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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
“男人在床上不对自己的女人流氓,女人只会嫌弃他不能干,甚至还嚷着要分手,茗宝,你说是不是?”
这男人这不是在阴阳怪气地指桑骂槐么?
秦茗真是后悔昨晚用分手威胁他,这不,他记上了。
两人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八点半了才爬起来穿衣服。
秦茗双脚下地的时候,脚踝一个发软,眼看着就要摔倒,卜即墨及时将她扶住,既内疚又心疼地说,“要不别去上课了?我让石孺译叫个女生顶替你去,万一点名也没事。”
秦茗坐到床沿,摇了摇头,“我要去的,下午上完课,我还想去医院看看许戊仇。”
想到许戊仇,秦茗心里的愉悦一扫而空,忍不住感叹。
“我真是后悔没有及时向你坦白,非但不坦白还动了坏心眼,昨天走进书店,发现有个音像区后,我就想买些外国爱情片什么的糊弄你,印象区那儿的人少,我这才会被那个男人莫名其妙地劫持,差点葬身火海。唉,如果我寸步不离地陪着小锦买书,我就不会被那个男人给选中,许戊仇也不会为了救我而受了那么重的伤,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已经全部穿戴完毕的卜即墨走到秦茗身边,站着将她揽在自己怀里。
“茗宝,昨天那个男人,那场大火,你以为是见谁逮烧谁的意外?”
秦茗点了点头。
“小傻瓜,他是冲我而来,你是因为我而受到了牵连。你不在书店被他劫持,也会在其他地方迟早被他伤害。懂了吗?”
秦茗想了想,逐渐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
“茗宝,害怕吗?”
“不怕,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卜即墨的内心宛如有温泉趟过,俊脸上写着深深的愧疚,“对不起。”
秦茗站起来,费力地踮起脚尖,捂住卜即墨的嘴,摇了摇头。
“我的墨宝,别跟我说对不起,不需要。无论谁跟谁在一起,都会面临各种危险,天灾如地震、台风、雪灾,**如车祸、中毒、爆炸,等等。如果怕危险而放弃一个人,那不是天下第一傻?”
卜即墨拉开秦茗的手,欣慰地吻了吻秦茗的额头,“你倒是想得开。”
“那是,墨宝,你是我的骄傲。”
“骄傲?我身上有哪些地方让你感到骄傲,说说看?”
“骄傲是一种感觉,怎么能具体说出来?”
“我想听。”
“唉,既然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呗。”秦茗以玩笑的口吻笑道,“比如你长得一级帅,比如你对我一级宠,比如你一级有本事,比如”
卜即墨笑着打断,“没说到重点。”
“这还没说到重点呀?要不你说给我听?”
卜即墨暧昧地咬着秦茗的耳垂,沉声地问,“你的男人在床上是不是一级能耐?”
“咳咳……”秦茗尴尬地红了脸,“这就是重点?”
“男人最在乎的就是重点。”
秦茗狡黠地笑了笑,“对于这个问题嘛,因为你我实战的次数实在太少,所以将来才能下结论,努力吧,墨宝。”
卜即墨忽地打横将秦茗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摆出一副即将压下的态势,“得不到你的及时肯定,我心里很不痛快,现在就努力怎么样?”
秦茗连忙朝床的另一头打了几个欢乐的滚,飞也似的跑去了洗手间,将门反锁。
“臭流:氓!”
秦茗一边骂着一边开始接水刷牙,脸上却溢出了明媚的微笑。
对上镜子中的自己,秦茗愣了愣,镜子里的女人眼底含媚、面若春花,是她吗是她吗?
一夜之间,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清纯跑去哪儿啦?
卜大爷若是听见她的这番疑惑,一定会一本正经地回答她:傻瓜,你的清纯被本大爷吃掉啦。
……
吃过早餐之后,秦茗先出的门,离开蓝山公寓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秦茗总觉得自己被人跟踪了。
可她每次转过身去,后面不是没人,就是没有可疑之人。
想到昨天那个放火征对她的男人,秦茗吓出一身冷汗,连忙给卜即墨打了一个电话。
“小叔,警察抓到昨天那个想放火烧死我的坏人了没?”
“还没。”
“啊啊啊,小叔,我是不是又被他跟踪了啊?”
卜即墨闻言,淡淡地说,“你感觉一下有几个人跟踪你,我待会再打你电话。”
“喂,小叔你”
秦茗实在不明白,她都被跟踪了,卜即墨怎么会一点儿也不担心呢?他不担心她再次被劫持吗?
正准备再给他打过去质问,强烈被跟踪的感觉又来了。
秦茗佯装不在意地走着,又猛地回过头去,这一次,她清楚地看见,竟然有四个陌生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两男两女,显然,他们就是跟踪她的人。
秦茗跟四人对峙着,正准备打卜即墨的电话,卜即墨的电话打过来了。
“喂,小叔,有四个人跟踪我,两个男人,两个女人。”
卜即墨在电话那头低笑出声,“那就对了,他们是我找来暗中保护你的人。”
“啊?”秦茗的心情由惊转喜,“算是我的保镖吗?”
“算。”
“谢谢你小叔。”
“保护不好自己的女人,是我的责任。”
秦茗再朝着那四人望去时,那四人已经不见踪影,可神奇了,真的就像刘小锦所说的古代暗卫一样,想必他们的功夫应该不错吧。
“不管怎样,都谢谢你。”
“不是说过我们之间少说谢的?嗯?该说什么?”
秦茗咧嘴幸福地笑,在大街上用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轻轻地说,“爱你,墨宝,爱你。”
“茗宝,我也爱你。”
……
秦茗找到教室选了个位置坐下不久,老师就来上课了。
环顾一圈,秦茗没找到刘小锦的身影,倒发现了其中一个女保镖坐在距离她不远处。
秦茗心里不禁感叹,虽然跟着万人嫉恨的卜大爷,可能她真的需要保镖,但也不需要连在上课的时候都盯着吧。
不过,既然这是卜大爷对她的心意,她就安安地收啦。
掏出手机,秦茗给刘小锦发了个短信,问她在医院还是在家。
没多久,刘小锦就发过来一条充满愤怒与哀怨的短信。
“我从来没有发现舅舅是那么小气的人,连对自己的外甥女都是有仇必报,昨天我不就在骂你的时候被他听见了么,他竟然真的让医生夸大我的病情,让我住院一个星期!秦茗,我恨他,我更恨你!”
秦茗发了一个捂嘴偷笑的表情过去,顺带一句,“我下午去医院看你,让你恨得更近一些。”
“滚滚滚!不想看到你们这对xxx男女!”
“刘小锦,你省略的三个x是指狗吗?如果是,我转发给你舅舅了哦。”
“你!你!你有种!不是狗是人模人样!”
“唉,听起来怎么好牵强?”
“幸福的!”
“这还差不多。”
下午两点半下课,秦茗就赶去了医院,到了许戊仇的病房外,秦茗透过玻璃往里边看了看,许戊仇正闭着眼休息。
秦茗正准备先去看刘小锦时,一个护士朝着秦茗迎面走来,“请问你是秦小姐吗?”
“是。”
“许先生交待过,如果秦小姐过来了,他又正好睡着了,一定请你换上无菌衣进去叫醒他。”
秦茗怎么忍心去叫醒一个重伤需要休息的人,便推辞道,“等他醒了我再来看他,我先上楼去看另一位朋友。”
护士却为难地摇了摇头,“秦小姐,许先生说了,如果你来了不马上叫醒他,他就亲自去你住的地方找你。”
正文 232:我把你那踢坏了
秦茗一个头两个大,她的救命恩人话都放到这种地步了,她能不依吗?
只能愿打愿挨地跟着护士去穿上无菌服。
轻轻地推开门,轻轻地关上,秦茗轻轻地走进去,找了个位置轻轻地坐下。
她准备等个十分钟,十分钟后他若是还没醒,她就轻轻地离开,顺便告诉护士,她叫过他了,但是怎么叫也没叫醒。
秦茗完全是将许戊仇放在救命恩人的位置上,出于愧疚与感激而过来看望他,并不需要他知道她来过或者得到他的什么回馈。
他能够早日康复,是她对他最大的心愿。
秦茗托着腮,怔怔地看着沉睡中的许戊仇,这个将她带出鬼门关的英雄人物,心中慨叹,如果他在感情上能够专一一些就好了,那么一开始,她也不会对他的印象那么差劲。
想到两人的初相识,秦茗不由地想到了她踹他关键部位的一脚,以及在他胸口咬下的牙印,想着想着,不由地脸红了。
不知道他那个地方,会不会真的出了问题,若是真的出了问题,现在加上他的救命之恩,她岂不是罪加一等?
咳,这件事她一定要找个机会问清楚,把该负的责任负责掉。
“妞,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许戊仇突然醒了,秦茗立即从沉思中清醒,站起来走到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微微一笑。
“我算准了你会马上醒,所以懒得叫。”
许戊仇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秦茗一番,看得秦茗浑身不自然地问,“喂,你干嘛这么看我,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吗?”
“谁跟你一样,这么两手空空地来看病人?嗯?”
秦茗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不好意思哈,下次一定记得买点东西。”
“买东西啊,水果?鲜花?补品?我统统不稀罕。”
“那你稀罕什么?”
许戊仇邪笑,“我稀罕的你给不起。”
秦茗白眼,“你该不是想要我的命吧?”
“笨蛋,要你的命昨天我何必救你?”
“我小叔说了,只要我不对你以身相许,其他的要求,尽量都能满足你。”
“呵,墨自从爱上你就变成醋缸子了。这样,我在这里还要住上几天,我希望你每次来看我的时候,都能带份礼物给我。注意,我要的礼物不是在外边买的。”
秦茗蹙眉,“不是外边买的?比如我亲自做张卡片,上面手写,许总裁祝你早日康复,这样的合格不?”
许戊仇挑眉,“勉强合格,不过我建议你写上神经病祝你早日康复,是不是更贴切?”
秦茗白眼,又是一个喜欢翻旧账的男人。
“真记仇!昨天你真的很像神经病,不是我夸你。”
“是,我是神经病,秦小姐愿意跟神经病打交道我真是很佩服。”
“那是。”
经过昨天,死里逃生的两人氛围融洽地像是已经成了异性朋友,谈话也越来越轻松。
所以,趁着这么好的氛围,秦茗忍不住地问道,“许戊仇,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许戊仇眸光一闪,“记得,全部记得,怎么?”
秦茗低头搓揉着衣角,红着脸问,“那天我踢过你一脚,你老实回答我,我真的把你那儿踢坏了吗?”
许戊仇嘴角猛搐地忍笑,“真坏了。”
秦茗的脸因为内疚涨得更红,“现在好了没?”
“不知道,自从那次之后,我就没碰过女人,怕被女人嘲笑。”
“怎……怎么会不知道呢?你看过医生吗?”
“看过了,医生说要试过女人才能确诊。”
“那你赶紧找女人试呀。”
“万一失败了,我岂不是丢脸死?”
秦茗被他给气死了,这男人不是向来脸皮都很厚的么,怎么遇上这种事这么皮薄?
“我可以给你出个主意,你尝试的时候,把你的脸或者女人的眼睛蒙起来就行,不管成不成,都不会丢脸了不是?”
“靠,你这女人真毒!”
“我哪毒了?小病不治变大病,你若是故意拖着不配合治疗,将来后悔莫及了别找我负责。”
“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