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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醋劲十足地吸了吸鼻子,这个办公室里隐约还飘散着莫静珑身上的香水味,真是难闻!
“谁知道你们在这儿还做过什么?光洗个澡能洗得干净吗?”
话落,秦茗就有些后悔,她明知卜即墨不可能跟莫静珑做出对不起她的事,但她说出的话却是那么刺耳,显得一点儿也不信任他。
可是,话已覆水难收,她现在将自己泡在醋缸里,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胡言乱语。
她就是心里酸溜溜地想发泄罢了。
卜即墨能够体会秦茗难过的心情,也没跟她计较,继续走到休息室洗手。
大概过了五分钟之后,卜即墨才从休息室出来,一走到秦茗跟前,就强势地将她揽到怀里,亲吻她噘得高高的小嘴。
正文 245:一口一口地喂
秦茗躲了几次不想让他吻,可周旋了几次之后,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
她想狠狠地咬他的薄唇,将他的薄唇咬得鲜血直流,可她终究舍不得。
她更想狠狠地踢他的腿,将他的腿踢得跟以前一样布满乌青,可她更加舍不得。
一动不动地承受着男人的吻,秦茗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眼泪淌到两人粘连的唇瓣间,卜即墨立即松开了秦茗的唇,捧着她脸,沉声地唤,“茗宝。”
这一声亲昵的茗宝,反而让秦茗的眼泪流得更加厉害。
“是我不好,茗宝,是我不好。”卜即墨明知自己没错,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情愿做个任她发泄的出气筒。
卜即墨握住秦茗的双手,将其移至自己的俊脸上,“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绝不还手。”
秦茗一边抽着鼻子哭,一边真的打他的俊脸,不过力道微乎其微,比摸脸的力道重不了多少。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王八蛋!打死你打死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招人喜欢?”
卜即墨低笑出声,“你的男人再招别的女人喜欢,可他喜欢的女人只有你,你有什么好担忧的?这辈子,我绝不负你,即便你负我。”
秦茗将双手从他脸上撤回,踮起脚尖,将泪痕斑斑的脸凑近他的脸,一边啄他的薄唇,一边霸道地命令,“卜即墨,不许你喜欢别的女人,尤其不许你喜欢莫静珑,多看一眼也不行!”
“好,坚决不喜欢其他女人,不喜欢莫静珑,只喜欢秦茗,只看秦茗。”卜即墨一边说着,一边反啄着秦茗的唇瓣。
两人的唇瓣轻轻地互啄,慢慢地粘合在一起吮吻,继而双舌相勾,缠缠:绵绵的,怎么分也分不开。
秦茗的泪水渐渐地止住,只凭这么一个甜蜜至极的吻,她就能深切地体会到,卜即墨对她的深情与专一。
她不是没告诉过自己要坚定立场、临危不惧,可一旦看到气质惊:艳的莫静珑,她就很容易方寸大乱,自卑缺乏信心。
长吻结束后,秦茗软软地靠在卜即墨的胸口,闷闷地问,“她以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都叫你阿墨吗?”
卜即墨轻轻地“嗯”了一声。
秦茗酸溜溜地说,“只有她叫你阿墨吧?”
卜即墨拍抚着她的脊背,“我只喜欢听你叫我墨宝。”
“你的意思,不喜欢她叫你阿墨?”
“一点儿也不喜欢,只因她以前一直这么叫,叫习惯了而已,对我而言,这个称呼不会激起一丝涟漪。”
“我记得以前求嘉嘉叫你墨哥哥,你立即翻脸纠正她的称呼,现在莫静珑叫你阿墨,你即便不喜欢,也不敢纠正是不是?”
卜即墨叹了一口气,“如果你介意,下次我会纠正她的称呼。”
“不用了,反正我永远都不会叫你阿墨。”
秦茗的心情渐渐地转好,尤其想到那只被卜即墨还回去的打火机,秦茗玩笑道。
“小叔,改天我给你买只廉价打火机送你,价值一元两元,你收不收?”
卜即墨一怔,随即双唇大勾地回答,“收。这世上也只有你有资格送我打火机。”
“我知道,她送你打火机想表达什么含义,你们是彼此的初恋,你们的感情曾经一触即燃。”
闻言,卜即墨颇为严肃地握住秦茗的双肩,与她四目相对,“她不是我的初恋。”
秦茗一怔,随即噘起嘴,“原来在她之前你还有过其他女人。”
卜即墨无奈地看着她,“我的初恋是个小傻瓜。”
秦茗呆呆地望着卜即墨陶醉的神情,像是透过时间的云雾在怀念那个美好的初恋,顿觉置身的醋缸满了很多。
细细琢磨着卜即墨这句话,秦茗气呼呼地瞪着卜即墨,质问,“喂,卜即墨,是不是我跟你那个初恋很像,所以你才喜欢上我的?”
因为他也经常叫她小傻瓜。
卜即墨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你猜对了一半。你跟我的初恋不是很像,而是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秦茗懵了,难道这世上还有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难道她妈妈当年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其中一个丢失了?
卜即墨望着陷入神游状态的秦茗,改刮她的鼻子为捏,“果真是个小傻瓜!傻透顶了!”
秦茗望着他深情不移的眼神,逐渐明白过来,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的脸,问。
“小叔,你说的初恋该不会就是我吧?”
卜即墨挑眉,“就是你。”
秦茗立即抛给他一个大白眼,这个男人,哄人也该有个限度,她再傻也能听出这是假话。
“该不会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你就见过我,然后疯狂爱上我了?除非我还是很小的小孩子,否则我怎么对你毫无印象?”秦茗忍不住打趣。
卜即墨没好气地说,“对,在你刚出娘胎的时候,我就疯狂地爱上你了,所以你是我的初恋。”
秦茗欢笑着捶他的胸膛,“讨厌,哪有人这么哄人的?”
卜即墨看了一眼秦茗放在茶几上的袋子,“茗宝,我口渴。”
秦茗正巧捕捉到他打量袋子的眸光,故意道,“口渴喝水去呗。”
“我肚子饿。”
“肚子饿冰箱里有面包。”
卜即墨横了她一眼,大步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把红豆汤拿过来,一口一口地喂我。”
“我干嘛听你的话?我又不是你的女奴?”秦茗正纳闷这男人怎么忽生这种恶趣味时,忽地就明白了,因为她刚才对石孺译喊过你一碗我一碗,你一口我一口……
体谅到这个男人不爽的心理,秦茗乖乖地将袋子打开,将里面的两盒红豆汤都捧到办公桌上,将一盒推到他跟前,“自己有手有嘴,自己吃。”
卜即墨接过秦茗递过去的勺子,望着剩下一盒,不动声色地问,“还有一盒给谁?”
秦茗窃窃地问,“能送给被我利用的石特助吗?”
“不能。”卜即墨在心中冷哼,石孺译那家伙,昨晚享用了他的爱心晚餐,今天还想享用他女人做的红豆汤,简直白日做梦。
坐在办公室办公的石孺译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喷嚏。
秦茗将盒子推到卜即墨面前,“那好,都给你喝。”
卜即墨很快就将一盒红豆汤喝完,喝第二盒喝到一半时,将红豆汤推到秦茗跟前,“剩下的你喝。”
秦茗摇头,“我在家里喝过了,不想喝了。”
“不喝?”卜即墨起身将秦茗打横抱了起来,继而坐下将她放在他的膝盖上,“不喝我一口一口地喂你。”
正文 246:只对你不要脸
秦茗没想到,卜即墨真的会身体力行地喂她喝红豆汤,她更没想到,她所理解的喂哺方式跟他所理解的完全不一样。
因为他不是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她,而是用他的口,真正一口一口地喂。
秦茗的脸涨得通红,在被迫喝下一口之后,就出声抗议,“我有手,自己喝。”
“你已经失去了自己喝的机会。”卜即墨话落,喝下第二口红豆汤,逮着她微微闪避的小嘴,再次覆了上去。
卜即墨待她,像是对待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或者是一个缺乏自给能力的病人,喂得很专注,很认真,没有让一滴红豆汤溢出彼此的唇瓣。
秦茗以为她会趁机吻她的,可他像是一个机器人似的,只机械地喂她,动作单纯地简直让她难以想象。
没一会儿,两人的口腔内都充满了红豆汤的浓甜味,盒子里的红豆汤越来越少。
秦茗的脸颊一直保持高热状态,一颗心噗通乱跳,卜即墨越是对她没有索求,她反倒越是期待他对她有索求。
譬如,大概是被他传染了恶趣味,她此刻很想尝尝红豆味的吻,尝尝红豆味在唇齿间满溢的感觉。
可该死的矜持束缚着她,让她想吻不敢吻,而越是不敢吻,越是迫切地想吻。
卜即墨深邃的眸光愈来愈深,愈来愈浓,像是隐藏着一触即发的火苗。
他喂哺的动作则愈来愈缓,愈来愈柔,秦茗在他臂弯中的身子愈来愈软,清澈的眸光愈来愈迷离。
最后一口红豆汤喂下,卜即墨沙哑的声音在秦茗的唇瓣间如琴弦般拨启。
“好喝吗?”
秦茗神智茫茫地咬了咬唇,“嗯。”
“甜不甜?”
“嗯。”
“还想不想喝?”
“嗯。”
“想喝自己动口。”
“嗯。”
两人的心皆被炙热的情:欲萦绕,一眼不眨地凝视着对方的眸子,刹那间心有灵犀。
秦茗的脑袋虽然晕沉,可心思还是活络的,卜即墨稍稍一提示,她就懂他的意思了。
这个腹黑的流:氓,他这不是勾:引她到他嘴里去喝红豆汤么?
可她呢,一边气他的可恶,一边却满怀期待地想要借着这个名头去吻他,尝试另一种口味的亲吻。
卜即墨似乎看穿了她隐忍的渴求,明明心里叫嚣着想要吻她,却一动不动地坐着,俊眸以他独有的魅力,勾魂摄魄地望着她,仿佛势要将她的矜持击个粉碎。
在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秦茗觉得自己越是矜持越像个他所认定的小傻瓜。
所以,秦茗主动将矜持扔在一旁,撑着他的肩膀从他腿上爬起,面对面地跪在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闭上眼吻上他的薄唇。
卜即墨早就做好了迎接她的准备,薄唇微微地开启着,秦茗的小舌像是鱼儿入水般地滑了进去,自然而然地与他的缠绕在一起。
舌尖相触的刹那,两人的心都畅快地猛颤了一下,一时间竟分不清滋生的甜究竟跟红豆汤有没有关系。
渐渐地,红豆汤的浓甜开始蔓延,无边无际地蔓延,四肢百骸,发肤血液,直至流入心底深处积淀。
彼此的口腔里再也没有红豆汤的痕迹,可两人对于彼此至深的渴求却愈来愈烈,根本无法短暂收场。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凝望彼此片刻,四片唇再次如胶似漆地合上,齿儿欢,唇儿舞,不至死不知休。
几番轮回之后,卜即墨再也不想在原地踏步下去,托着秦茗的臀让她坐在桌案上,起身与她贴紧,魅惑地沉声撒娇。
“茗宝,我想要你了怎么办?”
秦茗羞涩地不敢看他已经被浴火充盈的黑眸,小声地拒绝,“现在是白天,不行,等晚上吧,好不好?”
“谁告诉你白天不能要?嗯?”卜即墨舔着秦茗的耳垂,一下一次地击碎她脆弱的心防。
“白日不能宣淫。”
秦茗不由想到一句古话,就脱口说了出来,虽然她很想给他,也很想要他,但现在是白天,是他的办公时间,又在他的办公室,她喜欢在晚上在家里跟他做,这里实在太没安全感。
“你是古人吗?古代白日宣淫者也数不胜数,不差你一个。”卜即墨改舔为咬,刺激得秦茗浑身颤抖。
“小叔,我不习惯在这里。”
“慢慢就会习惯的。”
“啊?”秦茗惊讶地望着卜即墨,什么叫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