心情的,你信不信?”
“不信。”
许戊仇干咳一声,俯身在她耳边说道,“还记得吧,我那儿被你踢坏了,我有预约了一个名医,这几天随时都可以去看,你这个肇事者陪不陪?”
闻言,秦茗的脸涨得通红,眸光一亮,“你说真的?”
许戊仇那地方的伤一直是秦茗心中的一个结,没有告诉过其他任何一个人过,即便她现在心情不佳,但面对这种事,她能够立即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当然。”
秦茗跟上许戊仇的步伐,“早说嘛,我陪你去。”
正文 301:让他多多兴奋
许戊仇的车子开出了闹市,沿着一条蜿蜒的小河驶进了一片临水的别墅区。
车子在一幢古色古香的别墅前停下时,秦茗懵了。
半饷,以为自己被耍的秦茗怒视着许戊仇,“许戊仇,不是说来求医的吗?这儿是什么医院?”
许戊仇下车,走到副驾驶座替秦茗拉开车门,做了一个绅士的邀请动作。
“没错,是来求医,不过这个名医今天休息,不在医院坐诊。”
秦茗半信半疑地跳下车,跟着他朝着别墅大门走去。
别墅铁门处早就守着佣人,见许戊仇与秦茗走近,立即将铁门打开,恭敬地道,“许先生来了,两位请进。”
秦茗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着院子中的景象,目光忽地被占据大半个院子的绿色植被吸引。
扯了扯许戊仇的衣袖,秦茗小声地问,“那些是什么?不像花不像菜,大冷天绿油油的,从没见过。”
许戊仇邪笑,“你如果认识它们,你也可以全国到处开医馆了,那些是极为名贵的草药,没点本事在a市的土壤上根本栽培不起来。”
“喔。”秦茗终于相信,许戊仇是真的带她来看名医的了,不然,普通人家怎么会种那么多名贵草药?
一阵微风掠过,秦茗似乎真能闻到特别的草药香气。
两人踏进别墅正门之后,许戊仇先指了指客厅,再指着一闪关上的房门,对秦茗道,“我进去看诊了,你在这儿等我,这医生跟我有点交情,你只管随意,不用拘谨。”
别墅内部的空气中,飘荡着极淡的药香,不似那种普通中药熬出来的没什么差别的难闻药味,而是一种接近花香却没花香浓郁,接近药香又没药香浓郁的中和性的味道。
总之,沁人心脾,让人闻了极为舒服。
可是,哪怕空气再好闻,置身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秦茗浑身都无法自然起来,怎么可能不拘谨呢?
“我陪你进去吧?”秦茗不但不想一个人待在这儿,更想听一听那个名医对许戊仇的诊断,究竟严重到了什么地步。
许戊仇邪邪一笑,“虽然我很乐意你陪我进去,但是,不能。”
“为什么?”
“因为你有男朋友了,男朋友不是我。”
秦茗瞪眼,“说点人话行吗?”
“待会医生给我检查,我总得拖裤子吧,你觉得你方便看?”
秦茗脸颊一红,“喔,那我不进去了,就在这儿等你。”
“真可爱。”许戊仇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摸摸秦茗泛红的脸颊,可却在即将触到的时候,猛地收了回来,一脸见鬼的神情。
许戊仇头也没回地朝着那扇紧闭的门走去,浑身汗涔涔的,他的自控力真是越来越差了,刚才竟然想摸秦茗的脸颊。
许戊仇啊许戊仇,你该剁手一千遍啊一千遍!
秦茗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随手拿了报纸来看,没一会儿,佣人端来的茶水,还有水果与点心招待。
十分钟不到,那扇紧闭的门开了,许戊仇从里面一摇一摆地晃出来。
秦茗倚头朝着他看去,看着他脸上没有笑容的苦恼的模样,心中一沉。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