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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一心记着嘴里的感冒病菌,头儿奋力地摇摆,可她无论怎么摇摆,男人的唇就随着她的移动而粘着她的唇移动,并且,她越是摇摆得厉害,男人就吻得越重越狠越深,逼得她妥协配合。
没有多久,就像秋风扫落叶似的,秦茗的唇已经被他含透,她的舌被他缠得完全不像是自己的了,而她的口腔内壁,已经被他扫荡一空。
被侵略到这个地步,秦茗也就彻底安分下来,算是死心了,对于抑制感冒病菌传染的事彻底放弃了。
他都已经这样了,她再抗拒也已经来不及,该侵害他的感冒病菌想必已经被他吸入了五脏六腑之中。
她只能祈求他的抵抗力极好,侥幸不会被她传染。
罢了罢了,秦茗将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彻底向他开放。
毕竟,她对他的想念不会比他少多少。
刹那间,恋人间相隔多日的疯狂思恋终于如火如荼地全面爆发开来,势不可挡。
交叠缠绕在一起的两人在温暖的被窝里交替着翻滚,一会儿你在下,一会儿我在下,一会儿各自为侧……
被窝里的热气出,被窝外的冷气进,折折腾腾地好不欢乐!
不知何时,彼此下边的裤子都被双腿蹭掉,而考虑秦茗的感冒,卜即墨没有脱去她的睡衣,而是将她的睡衣推至上面一些,好方便他的爱:抚。
终于,两人到达了无缝链接的境界,彼此的身子像是久未拨动的弦,一遭拨动,洋洋洒洒的美妙乐曲就激越地奏响开来。
“嗯……嗯……嗯哼……墨……墨宝……”
“茗宝……我在……哼……”
上面的吻还在继续,下面的爱已经凶猛入丛。
正文 283:嫌我不够大?
口水缠绕声,水流啧啧声,呼吸声,喘息声,惊涛拍岸声,恋人间的耳鬓厮磨声,各种声音美妙地混合在一起,羞了正准备下班回家的窗外之月。
汗水,泪水,蜜水,各种爱的香液从身子的深处分泌而出,将这场爱的盛宴华丽丽地进行到淋漓尽致。
卧房里,玫瑰花与百合花的花香袅袅,仿若能将情催得更为深入、亢奋。
秦茗在尝到烟花盛开的滋味之后,困意终于再度袭来。
感觉到男人的家伙还在她的里面如钢铁般坚固,秦茗睁着迷离的美眸,呢哝,“小叔,你怎么还没……”
男人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哑声道,“这几天你不是安全期,我怕你怀孕……”
秦茗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没那个精力矜持,随口就道,“抽屉里有套套啦,你都没用过,拿出来用嘛。”
卜即墨像个小孩子般一动不动地埋在她的深处抱怨,“不喜欢那玩意。”
“那你就一直这么着?不难受?”
“还行,其实这样也很舒服,你睡吧,不用管我。”卜即墨侧搂着秦茗,再度吻上她的唇,让她在甜蜜的吻中酣然入睡。
与她欢爱,他有的是力气与精神,真的能将疲惫与困倦一扫而光。
可是,他知道秦茗也会累,昨晚她就没睡好,今天又感冒,所以,他在给她带去愉悦之后,就这么深深地占着她,哪怕一动不动,他也心里踏实。
他们的身心早就已经连接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这世上还有谁能分开他们?除非他们自己。
那些企图破坏他们的人,必将沦为炮灰。
……
第二天,秦茗在卜即墨的臂弯中醒来,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卜即墨睁着一双异常深邃的黑眸一眼不眨地盯着她。
不等秦茗开口,卜即墨就问,“要不要上厕所?”
秦茗微笑着点了点头,打算过会儿再去解决人生三急之一。
谁知,卜即墨竟然动作利索地将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直奔洗手间。
将秦茗放在抽水马桶上,卜即墨就一声不吭地走出了洗手间,却没有关门。
秦茗坐在抽水马桶上傻呵呵地笑了,这个男人,怎么对自己这么好?她的脚又不是不会走路。
过了一会儿,秦茗从抽水马桶上站起,走到盥洗台便刷牙洗脸。
先刷牙,后洗脸,秦茗正准备往脸上擦润肤乳,卜即墨突地从外边进来,像是掳媳妇似的将她再次竖着抱起,返回卧室的床上。
秦茗愣了半饷才吐出一句,“小叔我……”
没给秦茗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卜即墨突问,“要喝水吗?”
感冒的人需要多喝水,秦茗觉得喉咙确实有些干,便点了点头。
随即,卜即墨顺手就将刚刚兑好的温水从床头柜上拿了过来,殷勤地递到了她的手上。
太诡异了!
秦茗呆呆地看着卜即墨,虽然他对自己这么好也在情理之中,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他有什么重要的事等着她做似的?
“还不快喝?”这男人竟然还催了起来,可见他的心有多急了。
“哦。”秦茗乖乖喝了半杯温水,将杯子递还给他。
卜即墨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继而当着秦茗的面,从抽屉中拿出放了很久却从未拆封过的套套。
秦茗瞪大了眼睛,脸则涨得通红,眼睁睁地看着卜即墨将盒子拆开,从中取出一个。
“小叔你要干什么?”
卜即墨深深地看了秦茗一眼,她这话不是明知故问么,“你说呢?”
秦茗想着他昨天虽然让她愉悦了,可他却没有释放的事,明白他是准备在早上借用套套释放一下了。
这样一想,秦茗立即明白了他刚才那些怪异的举止。
恐怕他早就醒了,早就想跟她做,可是却不忍心叫醒还在沉睡的她,于是,他耐心地等她醒了。
他好不容易把她等醒了,却又怕她不舒服,所以先让她解决了三急之一,让她洗脸刷牙,再给她喝水,直到她浑身舒畅了,他才邀请她办他的正事。
秦茗憋红着脸,将目光从他戴套套的动作上迅速移开,“小叔,你不是说不喜欢那玩意吗?”
“不喜欢也得依靠它阻隔,否则受苦的是你。”
“你……你不是可以弄在外边?”
“男人在激动时哪有那么好的控制力,若是有遗漏出去,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秦茗对他的解释一知半解,但还是傻傻地“喔”了一声。
卜即墨准备就绪,就将秦茗轻轻推倒,随即自然地压了上去。
眼看着他的唇又要吻下,秦茗觉得还是应该尽量减少感染的机会,正准备故技重施地拿手捂嘴,卜即墨已经快她一步地将她的两只手压制住。
秦茗恼怒地瞪着他,“小叔,我是为你好,我不想你也感冒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是你的男人,我比你更清楚,我会不会感冒。”
“自大狂。”
“自大狂?你的意思是嫌我那儿不够大?”卜即墨引领着秦茗的眸光转到他那包裹着粉色透明外衣的家伙上头。
“讨厌!不跟你说了。”秦茗索性闭上眼睛,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卜即墨已经提前将暖气开得很足,缓缓地脱掉秦茗的裤子,抵着丛林开始吻她。
从嘴开始纠缠,一路往下,再在山峰上啃舔逗留,继而在秦茗毫无防备之中,一举攻成。
秦茗还是第一次感受戴着套套的家伙,似乎比不戴的时候更滑腻一些,可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薄薄的阻隔,使得她也觉得不够舒适。
不过,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她跟卜即墨都明白,这是必须采取的措施,习惯了,也自能享受其中。
清晨的爱之乐,在暖和的房间里奏响,嗯嗯啊啊地到天涯。
……
这是周三了,莫静珑自从独自一人上了飞机之后,直到下了飞机,走在机场大厅,哪怕有美男跟她搭讪,她的脸上全程都没法挤出一丝笑容。
总之,惨白的面色阴骇得吓人。
卜即墨与石孺译的回程机票是莫静珑所在的公司提前帮忙订购的,卜即墨的位置属于头等舱,刚好将她的位置跟他的排在了一起,而石孺译,坐的自然是经济舱。
原本她以为自己非但能够跟卜即墨乘坐同一趟返程飞机,还能坐在隔壁,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卜即墨会擅自改了行程,昨天公司的谈判事宜一结束,他就跟石孺译连夜坐上了回a市的飞机。
她好不容易盼来这次回国跟他同座的机会,心里是万分得意与激动,她早就想好了,即便他不理她,甚至不屑看她一眼,她也是高兴的,一想到能够近距离地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她的心就激越地澎湃起来。
谁知……谁知……谁知千盼万盼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
在登机之前,她找遍了m国的机场大厅,都没有看见他的身影,上了飞机之后,她也没有看见他的身影,急忙打电话回公司确认,她才被告知,他跟石孺译昨晚就离开了。
莫静珑心情阴郁地走到机场外,当莫家的司机迎上来接过她手中的行礼时,莫静珑忽地豁然开朗,对着司机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也许,卜即墨提前回去根本不是为了避开她,而是他与秦茗之间已经引起了极大的误会与隔阂。
譬如,在他给秦茗打电话过去之后,秦茗根本不接,或者在接起之后将他骂得狗血喷头,所以,他急着赶回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或者,跟她解释清楚。
这么一想,莫静珑脸上的笑意不由地更浓,那种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没有特别有力的证据,单凭卜即墨解释,怎么解释得清楚?
要让秦茗相信,靠的完全是信任两个字。
但是,她身为女人,还是了解女人的,这种事若非在第一时间解释清楚,其他时候解释都是无力苍白的。
即便秦茗嘴上愿意相信或者原谅卜即墨,在她心里一定会非常介意,存有怀疑,甚至将这件事当成永远的阴影横亘在心上。
这种事一次还好,次数一旦多了,想得多了,就会将一个女人的忍耐力轰击得一干二净。
情不自禁的,莫静珑低笑出声,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听见了,心情似乎被她感染,笑问,“大小姐什么事这么高兴?”
莫静珑回答,“距离梦想更近一步。”
司机听不懂莫静珑真正的含义,但还是奉承道,“祝贺大小姐。”
车子朝着莫家的方向行驶,二十几分钟之后,司机将车停了下来,久久地没法前进。
莫静珑看着前面排成长龙的车队,知道是前边堵车了。
可是,这个时候不是高峰期怎么会堵车?
“大小姐,我下去看看怎么回事?”司机也觉得奇怪,一般这个时候路上都很通畅,不可能会堵车。
莫静珑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把玩,不到两分钟,莫静珑身侧的车门开了,她以为是司机开的,头也没抬地继续看着手机问,“老欧,怎么了?”
站在外头的人根本不是司机老欧,而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黑衣男人,一脸肃穆的杀气。
正文 284:劫铯
不等莫静珑抬头发现自己,黑衣男人已经无情地一把将莫静珑扯了出去,将她就近塞进了旁边早就开好等候着的车门里。
莫静珑手里的手机掉落在车座上,没能跟上她的步伐。
“啊你是谁你是什么人喂”
莫静珑反应过来尖叫时,车门已经砰一声关上,她再怎么叫,外头的人也听不见,而坐在里头的人,聋子似的不会理会她。
莫静珑被迫坐进的车子里,前面正副驾驶座各坐着一个陌生的黑衣男人,其中副驾驶座坐着的就是将她掳进来的男人,车后座就她一人。
与一般的劫持人的方式不同,两个劫持他的男人坐在前头,没有绑她,也没有制住她的手脚,而是任由她在后座自由活动。
莫静珑试图将车门推开,可车门已经锁了,她根本打不开。
而她唯一可以跟外界联系的手机不在身上。
显然,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