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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每晚必修的功课,常常揉得她浑身空虚难受……
想到卜即墨的手每次放到自己臀上的力道与动作,秦茗的脸就突突突地涨红起来。
这边刘小锦脸上的红晕刚褪下,秦茗脸上的红晕就起来了。
刘小锦清楚地瞥到了秦茗脸上的红晕,稍稍一推测就心知肚明。
想到秦茗跟舅舅深情接吻的那一幕,刘小锦的头就开始嗡嗡作响,不禁倚过头紧紧盯着秦茗的脸,故意以严厉的口吻质问。
“秦茗,你跟舅舅发展到哪一步了?”
秦茗一怔,随即装傻,“什么哪一步?”
“就是你们除了拥抱接吻之外,还做过其他什么更亲密的事没有?”
秦茗想矢口否认,但又觉得事到如今,欺骗刘小锦也没什么意思,便低下头如实回答,“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啊?啊!”刘小锦一尖叫再加一使劲,屁股上的烫伤便被扯痛起来。
“小锦,你别激动,小心伤口。”
“你……你们两个……啧啧啧,我能不激动么我?你们……你们真是太过分了!难怪你不喜欢许戊忧了,原来喜欢上了舅舅。我还一直纳闷,这世上究竟有哪个男人能盖过许戊忧,现在我明白了。没错,舅舅的确有许戊忧比不过的诸多魅力,可是,他是你亲叔叔,你怎么能”
“小锦,你觉得感情这东西能控制吗?”
秦茗劈口这么一句,竟将刘小锦给问噎住了,她比秦茗更明白,感情这东西,根本不受控制,该来的时候就会来,该去的时候就会去。
“小锦,我跟小叔的事不奢求你的谅解与祝福,只希望你能替我们保密。我跟小叔从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时一见钟情,到现在坚定不移地相知相爱,这一路走来并不容易。但是,无论将来的路有多艰难,我跟他都不会放弃对方。”
“今天在书店的仓库,当我以为必死无疑、绝望透顶的时候,我心里最终装得下的只有他一个人,他是我临死前最大的遗憾。在死亡面前,所有外在的东西都变得无足轻重,内在的东西才最真实可贵,小锦你知道吗,当时我希望能看他最后一眼,或者再听他一次声音就觉得自己能够永远瞑目。当那般微小的希望都能成为奢望,我的心不止在滴泪,还在滴血。”
“所以,当我从火海逃脱,回到他身边时,我不但庆幸自己福大命大,我还告诉自己要加倍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相信,只要我们的爱情永不变质,那些外在的东西再也束缚不了我们,我们只会感到越来越幸福。”
刘小锦默默地听完,若说她没被秦茗这番话感动,那她绝对是在自欺欺人。
她将自己的眼睛埋在臂弯里,闷闷地说,“你们放心,我会替你们保守秘密,至于接不接受,我还要时间消化。”
闻言,秦茗的眼圈红了,刘小锦声音虽然很冷,但她听得出来,刘小锦在妥协,在犹豫,也许,不久的将来,她就会像陆清清和莫静玲一样,选择祝福他们。
“谢谢你,小锦,我能拥有你这样的朋友,很荣幸,你舅舅能拥有你这样的外甥女,相信他也会感到自豪。”
刘小锦抓起一个枕头朝着秦茗狠狠砸过去,怒斥,“姓秦的,休得欺负人,想借我舅舅拉开跟我的辈分占我便宜,门都没有!告诉你,就算你跟舅舅没有血缘,你们能结婚,我也绝对不会叫你舅妈!小样,别想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秦茗接住枕头失笑,“等我将来生出你的小表弟小表妹,即便你嘴上不叫,心里还得承认不是?”
小表弟小表妹?
刘小锦傻了半天才明白秦茗这话是什么意思,气得怒吼,“你个臭不要脸的坏女人!我砸死你!”
刘小锦正在床头找东西砸秦茗时,卜即墨推开门进来了。
显然,他听见了刘小锦最后一句话,俊脸蓦地一沉,“没大没小,你想砸死谁?”
刘小锦气呼呼地瞪着卜即墨,冒出一句,“谁不要脸砸谁?”
卜即墨接过秦茗手里的枕头放到刘小锦床头,冷冷道,“好,相信那个不要脸的人很快就要到了,待会记得狠狠砸。”
刘小锦怔了怔,随即明白了卜即墨的话,羞红了脸道,“我才不要见那个人,我要回家。”
“不许回家,留院观察。”
刘小锦抗议,“医生说我只是小烫伤,不用住院。”
“你爸妈待会也要过来,他们也希望你能住院观察。”
“怎么可能?我爸妈怎么可能说出那种话?”
“当然可能,我可以让医生把你的伤势说得严重一些。”
刘小锦不可思议地瞪着卜即墨,“舅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阴险?”
卜即墨似笑非笑地看了刘小锦最后一眼,当着她的面将秦茗打横抱起,“欺负我的女人,就得受到惩罚,哪怕你是我的外甥女。”
秦茗知道卜即墨绝对是在对刘小锦开玩笑,但他的脸正经地板着,像是真的一样,秦茗赶紧解围,“小锦,小叔说着玩的,你别当真。”
“你们……你们这对……”刘小锦接下来的三个字被卜即墨冷厉的眼神一扫,活生生吞了下去,只能烂在肚子里。
虽然她非常非常地不赞同他们,可是,当说出“小表弟小表妹”的秦茗跟说出“欺负我的女人”的卜即墨粘在一起的时候,她怎么觉得这两人该死的该死的相配呢?
嗷嗷嗷嗷!
她一定是被他们残害了!
正文 225:我想抱
秦茗一被卜即墨抱到病房外,立即在他怀里挣了挣,“别被人看见了,快放我下来。”
她若是被火烧伤了,卜即墨这么抱着她无可厚非,可她现在除了喉咙有点痛、眼睛有点干痒之外,浑身都好好地,双脚能走能跑能跳,哪需要他把她当作病人一般抱着?
卜即墨低头看了看一脸紧张的秦茗,送给她一句,“我想抱。”
秦茗汗颜,这男人怎么变得这么不理智了呢?以前他们在公众场合,都会默契地保持距离,可今天,他却又粘人又固执,好像当别人是空气似的。
“小叔,真的,放我下来,待会我们回蓝山公寓,你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想抱多久就抱多久,务必在公众场合小心一些好吗?”
秦茗说了一长串,卜即墨干脆地回了两个字,“不好。”
眼见着有人迎面走来,秦茗赶紧心虚地将脸藏到卜即墨的怀里,嘴里嘟囔着,“卜即墨!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咬你了啊!”
“咬吧。”
若是卜即墨身上能多出一只手来,他肯定将自己的衣领解开,让秦茗想怎么咬就这么咬。
此时此刻,无论她怎么对他,他都是开心的。
在他带人赶到书店救出秦茗前,他的心一直处于失去她的惶恐之中,如今她虽然已经安然无恙,但他在体味过类似失去的痛苦之后,只想将她抱在怀里,永不放开。
所以,他想让自己放肆一次,今天,就今天,他要在别人的面前,堂而皇之地抱她,让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寸步不离。
秦茗见凶的不行,只能又来软的哄,“小叔,看在我今天那么惨的份上,你就依了我嘛。”
卜即墨瞪她一眼,“再说废话,信不信我把你放下来就地吻你?”
秦茗立即乖乖噤声,她当然相信,这个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到。
因为他的脸皮可是比她想象得要厚得多。
卜即墨刚走到电梯前,秦茗忽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一脸认真地要求。
“我想去看望一下我的救命恩人,这个不算废话吧?”
卜即墨放弃了按电梯的打算,抱着秦茗往楼梯口走去,边走边道,“他伤得确实严重,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你可以放心。”
秦茗眼圈泛红,脸颊靠紧了卜即墨,喃喃地说,“他都是为了救我才伤成那个样子,小叔,我欠他这么大的一个人情,该怎么还呢?”
卜即墨淡淡地回答,“只要你不对他以身相许,想怎么还就怎么还,我也可以帮你还。”
这话怎么有股酸味?
秦茗抬起头看着卜即墨冷硬的俊脸,怯怯地说,“小叔,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很感激他的救命之恩,你可不能胡乱吃醋。”
卜即墨在楼梯上停住脚步,满脸凝重,“茗宝,我比你更感激他对你的救命之恩,今天若非他跟你巧遇,现在恐怕我们已经阴阳两隔,他无论是作为你的救命恩人,还是作为我的兄弟,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我都为他感到难过与痛心。你感激他一辈子,我也感激他一辈子。没有他,就没有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幸福人生。”
秦茗动容地借助环住卜即墨脖颈上的双臂,支起身子在他的薄唇上深深地吻了一下,“小叔,你能这么想真好。你说得没错,没有他,就没有我的男人,没有我的幸福人生。”
“茗宝。”
“嗯?”
卜即墨喉头哽咽地说不出话,秦茗亦是。
两人在医院的楼道台阶上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彼此,没有任何言语,只用彼此的心做着缱绻的交流。
他们都找到了让自己幸福的根源。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同时回过神,卜即墨抱着秦茗下了一层楼梯,就到了许戊仇所在的病房楼层。
许戊仇身上烧伤的部位面积虽然不大,但分布多处,所以暂时还须待在无菌病房,医生建议最好不要进去探视。
卜即墨抱着秦茗站到许戊仇所在的病房外边,透过玻璃往里面看了看,将秦茗轻轻放到地上。
“茗宝,他睡着了,你就在外面看看行吗?”
“嗯。”秦茗点了点头,继而踮起脚尖朝着里面看去,许戊仇正躺在床上面露疲惫与憔悴地沉睡着。
强忍住流泪的冲动,秦茗捂住了嘴,一眼不眨地看着,看着。
她一直以为他是个一无是处的男人,可是,在她性命攸关的时刻,是他奋不顾身地救了她,甚至,在他满身伤痕与痛楚的时候,还嬉皮笑脸地安慰她,试图减轻她的愧疚与伤心。
许戊仇,真的是一个外表轻佻,内在善良与英勇的男人。
过了一会儿,卜即墨揽住秦茗的肩膀,沉声问,“茗宝,看够了没?看够了我们回家。”
秦茗猛地回过神,朝着卜即墨点了点头。
在秦茗略微抗拒的眼神中,卜即墨还是霸道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径直朝着楼梯口走去。
既然已经在他的怀里,秦茗放弃了劝说他放下她的无力念头,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
当卜即墨抱着她徒步下了一层楼梯,还在继续下时,秦茗不解地问。
“小叔,怎么不坐电梯?”
卜即墨眸光深深地望着她,反问,“猜猜看?”
秦茗认真地想了想,忽地笑得灿烂,“我知道了,你其实也怕被熟人撞见我们这么亲密是不是?楼梯上走的人少,你就走楼梯了,对不对?”
卜即墨毫不客气地甩给她一个字,“错。”
“啊?”秦茗费力地想了想,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靠谱的理由,“小叔,还有十几层的楼梯你打算就这么抱着我走到底?”
卜即墨毫不犹豫地回答,“嗯,走到底。”
他们的人生,也要一起走到底。
过了一会儿,秦茗摸了摸卜即墨的下巴,坏笑着问,“小叔,你该不会是觉得自己胖了,借此机会减肥吧?”
卜即墨横她一眼,“觉得我胖了?”
“没有哇,你的身材很棒,不需要减肥。”
“所以你又答错了。”
在下楼梯的一路上,秦茗一直在想着答案,可每次说出来都会被卜即墨否定。
最后,秦茗虽然已经泄气了,但那个正确答案一直在挠她的心,让她越想越难过。
于是,她索性撒起娇来,“小叔,