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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这女人真毒!”
“我哪毒了?小病不治变大病,你若是故意拖着不配合治疗,将来后悔莫及了别找我负责。”
“呵,这么说你现在愿意对我负责?”
“对,我负责监督你。”
“如果我配合治疗,还是好不了怎么办?”
“这……”秦茗犯愁了,若是许戊仇真的好不了,那她就是罪魁祸首,这辈子她都会良心不安。
“我知道你不可能对我以身相许,不过我有个办法可以让我们两个这笔账一笔勾销。”
秦茗心动地问,“什么办法?”
许戊仇笑得更加邪恶,“请你男人让我在同个部位踢上一脚就行了,放心,我会踢得比你轻的。”
比她轻,鬼才相信呢。
秦茗气呼呼地瞪着他,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行!”
别说她不舍得不答应,卜即墨肯定也不会答应的。
“妞,你这是在骂我是不是?骂我不行!”
“我没有,我是说……”
不想再继续这个令人羞耻的沉重话题,秦茗赶紧拿着包站起来,满脸尴尬。
“许戊仇,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记得带礼物。”
“知道了。”
关上无菌室的门,秦茗靠在墙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里惆怅地不行。
她最想解决的事还是没解决,听许戊仇那态度,根本就不想配合治疗。
秦茗实在想不明白,他怎么能那么颓废地对待男人身上那么重要的地方呢?
可惜秦茗不是男人,若是她是男人,就能瞬间明白许戊仇不配合治疗的真正原因。
这件事实在是太羞于启齿了,秦茗生怕卜即墨吃醋或者不高兴,所以不准备告诉他,更不指望他能帮她出什么主意。
等许戊仇身上的伤养好了,她一定要郑重其事地跟许戊仇再谈一次。
打定主意之后,秦茗就爬了一层楼梯到达了刘小锦所在的病房楼层。
门微微虚掩着,秦茗没有敲门就推开了门。
第一眼就朝着病床望去,秦茗没看见刘小锦,却看见刘小锦的病床前趴坐着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
若是刘小锦不在,秦茗不知道自己该走进去还是该退出去。
因为看那个男人的姿势,像是趴在刘小锦的病床上睡着了的样子。
为了不打扰到他,秦茗决定,还是出去打个电话给刘小锦,问问她现在在哪里吧。
“唔……嗯……哼……”
忽地,从病床的位置传来属于女人的轻吟声,秦茗凝神一听,显然是刘小锦发出来的。
秦茗瞪大了眼睛盯着病床的位置,当她看明白了一切时,脸庞爆红。
正文 233:男人的滋润!
原来,秦茗看走眼了。
刘小锦不是不在,而是活生生地趴在病床上。
只是因为她较为瘦弱的关系,又在那个既高大又强壮的男人衬托下,所以显得恍若不在床上。
而那个男人,并不是趴在刘小锦的病床上睡着了。
而是,他正在跟刘小锦接吻!
接吻的声音对秦茗而言并不陌生,再加上刘小锦沉醉的轻吟声,即便秦茗没看见两人的脸,也能百分之百确定,这两人是在干什么。
当然,秦茗更加可以确定,这个跟刘小锦接吻的男人,绝对不是许戊忧。
他很有可能就是刘小锦所谓的一级保镖,那个让刘小锦怀疑自己感情专一性的男人。
秦茗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识相地默默退出门外的,可是,她对那个一级保镖的好奇心实在是太强了。
曾经,许戊忧在刘小锦的心里,是无可取代的完美存在,但现在,许戊忧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非但动摇了,甚至,她竟然还在病房里跟人家吻上了。
秦茗情不自禁地站在许戊忧的一边,颇为愤愤不平地开始轻咳一声。
立时,两个投入的人分开了。
刘小锦羞红了脸抬起头朝着门口看过来,见是秦茗,眸光闪烁地瞪了她一眼,将头放回去趴着,嘴里嘟囔着,“叫你不要来干嘛过来?讨厌不讨厌?”
男人明知有人来了,却不知是性格孤僻的缘故,还是害羞的缘故,竟没有回头看一眼是谁来了。
秦茗朝着病床一步步地走去,满嘴讥诮,“原来不让我来是怕我搅了你的好事呀?我这罪过真是大了。”
“你这女人别乱猜行不行?是这混蛋强吻我的,强吻懂不懂?”
“原来是强吻呀,我来看看这个强吻你的混蛋是谁?”
秦茗话落的同时,人已经走到病床边,坐在床边的男人终于愿意朝着秦茗看过来。
“啊!”秦茗瞠目结舌地指着眼前的男人,满脸不可置信,“黑锋!怎么是你?”
黑锋面无表情地将眸光从秦茗的脸上移开,那冷漠的气场仿佛秦茗正在震惊的对象跟他无关。
秦茗只好将目光投向已经把整张脸都埋进枕头藏起来的刘小锦,“小锦,你有没有搞错,你怎么会跟他?他怎么能跟许戊忧……”
倒不是黑锋比不上许戊忧,而是黑锋跟许戊忧根本就不是同个类型的人,秦茗的意思是,刘小锦跨越感情的幅度也太大了点。
不过,秦茗这没好意思说完的话,听在黑锋耳朵里,就是另一番侮辱的滋味了。
尤其当秦茗说出“许戊忧”三个字时,黑锋冷飕飕地觑了秦茗一眼,一副她若再多嘴就把她碎尸万段的凶悍模样。
刘小锦嘿嘿笑着侧过头,露出了被黑锋吻得红肿的双唇,对着黑锋一脸得意地坏笑。
“大黑鬼,秦茗可是我的好姐妹,连她都觉得我们不合适,那就真不合适了,我奉劝你呀,以后能给我躲多远就躲多远,别癞蛤蟆来吃天鹅肉了行不行?”
刘小锦嬉笑的话刚落,秦茗顿时感觉,病房里的温度瞬间更冷了。
立马反思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表现,秦茗觉得无论是她刚才的震惊程度还是震惊言辞,都容易让黑锋产生歧义,有可能伤害到他的自尊心。
于是,秦茗忙着将功补过,暗暗帮着黑锋指责起刘小锦来,“小锦,怎么说话的?就算你是白天鹅,黑锋也不是癞蛤蟆呀。”
刘小锦佯装无知地问,“不是癞蛤蟆是什么?难道是黑蛤蟆?”
黑锋本就黝黑的脸似乎在黑中泛绿了。
秦茗连忙夸大其词地大声说,“怎么也算只黑天鹅吧。”
在秦茗看来,不管是黑天鹅还是白天鹅,只要同是天鹅,就能跟刘小锦相配。
“哈哈哈……秦茗,你这马屁拍得,真是太不像话了。”刘小锦笑得屁股都在微微耸动。
两个女孩的话听在黑锋的耳里,不但是在嘲笑他配不上刘小锦,更是在嘲笑他长得黑。
气极了的黑锋嗖一下站起来,谁都不屑多看一眼久扬长而去。
秦茗指了指被黑锋甩上的门,瞪着刘小锦轻声道,“他生气了,我们的玩笑是不是开大了?”
刘小锦满脸不屑,“男人连这点胸襟都没有,算什么男人?他的喜怒哀乐从来都不会表现在脸上,所以你根本就猜不透他,也许,他心里正因为你夸他是黑天鹅而偷着乐呢,哈哈哈。”
秦茗严肃地盯着刘小锦,言归正传,“小锦,黑锋就是你所谓的第二个np对象吗?”
刘小锦吐了吐舌头,“我说是你会嘲笑我吗?”
秦茗认真地摇了摇头,“不会,如果你确定喜欢黑锋,你就好好地爱他,如果不喜欢,就不要跟他再有暧昧举动,我觉得,黑锋是个为人处世都非常严肃认真的人,他在对待感情上,应该也是个专情执着的人,一旦对谁动情,不一定会轰轰烈烈,但肯定能让女人充满安全感,感到幸福满足。”
刘小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噘起了小嘴,“我就是不确定有多喜欢他才跟他暧昧不停的,在他之前,我心里的人一直是许戊忧,可不知怎么地,跟他接触下来就跟他有了剪不断的牵扯。就比如刚才,我真的一点都没有勾:引他,而是在骂他损他,一般男人听见女人骂他损他,肯定气得掉头离开了,可他呢,非但不生气,反而强吻我,越吻越带劲,唉,我也不争气,像是上辈子没被人吻过似的,吻着吻着我就沦陷了。”
秦茗秀眉紧蹙,突然问了一句,“小锦,你跟黑锋接吻,滋味甜吗?”
刘小锦怔了怔,随即红着脸瞪向秦茗,“你问的什么白痴问题,不甜我还能鬼迷心窍跟他吻那么久被你抓包?”
“这么说,很甜?”
“嗯,比糖还甜。”
“你有没有跟其他男人接过吻?”好吧,其实秦茗想问的是刘小锦有没有强行吻过许戊忧。
“当然没有,我很矜持的好不好,虽然追许戊忧的时候很热情很主动,但我从来没做出过强吻他的举动,因为我怕他会被我这个女流子吓昏。”
“小锦,我大姐说,只有跟自己最爱的男人接吻,吻才是甜的,跟其他的男人接吻,一律不会甜。我想,你不用尝试其他男人,就已经找到了你的爱情对象,那就是黑锋,而不是许戊忧。”
“什么啊?我才不信呢。”刘小锦转着眼珠子嘀咕着,继而眸光一亮,死死地盯着秦茗逼问,“你的意思是,你跟舅舅接吻是甜的,甜到一塌糊涂?”
秦茗郑重地点了点头,“当然。”
“呵,无稽之谈,打个比方,如果我也去跟我四十几岁的小叔接吻,若是吻是甜的,我是不是要把我的小婶婶给一脚踢走,嫁给我小叔做他妻子?”
秦茗气得差点吐血,“懒得理你。”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刘小锦被黑锋吻得口干舌燥,立即朝着秦茗撒娇,“秦茗同学,麻烦给跟我削个梨。”
秦茗真没理她,不过还是挑了一个梨削了起来。
望着微微颔首、专心削梨的秦茗,刘小锦盯着看了半饷,忽地问。
“秦茗,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看起来特别妩媚漂亮?”
秦茗脸颊一红,不由地想到今早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也就一夜之间,她的变化就这么明显,连刘小锦都看出来了?
“我本来就长得妩媚漂亮,你这不是废话不是?”
“切,少给我自恋。”刘小锦若有所指地感叹,“都说女人需要男人的滋润才会越变越魅力,我知道,你昨晚肯定跟舅舅那个那个了。”
秦茗手一抖,手指差点被刀子削破,“什么那个那个?别胡说八道。”
几刀之后,梨子终于削好了,秦茗放下刀子,将梨递给刘小锦。
“谢了。”刘小锦接过梨子,啃了一口道,“秦茗,昨晚我想了一夜,如果我从骨子里爱上一个男人,但后来狗血地发现,他跟我有血缘,除非他是我亲爹,否则,我想,我还是会跟你一样,坚持跟他在一起的。”
秦茗眼眶一热,“小锦,你的意思是说,你不反对我跟小叔了?”
刘小锦啃着梨子白眼,“我反对有效吗?”
秦茗嘻嘻一笑,“没效。”
“那不就成了?不过你们低调点,别再被人发现了,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通情达理,毫无八卦之心的。”
“……”
秦茗在病房待了一会儿,因为在跟刘小锦聊天的时候突然起了一个念头,所以急着离开。
“等等。”刘小锦叫住正准备拉开房门的秦茗,嘴巴张合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如果你看见他,把他给我叫回来。”
“他?哪个他?”秦茗装傻。
“你说的那只黑天鹅!”
“哦知道了,不过他脾气那么差,不听我的怎么办?”
“看你本事。”
秦茗瘪瘪嘴,走出了病房,看了看走廊,空荡荡的,哪有黑锋的身影?
待秦茗出了电梯,不经意朝着楼梯口看了一眼,却意外看见了黑锋的身影。
烟气袅袅中,他身靠着楼梯扶栏,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